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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还是说画卷上有加了保护?
不敢伸手直接触碰,他可不想像师父那样被吸入到画卷里,而是那着手上的书,轻轻地丢了过去。而这一触碰,画就掉了下来,意外的简单让木晨稀不由得一愣。
在画卷后,有一个小小的安格,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木晨稀有种感觉,只要打开这个盒子,他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轻轻拿起木盒,并没有任何的灵力感应,看来这密室的主人对这个地方很放心,也是,这地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
木盒是用黑檀木刻制,简单却庄重,轻轻打开盒盖,木晨稀不禁一愣,里面居然只有一张纸,虽然叠好,但看上去并没有很多字。他还真没想到,重的居然是这个盒子,黑檀木有那么重吗?
“啊孑啰剌呲咕嚓吗,曦囖安哒噜吶砂?”敞开纸张,他轻声地念着。
突然,木晨稀心中一阵揪痛,在他以为是不是天舞出事了的时候,脑袋也像炸裂似的。那种刺痛感让他浑身一阵阵的抽搐,跌倒在地上,只能一只手捂着头,一手揪着胸前的衣服。
第五卷闯出去 第458章 ,前世的记忆
木晨稀也不知道自己在地上滚了多久,他醒醒睡睡的,冷汗湿透了衣服,那冰凉的地板寒气逼人,深深地刺痛着他的肌肤。
不过这时候他没空去用灵力驱寒,光是脑海里闪过而过的画面,就让他有点控制不住。
那都是什么?里面很多从来没见过的人,他们似乎在说什么。
可这出现在脑海里的画面,也只是会动的人物,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他似乎在见什么人,一脸严肃地在说着什么,然后出现了一个黑影,黑影化作了一个小女孩,那是一张幼雅的脸,披散的黑发以及那漆黑的眼瞳,若不是她背后飘着让人觉得空洞的黑雾,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出现让画面中其他人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似乎都很恐惧这个小女孩,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木晨稀只觉得自己变得很激动,而其他人的面色也是很复杂。
最后在那小女孩消失之前,留下一句话和一抹阴森的冷笑。
“你们只有三天时间。”木晨稀看着那口型,也只能猜测到这种地步。是小女孩让他们做什么事情,并且只限定了三天时间吗?可小女孩是什么人?那抹黑烟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让这些人这般的恐惧?而这些又是什么人?
伴随着画面的转动,木晨稀的疑问得到了解答,漫天的修仙士全是人类,虽然修为不算特别高,然而这个密密麻麻的数量,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
木晨稀能看到自己似乎是对他们极力争执,然而那几个人却是带领着一众修仙士踏空而去。
那个瞬间,木晨稀能感觉到,悲愤,不甘,然后他终于知道自己是站在什么人的位置看到这些场面的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木卫城,虽然跟他现在所住的地方有些不同,但他还是能认出来,都是些什么点。
木晨稀看见了熟悉的走到,看见了老祖宗们住着的那个院子,还有在牌位后的那个暗门。木晨稀想明白了,这个人应该就是木玄子吧?他这是在看木玄子的记忆吗?看着他把一封写好的信塞到信封里,纠结了半天却是把信放下了。之后摆好了黑檀木盒,又放好了画卷,便是把这个密室封印了起来,画上的是血印符!
记忆完全不受控制,再次转换,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无限的天际,而他居然站在了高空。前方,有着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子,看到这女子的瞬间,木晨稀震惊了,这是天舞!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一群人围攻天舞吗?!
他愤怒,不但怒这些人,也是怒自身这个木玄子,他居然没有去帮助天舞!
