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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国那边早乱了套,见她回来,一众人等还当自己产生了幻觉。她也不说话,回到营帐后,直挺挺的往床上一躺,闭了眼。众人不敢烦扰她,只赶紧派人出去通报消息。二殿下找了她一#夜,都快急疯了。
天光大亮的时候,楚寻自床上起身,一眼就看到萧烈坐在她的床尾,双手交抱胸,表情复杂。
“醒了?”
“压根没睡着。”
所以,他进来的时候,她是知道的?
“昨夜……”萧烈欲言又止。
“我好饿,给我准备吃的,”楚寻打断他,饥饿感,一种难以言喻的饥饿感。
萧烈没再多言,拍了几下掌,有侍女进来。
楚寻嗖忽抬头,遗憾的发现,这些侍女的眉心并没有她期望的那种红光。
萧烈注意到了她反常的表现,吩咐了侍女下去准备吃的后,问,“你怎么了?”
“我饿。”
不一会,侍女们将吃食悉数端了来。楚寻扑在桌子上,开始往嘴里塞东西,几乎每样都尝了下,眉心却随着吃过的食物越多而越皱越深。
萧烈实在看不下去,倒了杯水给她,“当心噎着,喝水。”
楚寻似想起什么,转而问侍女,“小殷呢?”
侍女答,“小殷姑娘昨夜起身子便不大舒服,现在还睡着。公主若是要她伺候,奴婢这就去叫。”
楚寻愣了下,说:“不用。”
萧烈看她满嘴的糕点碎屑,拿了帕子,替她擦嘴。
楚寻却突然握住他的手,掌心用力,神色有片刻的犹豫,但还是开口道:“萧烈,我想我可能要回晋国了。”
楚寻在靳燕霆那里过夜的消息,萧烈在回来的路上就知道了,此刻他除了额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整个人没半点回应,握在手里的帕子又攥住了她的手,一根根的擦着。
楚寻自醒来后,耳朵里一直有嗡嗡响的耳鸣声,因此她有些怀疑自己方才讲话的声音太小了萧烈压根没听清。顿了下,又重复了遍,“萧烈,我要走了。”
萧烈垂下的眼睫快速的扇动了下,说:“可是我会做的菜你还没尝完,我答应过你的,我不能言而无信。”
“你最拿手的也就是烤肉了,其他的都还要跟老师傅现学现卖,”楚寻毫不留情的戳穿道。即便如此,他的手艺也很不错。
萧烈放开她,一抬眸看到还有俩个侍女站在营帐内没离开,而那俩人似乎因为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吓得脸都白了。萧烈只一个眼神,二人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萧烈的心情忽然就坏到了极点,他就这么讨人嫌?这么叫人害怕吗?
“你们这是干嘛?出去吧。”楚寻及时开口解救了她俩。
萧烈的目光落在那二人身上,直到她俩的身影被隔在毛毡门帘后,他才终于找回了神志般,低声道:“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我必须回晋国。”她体内莫名其妙的饥饿感似乎只有晋国的少女才可解除。她不清楚为什么,但她心里知道,她必须回去,唯有回去她才能知道答案。前途迷茫,她不想让萧烈牵扯进去。
萧烈开始暴躁不安起来,来回的踱步踱步。在他意识到几欲爆发之前,猛的一转身,“楚寻!你可知我也是有脾气的!而且脾气很不好!”
她仰头看他,冷静无言。
萧烈终于在暴走之前踢开帐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是那一身暴戾的气息掩都掩不住。
108、气疯了 。。。
萧国的二殿下将晋国的小王爷给打了。打得非常狠,据说脸都揍变形了。
俩边的人差点干了群架; 不过二位爷虽然火气冲天; 还不至于理智全无; 他俩个干得难解难分; 却也喝止了手下人掺和这事。
后来流言四起; 都说晋国的王爷不厚道将萧二殿下的#宠#姬给睡了。也有说晋王是个断袖,将二殿下的宗弟给强上了。还有说二人争抢的小倌儿原本是晋王的禁脔,后来被萧二殿下瞧上给偷摸着带去萧国了,如今被晋王捉个现行,二人就干起来了。总之越传越邪性; 越传越香#艳。也是; 这世上的事唯有古怪离奇与香#艳风月方能为人津津乐道,口口相传。
*
“那个萧烈真是个疯子,看把你揍成什么样了!”徐乘风一面用煮熟的鸡蛋在靳燕霆脸上滚; 一面恨得咬牙切齿; “你也是的; 干嘛不解释清楚?你跟楚寻清清白白的,你干嘛要背这黑锅?你; 你笑什么?”
靳燕霆虽然被打,但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尤其在听了徐乘风的话后; 反笑得合不拢嘴。
“他喜欢误会就误会好了,真要误会了才好呢。”
徐乘风多么玲珑剔透的一个人,哪还有看不明白的; 半晌,摇头道:“你呀,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就算萧烈和她生了嫌隙,她跟了你回大晋又如何?你还能许她个未来?”
“我娶她。”
“!!!”徐乘风这一惊非同小可。
*
萧烈和楚寻面面相觑半晌。
楚寻抬手戳了下他红肿的嘴角,皮破了,还有血珠渗出来。
萧烈咝了声,抿着唇,也不说话,就跟个置气的孩子似的。
“萧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虽然昨晚是在靳燕霆那歇的,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思想还没那样肮脏!”萧烈没好气道,说完后,似乎又觉得这句话说的不对,别扭的解释道:“我的意思并不是说男女之事就是肮脏,”这一解释似乎更别扭了,靳燕霆憋红了脸。楚寻善解人意的拍了拍他的手,“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要和靳燕霆上了床就是肮脏,和你就不肮脏了。”此话一出,萧烈彻底红透了脸。
大帐内还有其他人,鬼手一瞧这气氛不对,拉了小殷一把,就将她拽走了。傻丫头还挺莫名其妙的,连声问,“干嘛呀你?”
