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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她没有行程,下午则要去写字楼上培训班。既然刘爱国想让我们先找出下蛊人,我决定先跟踪许珍珠几日,看看她身边有没有可疑的人。
跟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和虞非白各自分工,一人负责半天,也免得许珍珠起疑。
我扎了个马尾,换身方便走动的运动鞋及短裤,按照写字楼的地点提前到达。
我站在马路对面的树荫下,手捧一杯饮料,戴着墨镜,假装在等人。没过多久,一辆悍马停在路边,许珍珠踩着高跟鞋下来了。
我记得她今天的课程是形体课,可看她穿成这样,倒不像是去上课的。
我没想太多,看她走进楼里摁了电梯。那电梯前排满了人,而且还停在十三层,这层楼最高是二十层,估计还有段时间要等。
我不可能和她一起挤电梯,所以从旁边的楼梯爬上去。上课的地方在七楼,不算很高,我爬上去时满头大汗,手中饮品喝了个底朝天。
擦汗的功夫,电梯门开了,我往侧边一闪,观察着出来的人。
一群穿着运动装的女人有说有笑地出来,往教室走去。可直到电梯门关闭了,我都没有看到许珍珠的身影。
怪了,难道是她先到了?
教室都装满了透明的玻璃,好吸引更多的顾客。我在外面走了几圈,能清楚地看到所有上课的人。到了许珍珠的教室,我却发现门口贴的课程不是形体课,而是胎教。
“形体课?从一个多月起就调整到隔天下午了。”问过前台的人后,她给了我一个这样的答案。
许珍珠每周都来上课,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该不会是行程表没有更新吧?
我冲进电梯,到达一楼大堂,想给易立川打电话询问。
手机还没掏出来,我就看到了许珍珠。
她甩着头发,挽住一个男人的身影,和他有说有笑地走向前台。这栋写字楼一到七层是酒店,往上租给商家使用。看他们二人的亲密程度,我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许珍珠不但变美了,还出轨了,原来不是行程表有问题,而是她故意为之,给自己打的掩护。
正想得入神,冷不防许珍珠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似乎是要确认有没有人在跟踪她。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闪躲了,忙低下头,祈祷她没看到我。
当我低头的时候,一个人也闪到我的面前,隔开了许珍珠的视线。
“你怎么在这里?”
正文 第99章 酒店女鬼
第99章 酒店女鬼
傅斯连挺直腰身,高挺的鼻梁在大堂灯光的照射下投放出一片阴影,显得他的五官更为分明。
他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许珍珠来逮我的,便下意识地出手去推他。傅斯连也不恼,直接抓住我的手转了半圈,就像是一对情侣在打闹。
“你的跟踪技术还真差。”他道。
我小心地挪过身体一看,许珍珠和她的情人已经走进了电梯,看来她没有起疑。
“怎么,你来酒店驱邪吗?”我本想给他开个玩笑,话到嘴边,让他淡漠的眼神逼得缩了回去。
“嗯,刚到。”他拍拍被我握皱的衣袖,说:“你什么时候改行做私家侦探了。”
“那女的是我的目标客户,她中邪了,我得找到害她的人。”
“那你还要在这里等她出来么?”傅斯连的目光在大堂里扫了一圈,眼中闪烁着些笑意。
要是等她的话,估计我得在这里枯坐几个小时吧?
“我帮你问问她的房号吧。”傅斯连扭头走向前台,报明自己的身份。
他以驱邪为由,让前台查出许珍珠的房号。
“你好,是607房。”
“还真巧。”傅斯连晃晃他的房卡,“我要去的是615房,就在那间房斜对面,你要不要来?”
“你要对付的不是什么硬角色吧?”我今儿个可没带什么工具来。
“我来对付它就行,你不会有事的。”傅斯连说。
“好,一起。”
既然那间房在许珍珠对面,那么只要我在门口守着,就能知道她何时离开。
我跟他进了电梯,按下楼层数字时,其他人都以一种暧昧的眼光看看我们俩。
一道道针般的视线扎在我背后,幸好在六楼之前他们都出去了。
在电梯门开合的空隙,我看了几眼酒店的装修。五楼的风格和大堂一致,贴着金色的墙纸,当客人走过长廊,镜子上会折射出多重的人影。
可到了六楼后,整条走廊就是粉色而甜腻的装扮,空气中也有过分艳丽的香水味,进出的都是成对的情侣。
傅斯连淡定地用房卡开门,说:“六楼都是供情侣和夫妻使用的房,也是邪祟出没最多的地方。”
我看到斜对面的607,又听到608里有微弱的笑声,顿时脸上烧红一片,低着头先钻进房里。
傅斯连关上门,把手里的黑色背包丢在双人大床上,往外掏工具。
“大约是半年前,这间房的男客人在凌晨一点匆匆离开,女客人则直到退房时间都没有下来办理手续。于是有人去催,但没有人应声。他们找来钥匙开门,就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通体淤青,死去多时。”
他翻出一段红绳,说:“房间封闭了两个月,后来重新投入使用,但若非房源紧张,否则这间房是不会轻易分配给客人的。”
“之后呢?”我打量着床后的墙,墙体涂得很白,但在灯光下能隐约看到一些朱红色的线条。
看来出事之后,酒店也不是没请过人来镇压。
“从那以后,只要有人在酒店喊死者的名字三次,女鬼就会来索命。”
第一次遭殃的是一对庆祝恋爱一周年的情侣,女的名字不巧和女鬼同音,女鬼叫燕燕,她则叫艳艳。
