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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多年夫妻,云夫人自然知道云老爷想要怎么样,她摇头后,只能叹气道:“老爷,你还看不清眼前的形势么?国师不可能替我们出头,外人还不知亦水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好歹还有些顾忌不会太过分,你就别惹事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云老爷当初预想的,他如今可是国师老丈人,在这里应该横着走,无人敢惹才对,没想到那新任知府不但没有给他半点面子,连以前商界那些老对手渐渐地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还不如以前,这太可恶了。
事先期望太高,最后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谁都不会平衡,云夫人只能希望云老爷能看开点,别在惹事了。
云老爷等了半天却不见云夫人出声安慰,最后只得说出目的:“夫人你去看看亦水吧,听说她最近病了,你这个做母亲的不能连声问候都没有。”
云夫人微微摇头道:“老爷,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这些日子你该看明白了,若没有国师的暗中默许,那些人不至于那么肆无忌惮,当初我就劝过你,还不如不要占这个便宜,现在也不知亦水在那府中到底是个什么境况,她若得宠,不会感激你,她若失宠,对我们更没有什么帮助。”
云老爷被一言提醒,他们根本打听不到国师府的任何动向,只隐约听说亦水在新婚第二天就病倒了,似乎病得还很严重,他们几次派人问候,都被冷冷挡了回来,说是夫人需要静养,不许任何人打搅,这真病还是假病根本无人知晓。
成亲前还好好的,成亲第二日就病了,病得如此蹊跷,别是在新婚之夜闹出了什么事,甚至触怒了国师吧?
越想越觉得可疑,云老爷不由得催促一下夫人,“无论如何你也得去国师府一趟,一定要见到亦水,弄清她现在的境况,要有什么事我们可得好好想想后路。”
云夫人颇不以为然道:“别人不知道真相,国师却是非常清楚的,亦水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她是好是坏迁怒不到我们身上,老爷你担心什么?”
妇人之见,云老爷烦躁起来,厉声道:“你知道什么,她若是失宠,用不着国师做什么,就有那些喜欢落井下石的小人过来踩我们几脚,头一个就是那个姓马的,据说前段时间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绝色美女,利用知府设宴时候送给了国师,若是那女人得宠,姓马的还不想办法整死我们。”
就算是这样,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云夫人对云老爷失望之后,也少了许多争强好胜之心,只要他不让那群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随便他怎么样。
正在这时,一个脸若银盆丰润娇艳的少女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刁蛮的脸上满是不悦的神情,进(Men)也不说话,就这样直接坐到云夫人身旁。
第二百八十三章 黑衣神秘人
云夫人见到少女,脸上立即浮现慈爱的笑容,温声问道:“月儿,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云月儿将手中的一件衣服扔到云夫人怀里,不满道,“还不是你们,看看这件衣裳?”
拿起怀里衣服一看,这是绛红云锦覆烟罗单纱裙,云夫人立即认出这样贵重的衣服不是她们穿得起的,这样精致华丽的衣服是亦水穿过的,当初亦水发脾气将屋里的东西都砸了,连衣柜都推倒,后来国师赶到,也来不及收拾就命人将那些掉在地上东西全部抬了出去,全部换上新的。
这些已经抬出去的东西后来就随便堆在了一间空屋里,云夫人也没有想到要收拾,这月儿是怎么将这些东西翻出来的?
云月儿没有理会母亲的神色异常,娇声嗔道:“娘,你偏心,说什么最疼我,结果给我置办的新衣都是些便宜货,我所有的衣服加起来都没有这一件好,更别说这样的好衣服居然有一箱全扔在杂物房,可惜全都不合我的尺寸,娘我不管,你要给我做这样一样的。”
没等云夫人回答,一旁的云老爷呵斥道:“说得轻巧,这些衣料有多贵你知道么?而且有钱也买不到,全是贡品,你也配穿么?”
云月儿被云老爷这样一骂,当场哇的一声哭了,云老爷不耐烦的甩袖出去,只留下云夫人面对娇气任性的女儿。
亦水静静坐在紫藤花架下晒太阳,自从上次放走萧子君之后,她就一直很不安,不是因为怕冥夜知道她让萧子君帮忙打听她的身世,而是怕知道真相,如今一个多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又渐渐觉得真是傻,不过是一点点猜测,也许真像那个姑娘说的,因为萧子俊是赫赫有名的将军,她在哪里听过,甚至以前听过他的英雄事迹有些崇拜而已。
何况当初仓促之下,她并没有和萧子君约好任何联络方式,就算有了答案,也很难送入府中给她吧。
“夫人!有件事奴婢不知道当不当讲。”雪雁趁喜鹊去给亦水倒茶的功夫,鬼鬼祟祟接近亦水,欲言又止。
这个丫头亦水真的不是很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因此不怎么让她近身伺候,此时见她鬼头鬼脑的样子,亦水觉得有点不耐,懒懒道:“有话就一次说完,你都不说什么事,我怎么你知道当不当讲?”
雪雁还是有点犹豫,她希望夫人说恕她无罪之后再说。
亦水知道她在想什么,冷笑一声:“现在这件事你必须要说,以后再有这种不知道当不当讲的事最好想清楚再说要么就一口气劝说出来,要么就一个字也不要提,或者干脆以后无论什么事你先告诉喜鹊商量一下再做决定要不要对我说。”
“是,夫人。”雪雁见夫人语气不善,顿时觉得有点委屈,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夫人明显不悦,她要是再不痛快点,以后在夫人面前只怕在也说不上话了,因此她只能低声道:“夫人是这样的,老夫人几次让人递话进来,说是要见夫人,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老夫人,亦水半天才想起说的是云夫人,她能有什么事?还几次递话进来要见她,她怎么不知道?应该是冥夜不让人通报,其实她也不想理云家的闲事,不过好歹在哪里住过一段时间,听听她们说什么也无妨,便道:“知道了,我会找机会见她一面的。”
雪雁退下了,喜鹊送茶上来后,亦水漫不经心的问道:“喜鹊,云家的人想要见我么?”
