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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衍小鸡啄米般点着头,“恩恩恩就是它就是它,阿锦快些给我上药吧。”
看甄衍这么急迫的样子,虞锦以为他是真疼,便更加愧疚起来。
“哎,伤口在胸口,你脱什么衣服?”
甄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身上的伤口都好痛,阿锦都帮我抹抹吧。”
得,他是病号他最大。虞锦也没说什么,用手指沾了一点药膏就开始给甄衍上药。
抹着抹着,虞锦抬起头,“阿真,是不是我手劲儿太大了?很疼么?”
“没有……阿锦……继续……”
“可是你喘气这么重……真的不痛?”
一滴汗从甄衍额上流下来,“没事!不痛!”
虞锦满腹狐疑,但甄衍这般义正言辞,她就继续上药了。甄衍浑身上下又大大小小几十处伤口,待抹到甄衍小腹上的伤的时候,虞锦的手腕却被人紧紧的攥住了。
虞锦不解的抬头,就见甄衍慢慢靠近,炽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阿锦……我好难受……”
难受?这不是正上着药呢么?“是哪里……唔!”
虞锦眼前画面一转,就被甄衍堵住了嘴唇。
“你……阿真……唔唔……”
那瓶药从虞锦手中滑脱,咕噜咕噜的滚到了一旁,里面的液体洒了出来,登时满室的甜腻清香。
虞锦在被甄衍抛上云端又抛下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咬着嘴唇说,“奶奶个腿儿的,我居然被你给扮猪吃老虎给吃了……以后……以后……啊……我一定要讨回来!”
在她身上默默耕耘的某只猪说,“随你……都随你……”
风卷云残之后,虞锦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甄衍从背后抱着她,在她背上印下密密匝匝的吻。
“你个混蛋……你给我住,住口……”
☆、第158章 阿清与我,就是仇人
“不要不要,阿锦的皮肤好滑像豆腐一样,阿真好喜欢吃。”
虞锦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甄衍,难道这货只有在伦敦的时候才会恢复正常,一完事儿就原形毕露了?可这可怎么办,难道以后甄衍解决魔宫的大小事务的时候都得在床上?甄衍犯病的这段日子以来,一直是谭东末在打理着魔宫的事务,他天天在自己身边哭诉让她赶紧把甄衍治好。
开玩笑,她就是个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让她怎么治?
虞锦想了一会儿,突然伸出光裸的双臂缠上甄衍的脖颈,“阿真,我还想要……”
甄衍果不其然,喉结滚动了一下就扑了过来。身上的刀子也跟着戳过来。
虞锦却躲过甄衍的吻,将手指头塞进了甄衍的嘴里,媚眼如丝道,“尊主,玉京的手指像不像豆腐?好不好吃?”
甄衍没忍住,忘了装,直接用虞锦最熟悉的神态和沙哑的嗓音说了一句,“夫人自然是最美味的……”
虞锦笑眯眯的一脚把甄衍踹到了床底下,“我他娘的就知道你骗我!”
“阿锦……阿真痛痛……”
“痛你妈个头!”一个枕头飞下来,虞锦跳下床扯着甄衍就开始打,“让我喂你吃饭很开心吧!睡觉枕着老娘的胸睡的很惬意吧!老娘天天晚上快被你压断气了知不知道!天天让我给你唱摇篮曲听得很带劲儿吧!看我拿你没辙的样子很高兴吧!%……&¥%……%&……”
虞锦骂够了打够了,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看着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甄衍可怜兮兮的缩在一角,没好气的说,“说吧,你为什么装傻。”
甄衍可怜兮兮的抽噎了一声,揉了揉眼角,小声的说,“怕你走……”
“给老子大点声!”
“我怕你跟原来一样离开我!”甄衍说道,“我怕你离开我……才……才……其实我一开始真的神志不清的!”