女生先进去洗澡,男方在床上玩着手机。忽然间,女生的手机响了,男方看到是个陌生来电,举着手机喊了女生的名字。
第一次,女生在洗头,从花洒倾泻的水帘阻碍了她的听觉,所以男生又喊了两次。
三声“艳艳”后,手机来电停止响动,一只手按在男方的肩上,女鬼的五官隐在黑发后,吐出寒冷的气息。
等女生洗完澡出来,她就看到男生以大字型躺在床上,鲜血染红了整个被单。
自那次之后,关于酒店有鬼的传闻就散播开了。有不少爱冒险的人作死,故意来酒店喊名字,有的安然无恙,可有的人却惨死了。
“我来喊,你帮我束缚住她。”说完前因,傅斯连把涂上黑狗血的绳索丢给我。
他喝了口矿泉水润喉,随即念了女鬼的名字。“燕燕,燕燕,燕燕。”
话音刚落,房间的灯就开始闪烁,我抖开绳索,等待女鬼现身。
灯光闪了几下又恢复正常,这次,换卫生间出现了异动。
室内安静得足以听到一根针跌落,卫生间吱吱呀呀地响着,似乎是谁在扭着水龙头。
我走去一看,水龙头开了,正流出热腾腾的血液。蒸汽氤氲,镜面出现一片水雾。
血是滚烫的,很快盛满了整个洗手盆,从边缘流淌下来。在高温的熏蒸下,镜子破裂,上面出现不高不低两个在同一水平线的破洞。
洞中也有血液横流,像是一双鬼眼在流泪。
这些都不过是鬼魂的小把戏,我退出卫生间,又看到床上破了个窟窿,正往外喷血。
血液喷涌,形成小型喷泉。在血水中逐渐出现了其他的东西,那是黑色的线条,似乎是女人的长发,正从洞口里浮现。
接下来要现身的家伙,应该就是那害人女鬼燕燕了。
我拿着绳索上前,准备好好招呼她。
血窟窿越来越大,我已然看到她的额头了,可就在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头顶的灯瞬间熄灭。
在全黑的环境里,我一下子适应不了。我疑心她要算计我,便后退了几步。
退了一步后,我踩到了傅斯连的脚,他不动声色地抽开,说:“她走了。”
“走了?”我用手机自带手电筒一照,被单完整无缺,女鬼也不在房里了。
傅斯连摸索到开关,“啪”
一声照亮了整个房间。除了我们二人之外,确实没有其他东西在了。
“会不会是她害怕,所以逃跑了?”根据傅斯连的叙述,那女鬼杀了好几个人,应该挺厉害才是。
“就怕她是跑去别的地方祸害人了。”
傅斯连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外就有人边尖叫边跑了出来,还撞上了我们的房门。
“鬼啊!”
房间的隔音效果确实可以,从我们这边只听到了不大不小的声音,但那字眼却足够惊人。
我们带上东西闯了出去,就看到对面的608开着门,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被女鬼紧紧地抓着。
“他根本就不爱你,你难道不懂吗!”女鬼掐着她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喊道。
女人压根就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凸出来的眼球去看那女鬼。
“你们都好傻,我替你们杀了那些负心人,你们还怨我!不是你把我召唤出来的吗?你后悔了?”女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凄厉地笑着。
我甩出狗血绳子,一下就套住了她。女鬼烫得跳了起来,瞪着我。
“驱邪师!别来碍我的事!”
“就算你死前有怨,你也不能加在别人的身上。”我勒紧绳索,道。
傅斯连可不会跟她废话,见我成功了,他甩来一张符咒,不出片刻就把那鬼魂收了进去。
“哎呀,这里怎么了嘛?”突然间,门口出现了两个人,其中那把声音我听过,是许珍珠的。
我身体一僵,转身也不是,不转也不是。
倒是那许珍珠爱看热闹,自己走了进来。
“你,你不是昨天和我一起吃饭的妹子吗?”她一下就认出了我,拉着我高兴地说话。
我无奈地和她打招呼,“刘……许姐,你也在啊。”
许珍珠对于我的称呼十分满意,“是啊,一个朋友带着他的妻子来这里出差,我来看看他们。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目光越过我,看向了傅斯连,旋即了然地点头。“噢,我懂了,真帅。”
“不,不,他是我一个朋友而已。”我忙辩解。
“嘿嘿,我明白的,不过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正牌男友啊?”
许珍珠的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一个?还有谁?”
“不就是昨晚那个虞帅哥嘛,你放心,不用跟我装傻,我懂的。女孩子嘛,还年轻,就该多交点朋友。”自打许珍珠认定我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后,她居然对我热忱起来。
傅斯连定定地站着,用身体去挡住地上的符咒,生怕会露陷。我只好含糊地应了,把许珍珠拉出去。
“哎呀,我昨天看就挺喜欢你的,大家年龄差不多嘛,也聊得来。这样吧,我明天要去美容院,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腹诽道,谁才跟你是同龄人,我们起码差了二十岁好嘛。
不过她的要求正合我意,这样我就不用去跟踪她了。
“好啊,我看许姐的皮肤很好,正想跟你讨教呢。”尽管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那么热情,但我需要找个理由接近她。现在就有个机会摆在眼前,傻子才会拒绝。
“那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