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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断然道:“闲事莫管,这毕竟是人间的事,何况你找谁说去?杀人的是了私生子,事全是他一个人做得,不假他人之手,你能找到什么证据,谁又会相信?再说了手心手背都是肉……那侍郎除了死的之外没有别的儿子了吧?”
老黑点点头:“是啊,要有其他的,哪怕是个侄儿,家产只怕也轮不到私生子。”
果然是这样,蓝雨轻叹道:“侍郎是不会眼看这他们家的香火就这样断了的……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快点离开这里,其他的管不了了。”
老黑不由得纳闷:“杀人的又不是妖,我们怕什么?干嘛要走?”
蓝雨解释道:“事情传成这样,无论是官府还是云州的乡绅富商,都会想尽办法请些和尚道士来收妖,别到时候真正的凶手抓不着,反而找上了我们。”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蓝雨连老黑都没有说,若是有人看出她的本尊,起了觊觎之心……打得过的她不想杀人灭口,打不过的就有可能成为别人的盘中餐,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想遇到,所以只有先避一避。
事不宜迟,蓝雨立即收拾东西,老黑则安排下人,这种事他们已经有一次经验了,不到半天就安排妥当,下人的卖身契都捏在她们手里,留他们在府里就算有个别起什么歹心,不过损失些财物,对老黑来说无所谓。
城里好多有钱人家也都是这个时候出城,蓝雨这个行为倒是没引起别人的主意,老黑还宣布留在府里的下人月钱加两倍,实在害怕的无论签的是死契还是活契,都可以暂避一个月,随便他们去哪里躲着,一个月后再回来。
因此主人虽然逃了,下人倒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也没有几个躲的,他们多数都已经无家可归能去那?再说了云州城里也就几个有钱有闲的人走了,其他的包括官府衙役捕快,甚至知府大人一家据说都没跑。他们贱命一条,怕什么?多两倍的月钱,再危险的活都有人抢着做,主人家现在走得急说得好听,回来以后那些胆小的的还能不能留下还两说呢。
蓝雨雇了一个车夫驾马车出城,一出城门,老黑就给了那人一锭银子将他打发走了,然后自己驾车。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小金突然提醒道:“小蓝,前面有打斗声。”
打斗声,蓝雨心里一惊,忙问道:“是人是妖?”
小金又竖起耳朵听了一会,摇头道:“距离太远,听不清楚,不过动静那么大,应该不是普通人,要不我们靠近点?”
“不”蓝雨当机立断:“老黑掉头,不管是人是妖,我们绕着走。别管闲事,小金你警惕些。”
马车刚往回走,没有多远,就看见一人骑快马而来,这是官道,有人骑快马急奔不稀奇,蓝雨本没有在意,只是风吹起车帘的时候,她恍惚觉得马背上的身影有点熟悉。
刚想看清楚人已经没影了,问小金,小金也没有留意,蓝雨便敦促老黑走快点。只是这马车上毕竟坐着三个人,又行驶了半天了,再怎么也跑不快。
过了半个时辰,小金又提醒到:“小蓝,刚才骑马过去的人又回来了。”
不知是不是冲她们来的,但是蓝雨知道躲肯定是躲不过去了,红柳和她虽然都稍微恢复了一点功力,可是根本不能跟人动手,也不能依靠法术逃遁。
好在对方只有一个人,有老黑和小金在应该应付得了,要是应付不了……听天由命吧。
后面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截住了蓝雨她们,老黑停下马车,蓝雨打开车厢门,抬眼望去,真是冤家路窄,一身灰色长衫的正是梁老汉。
蓝雨下了马车,吩咐老黑,带着红柳到前面等着。老黑有点犹豫,但是见蓝雨神色严峻,再想有小金在,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还会连累蓝雨,只好驾着马车先行一步了。
梁老汉灰色长衫上沾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面容也有明显的悲戚,再联想到他刚才都没有注意到她们就急奔而去,看来遇到不幸的是他认识的人。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微笑是不合适宜的,但是蓝雨还是淡淡一笑:“不知道梁老伯拦住我们所谓何事?”
梁老汉显得有点激动:“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么?告诉我长辛被谁杀的?”
长辛,当初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把她杀了的年轻人,死了么?蓝雨淡淡道:“据小金所说刚才前面打斗声非常激烈,梁老伯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难道认为会是我们做的?”
梁老汉语塞,其实他到的时候长辛已经死了,现场满是血迹,一片凌乱,但是没有丝毫的妖气,而蓝雨一行人身上更是没有半点血腥,显然不是她们做的,但是她们刚从那条路上来,照时间推算,她们一定经过那地方并且肯定看到凶手。
蓝雨见梁老汉沉默着,便敛气笑容,冷声道:“梁老伯,我们从云州出来,在前面不远处听到有打斗声,立即就掉头了,什么也没有看到,您还是别在我们身上瞎耽误功夫,免得放走了真正的凶手。”
梁老汉气愤道:“既然听到打斗声,你们为什么不上前查看?”