虞锦冷哼一声,“你知道骗姑奶奶的下场么。”
甄衍膝行几步走到虞锦身边,抱着虞锦的手使劲儿亲了一口,仰头望她,“只要阿锦你别走,我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
“那好,”虞锦恶劣的笑了笑,“你……穿上女装,给我跳个脱衣舞去。届时我邀请贝贝和谭东末来看。”
甄衍瞠目结舌,“啊?”
“啊什么啊!跳不跳!”
甄衍苦了脸,“能不能就给你一人跳……”
虞锦笑眯眯的摇了摇头,“不行。”
“能不能换个要求?”
“你再废话我现在就走。”
“别别别!”甄衍想了想,心一横眼一闭,“我跳!”
虞锦高兴的拍着手,“好嘞~!我去叫谭东末和贝贝来,你麻溜的准备啊!”
虞锦特意在大厅里头扯了个横幅,上书:甄衍性别逆转脱衣舞会。
可到了舞会开始的点了,谭东末和贝贝那厮说好了会来,结果一个人影都没有。虞锦耍赖,“这不行,观众都没来!改天!”
打扮好了的一身女装的甄衍掩唇笑了笑,“这位客官,这可不行啊……”
虞锦抖了三抖,这架势,她瞅着怎么颇有些萧炎的赶脚呢……
勉为其难,只好她自己看了。整场下来,虞锦简直想挖了自己的双眼。要不是她对甄衍知根知底,真要以为甄衍也是狐族的一员了。
那腰肢,那长腿,那小嘴儿……哇……那腹肌……那胸肌!比我的都大了快!
虞锦愣愣的看着,突然觉得痒痒的,一摸,只见满手的红。
她流鼻血了……
虞锦虽气甄衍,气归气,但两人的感情还是很好的。可以说是**,情意绵绵,眉来眼去。不止如此,还经常暗度陈仓,干些瓜田李下的勾当。一开始贝贝和谭东末不小心在魔宫的大大小小的角落偶遇二人衣衫不整的时候还略觉尴尬,到后来,直接习以为常的走过,还不忘说一句,主要是对着甄衍说的,“二位要当心肾亏啊……”
久而久之,谭东末见甄衍身体恢复好了,便说要将魔宫的事务交还给甄衍管。
甄衍说,“你怎么知道我身体恢复好了?我明明伤口还没好。”
谭东末笑答曰,“尊主雄风不减当年,都一夜七次郎了,想必这身体也恢复的甚好。”
甄衍想抵赖,不甚要脸的说,“事实上并没有,只是虞锦睡觉不老实,半夜里喜欢翻身床脚才晃的。”
谭东末却不吃他这一套,掰着指头开始算,“上次在小花园的假山里,上上次在主殿的屋顶上,还有上上上次在战魔殿的兵器库里,还有上上上上次在湖心亭的躺椅上,还有……哦,就先说这几个吧,好像有人诱骗良家妇女强行脱人家衣服来着,我还画了图记录下来……”
甄衍沉默了半晌,从嘴唇里挤出来一句,“算你狠。”
于是,还没享受够清闲时光的甄衍,就官复原职,又上任了。
甄衍这一上任不要紧,可苦了虞锦。两人初初和好,每日里甜的跟蜜里调油一般,正是分都分不开的时候。加上两人之前又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虞锦本来是一挨枕头就打呼的主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甄衍不抱她就睡不着的怪毛病。于是虞锦每晚就跟个贤惠的小妻子一样等着甄衍晚归回家。
今晚,甄衍一掀帘子,就看见正襟危坐等着他的虞锦。
“你回来啦~”虞锦起身腻进甄衍怀里,甄衍衣料上凉凉的沾了霜,虞锦蹭了蹭说,“你身上好凉,外面很冷么?”
去摸手,恩,手还好是热的。
甄衍用手指刮了刮虞锦的脸,扭身去解披风,“不冷。你怎么不睡?”
“人家还不是等你,”虞锦撇撇嘴,“你不在我就睡不着。”
甄衍闻言有些愧疚的抱住她,“最近事情比较多,每日会忙到很晚。那我下次争取早点解决完,早点回来陪你,嗯?”
