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连澈却对自己极其没有信心,凭他的直觉,蔺宝很可能会在一个月内对年华动心,像她这样的傻姑娘当然是喜欢年华这样温润尔雅的男子了。
至于他——
他敛下眸子,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她那晚说得话——“如果有一天能像小说里那样,能和一个美男子傲游江湖携手共度余生,那可是我最向往的事情了!”
如果是年华的话,定会弃官带着她游玩天下吧。
可若换做了是他,就算宫内只有她一位嫔妃,估计照她的性子,她也得被憋死。
原本,他是打算同她来个持久战,可现在看来,他不得不改变战术了。
想罢,连澈拾起拳头锤向他的肩膀,道:“好,那便如此说定了。”
年华终是笑了笑。
*
蔺宝同夏侯锦年走到水池边坐下,还未等她开口损他,他便已讥讽道:“哟,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个小太监居然这么有魅力,竟然把皇表兄迷得神魂颠倒。”
听着他的口气,蔺宝倒也不动怒,扬扬眉毛,道:“怎么,夏侯小金鱼,你这是吃醋了?”
吃泥煤的醋啊!
夏侯锦年瞪着她,道:“死太监,你信不信有朝一日本公子会亲自拿剑斩了你的舌头!”
“噢,那等你会使剑了再说吧。”
蔺宝耸耸肩,看着他的脸瞬间变成煤炭,心中愈发高兴起来,不得不说,每次看着夏侯小金鱼吃瘪,她都异常兴奋,简直就是人生一大趣事啊!
夏侯锦年气得牙痒痒的,她分明就是专挑他的弱点来讲。
要知道,自从他五岁那年拿剑习武,不小心戳伤了自个儿,他便再也没有拿起过剑了,而太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此他便荒废了武功。
可如今,这个死太监却拿这个来说事儿,她这不是存心想要看他的笑话么!
“死太监,你等着吧,反正待表皇兄玩腻了,你就会任我宰割了!”他不屑道,眸中却是掠过一丝莫名的怒火。
蔺宝摊摊手,无所谓道:“噢,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待我失宠,你也不会得宠的!”
——泥煤,她就不能别把他和皇表兄扯在一起么!
谁说他喜欢皇表兄了,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夏侯锦年正欲同她大吵一架来着,便见年华已抬步朝二人走来,在不远处站定,冲夏侯锦年招了招手,道:“锦年,我们该回去了。”
“噢,知道了。”
他一边应着,一边起身朝年华走去,临走时还不忘恶狠狠道:“小太监,你就等着被本公子收拾吧!”
“嘁,我等着呢。”
蔺宝甚是不屑,要知道她现在可是有连澈护着呢,区区一个夏侯小金鱼能拿她如何?
瞅着年华和夏侯锦年走了,蔺宝便朝凉亭走去,却见连澈正用手撑着额头,阖上双目假寐。
她瞅了瞅那还未喝完的酒,动了小心思,嘴馋地伸出了手,可刚碰到酒壶,便被连澈喊住了:“你敢喝点试试?”
“呵呵呵,不敢,不敢。我这不是好奇来着么。”
蔺宝尴尬地缩回手,面带窘迫,活脱脱一副做贼被人抓了的模样。
连澈挺直身子看着她,想起她方才的话,道:“怎么,先前喝了两回,朕没罚你,如今便还想喝第三回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蔺宝这才想起前两回的惨痛经历!
——尼玛,她可发过誓,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酒了,不然……不然她就嫁给连澈!
瞅着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连澈伸手敲了敲桌子,道:“这样吧,日后若是被朕知晓你喝了酒,那便罚银子——一次罚五十两。”
五十两!
——这是坑她令堂的么!
蔺宝瞪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拽着他的袖子,道:“皇上,我保证我以后会滴酒不沾的,但是你千万别罚我的银子吖!”
——这些银子她还准备用来开酒馆钓美男呢!
闻言,连澈笑笑,“其实,朕也可以赏你银子的。”
“什么办法啊?”她好奇地眨了眨眼。
连澈冲她勾勾手指,见她凑近了这才道:“你主动和朕亲密一点,朕就赏你银子,不过这银子的多少得看朕的心情。”
主动和他亲密?
蔺宝蹙了蹙眉,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下,问道:“这个算么?”
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的连某人难得红了脸,对上她那单纯的小眼神,难免觉得窘迫,只是别过脸道:“勉强算是吧。”
——那就是咯!
蔺宝睁大眸子,道:“那你现在要给我多少银子呢?”
只听她家皇帝大人薄唇微启,淡淡道:“一两。”
虽然有点小失望,不过一两也是钱吧。
蔺宝转了转眼珠,暗自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随即又用手捧住他的脸,对准他的薄唇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又道:“那这样呢?”
“……”
连澈这回不说话了,他怎么有种误导了这个小丫头的罪恶感呢?
正想着,蔺宝索性狠狠吻上了他的嘴唇,许是嗅到了酒的味道,她竟伸出小舌头来舔了舔,惹得他心里一阵痒痒。
见他还在出神,蔺宝便更大胆了一些,轻轻啃咬起他的薄唇来,汲取一丝酒味。
——哼哼,这样便能不被罚银子还能喝到酒了吧?
蔺宝正得意着,却不想倏然被连澈摁住了后脑勺,长舌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芳香。
——等等,这样算是他主动还是她主动?若是他主动,那她不就木有银子拿了么!
想罢,蔺宝不甘示弱地伸出小舌头,可还未等她占上风,便被连澈猛地推开了。
她懵,看着他一副极力隐忍的模样有些不解,道:“你怎么了?”
