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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站起来,走到书桌的旁边,倾身在宇文轩的耳边低语了一番,只见宇文轩大喜,“好,真是太好了,真是老天也要帮我!”
“是,太子乃天命所归,自然得上天庇佑!”
“说的好!”宇文轩很显然特别的高兴,“这些天你也辛苦了,下去好好休息吧。让人好好保护那两名证人。我要挑个大日子来给老七送这份贺礼!”
年关的时候,越北国国君与皇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达了陵南国的京城,打算在这里过完了年才回国。
宇文清作为陵南国的玄亲王,又是越北国的驸马,自然是当之无愧的迎接者。
他将越北国国君与皇后一行人迎接进宫后,皇帝便在华清殿摆下国宴为他们接风。
宴席上,越北国的国君与皇后见了阔别已久的女儿,竟喜极而泣。问及月颜公主在陵南国过的如何,月颜公主均说自己说的很好,请他们不要挂念。半句没有提自己受宇文清冷落的话。
皇帝与陵南国的群臣听了,都忍不住在心中感叹月颜公主识大体。
只是宇文清却是冷冷淡淡,虽不失礼仪,却也不见的多热心。
皇后到底是心疼自己的女儿的,见宇文清那样,心中有些不快。不过她到底是一国之母,修养还是很好的。她只是拉着月颜公主的手放到宇文清的手里,笑着说:“本宫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幼就娇惯的很,所以如今倒是越发的不懂事了。如今她已经远嫁来此,本宫纵然有心管教,也鞭长莫及。所以本宫就只能将女儿托付给王爷了,还请王爷多多照拂。”
宇文清带着云淡风轻的笑,轻轻的握着月颜公主的手,“这自是我应该做的。皇后娘娘毋须操心!”
“七弟说的没错,皇后娘娘对七弟的为人还不了解吗?据我所知,七弟曾经在越北国呆过两年,与月颜公主是旧相识,与国君跟皇后似乎也有过数面之缘。”
素来很少会在宇文清说话的时候插嘴的宇文轩竟忽然客套了起来。
“太子说的没错。朕与玄亲王有过数面之缘,自然知道他的为人。所以才放心把女儿嫁给他!”越北国的国君是看起来很和蔼可亲的人,而且对宇文清的印象素来不错。所以笑呵呵的接道。
“呵!”
百官中忽然有人冷笑了一声。
“大胆!”皇帝怒了,“是谁人如此失礼?”
这样的场合是何等的严肃,稍有不慎会惹得两个兵戎相见也是有的。而现在竟有人在越北国君说话的时候如此无礼,而且那笑声分明就是从他们陵南国这边传出来的,若是惹怒越北国,岂是小事?
第一百五十八章 身世之谜
“回皇上的话,是微臣!”
只见从陵南国的群臣中走出了一个正五品的御史。那人名叫张恒,是监察院御史。
以这样的级别自然是出席不了这样盛大的场合,只是监察院却是个特别的机构,在里面工作的人,通常都有一个称呼叫言官。
言官的存在往往表示一个国家的君王处事公正严明的作风。
皇帝是个要面子的人,纵然觉得言官们麻烦的很,平时没事就喜欢骂人,有时候还会上折子拐弯抹角的骂皇帝,实在是一群闲着没事找事干的人。
只是为了面子,还是在各种场合设立了言官专座。
这张恒便是今日国宴上,监察院派来的代表。
只是言官虽然喜欢挑刺,可是却绝对不会不顾场合。何况是在款待别国君王这样盛大的时刻,如此失礼的事情,断然是不该有的。
“张恒,你可知罪?”皇帝沉声问道。
“回皇上的话,微臣知罪!微臣不该在国宴上如此失仪,皇上若要降罪,微臣毫无怨言。只是,请容微臣解释一下原因!”
“你说!”
“谢皇上。微臣之所以会失仪的笑出来,实在是因为听了太子与越北国国君的话。”
“国君与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话了?”宇文轩问。
越北国的国君也看着张恒,等着答案。
张恒拱手道:“国君与太子都盛赞玄亲王的为人,微臣却不以为然!”
“大胆!”宇文轩呵斥道:“七弟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国君与我都看走眼了吗?就算我们有看走眼的可能,难道父皇与朝中众多的文武百官也看走眼了吗?你这根本就是在诽谤!”
“太子殿下,请听微臣把话说完!”张恒不卑不亢。
宇文轩明显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转而向皇帝拱手道:“父皇,儿臣以为张恒所言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还请父皇切勿让他在此胡言乱语!”
皇帝摆了摆手,“太子,你先退下。张恒,你且说来听听,你为何不以为然了?”
皇帝是个多疑的人。他虽自负阅人无数,不会看走眼,但是以防万一,他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话可能。
“是!”张恒拱手道:“王爷的为人微臣并不清楚,不过单是欺瞒身世,冒充皇子这一点,王爷怎样都算不上人品贵重!”
“你说什么?”皇帝蹭的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原本他也只是打算听听,可是听到张恒这样说之后,他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沉声道:“张恒,诬陷亲王这可是死罪。”
“微臣知道!”张恒回道:“可是这是微臣的职责所在。若是因此而丧命,微臣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微臣只请求皇上定要听微臣把话说完。到时候再治微臣的罪,微臣死而无憾!”
他的话依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自然是说不过去的。
何况既说到这个份上,自然也证明他是有真凭实据的。
如此说来,宇文清并非皇嗣的可能性不小。皇室血统不容混淆,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了这件事情。
“你说!”皇帝重新坐了下去。
“是!微臣的老家是江南的。微臣前些日子回老家省亲,路过了皇上遇到淑妃娘娘的地方。微臣便向人打听了淑妃娘娘的旧居,想要去拜祭。可是微臣却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在江南根本没有人知道淑妃娘娘还有孩子!”
