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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昨晚我沉浸在做封面中,一定要炫一下亲手用毁图秀秀做的两张封面,是不是很高(ci)端(xia)大(ni)气(men)上(de)档(gou)次(yan)?
今年就计划写五本,媚姑之后,就剩这两本加叫主了。
当然,当务之急是有条不紊完结媚姑= =#
53爱恨情仇命里去(九)
这边;赤鸿冥在魔界临时起兴,给自己的杯子施法。那边,如来的莲花宝座冉冉转出魔界;来到凡间陆地上。
如来刚一着陆,就遇见了凤女。
凤女原名灵凤,是灵感仰同九头鸟妖所生的次女。她半仙半妖之身;现又做魔,法力在魔界仅次于鸿冥之下;被尊位次尊。
她好像一辈子总是和“次”字离不开呢。
凤女虽与鸿冥有过婚约;但她入魔之前,只见过鸿冥一面,就是在那赤帝仙宫。
月下池畔柳边;匆匆一眼,要说一见钟情,到真算不上。只是凤女生活在东荒的时候,所有神仙的目光里,都把她当做鸿冥的妻子看待。
活在这样的目光里久了,凤女自己也产生了恍惚,好像她真的做了鸿冥共患难的妻子,她好像……对他挺钟情的。
凤女觉得她对鸿冥越来越情深。
凤女同父异母哥哥灵麒做青帝的时候,就斥责过凤女,说她是“一颗妄想心”。
不过后来因为媚君的事情,灵麒名誉扫地,渐渐就没多少资格管教凤女了。再后来,鸿冥堕魔,凤女在东荒拍月之山上哭着喊着要跟鸿冥一起堕魔。说她要生生世世无论发生什么都跟鸿冥在一起,说她与鸿冥仙魔永隔,再也活不下去。
凤女甚至绝食绝水以明志——虽然神仙并不需要真正吃喝。
凤女仿佛失了魂一样躺在拍月之山上,逢人便讲自己有多么情深,无时不念叨要随鸿冥而去——虽然她并没有迈出离开拍月之山的步伐。
灵麒某一日听得不耐烦了,分歧久了就不再有什么血缘兄妹。灵麒说:“既然你这么想去,做哥哥的就如你所愿。”
时为青帝灵麒的挥袖一扫,施展十层法力,铁了心将凤女扫下魔界,并下诏令,禁止凤女再重返陆地。
凤女被扫到魔界,又有些恨灵麒。她上不去陆地,便在魔界逢魔便讲她为鸿冥做的牺牲。凤女恨灵麒恨到灵麒被魔君鸿冥剁成肉酱的那一刻为止。听闻哥哥噩耗,她突然嚎嚎大哭。
她悔恨自己以前兄妹情薄的行为,对哥哥十分内疚——虽然灵麒性命都消失了,她的内疚对灵麒起不到任何作用。
凤女转而又恨起鸿冥来,她和他相爱,她又和她有杀兄之仇,相爱相杀,可怎么是好,怎么是好……
凤女整天没事就在魔界纠结,今日想起来灵麒不在了,她可以重返陆上看一看了。凤女就去家乡东荒走了一遭,睹旧景更伤情,爱恨交加,心肝肺腑全部交瘁。
凤女从东荒回魔界,碰巧正面撞见如来。她就喊:“佛陀,站住!”
如来在莲花座上转回,静听座下凤女倾诉。
凤女纠结低泣,将自己对魔君鸿冥又爱又恨的心事全部向如来诉出。
“善哉善哉,离。”如来以一字解答凤女,告诉她远离鸿冥,就能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凤女听了,却寻思,她离不开鸿冥:一是她都随鸿冥堕魔了。若是离开鸿冥,三界中难免闲言碎语,有些目光,她承受不了。二是魔君鸿冥是三界中最强的男子,而她是距离鸿冥最亲近的女子……
凤女想到这,就笑着微微扬起了头。她说:“我爱魔尊,又怎么舍得离开他呢?”
