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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小万的讲述,李健飞瞪着眼睛看着我:“这都是真的?”
“假的,别信啊。”我白了他一眼。
“不……不是,那个女娲后人的事。”他再问。
“在见到之前,我也无法想象,但,是真的。”我看着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以前我特别爱看玄幻的小说,看里面说的,我都认为是作者杜撰出来的,没想到,是真的。”李健飞感慨的说。
“古代的神话人物,出来在现实生活中,这是任谁也不可能相信的,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些神话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有人确实的看到了,怎么会如此形象,这个问题我以前是一点都没想过的,现在,我是真相信了。”我微笑着。
“看来这次,你们收获都不少呀,如果我也能去就好了,说不定,也弄个内丹什么的。”李健飞抿着嘴,一脸的遗憾。
“你以为灵兽的内丹是什么。鸽子蛋吗?想要让它下一个就行了?你知道,雪儿每次对付灵兽,又将我们困在护灵盾里,看她在那里拼命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林浩然没好气的呛着李健飞。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还急了呢?”李健飞马上解释。
“行了,如果有机会,我会的,你们就别再吵了。头都疼了。”我马上也言阻止,不然这两人,还不知道会吵到什么时候呢。
小万坐在驾驶位上,一个劲的摇头,我气的只能拍他一下:“好好开你的车,别象吃了摇//头//丸一样。”
小万笑呵呵的对我说:“我感觉呀,去遇灵兽,还不如再去找女娲后人,用那个石头炼两内丹来的快呢。”
“那石头要是那么好借,当时我就开口了。”我也笑了起来。
“行了。就算没有内丹,我现在和小鹏,比一般的同等级的缘渡师,也强了很多了,比你们不足,比别人可有大余了,我知足了。”李健飞忙摆着手,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你还有空闭眼呀,咱们的目的地是什么个情况。”林浩然没打算要放过他。
“哎呀。你就不能等会儿再问呀,我这不还没从内丹的阴影中走出来呢吗?缓会儿劲,都不行呀。”李健飞狠狠的瞪了林浩然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我笑了起来。将头靠在林浩然的怀中,轻拍着他的胸口:“消消气……”
“现在不说,到了那里就要麻爪了,临时上哪抱佛脚去,不能每次一有危险,就让人上吧。”林浩然握着我的手。声音不大,但也足够闭眼缓劲的李健飞听的清楚了。
“哎呀我的妈呀,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呢,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啰嗦呢,我的天呀……”李健飞直拍脑门,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小万已经笑出声来了,我也是笑倒在林浩然的怀里,林浩然的表情也松动了,但还是想板着他那张无表情的俊脸,看着李健飞一个人在那里耍宝。
车子越往前开,越不好走了,最后李健飞还是电联了一位当地派出所的老民警来接我们,我们在他的带领下,就进了王羊乡。
李健飞也不傻,在与那位王民警闲谈中,就问了一下那个日资投资人的事。
王民警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民警,是王羊乡本地人,祖辈三代都住在这里,所以,对这里的情况也很熟悉。
他告诉李健飞,那是八一年改革开放时的事了,当地来了位日本侨民,说是日本遗孤,后来回到日本后,感念中国亲人对他的照顾,所以,他要为亲人的家乡做一些贡献,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开采矿场,这位王民警自己都笑了。
他说:“在这里住的老人,都知道,这里根本就没什么矿石,就连大块的山石都很少,这里原来是干什么用的?说出来你们都别惊讶,这里原来就是个埋死人的地方,埋的最多的就是日本鬼杀的战俘,那时候,他们抓劳工、战俘修工事,修好了,就全都杀了,尸体还不能放在离他们近的地方,他们胆子都小,怕死的很,怕那些死人会有什么细菌、传染病之类的,就将尸体拉出很远的山上埋。”
他叹了口气,又说:“往山上拉,要人手,埋人要挖坑,所以这些日本鬼子们,就想出这么一招,在山下找到了一个山坳,将尸体往里面一扔,再倒点汽油,一把火烧了,算完事了。”
孔嘉航一见他停了下来,马上递过去一支烟,王民警对孔嘉航笑了笑,小万马上给点上,王民警点了点头,吸了一口,继续说起来:
“后来那里就经常闹鬼,老人们,都听到过,直到解放后,当地的百姓,为那些冤死的人,在那里挖了好大一个坑,将尸骨都捡了出来,放在那挖里,算是埋了起来,后来还在那里种了好多树,当地人,都有一个习惯,就是逢年节什么的,都会上那里填点新土,年头一长呀,那里,倒真象一座小山一样。”
我和林浩然互看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这王民警说的,感觉和那个采矿场,一点边也不沾呀。
王民警看了看李健飞,笑着说:“李队长,我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可是我身为一名警察,不能乱说,这样吧,我们乡里有一位老人家,和我祖爷算是一辈人了,我代你们去找他吧,他知道的比我多。”
李健飞也只能点头同意了,我们一行六人,就随着王民警向乡里走去。
☆、287、张老爷子
当我们站在一间破旧又低矮的土坯房前,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这么破旧的房子存在呢。
王民警尴尬的一咧嘴:“张老爷子不愿意搬到乡前新建的房子里去,说在这里住着舒坦,我们也没办法。”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王警官,这位老爷子,多大岁数了?我们说话,他能听懂吗?”
