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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不信咱们就试试!”我狠狠的说。
可他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然后慢慢的消失了……
他最后的笑容让我印象深刻,竟然突然有种命不久矣的预感,现在我的妻儿都因此而丧命,而我却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所以我把这一切都写了下来,并在平时的日记本中做了暗层,以防日后我真的死了,会有人能得知这一切的真相,还我和我妻儿一个公道。
纸上的字迹到这里就没了,因为之后这个崔中河就真的死了,他就是张律师口中所说的表舅,时若兰看完这份手信后,她感觉自己如坠冰河之中。
想想自己和弟弟之前吃的排骨,时若兰心里就是一阵恶心,原来是人的排骨,难怪五毛和六毛都不吃呢!世上怎么会这么可怕的事情,还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自己是女的,那个鬼不可能是想要她的身体,那剩下的就只有弟弟时磊了,他的生日时若兰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阴年阴月,可是现在想想答案应该是肯定的,不然他们姐弟两也不会有机会继承这千万的遗产了!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才能保护时磊不受到伤害呢?报警!可是警察会相信她的话嘛?就凭这份手信嘛?还有那些视频也只能证明崔中河是凶手,是他自己杀了自己的妻儿,证明不了其他什么。
现在弟弟只在周末回来,想必这就是他们迟迟没有机会动手的原因,可是怎么才能不让弟弟变的和崔中河一样呢?他当初能中招肯定是因为那个刘姐,她一定是被张律师买通了!或者根本就是同谋。
还好自己拒绝了他提出请工人来的提议,那两位老师也不可靠,于是时若兰立刻给两个老师打电话说,这段时间自己想休息休息,先不用她们来教课了。
至于弟弟,周末也不能让他回来了,时若兰出钱给他报个短途的两日游玩玩,他肯定乐不得的去,这样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别墅里了,她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会这一人一鬼……
张律师果然在第二天就打电话来询问时若兰为什么不用老师上课了,她淡定的说:“我这段时间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等我休息好了,就再让她们来。”
☆、第52个故事 遗产(七)
这个理由不算完美,可还算可理,因为他们肯定还不知道时若兰已经知道了崔中河的事情了。
就在时若兰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张律师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墙上的那几个血字,现在想想应该是崔中河写的,他的魂魄应该还在别墅里。
自己能找到那本日记也许是他冥冥中的帮忙,说不定他可以为自己想个办法,于是当天晚上12点一过,时若兰就一个人来到了当初崔中河死去的地方——一楼的客厅里。
“崔大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我知道你不是我的表舅,你的那封手信我也看了,只是不知道该怎对付张信达他们……崔大哥!你能帮帮我嘛?”时若兰对着空气说着。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反应,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于是她就坐了沙发上,想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好好捋一下,可是想着想着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突然一阵笑声惊醒了时若兰,她坐一起来一看,原来是个小男孩在客厅的窗外笑呵呵的看着里面,时若兰心里一阵诡异,这一定就是崔中河的儿子了。
“他是我儿子,可我却永远不能碰触他……”一个声音幽幽在时若兰的耳边响起。
她猛一回头,就见一个男人坐在自己的身边,“崔中河?”时若兰试探的问。
男人点点头,“嗯,是我,上次那几个血字不是我写的,是我妻子飞飞,因为只有她可以在墙里游走,而我只能待在客厅里,我儿子也只能在花园里无法进来。”
时若兰虽然知道他是鬼,可是心里竟然没有太多的恐惧,有的只是同情,“你最后为什么会死呢?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阴谋了嘛?”
男人的表情有些愤恨的说:“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因为药物的作用已经命不久矣,只是我还自知,后来我到死才知道自己只是他们众多实验品中的一个。”
“什么?在你之前还有像你一样的人?”时若兰吃惊的问。
男人点头说:“有,还不知有多少呢?他们也不知道是从哪个世纪活到现在的人,一直在重复着这种勾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他们最后放弃了我的身体,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我的年纪大了,自主能力强,相对很难控制,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偶尔清醒的原因。”
“所以他们现在选上了我弟弟……”时若兰自言自语的说。
“可我该怎么办才能拯救我弟弟呢?”时若兰希望崔中河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可是没想到他却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如果张信达死了,那这件事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是他在策划和实施。”
时若兰有些犹豫的说:“杀人是犯法的……而且我一个女人怎么有力量杀死一个男人呢?”
男人突然激动的说:“他早就不是人了,再说他是有弱点的,他怕银制品,我曾经用一条银项链差点勒死他,结果最后还是失败了,可是我看到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圈像火烧过的痕迹……所以我判断他一定是怕纯银的东西。”
时若兰暗暗在心里记下,明天一定要去多买一些纯银制品才行,可她刚想再一些关于张信达的事情时,一抬头却发现崔中河不见了,“崔大哥!崔大哥!”