淑妃娘娘是宇文清回京认亲之后,皇帝给他母亲的追封。
“什么意思?”皇帝问。
“皇上,您试想一下,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生了孩子,是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在民风保守的江南,一件事情定然会传的尽人皆知。但是那里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微臣觉得事有蹊跷,所以便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淑妃娘娘的亲人。他们是淑妃娘娘的叔叔跟婶婶。皇上,他们现在就候在殿外,皇上可以传他们进殿,仔细盘问。”
皇帝没有马上传人进来,而是向一直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宇文清问:“老七,你有什么要说的?”
皇帝既然能这样问宇文清,也就是表示他还是愿意给宇文清解释的机会的。
只是宇文清却只是淡淡的笑,说:“父皇还是先让传人证上殿,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好了!”
既如此,皇帝也不多说,传了张恒所说的证人。
那二老上殿之后连头都没敢抬,只跪在殿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皇帝觉得眼熟,便命他们抬起头来,结果,竟果真是多年前他曾经见过的淑妃的叔叔跟婶婶。
“二老快快请起!来人,赐座!”皇帝连忙说道。
他这莫名的态度,让在场的人都开始相信了张恒所说的话。因为连皇帝都敬重这两名证人,那么这二老说的话,定然是可信的。
“看皇上的意思,想来这二老说的都是实话了。二老说皇上您曾经住在淑妃娘娘数月,这二老因为离淑妃娘娘家近,娘娘自幼就没了双亲,所以他们常去走动,自然见过您。”张恒说。
皇帝点头,“一别已经近三十年了,二老倒还康健,并为见老。所以朕一眼就认出来了,不会错的!”
“那,他们所说的话,应该是可信的!”下面有人说。
“是啊!既然是娘娘的叔叔跟婶婶,定然对娘娘的事情很了解才是!”有人应和。
一时间,下面的群臣,都是赞同的声音。
只是当事人的宇文清确实一如既往,事不关己。对那被皇帝认定的自己的叔公与婶婆都完全不在意。
第一百五十九章 身世之谜(二)
皇帝看了一眼宇文清,见他并不打算辩解,于是便让那二老将实话说来。
那二老战战兢兢,说话都因为紧张而结结巴巴。不过倒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他们说,当年皇帝回京之后,淑妃娘娘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淑妃娘娘家里双亲早年就不在了,所以只能跟他们去商量。
当时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不要那孩子,又担心皇帝以后回去寻他们母子,不要皇子的大罪可是他们不敢担当的。可是若是留下那孩子,又怕淑妃娘娘以后会被旁人指指点点。
思量再三,加上淑妃娘娘自己坚持,孩子最终还是留下来了。只是除了家里的几个人,没有让旁人知道。
故而,即使是淑妃娘娘家旁边的邻居也不知道,淑妃曾经有过孩子。
只是,那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却难产,生下来之后,孩子便没有了气息。
淑妃因此一病不起,过了两年,她心中依然悲痛难消,又不忍心拖累上了年纪的叔叔跟婶婶,在那一年过了年之后,她留了一封绝笔信离开了。
他们让附近的邻居们都帮忙出去找人了。但是,他们将十里八乡都找了个遍,最后只在一条河边找到了淑妃娘娘的一只鞋。
从那之后二十多年了,他们再没有见过淑妃。所以他们推断,淑妃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
为了表示他们说的都是真话,他们还将当年淑妃留下的亲笔信带了过来,皇帝看了之后,确认那确实是淑妃的笔迹。
如此说来,那二老所说的话竟有**成是可信了。
若真是如此,那孩子在当出生的时候就早夭了,如今的宇文清又是谁?
皇帝放下了淑妃的信,脸上倒是依然不动声色的。
“老七,你现在有什么要辩解的?”
宇文清站了起来,走到大殿中央,向皇帝拱手道:“父皇,这两位想来真的就是我母亲的叔叔跟婶婶了,只是我自幼不曾与他们相见,所以我并不认识他们。想来他们也是不认识我的。不过,我们一定都认识我娘。前几年我曾经帮母亲画过一副肖像图,就在我府中书房。父皇可以派人去取来,让二老看看,我母亲是不是他们的侄女儿。”
皇帝立刻拍前去取画,大约半柱香的功夫,派去的人便回来了。
皇帝让人把画展开,让二老去辨认。
那二老虽然上了年纪,不过眼力劲却很好,一眼便认出了画中人便是淑妃娘娘。
“就算王爷有娘娘的画像那有如何?以王爷过目不忘的本事,见过淑妃娘娘一面,自然就能画出娘娘的肖像图。”张恒不以为然。
“张大人!”宇文清微笑着看着他,“你说的没错。只是,若以二老的话推断娘娘在孩子出生后两年便去世了,以我当时的年纪,我除非是神仙,否则就算见过,也断断不可能记得住她的容颜吧?这,是不是证明,至少我娘不是如二老所说的,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
皇帝也点了点头,“说的没错。还有老七画的这副肖像图中的淑妃与当年也不是一个年纪。这分明已经是年过四十的女子,眼角与额头早已有了皱纹。”
“可是皇上,就算娘娘当年被人救了,但是两位老人家已经说了,娘娘当年产下的死婴。如今哪来的王爷?”张恒据理力争。
“你胡说!”
月颜公主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宇文清的旁边,向皇帝施礼道:“皇上,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旁人是不该插手的。但是,妾身却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