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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嘶——”向晚吃疼的长嘶一声,紧紧地护住了自己娇弱的小耳朵。想要将布衣的小爪子给掰开,可是那布衣的爪子就像是被强力粘胶给黏在了一起似的,任他怎么撕拉都一点儿松动的迹象也没有。
他又急又恼,只得忍着痛告饶。“拜托大姐,你放手好不好,再这样扯下去,我的耳朵就没了!”
“没了更好,省得你再道听途说,正邪不分!”布衣顾着小嘴,铿锵有力地反驳道。
“我怎么正邪不分了?切,分明就是你们自己搞不清楚状况好不好!魔神大人有哪一点对不住你们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非要与他为敌呢?他会伤心的!”向晚掷地有声地回应。
“这……”布衣闻言一愣,手上的力气仿佛是被人用针筒抽走了一般,瞬间虚脱得垂了下来。再也无法握住向晚的耳朵了。
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里正在翻江倒海。有一万种不同的声音在钳制着她的神经系统,让她的大脑完全没办法再继续正常运转。
是啊!说到底魔神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吧,为什么她一定要和魔神过不去呢?那不是典型的自己找抽吗!
酒影早就已经树立了要帮助魔神的决心。自然是很乐意看到布衣如此反应的。
为了让布衣也跟他们站到统一战线,他赶忙顺着向晚的意思,趁热打铁地补充道:“衣衣,我仔细地想过了,可能我们之前都被血礼给骗了,也许魔神是无辜的,我们没必要与他为敌!”
“师傅,怎么连你也这么说?那你还要找八齿之谜做什么?”布衣万分不解,脸上朵朵愁云飘扬。
“魔神既然给我们留下了八齿,必然有其特殊的原因。只要我们能够解开八齿之谜,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了,到时候谁忠谁奸一眼就看出来了,也就不用我们去妄自揣测了啊!”酒影耐心地解释道。
“酒影说得对,就让事实来说话吧!”向晚义正辞严地跟着附和。
就连一向不喜欢瞎掺和的鬼饭碗都不禁为之震动了,由衷地赞叹了起来,“你们说得太有道理了,看来以前是我太浅薄了,果然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
布衣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三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向晚暂且不谈,这另外两只的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吧,翻脸堪比翻书啊!
到底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呢?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啊?囧~~以后该如何是好?打魔神还是不打魔神,这是个问题!
“衣衣,我知道你现在内心里很纠结,但是听我的准没错!只有解开了八齿之谜,我们才能够确定下一步的行动目标啊!”酒影一本正经地再度强调。
布衣看着酒影,平静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虽然她的心里还有诸多疑虑,但是为了解开重重谜团,她还是选择了暂时相信酒影,按照酒影的套路来行动。
酒影得到了布衣的应允这才喜笑颜开,转向了鬼饭碗,“好了,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你可以开始了!”
“好咧!”鬼饭碗轻应一声,双手熟练地结印,嘴中念念有词,那模样像极了布衣以前看过的某个祈雨的神棍。
布衣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轻轻地扯了扯向晚的衣袖,“他在做什么啊?”
“不知道!”向晚亦是满头雾水,这样的结印方法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呢!要知道他从小就在魔神的怀里长大,而魔神使用法术的时候是不需要结印和吟唱口诀的。
布衣又向酒影抛过去了一记求解的眼神,见酒影也是如在云里雾里一般满脸愁云,她只得回归了远处,呆呆地看着鬼饭碗发功,不再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却见鬼饭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得她肉眼根本就无法看清,嘴巴也像是被电打了一般,“嘟嘟嘟”飞速颤动着,零乱繁杂的音节持续不断地从他的嘴里奔流而出,却没有一个人听得清他到底在念什么。
而就在他念到酣处的时候,天边竟是毫无预兆地飘过来了一朵厚重的乌云。那朵乌云如同有灵性般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越飞越低,就好比那孙悟空的筋斗云,悠悠荡荡地飘到了众人的头顶上。
鬼饭碗聚精会神地盯着那朵乌云,脸色铁青,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乱了节奏,待到那朵乌云走近了,他才突然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他们要去东一区,我不去的!”
说完,他竟然像是看到了世间上最可怕的恶鬼一般,蹬蹬蹬,撒开了蹄子,一溜烟儿跑远了。
布衣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全然无法领悟鬼饭碗那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只得收了心,呆愣在原地静观其变。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片神奇的乌云竟是又产生了变化,它就像毛球一样深吸了一口气,陡然增大了数倍,布鲁布鲁地向四周吐着泡泡。
而后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雷霆之怒从天而降,化作了万道扭曲的金光,齐刷刷地射向了布衣等人。
这一切来得实在是太快了,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布衣等人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防不慎防,特别是布衣本人那只菜鸟,第一道光闪过来,她便直接被打晕了。
酒影大惊失色,一把抱住了布衣想要撤离,就看到身旁的向晚也软弱无力地倒下了,整个光阵之中瞬间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还是清醒的。
他仗着自己是魔尊,防御力无穷大,紧紧地护住了布衣,就想着再去救向晚。可是待他辗转来到向晚倒下之处时,他却惊恐地发现向晚居然凭空消失了。
“这……怎么会这样?”酒影弓着身子,拥紧了布衣,只觉得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光线越来越亮,整个世界在他眼里竟是突然变成了一片苍茫的雪白色。
他终于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了,只有身体还没有失去知觉,支撑着他巍然屹立在寒风之中,犹如茫茫沙漠里顽强生长着的一棵柽柳。
鼹安闲适地蹲坐在一旁,优哉游哉地转动着小老鼠眼,看着酒影,数着拍子,“一百零三,一百零四,一百零五……哎呀,太爷爷的爷爷又骗人,说是数到一百声,就连神也会倒下,果然是蒙人的呀!这家伙怎么还没倒下啊?本大王是不是应该做点儿什么?”