喜鹊是知道内情的,因此很是诧异夫人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云家,不过还是照实说道:“有过几次,不过那时候夫人还在病中,国师不让人打搅夫人,所以就没让她们进来,夫人如今想见她们么?”
亦水淡淡道:“我好歹在云家住了那么长时间,她们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父母,若是一次面都不见显得太过绝情,这样吧,我就见云夫人一面好了,看看她想要说些什么。”
喜鹊领命安排去了。
云月儿的亲事,最近是云夫人最感到苦恼的一件事了,本以为以月儿的家世容貌找一个好婆家非常容易,没想到开始冲着国师夫人(Mei)(Mei)这个身份来的不少,她就想慢慢挑选一番,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师府对云家的态度让大家看在眼里,便渐渐退缩了。
她事先挑挑拣拣的态度得罪了一批人,之后看到无利可图又好些人又退缩了,最麻烦的是月儿从小在乡间长大,缺少教养,脾气又倔,若是嫁给关系复杂的大家族中去若是不能给家族带来利益,还不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云老爷一向重男轻女,这时候说起了风凉话,说是还不如让月儿就在乡下找个憨厚老实的庄户人家,陪点嫁妆丰衣足食过一辈子算了,嫁入高(Men)还得送大笔嫁妆,不划算。
云夫人便也渐渐动摇了,可月儿见过城里的富贵奢华之后哪里肯再回乡下,使起了性子死也不愿回去,云夫人对这个女儿心怀歉疚,也不想逼迫她。
云老爷看到月儿非常羡慕亦水的衣服,心念一动,便怂恿说她(Jie)(Jie)是当朝国师夫人,只要能够见到(Jie)(Jie),要多少漂亮的衣服首饰都行,国师府更是比云府要奢华得多。云老爷的心思做妻子的当然知道,只要她能多到国师府走动,外人就会以为云家跟国师府来往密切,云老爷就能从中得到好处。
当初云夫人告诉月儿,她有个亲(Jie)(Jie)因为体弱多病,一直养在外面,知道的人不多,因为怕养不活甚至老家的人都没有告诉,如今身体好了以后嫁入了国师府。
云月儿在乡间长大胸无城府,这样拙劣的谎言她也没有怀疑,想当然的就相信了,被云老爷一怂恿就吵着要云夫人一定要见这位嫁入豪(Men)的(Jie)(Jie)一面,云夫人被逼无奈,只能几次登(Men)求见,无奈都被拒绝了,这天她有被云月儿和云老爷逼着去问,本以为只是随便一问,亦水拒绝也就算了,没想到国师府竟然传来消息,说是亦水想要见她一面。
虽是有些意料之外,但是这却让云老爷兴奋不已,精心挑选礼物,一遍一遍跟云夫人商量怎么讨好亦水,并教云月儿也要尽量亲近(Jie)(Jie),仿佛云家的将来就在此一行了。
看到云老爷如此小心翼翼如此卑微的态度,云夫人只觉得他真是可怜,被金钱操纵的人啊!这哪里还时当初她新嫁过来之时那个意气风发的红衣少年。
面带鄙视的拒绝了云老爷假惺惺说今晚留下她屋里的意图,她如今已经人老珠黄,这男人也不再翩翩少年何必相看两厌呢?
夜半醒来,云夫人觉得口渴,起身想要唤丫鬟端杯茶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道寒光闪过,一柄寒气逼人纤尘不染,却带着血腥味的宝剑正对着她。
没等云夫人惊呼出声,突然觉得身上一麻全身便不能动弹了,一个全身黑衣甚至带着黑色纱帽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正拿着剑对着她。
点住了云夫人的穴道后,黑衣人将宝剑收回剑鞘,低声道:“夫人抱歉了,在下有一件事想要托夫人帮忙,夫人现在可否冷静下来听在下一言?”
云夫人别无选择,想要点头却发现动不了,只得用力眨了眨眼睛。
黑衣人用剑鞘在云夫人身上点了一下,云夫人顿时觉得身上一轻,用手捂住狂跳的胸口,惊慌的问道:“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黑衣人轻笑一声道:“我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了解您如今的处境,夫人膝下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如今一个在云州经营古玉斋,一个在韩城做船舶生意,忘了恭喜夫人,您的次子所纳的小妾刚给您添了一位金孙。”
云夫人脸色刷的白了,对方如此了解他的家庭情况,显然是有备而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们只是一般商贾之家,有点钱罢了,你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钱吧?”
“夫人果然不是一般愚蠢的女子,没说出只要不伤害你们多少钱都愿意给之类的蠢话。”黑衣人似乎很有心情跟云夫人闲聊。
若是要钱没必要将云家的事查得那么清楚,而且要钱的话找云老爷能拿更多,依这人的身手想找云老爷并不困难。
黑衣人还是说出了目的,“在下只想要夫人随手帮一个小忙,对夫人来说举手之劳而已,就是将一封信亲手交到一个人手里。”
只是送信何必这样大费周章,云夫人猛然想到了明天要探望亦水,若说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