“女施主舍不得,并非是爱殿下。”如来似乎一语就说穿了她。
凤女心一慌,但旋即稳住:“佛陀真是一番谬论呀!我如何不爱魔尊,兴许我并没过多深情。但现在同我最亲近的男子就是魔尊。那么,就等同于我爱他,我正深爱着他呢!”
她缓缓说出来,心也平缓下来,越来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
凤女再问如来:“佛陀,我与魔尊的恩怨,究竟该怎么是好啊?”
“冤冤相报无尽,女施主不如放下,无恩无怨,使妄想心得解脱。”如来说完便乘莲花座走了。
如来走后,凤女飞了几步,无意中发现了一只匕首。
这只匕首造得平凡,匕首上似乎也未施展任何法术,它静静地躺在茵茵绿草中,可是凤女就是一眼就瞧见了它。
凤女随风降落草地,将匕首拾起来,收入她的羽衣长袖中。
善哉善哉。
凤女再起风,飞回魔界。
凤女见鸿冥坐在血海白骨上,琢磨不到他的表情。凤女是到了魔界后才同鸿冥真正接触的,最大的感受就是魔君极为寡言。凤女走至近前,见魔君盯着个杯子瞧。
凤女没有亲眼见过媚君,但她听旁仙讲过鸿冥在堂庭山顶失心发狂的样子,便旋即猜测杯子与媚君有关。她心中旋即泛起酸意——想来她凤女和鸿冥早有姻缘,那媚君却后来勾}搭上来……
凤女觉得自己委屈,就在鸿冥身边坐着,表情痛苦且难过。
她等待着鸿冥的安慰,但是鸿冥一如既往极少同她说话。
凤女心中的酸意就泛出双唇,讥鸿冥说:“我哥哥好歹也经了她的身子了,你却是连碰都没碰着,何苦要替她做出副未亡人的样子来?又是要做给谁看?”
鸿冥继续玩他的杯子,根本不理会凤女。
这就是凤女最恨鸿冥的地方。
比他杀了灵麒还恨。
不管凤女对鸿冥多么深情,多么深恨,她心里脑海里满满准备好千万个故事,千万种表情,千万般预料鸿冥的反应,结果……鸿冥都不回应她。
就好比唱歌,不管她的嗓音是否真的动听,她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那么便可认识自己的声音是十足十动力。然后呢,然后她需要一个人在旁边喝彩,歌者才会得到满足。若那旁听者是她欲献唱之人,则更锦上添花。
可事实上,凤女一曲又一曲唱完,魔君在旁不置可否,连一个表情都不呈现给她。甚至凤女连魔君究竟听没听她唱歌都不知道。
凤女觉得她自己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魔君鸿冥。
魔界中声色犬马,众小魔五欲毫不掩饰,任其放}纵。独有魔君鸿冥,他唯做三件事,一是喝喝酒和血水,二是杀杀神魔人,三是不知道在做什么事的静坐。
魔君鸿冥很奇怪呢,他甚至没有诸魔皆有的色}欲。
这让身为魔君“妻子”的凤女很没面子。
这一天凤女回到自己住处,还在想魔君没有色}欲的事情,他对她不动情,对所有魔女都没有兴趣,怎么才能引起他的兴趣呢?
不如针对鸿冥的喜好,造一个专为勾}引他而生的人偶?
用什么造呢?
凤女想到自己今天早上在凡间捡到的那把匕首。
凤女取天灰地水,混海中鲜血,地上白骨,造出一个面容姣好,身材丰{满有致,有血有肉却没有灵魂的女人胚形。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冥冥的指引下,将胚形的容貌身形,处处皆雕成了媚君的样子——那是媚君死时,将自己的灵魂潜藏在一颗侥幸心上,匕首刺进心脏,她的灵魂又悄悄依附上匕尖。为了不被神仙们发现,生出不必要的枝节,媚君自我封印千年以求偷生。终于,她遇上一具胚形,当然毫不犹豫钻了进去。
凤女要是知道媚君的灵魂已潜入胚形,就不会再给这具胚形注入一股媚气,并给胚形取名作“凤炼媚”。
凤女告诉自己造出的凤炼媚:她是媚姬,她只需要媚骨就够了。她的天职就是永无止境地媚惑魔君,勾}诱魔君们玩}弄她的身子,践}踏她的一切。
凤女甚至在媚姬的身体里施了法术:倘若魔君碰了媚姬的身子,欢愉之时,他的动作越具有侮}辱}性,媚姬的身子就会愈发开心,做出更加没有廉}耻的动作。
尊严和真情是什么?