“大王,咱一棒子把他给敲晕了吧!省得麻烦!”某大黑鼠强烈建议道。
“是呀是呀!”其他众黑鼠忙不迭地跟着应和。
“好吧!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小花猫,你来动手吧!上,喵……”鼹安摇头晃脑地学了几声猫叫。
一只体型瘦弱如干柴般的大黑鼠接到了大王的命令,慢悠悠地拖曳着步伐,从鼠群中走了出来,接过了鼹安手中的狼牙棒,抡圆了胳膊,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酒影的身后,对着酒影一棒子敲了下去。
酒影猛然感觉到小腿处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似的,产生了一种微弱地痛痒感,条件反射地一抖腿便把名为小花猫的瘦黑鼠给踢飞了出去。
“啊——要命了,有怪物来了,太爷爷的爷爷救命啊!”鼹安惨叫一声,拉响了警报,众大黑鼠皆是如被烫到了脚一般抱头乱窜。
“连鼠族勇士小花猫都被踢死了,大家快去逃命吧!”
“啊,救救命呀,救救命呀,太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
凄厉地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了整个点将山,惊得山上的飞禽走兽都开始不安地嗷嗷乱叫了起来。
一直躲在角落里查看情况的鬼饭碗不禁满脸瀑布汗如雨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飞虎哥,你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帮奇葩老鼠精啊?你偶尔按常理出一次牌会死吗?”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大鼠国内幕
鬼饭碗躲在灌木丛中,看着满山乱跑的黑鼠群,一阵恶寒,又是摇头又是叹息,仿佛已经看到了飞虎悲惨的结局。
却是突然听得耳边传来了一声厉喝,“呔,大胆贼人竟敢躲在暗处偷窥我大鼠国机密,找死!”
“呃……什么机密?大鼠国又是个什么东西啊?”鬼饭碗一阵莫名其妙,循声望去,正好对上了鼹安近在咫尺的小老鼠眼,吓得连连后退,惊魂甫定地拍着胸口直喘粗气,“我去!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死老鼠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居然只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他的跟前,比闪电还快呢!
“哼,就凭你也敢跟本王玩花样,吃多了肥大肉,活腻了吧!云仔分身快来,给本王灭了他!”鼹安冷哼一声,招来了一大片乌云,笼罩在了鬼饭碗的头顶之上。
鬼饭碗没来由的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再抬头去看那片骇人心魂的乌云的时候,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可是那片乌云行动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没有给他魂飞魄散的机会,只一个照面便发出来了万道光彩熠熠的闪电将他给击晕了。
鼹安这才潇洒地拍了拍手,摆出了自己独创的王者姿态,踩在鬼饭碗的身上,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现在知道本大王的厉害了吧!”
“知道知道,当然知道,大王万岁。太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万岁!”众大黑鼠尽皆匍匐在地,齐声高呼。
而与此同时,酒影那边也结束了,虽然鼠族勇士小花猫没能够给他带来丝毫的伤害。但是他头上的那朵乌云却足以令他暂时昏厥了。
鼹安扭动着肥大的臀部屁颠屁颠地迈着小短腿儿来到了酒影身旁,将酒影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认认真真地考察了一遍,始终没能够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家伙姿色普通,体内所蕴含的灵力也不多,到底是怎么在云仔的雷霆之怒下坚持那么久的呢?奇怪呀奇怪!~~
“大王,他是酒尊!”某大黑鼠轻声提醒。
“我当然知道他是那什么酒尊了,哼,混蛋,你当我是脸盲还是记忆无能啊!”鼹安怒吼一声,抬起了小短腿儿一蹬。将好心提醒他的大黑鼠一脚踢飞了出去。
众大黑鼠噤若寒蝉。全都瑟缩着抱成了一团。
小花猫却是适时赶了回来。见酒影躺倒在地上,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呢,得意洋洋地开始耍起了一套自编自导自演的鼠拳。“哼哼哈嘿,小样儿,现在知道爷爷我的厉害了吧!”
“哈哈,史官何在?快给小花猫记上一功!”众人皆是满脸黑线,而鼹安却是挥动着小爪子,不容置疑地吩咐了下去。
“是!”史官战战兢兢地应了,内心里却是万马奔腾:鼹安和小花猫这兄弟俩实在是太荒唐了,照这样下去,大鼠国总有一天会毁在他们手上的!只可惜我们没有向太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反映的机会!唉……
大鼠国的史书上已然记满了鼹安和小花猫的丰功伟绩,对于别人都是只字未提。飞虎每次见了史书都会对鼹安和小花猫大肆褒奖,这也是他们俩之所以能够一直把持大鼠国王权的主要原因。
其他的大黑鼠在他们残暴地统治之下,敢怒而不敢言,只得默默忍受,充当着一个个唯命是从的小奴隶的角色。
而其中最难熬的绝对要数史官了,因为他必须要昧着良心帮着鼹安和小花猫扯谎掩盖事实真相,蒙骗飞虎,放着翻身机会无法使用,反而是一次次反其道而行之,绝对是罪过啊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