——泥煤,她点了火,她居然还问他怎么了!
连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索性抄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了几口,却不想身下的燥热却是愈发严重了。
蔺宝倏然将目光定在他身下的小帐篷上,心领神会道:“是小澈又生病了?”
连澈一个激灵,声音有些沙哑,“那你帮不帮小澈?”
“帮小澈……有银子么?”她抬头萌萌道。
——天呐,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在想着银子!不管了,银子就银子吧,目前还是救火比较重要!
连澈一不做二不休,起身将她抱起,直朝一旁的厢房走去。
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正欲脱衣,她却道——
☆、【087】我希望你那日能同我去看龙舟
连澈手上的动作一滞,蹙眉有些不悦,颇为霸道地命令道:“乖乖回去躺好。”
闻言,蔺宝却是不情愿地嘟了嘟嘴,道:“我还没有答应要帮小澈呢!再说了——小澈好歹是你兄弟,你就不会自己帮么?”
噗——
连澈在心里无声地吐血,如果他能自己动手那还要她来做什么!再说了,现在什么情况,难不成要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儿?
他沉着脸,道:“蔺宝,你娘生你的时候,你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要不然,她怎么能这么蠢!
蔺宝微恼,她还不至于笨到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尖,道:“连澈,你信不信我毁约!”
——毁约?
连澈蓦地一阵心疼,他擒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你休想!”
本来只是同他开开玩笑来着,蔺宝并未想到他却会是这副模样,那冷若冰霜的眸子带些丝丝猩红,仿佛是一只被人激怒的野兽。
她莫名地有些后怕,不由地缩了缩脖子,可心里却是怎么都想不通她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他了。
等等,她方才……好像说了“毁约”二字吧。
蔺宝倏然明了,她记得他曾说过此生最厌恶的便是欺瞒和背叛,而毁约貌似也属于背叛吧。
瞥见她眸中的胆怯,连澈便松开了手,却见方才被他擒过的手腕已是一片绯红,可见他方才究竟使了多大的力。
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愧疚,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道:“以后,别随便说这样的话了。”
——不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蔺宝咽了口唾沫,赶忙点了点头,却是又瞥向他身下,道:“小澈……好像不需要我帮忙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看来这日后得委屈自家兄弟,动用自己伟大的左手了。
*
待连澈和蔺宝出来时,早已过了用午膳的时间。
原本连澈是不急着用午膳的,毕竟他喝了那么多的酒,肚子还胀鼓鼓的。可蔺宝就不一样了,要知道除了早上吃了两碗粥和一碟小菜加半笼包子以外,她就没有再吃过东西了。
对于一个吃货来说,饿肚子是很残酷的好么。
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连澈颇为无语,道:“你早上不是吃了早点的么?”
——而且,这早点的份量还不少。
蔺宝撇撇嘴,“那点怎么够吃嘛,我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好吧,事实证明,她的胃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连澈只好打消和她在御花园散步的计划,拉着她朝朝阳殿走去。
在宫中等候老半天的宫人们看到二人相交的手,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落了。
——皇上,秀恩爱死得快,您不知道么!
无视他们那苦逼兮兮的眼神,连澈同蔺宝进了大殿,吩咐道:“安公公,把午膳端到偏殿去吧。”
安公公应了一声,赶紧让小鸽子领着人去收拾膳食,而自己则是走到了连澈跟前,恭敬道:“皇上,蔺丞相在御书房候着呢。”
蔺丞相?
连澈点点头,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道:“你先去吃着,朕去去就来。”
“……好。”
蔺宝僵硬着身子,逃也似的溜了。
连澈笑笑,倒也没在意,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同安公公一起去了御书房。
*
隔了将近一个月,蔺行舟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也能像以往那般行走自如了。
安公公侯在外边,连澈只身一人走了进去,亲切道:“丞相近日可好些了?”
“劳皇上挂念,老臣已无大碍。”蔺行舟一脸的诚惶诚恐。
闻言,连澈点点头,走到龙椅上坐下,抿了口茶,道:“不知丞相入宫可有要事相告?”
蔺行舟深吸口气,道:“启禀皇上,老臣来只为小女婚事,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虽说蔺晚颜那个死丫头逃跑了,可眼下还是先确定了这婚事较为重要,毕竟以他堂堂丞相的势力找回晚颜只是时间问题。
连澈一怔,这些日子光想着蔺宝,都快把他和丞相千金有婚约的事儿给忘了,不过既然丞相提出来了,他还是今早表态比较好。
——“久闻丞相千金乖巧淑德,不过今年也不过十五,朕想着这年龄还是太小了点,况且,朕也有了心爱之人,还望丞相莫要耽误了千金的终身大事。”
他说得已是委婉,既给足了理由,也给了蔺行舟台阶下。
听闻这话,蔺行舟终是绷不住老脸,叹了口气,道:“皇上,实不相瞒,老臣在来宫的路上,已经听闻您宠着一个小太监的事儿了。您若只是新奇,老臣不会多说,可您若是说她是您的心爱之人,老臣就——”
就会无语死了。
怎料,连澈却只是笑笑,云淡风轻道:“丞相,这婚事虽说是父皇定的,不过朕如今也有权利退婚。想来丞相也不愿意把令千金嫁入后宫独守空闺吧。”
独守空闺……
蔺行舟只觉得心中有些顿顿的,忽然想起了自己失踪数年的夫人,不由地哀叹一声,只道:“老臣先行告退了。”
“丞相慢走。”
连澈收起嘴角的笑,看着蔺行舟那孤单的身影不禁有些伤感起来。
在他十五岁当上太子的那一年,曾听宫人说丞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