出了门见柏忠双手抱胸站在外头,人高马大的门神一般。
鬼手觑一眼,“你干吗?”
柏忠目视前方,答:“我替殿下守着。”
鬼手眼神诡异,暗道看不出这愣头愣脑的竟还有这种觉悟?
小殷天真的问道:“将军,你守着什么呀?”鬼手一听,赶紧就要去捂她的嘴。岂料柏忠一身正气道:“义父叫我看着楚姑娘,别叫她跟晋国那小子跑啰!”
鬼手:……
*
却说萧烈听楚寻那般直言不讳,心口莫名就涌上一股被撩拨后的燥热,这股燥热冲撞的人忍不住冲动,他脑子一热,反手将楚寻搭在他手背上的手一握,就将她抱在了怀里,继而就吻上了她。
吻着吻着,一只手就不听使唤的去解她领口。
“是不是这样了,你就放心我去晋国了?”楚寻突然说。
萧烈的动作戛然而止,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楚寻没别的意思,仅仅是单纯的询问,她其实并不反感他对自己做什么。她有十年的空白期,所谓贞操观什么的,看得非常淡。他触碰她,她并不讨厌,甚至还有点隐隐的欢喜,这就够了。
“你为什么非要走?靳燕霆有什么好的。”萧烈的怒气早就在先前的打斗中发泄完了,刚刚燃气的热情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现在整个人沮丧的很。
“我去晋国与靳燕霆无关,但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为什么?”
“我自己也很想知道答案。”
萧烈没有再问,在他看来,楚寻就是在敷衍自己。
她到底还是舍不下靳燕霆,不管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她心里头忘不了爱着的仍旧只有他。
萧烈想明白这点,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难堪,干脆利落的起身,“你走吧,我不拦你!但我也是有脾气的,你要是走了,我就会忘了你。”
这话说的有些孩子气,但楚寻知道他是认真的。
萧烈跟靳燕霆不同,他做决定很干脆,譬如喜欢她,他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就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明白的告诉她,正儿八经的追求她,大家都过的明明白白。
如今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他也不会死皮赖脸的求她留下,更不会干抢占民女的勾当。虽然他很想,可又架不住他是个很要面子的爷们!冲口而出那句话,自己都有些后悔!他现在恨不得将她打包带回萧国仔细的藏起来,谁都不叫见,可又觉得这样很没风度,勉强没有幸福。总之,想的有些多,整个人都有些拧巴了。
“好吧。”楚寻比他还干脆。
萧烈崩了。
无论是表情还是心态。
虽然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女人这样无情,他还是崩得想发飙。
于是他在自己还没有崩的又想打人之前,丢下一句丝毫没有风度的“那就滚!”然后,自己先滚了。
迎面撞上假惺惺前来探病的戎族大首领,萧烈理都没理,身影一晃,跳上不远处的骏马,抽了一鞭子,就跑的没了踪迹,以至于大首领愣了好久,还当是自己看花了眼。
萧国和晋国干起来当然好,对戎族来说,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早些年,俩国夹击,以至于戎族被痛扁的惨痛经历,大首领及几位长老至今记忆犹新呢。只不过前提是,这俩国的王子千万别哪个在戎族的地盘上嗝屁了,这要是被俩国的谋臣在弯弯绕绕的深思熟虑一番,编纂出是戎族在其中捣鬼,那可就是分分钟被灭族的事情了。
因此大首领是一边欢喜着又一边忧愁的,总归心态也很分裂。
萧烈跑了,柏忠犹豫了下,将大首领挡了回去后。十分耿直的冲进大帐内跟楚寻道了句,“你别趁我不在跟人跑了。”而后就去追萧烈了。
毕竟,他自打被柏岩捡回家,人生的意义就是保护萧烈。这样的思想根深蒂固,深入脑髓。所以当他左右看不见鬼手,也不知他玩儿哪里去了后,便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鬼手自从和小殷玩到一处后,见天的不见踪影,简直就是不务正业!
柏忠心内各种吐槽,却又很得意,他和萧烈一同长大,贴身保护他时日长久,后来因为鬼手的缘故,他被排斥在外。萧烈嫌他木头木脑的,不及鬼手识趣,让他很是伤感了一段时间。现在鬼手见天的翘班,柏忠便有种:看吧,看吧,还是我最可靠的诡异的自我膨胀感。
且说二人离开不久,小文就来了。
原本靳燕霆要过来的,他先前高兴没想多,后来被徐乘风提醒,才反应过来,当即忧心的不顾身上的伤就要来找楚寻。他担心萧烈因为那些流言将楚寻给怎么着了。毕竟萧烈刚才的疯狗模样,他可是见识到了!
徐乘风恨不得咬掉舌#头,又苦口婆心的劝,说:你这样去,只会激化矛盾,我先前已经派人过去打听了,没听说那边有什么大动静,只是萧烈又骑马跑走了。看样子楚寻还好好的。
但靳燕霆实在不放心,他扪心自问,换位思考,要是他的女人给他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