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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怡看懂她的好奇目光,心中嗤笑这个村姑,就敷衍答,“柃木长老啊。我听韩长老说,他教外门弟子的武功课业之类的。”
这个姑娘的反应,被上面的长老看在眼里。心中记一笔:同门之谊较薄,且看日后调…教吧。如果没有变化,明年就只能让她下山了。
望月顿一下,心想:杨清?他昨晚都没跟她说啊。他刚回云门,最近天天两头跑,望月问他时,他说他并没有教授弟子啊。难道他改主意了?
望月捧脸,暗暗欢喜:杨清必然是因为我在外门,才愿意回来重新管这些弟子课业的!他一定是想天天见到我,还不承认。嘿嘿,真害羞。
叫蒋雨的姑娘有些局促道,“听说柃木长老特别得师兄师姐们爱戴,他真的会来教我们武功?”
方如怡有些得意道,“柃木长老还长得特别好看。”
望月:……简直不知道她得意什么。杨清还是她情郎呢,她都没有尾巴上天。
长老将三个姑娘的反应看在眼中,评价已有。方如怡心性急躁,蒋雨略羞涩内敛,望月看着话少,眼睛却是最机灵的,恐怕有所隐藏。长老打断了她们三个的讨论,笑道,“柃木长老短期内,恐怕没时间教授你们。他要与姚师姐一起,负责云门在九月中旬的门中大典,你们的武功,大约还是旁的长老负责。”
三女很失望。
望月眯眼:姚芙?哦……闭门思过的惩罚解除了?终于要出来了?
还与杨清一起……
云门这个透露出来的信息,是打算干什么呢?
她兀自低头思索,觉得这个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是不是跟原映星那边有关?
对了,原映星,他解决内乱,解决的如何了?
真是担心他。
……千里之外,备受望月担心的原映星,正一手捏碎某位长老的头颅,随手往下一抛。一大堂的血泊,死了一地、跪了一地的人,黑衣青年面容冷冽,踏着尸骨,一步步走上白玉高阶。走得并不快,因为也受了伤。每一步,都带着血。难说是他身上的,还是脚下尸骨的。
重回教主之位。
面容阴柔而俊美,鼻梁挺直,颊上划过三道血痕。他身姿并不挺拔,有种颓废的慵懒感,懒洋洋的,扫视一圈众人。
被扫到的人,禁不住发抖:教主疯了!他杀的太兴奋!杀的疯了眼!杀戮让他开怀,让他变得不像个人,周身没有一点人气。
这个……疯子!
是要把圣教的人全都杀光吧!
而没有一个人敢跳出来,让教主控制一下他由内而外散发的毁天灭地般的黑暗情绪!
他转身俯眼众教徒,面容沾血,两手上的血,也在一滴滴地往下掉。
安静而诡异,让众人战战兢兢,气都不敢喘。
听到教主温柔轻笑,“还有谁,想要我的教主之位呢?上来,让我看看。”
没有人回答中,他眯眸轻笑,“现在站出来,我让你选你喜欢的死法;不站出来,被我揪出来,就选我喜欢的死法。喜欢哪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节==快乐~~然而并不放假,不开心 ̄へ ̄
谢谢昨天的霸王票,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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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12345
原映星痛快地杀了叛变最深的几个长老,金堂主死在杨清手中,木堂主是被迫背叛,当教主回来后,他立刻向原教主投诚,因此只是被教主打得半死不活,滚去养伤了,到底保住了一条命。
原映星对于内乱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不服他的直接打杀。然后他从下面的人里重新选,补上了新的长老和堂主的位置。对于叛乱逃离的教徒,原映星也没有放过,派人追杀。
圣教最近一直处于一种血腥状态中,每个人都在战战兢兢,等待原教主的情绪稳定下去——没错,教主不是在发怒,他就是像疯子一样在见人就杀而已。
教主邪魅。
然而邪魅二字,尚道不足原教主压在众人心头的恐惧感。怕的不是他狠,而是他不知什么时候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突然好说话起来。
到这个时候,许多教徒开始想念已逝的圣女大人。虽说圣女大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但圣女大人比起教主来说,起码是个正常人类,善于沟通的人,也不是特别喜欢杀来杀去。以前圣女大人在,教主的大部分情绪,不管好的坏的,都是冲着圣女大人一个人去了。现在,教主的情绪发散给众人,众人简直吓哭。
教主对圣女如春风般温暖,对他们,则如严冬一样无情。
更倒霉的,是有位长老就教中事务跟教主大人讨论——
“教主,前圣女已经逝了有半年了。我圣教不可一日无圣女,您该选新的圣女大人继位……”
他鼓起勇气抬头,看到教主微笑面孔上的冰冷眼神。神祇一般,不含任何感情。
背后玉雕虎啸群山围屏,前有一长约七尺的朱漆方台。殿中空旷,光线暗,四围有四十二盏青铜莲花灯点亮,传闻中性格难测的教主坐在高坐上,手摩挲着宝座上雕刻的貔貅头像。
他有一双冷峻的眸子,在昏暗的大殿中显得阴晴不定,声音也怪异得让人难以听出他的情绪来,“你提醒我一件事了。月芽儿身死,是因为你们内讧引起的。当时谁提议让她去双阳的?给我份名单。”
“……教教教教主,法不责众……”
原教主轻笑,“在我这里,法是责众的。”脸色冷下去,“怎么,长老是要为民请命,以一人之身承担众罚吗?那我也不反对啊。”
这位长老出去时,吓得脸色煞白。殿外等着向教主汇报事务的其他几位长老见他出来,忙围上去,看到这位长老苦涩地摇头,纷纷一脸衰色。等新任的左护法出来,喊下一位长老进殿。这一次,是刚回来的水堂主救了他们一命,水堂主说,“我来吧。”
“您请您请。”众长老纷纷为这位美人让位,这个荣耀,谁想跟她争啊。
聆音调整了下呼吸,看眼身后垂着眼无声无息的火堂主,颇为同情他。她几乎能预见火堂主进去后,又会被教主一顿打,鼻青眼肿都是轻微的。好歹同兴一路,她也不想看这个傻子因为圣女的事被修理得太惨,于是决定自己先进去。
聆音进去后,先简单跟教主说了番圣女在云门的事,试图用这个消息,让原映星的情绪平稳些,再说别的事。然她抬头看,却看不出原映星的表情与先时有丝毫缓和。顿一顿:我理解错了?教主并不像我以为的那么在乎月芽儿?