两人搂着往里间走,虞锦说,“也不用,你该干什么干什么,我慢慢就习惯了。”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让我的女人孤枕难眠?”
虞锦抬头看甄衍,甄衍也回望她,两人很自然的就吻在了一块。
“等下……别,你不是明天还要早起?”虞锦握住要去解自己腰带的甄衍的手,虽然她也很渴阿真的啦,但看到甄衍这么累,总不好意思让他忙了一天了还压榨他。
甄衍望着虞锦,突然笑了,俯身在她唇上又印下一吻,“我的阿锦真是个贤惠的小娘子。”
虞锦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自告奋勇的要给甄衍捏肩。甄衍欣然应允。
甄衍本以为虞锦会跟以前一样天生神力,但没想到她捏的还不错,力道适中,拿捏得当。看着甄衍一脸惬意的样子,虞锦心道,我可是在贝贝身上练了好久了。虽然贝贝极力给她推荐一种叫做‘大宝剑’的休闲方式,但她一听过程,还是红着脸拒绝了。
“阿真,你每天这么累,最近出什么事儿了么?”
甄衍也不瞒她,闭着眼睛说,“恩,正道那边有些异动,怕是不久以后要闹出些什么。”
一说起正道,自古正邪不两立,所以哪怕是魔族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正道对他们也是不放心的。有一个疑问在虞锦心里很久了,阿真是卫灵派,是根正苗红的名门正道人士,不论怎样,毁了卫灵派的确是魔族不假,为何甄衍还会在魔宫扎根呢?虞锦突然想起甄衍的魇梦里,那个黑衣女子。
如果她猜的没错,阿真的娘亲,当年那个病弱的掌门夫人,是魔宫人士。
虞锦与甄衍之间,早已没了半点隔阂嫌隙,自是将心中疑问尽数问了他。
甄衍叹了口气,“你进到过我的魇梦,应该知道……我娘亲,是魔宫的下尊主吧?”
虞锦点了点头,“是,其实早在魔兽殿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琉璃,就有些怀疑了。”
“我娘亲,也非本来就是魔的。我娘亲本是我父亲的师妹,但多年前一着不慎被心魔附体,便入了魔。入魔之后,我娘亲就离开了本来的门派,到处流浪,是上一任,哦,该是前前尊主了,他发现了我娘,一眼就看出我娘并非魔体,只是有了一颗被心魔附体的心而已。实则当年的前前尊主,是极好的人,比某些所谓的正道人士要心慈手软的多。他提出要帮我娘驱除心魔,但我娘自入魔以来,早已见惯人间冷暖,参透了师兄妹们的人心,便决定要留下来。前前尊主便替我娘将那颗魔心剜了出来,又替她做了一颗。将我娘收作护法,留在了身边,并说若是自己死了,就让我娘做尊主。”
“可后来,你娘亲怎么在卫灵派?”
甄衍一笑,“自是我父亲前去寻她了。我父亲对我娘亲的爱,当真是举世无双。我娘亲便随我父亲离开了魔宫。彼时我父亲刚创建了卫灵派,娘亲怕正道人苛责父亲,便吞了刮骨丹。”
“刮骨丹?”虞锦手上的动作停了,“那是什么,听着就好残忍的样子。”
“刮骨丹,顾名思义,刮骨再生之意。此丹药可助我娘亲暂时剥离魔体。但副作用也是极大的,是以我娘亲身体常年不好,且无法再修行,特别是在生下我之后……身体更是每况愈下……”
虞锦听得认真,“阿真的娘亲……当真是很值得人敬佩的女子。可后来呢?那日你不是同我说……魔族来犯?日后听坊间传言,说是魔族得知卫灵派中有鲛人,便……那你为何,还会来到魔宫?”
说到这里,甄衍正了神色,目光中闪出一丝凌厉之色,“灭了卫灵派的,从来都不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