时若兰猛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原来刚才是在梦里和崔中河对话,看来鬼魂之类的还是很难在现实中和人见面的,可张信达又是什么东西呢?
两个星期后的周末,时磊要在今天回来,时若兰把家里的事情全都在电话里对他说了,可是却感觉时磊表现的很镇定,时若兰暗想还是男孩的胆子要大一些啊!
今天晚上时若兰请了张律师来家里吃晚饭,顺便谈一些事情,他欣然同意了。
张信达一走进别墅就感觉气氛有些古怪,他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接着用眼睛随便一扫,就看到屋里多出很多银制品的东西。
“看来这个女人比我想的要聪明许多!”张信达在心里暗想着。
“张律师,今天是周末,也是我弟难得一次回家住,我们姐弟两个一直都想好好的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所以我特意做了这一桌子的菜,来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时若兰热情的说。
张信达摆摆手说:“不用这么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边上坐着的时磊突然站起来说:“姐,我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先回房里去。”
时若兰想想也好,如果一会真要动起手来,说不定会吓到弟弟,于是就对他说:“行,你先回房间睡会吧!”
看着弟弟上楼后,气氛一下变的不那么融洽了,张律师脸上的笑容也悄失了,一脸的冰冷,“若兰,你今天请我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屋里这么多的银制品?”
时若兰继续装傻的说:“噢?张律师不喜欢?这都是我前几天新买的,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高档!”
“你从哪里得知我怕纯银的东西?”张信达狐疑的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时若兰也没有必要硬装了,“我听我表舅崔中河说的。”
张信达的神情一滞,冷冷的说:“死人的话也能信?”
“那也比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要可信多了吧!”时若兰也不示弱的说。
“啪!”张信达手里的杯子应声而碎。
时若兰心里一紧,她还是害怕了,可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还是笑盈盈的说,“怎么?张律师生气了?”
“你胆子很大嘛,一般的女人早就害怕了,你还能这么镇定,行,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唯一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张信达冷冷的说。
时若兰心里早就吓的不行了,可是嘴上还是淡淡的说:“你也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奇怪的一个,还有一位呢?你的朋友应该也在这里吧?他为什么不显身呢?”
张信达一愣,看来这个女人知道的还真多,“你知道的还挺多,小心,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不怕,我不是早就已经置身在危险之中了嘛?”时若兰冷冷的说。
☆、第52个故事 遗产(八)
时若兰看着张信达,语气平和的说:“能不能和我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虽然我读的书不多,可是对于一些光怪陆离的事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们,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们而不是我的?”张信达微笑着问。
“知道一段时间了,我一直对你们的故事很感兴趣,怎么样?今天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和我说说呗,反正我知不知道对于你的计划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不是嘛?”时若兰笃定的说。
张信达长长的吐了口气,像想卸掉满身疲惫一样,“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想要知道我们的事,你确定自己想知道?我怕你会后悔知道了这个故事……”
“不会,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时若兰要听他们的故事。
张信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也特别想把他们的故事讲给一个陌生人听,即使那个人最后会被自己杀死……
上个世纪的1872年,作为第一批官派流学生的我和宋可凡一起去了美国留洋,我当时的名字叫何延粱,我们主学的是西医,在出国前,我们所受的教育是非常传统的文化,没想到了美国之后才发现,原来广阔的天地间,还有太多太多我们不了解的事情。
我们在努力研习西医的同时还和老师钻研灵魂学,我们的老师相信灵魂是可以转移的,所以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影响我们的世界观。
后来回国后我去了天津,之后成为了一名海军军医,而宋可凡却因为身体原因早早的回到了广东老家养病,在这其间我们一直都保持通信,他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来了天津治病。
可是当时的医疗条件别说中国,就是回到美国也根本无法治愈宋可凡的病,他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我和他的感情非比寻常,他今年才25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死了,于是我又想起了老师的理念,灵魂转移。
后来我和他一起回到了广东老家,开始研究起灵魂学,我们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后,终于成功的把一个兔子的灵魂转移到了鸡的身上。
但是动物和人类肯定是不同的,我们也没有把握能成功,而且也缺少实验的对象,后来我们找到了一个自愿做实验对象的人,当然我们并没有和他说实话,只是说这个实验是用来实验一种新药的。
我承认那个时候我们开始慢慢的失去了人性,这次实验由我来当第一个被转移的灵魂,我们失败的最后坏结果就是实验对像变成白痴。
可是我成功了,一次性的成功了,我成功的把自己的灵魂转移到那个实验对象的身上,而我的身体就呈现出生物学上的死亡状态。
我和可凡两个都非常的高兴,因为我们不旦能够成功的延续他的生命,我们还可以延续很多人的生命,可是没想到后来命运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可凡的转移失败了。
他非但没有成功转移,而且自己还死掉了!当时我伤心极了,感觉瞬间世界都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