凤女告诉媚姬,那是媚姬永远都不需要,也不该具有的两样东西。
媚君的灵魂在媚姬的身子暗骂了凤女一声:呸。
凤女得意洋洋将自己的作品凤炼媚带到鸿冥面前。
媚君千年后又重新见到鸿冥,顷刻间,她的灵魂在胚形内浑浊模糊。媚君激动自己一颗侥幸之心竟真能得侥幸,现在鸿冥是魔不是天帝,她亦已向他表明清心急。她和他再无任何阻碍顾忌,终于可以厮守。
媚君兴奋得就欲冲破束缚,让自己的灵魂和胚形融合,以身心灵魂完整的形态面对鸿冥。
却发现她的灵魂和胚形融合不了。
她满魂满魄疑惑,又再试着融合了几次,发现真的无法控制这具胚形。
而且就连凤女注入的那一股媚君看不上眼的媚气,她也融合不了,她的灵魂不得不与那股媚气共存。
奇怪了……在媚君看来,凤女的法术并不高,凤女造出来的胚形也并不高明,媚君轻轻松松就能钻进去……
算了,先不管,先同鸿冥相认,媚君想。
媚君欲控制媚姬张开嘴巴唤鸿冥,但是媚姬不发声。
媚君急得灵魂在胚形里来回游走,无比糟心。
就在这个时候,赤鸿冥轻唤了她一声:“音奴……”
他的尾音无比绵长,带着他数千年的思念。
媚君的灵魂闻声在胚形中僵住。她透过胚形去望鸿冥,见他怔忪的脸上独有双眸熠熠,似照了万年的寒星,深情亮光不褪,亦不曾蒙灰,无须擦拭。
媚君望着一酸,灵魂中蒸出气泪。弥漫在媚姬体内,鸿冥看不见。
鸿冥不仅看不见,他也不知道媚姬有曲音奴的灵魂。
他怔忪过后,回过神来,对媚姬顿生恼怒和厌恶:他心中只有媚君,造出个跟她一模一样的的人偶也替代不了!
“胡闹。”鸿冥这一年多来第一次跟凤女说了句话。
他斥责完凤女,冷漠转身离去。
媚君的心魂情魄困在胚形里,说不得话,眼睁睁看赤鸿冥越走越远,他一袭飘渺红衣,在她的视线里变得越来越小。
媚君本能地想去追赶鸿冥。
她的灵魂急急往前,欲冲破胚形!冲到胚形外面,鸿冥见到她的灵魂,自然会明白。
媚君却发现她的灵魂不但无法融合胚形,而且也无法冲出去。
她明明是轻松就能钻进来的,可是要再出来,却发现胚形中多了另外一种法术,阻止她脱形。
媚君的灵魂被囚禁在胚形里了。
善哉善哉。
媚君正在神伤,忽然她感受到媚姬的右臂抬起,伸手自扇了一巴掌。
媚姬不由自主,是凤女在控制着她。凤女甚至控制着胚形,迫使胚形开口,说:“奴姬没用,奴姬不够骚,没有勾到魔尊。”
媚姬说话,媚君的灵魂竟被迫牵引一痛。
媚君这会没有再“呸”凤女了,她隐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54爱恨情仇命里去(十)
媚君的忧虑只是刚刚开始。她待在胚形里;渐渐遇到更多的麻烦:媚君的灵魂在胚形里不可控的逐渐变弱。
胚形仿佛一鼎不知不觉化骨化魂的熔炉,暗中将媚君吞噬。
媚君出不去,避不开;自然不肯坐着等死。她百般尝试,最初试图静下来,仔细分析这胚形中的第三股力量来自何方,然后对症下药,将它化解。
但媚君很快发现;这第三股力量并不来自神仙,也并不来自妖怪——凭她丰富的阅历;竟找不到根源,觅不到化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