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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去帮你找寻。”
血桃老头见蓝雨有松动的感觉,心中一喜,忙实话实说道:“你在人间呆了不少时间,人间很多人都相信运气,人类那些什么某事在人成事在天,天时地利人和之类的俗语,说的都是运气,老夫相信你是个有运气的人。”
运气,蓝雨一直觉得她不是个受到老天眷顾的人,运气这东西一向与她无缘,想不到在他人眼中她却是个有运气的人。
不过思前想后,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太想活下去,太想回到过去了。血桃老头可以帮她恢复功力,甚至增加五百年的功力。还许她一个愿望,或许她可以回到现代,过完她普通现代人的一生,这样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一个月以后蓝雨告别血桃老头,继续坐着木筏顺流而下,这血桃老头当初还是藏了私,比如可以彻底隐藏妖气的玉牌,有了这个东西,神仙都不一定能看出她是妖,这是当初血桃老头的师傅成仙前送他的,不过这东西也有缺陷,能稳定形体,就是说蓝雨附身的这个人类身体不会老,一直能维持现在的容颜。
对此蓝雨有些怀疑血桃老头的用心,不会变老就不能在一个地方常呆,两三年就得换一地,不然是人都能看出她是妖精了,当然随着蓝雨功力的增加血桃老头又教会了她一些比较有威力的攻击术。
出了森林,找到红柳和老黑后,四只妖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该去哪里,云州已经是一座死城,回不去了,信马由缰走到哪里算哪里?
商量了半天后,蓝雨想起血桃老头说的某事在人成事在天的说法,玩心大起,决定丢个铜板决定。
老黑找来一张锦国版图后,蓝雨站在远处,用个小铜板随手那么一丢。
待铜板落下,蓝雨过去看了才哀叹,真是不能相信运气这东西。丢中的竟然是最不想去的地方,锦国的京城。
天子脚下,权贵能人都多,麻烦事也比别处多,不过已经决定了就不能在反悔,蓝雨也只能咬牙坐上马车,只是借口需要欣赏沿途风景,要老黑走得慢一点。
老黑无所谓,红柳和小金有得吃有得玩就可以了。
两个多月了,野狼族带来的战祸依然影响着各地的百姓,蓝雨所到之处谈论的都是关于这场战争的,几乎人人谈狼色变,有的地方的官府还借战乱之名强征重赋,逼得百姓都要活不下去,到处是卖儿卖女的,甚至不要一文钱,只要求孩子有口饭吃有条活路就好。
相比之下,蓝雨忽然觉得当初云州常知府其实算是一个好官,至少他没有刮地三尺,甚至还想着替百姓做些好事搏取个好名声。
看到那些卖儿卖女的的惨景,别说蓝雨了,连红柳和老黑都觉得很不是滋味。
为了避免蓝雨看到过多惨状产生心魔,老黑便暗暗加快马车行驶的速度,靠近京城也许景象会好点。
京城萧将军府,老太君一直在头疼,皇帝懦弱昏庸,只知贪图享乐,这几个月又陆续给野狼族送去了大批财物粮食以示安抚,本国百姓怨声四起,在这样下去民变是迟早的事。
府内也不太平,轩儿开始知道子俊是大伯流离在外的骨血,他又多了个兄弟的时候很是高兴,可随着她对子俊的重视,还有兄弟间几次小切磋,武功的高低立现,轩儿跟子俊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就连在兵法上的造诣,轩儿也不如子俊这个初学者天分高。
明眼人都能看出将来能支撑将军府门楣的是谁了,轩儿一直连遭打击,外表看来没什么,老太君还是能觉察出轩儿整个人却渐渐消沉了。
无暇顾着轩儿太多,老太君一直把萧子轩说的关于梁文老汉的事放在心上,只是通过各种渠道都没有找到蓝雨说的那个人,梁文是个很普通的名字,京城就有好几个叫梁文的,外地的更多,但是细细筛选下来,却都没有到过云州,跟云州挖心案更没有关系。
老太君又询问了王捕头,这挖心案王捕头倒是经手过,觉得挺蹊跷的,但是他一介捕头,追查个盗匪什么的还可以,审狱断案却不是他的强项,那案子没结束他就被派到邻县缉拿水匪去了,直到战乱前不久才回来,对那案子所知也不是很多。
最知此案情的云州常知府已经命丧云州,死无对证,根本无从查起。老太君不死心召集了一些将军府的旧部商量,有些人虽然年纪大了,不能在上战场拼杀,脑子却还行,其中不乏做过地方官审过案子的断狱高手。
其中一个姓杨的老推官详细问了案情以后,捻着胡子道:“这案子看似蹊跷诡异,实际上做起来并不混难,江湖上有不少奸邪之辈擅长用迷药做案。那几个苦力完全可以是事先被人下了药,回家途中才发作晕倒,有或者就在案发处中了迷烟,一个普通男子就可以轻易将他们的心脏挖走而使他们不知不觉的死去,侍郎公子也是同理,客栈中更容易被下药,这类迷药不是毒,被下药的人若是没有被伤害,过后就会自己清醒,跟睡了一觉一样,没有什么感觉,仵作根本验不出来。”
第一百七十章 人有旦夕祸福
老太君沉吟了片刻后,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几个人不是盗贼所杀?”
