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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老爸的一个女学生来家里拜访。我老爸和老妈很热情的接待了她,并把我介绍给她认识。这个师姐看上去30左右岁,可是却长着一张如林黛玉一般,我见犹怜的脸蛋,说起话也是细声细气的。
具老爸介绍,师姐叫严红,是在北京做战国红生意的。在这里我给大家隆重的介绍一下什么是战国红:“战国红”指近年开采于辽宁朝阳北票的一种玛瑙,其与战国时期出土文物的一些玛瑙饰物用料相同,而此料先秦时期被称为赤玉,因此现在人们就把这种玛瑙称之为“战国红”。
师姐的胸前就挂着一个,如鸡蛋大小的战国红的毛衣挂链,色泽圆润且鲜红似血,我还没见边红的如此通透的血红色的战国红呢!一般的战国红都一些或深或浅的黄色暗纹,可这块却很干净,一点也不次于南红!
看的我眼睛都直了,要不是老爸一个劲的咳嗽,我的眼珠子可能都要掉下来了。老爸不好意思的对严红说:“这个丫头一直就很喜欢红玛瑙,所以今天看到你身上的这块“战国红”才会直流口水的。”
被老爸说的我老脸一红,赶紧岔开话题说:“师姐,你的块“战国红”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的希罕人?”
严红微微一笑说:“这也是我和它的缘份吧,那是我两年前在一个玉石展销会上看中的,当时没几个人觉得是块好料,不过我看它的颜色很正,杂质又少,就力排众议收了它。回来稍做加工,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看着师姐说到这块玛瑙时的神色,看样子她真的颇为喜欢啊!老爸要和师姐谈正事,就打发我去泡一壶茶。我知趣的起身刚想离开,就看到严红的身影有些奇怪,好似有个重影一般。我揉了揉眼睛,也许是自己看花了?
过了一会,我把泡好的茶端进了书房。可刚一进去,我就吓的差点把手中的茶壶给扔掉。只见严红的身上有个红衣女子时隐时现,看穿着应该是古代女子。长的还不错,只是脸色惨白,一看就个红衣女鬼。
我也没敢声张,放下茶就悄悄的退了出来。回到自己屋里,我一把抓起了正在熟睡的小黑,它让我惊的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哎呦,祖宗你轻点,我这正睡的好好你干嘛呀?”小黑没好气的说。
我小声对它说:“小黑,书房有只女鬼,你快和我去看看。”
小黑一听立马就精神了不少,它轻盈的一跳,下了床,从门缝里溜了出去。没一会就听到老爸对我大叫:“丹珠,过来把小黑带出去!”
我赶紧跑进了书房,就看见小黑正浑身炸毛的冲着严红,极不友好的哼哼呢!我上前抱起了它,不好意思的对严红说:“对不起啊,师姐,没吓到你吧?”
严红有些花容失色,但是还是不失礼仪的摇摇头说:“不要紧,只不过我从小就怕猫,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
我匆匆抱起了小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一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它:“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
小黑动了动鼻子说:“这个女鬼的味道不太好,有些年月了,恐怕和她带的那块玛瑙有关,估计那是一块真正的战国时期的红玛瑙。”
“那可不妙,我的那位师姐常年戴着这个阴气这么重的东西,会不会对身体不太好啊?”我问忙小黑。
小黑撇嘴说:“何止是对身体不好啊!时间长了耗损自己的元气不说,还有很可能会害死别人!”
我心中一惊:“啊?这么严重啊?那我得提醒一下她才行。”
小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以你现在的能力还收不了她,你只能劝你的师姐,把那块玛瑙送到寺庙里长年供奉,也许还能消除它的业障。”
☆、第十六个故事 前世今生 (四)
几天之后,我通过老爸又见到了那位严师姐,这次是我们两个单独见面。对了,还有小黑。严师姐看到我带来了小黑,神情颇为不自在。我对她解释道:“师姐别怕,小黑对你没有恶意,它只是对你身上的东西没有好感。”
严师姐有些不解的问我:“我身上的东西?是我喷了香水所以它不喜欢嘛?”
我笑笑说:“当然不是,是你身上的那块玛瑙。师姐,恕我直言,这块玛瑙的真正来历,恐怕你没和我说实话吧?”
严师姐脸色一变说:“额……当时有老师在,我没好意思直说,因为这东西是我从盗墓的手里买回来的。我怕老师知道了生气,所以就没有直说。”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唉……师姐,这个东西是从古墓里盗出来的,阴气太重了,你本身又是个女的,长时间的佩戴,恐怕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想先委婉一些的说,谁知她好像并不相信:“小师妹,你想多了,什么阴气不阴气的,我一向不信这些的。”
我有些自讨没趣,但是还想要尽力劝说她:“严师姐,我和你说实话吧,你这东西上面一直都附着一个战国时期的女鬼,如果真像你说的一样,你都戴着它两年了,那你现在应该有失眠,健忘,还有惊惧的毛病了。这些问题即使你去看医生也没多大效果,因为根儿在这块玛瑙上面。”
严师姐应该是被我说中了,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就趁热打铁接着说:“现在伤害的只是你自己,当这个女鬼从你的身上吸取不到更多的精气时,她就会对别人下手了。特别是你身边的男性朋友,是最危险的!”