“我耳不聋、眼不花,腿脚也利索,老朽年约百岁,还年轻呢。”一个响亮有力的声音从破旧的土坯房里传出,随着他声音屋里还亮起了一盏灯。
我吃惊的后退了一步,林浩然就紧紧的将我搂在怀中,我们齐齐的看向那个房子。
门吱呀一声,十分刺耳的打开了一条逢,从门里透出的灯光,十分的弱,黄澄澄的,那人就站在逆光中,但我却看清了他的脸。
我更吃惊了,这哪里时个百岁老人的脸呀,看起来怎么那么年轻呢,我突然想起,刚刚王警官说他姓张,不是吧,不会这么巧吧?
“王家小子,你带了一帮人来,是想干什么,这里的规矩你忘了吗?”张老爷子声音稳健,不失威严的对王警官说。
“老爷子,他们也是警察,是来调查的,我也只是例行公事。”王警官马上推起他那满是褶皱的老脸。对着张老爷子笑着。
这种情景给我的感觉很怪,就象爷爷在给孙子行礼一样。
“少跟我来这套,官话就你会说吗?人命关天的事,规矩不能破,让他们快点离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张老爷子却一点面子。也没给他。挥了下手,让我们赶快离开。
我微扬着嘴角,四个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山上,那里有一道很厚的结界或说是封印,那里面的景象,可不怎么好看。
黑气缭绕。嘶喊声一片,我用手碰了下林浩然。向那个方向扬了下头,他看了一会儿:“比想象的要严重。”
“嗯……如果今天晚上不行,只能等明天了,白天也不是不行。但还是比较麻烦。”我考虑着所有可能性。
“还是与这个老爷子谈谈吧。”林浩然轻拍了下我的肩,我也只能点头。
我两走上前,对张老爷子行了个礼:“老爷子。谈谈行吗?”
“没空。”张老爷子没给我们面子,脸隐在逆光中。以为我看不到,但他那故意为难的眼神我是看的一清两楚。
我低头微微一笑,再抬头看他,向他伸出了我的一只手:“老爷子,我们是来解决事情的,行个方便?”
他一愣,眼睛却被我手上的那手串珠紧紧的吸住了:“你……你怎么……你是谁?”
“认识这个呀,那就好办了。”我得逞的坏笑着。
林浩然将手堵在唇边,轻咳着:“老爷子,这里被您守的这么严实,应该没问题的吧。”
“唉……现在的高手都这么年轻了,要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有什么用。”说完他就转身进屋了,还随手带上了门。
他们都一愣,不明白的看向我,我耸了下肩,指着院内说:“坐下等一会儿吧,他马上就出来了。”
大家听话的都没多问,就各自找地方坐下来等,王警官却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指着屋子的方向:“你怎么做到的,我师傅倔着呢,就一眼,就让他妥协了?”
“原来他是你师傅呀,你藏的挺深呀。”林浩然轻啧了一声。
“哦……他教我一些驱鬼的纸符,我也就是个小角色。”王警官一脸尴尬的笑了笑。
“那么进乡时,你说的话,是唬我们呢,还是真的?”孔嘉航扬着头问他。
“真的,那个是真的。”王警官马上点头确认。
“真的就好,别让你带沟里,那可丢人了。”孔嘉航语气不嘉的说了一句。
“他只是认识我认识的人而已。”我回答了王警官的话,但他听没听明白,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房门再次打开,张老爷子已经换了一张脸,走了出来,这回看起来,就合理了好多,因为那是一张十分苍老的脸,看来张家人,在面具上,还真有研究呢。
“十七叔,别来无恙?”我们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我轻笑了起来,对林浩然轻语着:“张家两兄弟,无空不入呀。”
林浩然笑了起来,附在我耳边说:“他听了,会生气吗?”
“气死他才好呢,欠登样。”我嘟了下嘴。
林浩然轻揉了下我的头,转身看向张家两兄弟——张云帆、张云暮。
“你俩跟踪我呀?”我没好气的看着他俩。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是来找十七叔的,偶遇。”张云帆马上解释,但我却感觉他是在越描越黑。
“跟就跟了,有胆跟,没胆认,你们族长是这么教育你们的?下回怎么也得说说他,管教不严。”我瞪了张云帆一眼。
“别呀……姑奶奶,我也没得罪你,你怎么总是针对我呀,云暮也来了,你怎么不说他呀?”张云帆委屈的看着我。
“他乖呀,一句话也没说。”我讲着歪理,还得意的对他一梗脖。
“啊?……这是什么……得,和女人讲道理,我脑子进水了。”张云帆一挥手,就走向张老爷子。
“你们来干嘛?看我闲了,又安排我做事,不去,干不动了。”张老爷子也没给他好脸。
“哎哟,我的十七叔呀,你怎么也学这位姑奶奶呀,怎么就不给个好脸看看呢。”张云帆直接就蹲地上了,手捂着脸,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在场的其他人都笑了起来,张云暮却一直盯着我刚刚看过的那个小山,面无表情的,眉头紧蹙着。
我走到他身边,轻拍了下他的肩:“有什么看法?”
“族长让我们全力配合你们,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养鬼地呢,以前不知道。”张云暮头也没回的轻语。
“他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奇怪的问,这姓张的消息,可不是一般的灵通呀。
“他知道的事,可多了,这个不方便告诉你。”张云暮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