如果她们上前查看,也许凶手就能被惊跑,长辛也就不至于……想到这里梁老汉不由得愤愤得盯着蓝雨看。
想把这事算在她头上,蓝雨听到梁老汉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地事,面带讥笑的望着梁老汉,也不说话,目光却一片坦荡。
第一百五十九章妖邪作祟【最快更新】
第一百六十章 有求于妖
第一百六十章有求于妖
过了半响蓝雨才冷笑道:“梁老伯,您说什么呢?听到打斗声,避开是人之常情。虽然我是妖,但是也不是天下无敌,无所顾忌的,幸亏避开了,不然说句对死人不敬的话,要是惊走了凶手……您那位高徒还是谁?又可以一展所长,降妖伏魔了。当然虽然说结果可能都是死……也许他更愿意死在我们手里,不过我却不想沾上血腥。”
知道蓝雨说的是实情,梁老汉无言以对,想起往事,再看到这姑娘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想必对他一定又满腹的怨恨,只是……
蓝雨见梁老汉面露自责之色,心里竟有几分痛快,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幸灾乐祸她觉得始终不好,轻声道:“梁老伯,若是无事,我们就先走一步。”
梁老汉如枯木一样呆在在一旁,也不言语,蓝雨暗示小金警惕些,便慢慢绕过他身边。
走了几步,梁老汉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蓝雨便想加快步伐,身后传来一阵叹息,梁老汉沙哑着声音道:“长辛是为了追查云州城里妖孽挖心的事才来的,云州城里这些事,瞒不了你们这些异类。能告诉我凶手是谁么?”
蓝雨停住脚步,梁老汉能这样问,显然是知道那些人都不是妖怪所害,想必长辛也是看出了什么才被杀的,她没有回头,平静地道:“遇害的侍郎公子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他父亲在外面养的另一个儿子,挖心案是他弄出来的,至于他是不是杀长辛的凶手……我是没有亲眼瞧见的。”
回到马车上,老黑和红柳都非常担心她,不过看到她以后却什么也没有问。无论是人是妖,都有不想足为外人道的事,他们都明白的。
经过这事,蓝雨也不想再到附近什么地方了,找了个偏僻的山洞把马车藏好,马就栓在一处水草丰美的地方,然后让老黑和红柳各自在附近找个地方修炼或者随便做点什么。
只是蓝雨始终有点好奇,梁老汉和那个长辛感情似乎很深,一定会想办法替他讨回公道的,就不知他会用什么方法?若是不管不顾的直接把凶手杀掉对梁老汉来说也容易得很。但是直觉告诉他,梁老汉这种人一定不会用这种江湖草莽的做法,若是按正道方法……
仔细寻思了一遍,据老汉所说,无论是六个苦力,还是侍郎公子主仆全是被暗中用迷烟迷倒后动的手,没有假他人之手,古代仵作连迷烟都没有验出来,又没有什么指纹鉴定之类的,谁能证明就是那私生子做的案?
就算有人亲眼看见,上了公堂口说无凭,凶手还有得狡辩。要是寻常百姓,古代官府也不需要什么铁证,差不多的就可以来个大刑伺候,可如今凶手身份特殊,想把他传到堂都不容易,更别说严刑逼供了……
怀着好奇心,蓝雨在山中修炼了二十来天左右就回去了。出乎她的意外,云州城里一切早下来了,城门外贴着残破的告示,上面的字迹依稀可辨,大意是说前断时间挖心案已经告破,凶手是一群江洋大盗,已经被就地正法了。
回到府中,主人都不再,下人难免有点懒散,但总算没有出过什么大纰漏,唯一的可惜的就是蓝雨养的那些珍惜花草死了大半,剩下几株也是半死不活的,那都是她无意中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种植之法,无聊之下便按古方试中了一下,没有想到居然都能成活。
见蓝雨盯着那些花草看,负责花草的小娟和冯妈心里发慌,她们都知道这些花草很值钱,生怕有人趁主人不在家暗中偷走那么几盆。不管白天黑夜,几个人轮流看守,没成想贼没来,这些花就自己枯死大半……
冯妈胆子大点,还站得住,小娟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便哭边道:“二小姐,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好这些花草,可……奴婢一直是按二小姐之前的方法暗示浇水松土的,一点都没敢偷懒,这花不知怎么……
小娟这一跪,冯妈赶紧也跟着跪下了:“是啊二小姐府里的下人都可以作证,奴婢和小娟就像伺候眼珠子一样照顾着这些花。”
光冯妈一个人,蓝雨也许还有点怀疑,但是小娟一向老实,再说了她们都知道这花的珍贵。想必不敢故意偷懒,也许这些本来只生长在森山老林的奇花异草能成活,不单是那古书上的种植方法有效,还跟她是花妖化身有关……
小娟和冯妈两人都瘦了一大圈,想是之前担忧过度,蓝雨没有想到追究,淡淡道:“这些花本就不易种植,没有全部枯死,你们也算尽心了,到账房领取十两银子赏钱,好好休息两天再说罢。
没有处罚,还得了十两赏银,冯妈和小娟喜出往外,只小娟还跪着道:“奴婢谢过二小姐,不过照顾这写花草是奴婢的该做的,花枯死那么多,奴婢不敢再领赏银……
瞥见冯妈一脸焦急之色,又不敢说话,蓝雨淡淡笑了笑:“这赏银是你尽心干活该得的,若是推辞以后其他人也不敢领,反而会打消大伙的热情,不单是你们,稍后那些在主子走后还尽心守着的人,我们都会另给赏钱的。”
冯妈堆起笑容,奉承道:“二小姐真是善心,奴婢们能在蓝府做事真是奴婢的前世修来的福气。”
老黑也就是蓝大老爷皱眉道:“行了,行了,别那么多话了,赶紧下去休息,我们也累了。”
小娟和冯妈退下后,蓝雨微微蹙眉:“这案子结得有点蹊跷,明显是随便找人顶罪的,依我们平日听到的那常知府的精明劲,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应该不敢这样做,万一这凶案再发生他担待不起,除非……他知道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人给他施压。
老黑笑道:“这事简单得很,不急的话,我慢慢打听,着急的话让小金到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