老推官笑道:“世家好多案子看似诡异,其实细究起来皆在清理之中,依我断案几十年的经验来看,这不像盗贼所为,一般人杀人的原因不外乎两种,一为仇杀,二为利益。六个苦力和侍郎公子风马牛不相及,同时跟他们有仇的可能性不大,普通仇杀也不用弄得那么引人注目,官府反而会努力追查,能做出如此案子的人,脑子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那就是为利益了,凶手杀人还有摆脱一切嫌疑,老太君也是机智过人,苦力没有什么利益让人谋夺,就剩下侍郎公子了,她只稍微查了一下,立即就查到了死者就是礼部黄侍郎的公子。
黄侍郎年过半百才得一独子宠爱异常。他是靠妻子的娘家相助才爬到如今的位置,所以非常惧内,当年人近中年膝下有尤虚,却还是不敢纳妾,幸好祖宗他们四处求医问药,黄夫人总算怀上了孩子,后来还一举得男,没想到最后还是……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本也是人间常事,老来丧子黄夫人一病不起,没几天也去了。
黄侍郎在黄夫人死后就收了一名养子,无子继承家业收养或者过继都很普通,奇怪的是这养子居然长得跟黄侍郎是一个模子刻出的,说他们是亲父子绝对无人怀疑,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相熟的人谈论此事的时候皆是会心一笑,男人么还不是都这样。黄夫人善妒尽人皆知又多年无所出,黄侍郎在外面养个小妾什么的很正常。
黄家养子老太君见过一面,一眼就看出是个练家子,外边斯斯文文的跟一般的公子哥没什么区别,就是那种眼睛始终透着一股阴郁奸猾。
老太君和几个旧部终结了一下搜集的零碎证据,还是那个老推官捻着胡子说道:“太君,依我办案几十年的经验推断看,其他人就算跟黄侍郎有仇随便找个杀手做掉黄公子就可以了,不用大费周章引人注目的弄出那么个挖心案,只有黄家那位养子既有作案的动机,又有作案的能力,还需要彻底摆脱杀人嫌疑,有故布疑阵的理由,这案子十有**是他做下的了。”
推断,光凭推断是不能作为杀人证据呈上公堂的,老太君皱紧了眉头问道:“有什么具体的证据能证明么?”
老推官摇头道:“我看难,一则这案子已经定案,二则云州现在又是这个状况,那六个苦力的家人估计都已流落他方,还有黄侍郎想来也不愿有人再把这案子翻出来,没有苦主,谁愿意把已经审结的案子再翻出来?”
老推官旁边一个小胡子的人插嘴道:“太君,恕我直言,如今国难当头我们没有精力追查这些小恩小怨。您是听谁说这梁文能有对敌之策?消息可不可靠?”
老太君记得萧子轩说过的事关蓝姑娘名节,哪怕是再相信的人也不好说太多,便道:“老身这也是没有办法,不过这消息应该可靠。”
还是那个老推官捻着胡子道:“也许告诉太君这个消息的人没说假话,但是有没有可能是对方误会了,若是真有本事助我等退敌又怎会被区区一个杀人案给难住呢?”
这个问题老太君也反复想过,若梁文谋略过人,那么破一个杀人案应该不再话下,若梁文武功盖世,这个人不是官府中人,在没有证据之下自然可以快意恩仇,为民除害。
不久一个消息传来,萧将军府众人就顾不上找人了。
边关紧急奏报,北方雪国举兵来犯。
朝廷上众大臣又是一阵吵吵嚷嚷,主站派主和派吵得难解难分,不过双方都有解决不了的难题,经过与野狼族的战役,朝中有经验的大将不是阵亡就是受了重伤,再战的话连一个领兵的大将都找不出来。主和派么,自然是需要要大笔的议和金,目前朝廷根本就拿不出这笔钱,再说了谁能保证给完一次就没有第二次?更没有大臣愿意担任这议和使节,弄不好就落个卖国的千古骂名。
争执不下的时候,萧老太君领着两个孙儿全身素缟的跪在了殿前,朗声请求让她的孙儿领军出战。
萧家虽是一门忠良,武将世家,但是萧太君的两个孙儿年纪尚轻,如何能统领三军?别说是皇帝,就连那些与萧家一向交好的大臣都不太相信萧家的两个孙儿能领军。
无奈萧老太君心意已决,领着两个孙儿跪在殿前三天三夜,并立誓这把老骨头也愿意随军出征,若是战败,萧家满门决不苟活。老太君的一腔热血感动了不少朝臣,横竖也没有其他两全的法子,不如让老太君一试。
萧家满门除了妇孺之外,连看门的小厮也一起随军出征了,全家缟素场面及其悲壮,看到的人都忍不住热泪盈眶。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一悲壮之举也刺激了不少热血男儿主动参军,锦国大军士气大振。
当蓝雨进城的时候正是大军得胜凯旋归来的之时,城内城外人头攒动,皇帝率文武百官亲自出城相迎。
人人争相观看萧少将军的英姿,蓝雨对这个没有太大的兴趣,红柳倒是兴奋异常,戴上面纱站在马车上观看,不过距离很远,根本就看不清楚,图个热闹而已。
蓝雨没有红柳的好兴致,周围欢呼声震天,她却安静的坐在马车里用青草编织蚱蜢,编到第五只的时候,外面的欢呼尖叫声突然大了起来。
红柳兴奋的叫:“蓝雨快看,骑在马上的将军好年轻俊俏,好英武。”
俊俏跟英武可以混在一起的么?蓝雨不禁摇了摇头,这狐狸精整天不读书,乱用词语。不过一身戎装,意气风发凯旋归来的英雄只要稍微长得齐整一点,就足以让古代那些没见多世面的大姑娘小媳妇疯狂的了,难怪这周围的尖叫声那么响亮。
蓝雨还是没有兴趣,低头继续编蚂蚱,这一低头却发现手腕上的珠子在微微闪着光,蓝雨还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睛才发现那珠子真的在发光,不过光芒黯淡了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这次运气那么好?那么快就找到了,但是这光太弱了,是东西距离太远的缘故么?
这一思量,珠子的光芒就逐渐黯淡下来了,东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