严师姐心中一慌,竟然把桌子上的咖啡打翻了。服务员走过来打扫,我不方便继续说下去。这期间严师姐也都没说话,好像一直在分析着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服务员走后,她直接就问我:“小师妹,老师是个相信科学的人,你的这些想法都是听谁说的?”
我摇摇头笑道:“严师姐啊,我不是什么江湖骗子,我说的这些都是在我研究古董的时候,和一位高人学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爸的学生,我真的不会多管这种闲事的,因为真的很麻烦。现在我的心意尽到了,你相信我的话,就找个寺院把这个东西供奉起来。如果你不信的话,那就请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再见。”说完我抱着小黑就离开了咖啡厅。
可是的出来后我就有些后悔了,刚才太冲动了!这毕竟关乎着一个人的生命,我不能就此不理不管。再说,一个正常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时间是很难接受鬼神之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刚才我把话说的太满了,不能再回去了,只好回家向老爸再打听这个师姐的境况了。
就在我以为我和这个师姐再也不会见面的时候,她却主动给我打了电话。那天我正在店里上班,突然接到了严师姐的电话,她说晚上能不能去她家里一趟,说是有事情要找我。看来她在电话里不方便直说,我心中一凉,莫不是她家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了?
晚上下班后,我就匆匆回家接上了小黑,打车直奔了严师姐家所在的小区。还没到她家门口,我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小黑更是浑身不舒服,身上的毛都一根根的竖了起来。
我有些踌躇的按响了门铃,没一会门一开了条缝隙。里面没开灯,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我有些害怕的叫着:“师姐?是你嘛?”
过了一会,里面才幽幽的传来一个声音说:“进来吧。”
还好有小黑在身边,我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亮着一盏幽暗的小灯,严师姐正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严师姐,你怎么了?”我小心的问她。
她抬起头,眼睛通红的对我说:“我看见她了……”
我忙问她:“你看见谁了?”
“你说的那个红衣女鬼……”
原来严红自从听我说了那些话后,心里难免有些害怕。因为我说的毛病她的确都有,而且反反复复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了!她回去想来起去,还是决定要把这块玛瑙出手算了。谁知她刚联系好一个买家,当天晚上,她就梦见了一个红衣女人来找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她就只记得一句:“如果想甩掉她就只有死”这句话。刚开始她还认为是自己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的。谁知早上她洗澡时,发现卫生间的玻璃上,竟然有个看不见的手在上面字了两个字——魏漓。
吓的惊慌失措的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在电脑了查一下在战国时期有关魏漓的资料。网上有用的资料并不多,只能查到这个魏漓是战国时期魏惠王的小女儿,仅此而已。
但是也足以证她是真实存在过的,严红心里从没有对鬼神如此的敬畏过,就以很低的价格把它卖给了之前联系好的客人赵先生。谁知恐怖的事情就在第二早上发生了!严红向平时一样起床去梳洗,当她经过客厅时,无意间瞟了一眼客厅的茶几,发现那块“战国红”竟然自己回到了她家中。
她立刻就联系那位买家,可是他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通。最后她就只好给那位买家所住的酒店打电话,可酒店的前台说:“这位先生一直都在客房里,没见他出来过。”
严红匆匆赶到酒店,她和酒店的服务员都叫不开这位赵先生的门,于是只好报警。警察来了之后,酒店就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结果发现那位赵先生死在的卫生间里,经法医初步认定为心脏病突发。无奈之下她只好给我打了电话,希望我能帮她摆脱这个魏漓的纠缠。
魏漓,我感觉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她:“那块玛瑙呢?”
她指了指客厅的茶几上,我回过头一看,果然在上面。它还是散发着耀眼的红色光泽,让人有种伸手欲摸的冲动。
小黑不好在外人面前说话,就只能对着它呲牙咧嘴的叫着……我请师姐先出去一会,一会给她打电话后,她再回家,严师姐如获大赦般的匆匆离开了!
师姐走后,小黑立刻感觉自在多了。它上窜下跳的围着这块“战国红”嘶叫着,而这块战国红也一闪一闪的好像是在和它对话……
没一会,小黑就平静了下来。我问它:“谈判结果如何?”
小黑瞪了我一眼说:“谈个屁!这个魏漓可不好对付,她本是魏国的公主,可惜生不逢时,她16岁时正值魏国败落之际。他的父亲魏惠王为了巩固自己的江山,将她嫁给了齐威王,谁知刚刚嫁过去,齐威王就病死了。新王即位后,命她陪葬。于是她就身着一袭大红嫁衣走进了陵墓之中,偏偏当天晚上正好出现了百年不遇的“五星连珠奇象”,令她的三魂禁锢在身上的一件陪嫁饰品上。”
我指了指这块战国红说:“这块玛瑙就是当初的陪嫁品?”
小黑点了点说:“正是,如今她在这玛瑙中集聚了两年多年的怨气,突然间被人从古墓中盗出,你说她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呢?”
想想也是,要是我有这么大的冤屈,我也许比她更凶悍。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向什么都知道的小黑也没辙了。
突然小黑一呲牙说:“小心,她要出来了!”
放在茶几上的玛瑙微微震动了一下,接着一道红光从中飘了出来。一位身着红色嫁衣的绝世美人,站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不是她那苍白的面孔,我真的会以为这是一位美丽的待嫁新娘……
她对我微微一笑,杏唇微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