原映星正手撑着头,无精打采地听聆音絮叨。好容易聆音看他不感兴趣,小心转了话题,“我想向教主申请,拿活人做医术上的实验……”
原映星的眼皮撩开,有了兴趣,“拿活人做实验?”
“是,”聆音说,“之前我都是在死人身上做实验,有些效果出不来。现在想把活人拉过来,教主用不上的人,都可以给我。”
“像你之前那样开腔破肚么?”原映星笑问。
看出教主很感兴趣,聆音松了口气。在此时,天下行医者,都是自行琢磨研究,少有拿人试药之说。在朝廷那里的酷刑处,拿人试药,都是一种可怕的刑罚。然而在圣教这里,水堂主聆音,是一直用死人来试用她的药物的。正因为拿人做实验,她的医术,才远非正道那边可比。
人之发肤身体,对时人而言格外重要。人人讲究死后罪免,开腔破肚属于可怕的受人唾弃的行为。圣教的许多行为,都受白道那边的不耻。然而从圣教流出去的药,也没有见这些正道之人拒绝使用。
聆音觉得好笑,白道人只接受她试验之后的温柔结果,而要杀掉她其中的辛苦过程。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聆音并不看好圣教与白道的合作。
况且现在,聆音变本加厉,要用活人做实验。原映星还很感兴趣,批准了,并笑眯眯说,“我能加入其中吗?”
聆音连忙道,“教主喜欢的话,随时可以过来。”然她一顿,还是提醒教主一下,“教主,我们要是跟云门合作的话,云门那边,必然要求我们停止这种拿人做实验的事。他们白道的人,都接受不了这个。那我的实验怎么办?”
原映星沉默了一下后道,“你先做着。到时候再看。”他心想,圣教的问题太多了,哪里是一个医术上的分纠能说清楚的。
他们正说此事时,左护法进殿,递给原映星一张卷着的纸筒,“属下在半路上截的信,看到下方有给教主的标志,属下便拿来请示您。”
原映星依然是那副没有骨头般散漫的坐姿,闲闲地打开纸筒,果然密密麻麻,是一封书信。看完信,他笑了笑,“云门九月中旬有门中大典,到时几大门派都会前去庆祝。那我便也起行,去云门走一趟吧。”
正式跟云门谈判双方和解并合作的事。
聆音微讶:她前脚回圣教,教主后脚就收到云门的情报了?这速度……“教主,您在云门有内应啊?”
内应都能内应到云门内部去,比教中情报网收到的消息还要早,不愧是他家教主!
原教主扬扬眉,似笑非笑地说,“是姚芙给我的消息。我认得她的字迹。难为她回到了云门,还跟我报信。双面细作,做的不错。我饶她一命,她的作用,终于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
殿中其余二人皆不敢开口回话了——
姚芙?
那个出身云门,跟自家教主关系匪浅的姚芙?
教主和姚芙的关系,他们一贯不敢多说多问,现在就低着头,当作没听到了。而他们的教主,已经起身,准备安排好教中事务,亲自带人前往云门,参加云门的门中大典。
这时候的云门侧殿,杨清进去时,正听姚芙在和掌门争论什么。杨清过去时,姚芙被掌门瞪了一眼,不耐道,“好了姚丫头,魔教的事情你不要再提了,莫让清儿看了笑话。”
转向他们两人,细细嘱咐道,“这次门中大典,几大门派都发了请帖,一些小门派要请帖的,你们也去处理了。这次门中大典,最重要的,是将你二人介绍给天下英雄。”
“清儿之前几年因为那魔教圣女的事,一直不便出面。虽然几家私下里都认识你,但是明面上,从来没有让你代表云门的身份,与长辈们见面。这次你领着姚丫头,认认人。你们两位长老,也该是出山的时候了。莫要日后行走江湖,无人认识你们。”
杨清拱手,“是。”
姚芙在他身后淡着脸,也拱了拱手。说完这个,姚芙又跟掌门说,“我想去教习弟子武功的事……”
掌门这次笑容慈祥了,“姚丫头多年不在山,你有这份心,师伯是很高兴的。如果你不觉得事务繁多,还想为我门派调…教弟子的话,那你就去吧。我云门,正是需要你这种一心为门派考虑的人。”
杨清侧了头,深深看姚芙一眼,似讶,“门中大典前的事务繁琐,师妹还想去教弟子习武?”
姚芙点了下头,怕这位师兄多想,解释道,“我多年不在云门,云门照顾我良多,我却未曾为门派做些什么。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