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天舞的脸上露出了悲痛的表情,然后从她口中吐出了一块闪着七彩光芒的原石,之后再是说了什么。
伴随着天舞那悲痛的冷笑,周围的气氛改变了,而木晨稀则是看见了,看见了天舞的原形,天狐一族的妖身,华丽美艳。
紧接着的不是天舞作出攻击,而是她选择了了解自己的生命。
自爆的瞬间,木晨稀的记忆中断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那昏暗寂静的密室,周围只听到他用力的喘气声。木晨稀缓缓地把自己抱成一团,不断地念着天舞的名字,这一瞬间知道了过去所发生的事,让他的心情复杂至极,说到底,天舞的死与他有关,也难怪天舞见到他是那些反映。
此刻在他脑海里,只残留下天舞最后那挂着血泪的表情,那种凄然,无法言语。
重重地喘着,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他要趁着记忆还在,那看到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哦,对!还有那封信。
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木晨稀勉强地支撑着自己站起,按照记忆,再到了那份木玄子没有送出去的信。
信封上没有写名字,但不难猜测这与天舞前世的事有关。然而这真相就在眼前,他却有点不敢打开。
那微微颤抖的手,也不知道是虚弱了了还是害怕了,总之就那般颤抖着,当他看到那折叠好的信纸上第一个字就写着天舞,木晨稀就不敢在拆信了。反手便把信收入到储存玉佩之中,这封信并没有被附上任何保护,这存放了一百多年,早就脆如竹肖,若他不慎,只怕转眼间就化作灰烬吧。
而且,不管内容写的是什么,都是木玄子写给天舞的,他不是木玄子,就不应该偷看其中的内容。木晨稀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站稳了脚,如今,他只想着一件事,立即与云玉解除婚约,他这辈子只会爱天舞一个,不是补偿什么的,是真的爱她心疼她。
微微扫视了一下密室,这里应该是木玄子的秘密书房吧?既然如此就让它永远地处于密封状态,他不是木玄子,也不愿意作为木玄子,先前看到的记忆,他只是看到木玄子愧对与天舞,他不会被记忆所左右,不会代替木玄子还那欠天舞的情。
“天舞,现在真想立即就见到你。”木晨稀看着那依旧红日当空的天际,原来他才昏迷了一会吗?这一个转眼间就让他浑身虚弱透了。
院子里,老祖宗们还没回来,他便匆匆地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就算心里想法满满,他也要养精畜锐去跟他们争吵才行。
…………
远在皇朝,天舞又是坐在北辰的别院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那浑身是伤的慕容流风,还有那在一旁低声道歉的北辰。
“所以,之前想要杀我的人,果然是那个叫慕容英祺?”天舞翘着二郎腿,淡漠地看着眼前人。如果不是她早早回来,岂不是见不到着愉快的一幕,也就没办法这么快确定自己的敌人是谁。
看着那突然起身要往外走的天舞,北辰紧张地喝住了她的身影,“天舞,你不会要去慕容家吧?慕容英祺已经被我关押,流风也选定为下一任家主,你……”
天舞淡淡回首,“我现在只对一件事有兴趣,什么时候去取东西?”
第五卷闯出去 第459章 ,选套衣服
暗杀者的事被处理后,天舞倒也乐得清闲,毕竟事情没有闹大,她也就算了。总不能因为一些小虫子而毁了她的计划吧。
不过,对于伤害她的人,多少要让对方偿还,所以,天舞让北辰和慕容流风同意,把慕容英祺交由她来处理。
至于怎么处理嘛,最起码要让对方流点血,然后掉块肉?呵呵呵,有可能的话,天舞想让这货拿去喂那在枯树林徘徊的夜。不过可惜,北辰说了之后要活着把人给他还回去。
这样的话,天舞也只能给他刺上几剑,鞭策一番,在不打死他的情况下,折磨一下了。
看着慕容英祺那满脸恐惧的表情,天舞不禁想起先前在船上见到他的那个样子,这也差太远了把?当时那形象呢?
暗暗叹气,算了,这样她没有玩弄的欲望。
“怎么?你不是要亲自用刑吗?”本来跟着天舞一同走到牢房的北辰,见她淡淡摇头转身意欲离开,不禁轻轻挑眉,这是动了恻隐之心?
“没挑战性。”天舞淡淡丢下一句,便是离开,这样只会恐惧的人,没法玩。说不定一碰就会死翘翘,这样的话,还不如交给北辰来,省的说弄死了他要的人。
当然,天舞自然不会明白,北辰让她留活口,是不希望她手里沾血,这个人是一定要死的。在皇朝,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而最廉价的代价,就是生命。
看着天舞淡淡离开的背影,北辰也只是轻轻浅笑,这个男人无意间伤害了天舞,他又岂会放过?就算今天在这里的是其他皇子,他也会照杀无误。这个皇朝,只要不是他父皇,其他人对他而言都不会构成威胁。
“渊屏,交给你了。”对着身后的女子轻轻点头,北辰也缓步走出牢房。
牢房外是一片密集的竹林,天舞正在竹林前缓缓地踱步,趁着这些天,她去了一趟皇陵,看见那刻画在那男人墓碑上的遗诏,天舞就忍不住发笑。
果真是个霸道的男人,就连死,也不放过她,竟是留下遗诏,让子孙后代找到她拿去送葬。
看看那立碑的日子,果然这男人死得早啊,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这也难怪当年为什么没见到这个男人的救助。果然一切都是注定了吗?这个让人厌烦的不讲理的世界!
“在想什么这么悲愤?”北辰不知何时站在她跟前,想要伸手去抚平她眉间的皱纹,却是被天舞本能地躲开了。
天舞微微一顿,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漠地问道,“什么时候才能去取东西?不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在你心中我的印象应该没那么差吧?放心吧,明天晚上你就能够见到你想见到的。”北辰轻轻浅笑着,那一脸的高深莫测让天舞柳眉轻挑,好,那她就期待一下,看看这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也看看这仙丹到底是存在了什么地方这般神秘。
得到北辰确切的时间,天舞也就缓步地往别院房间内走去,她进来皇朝也好几天了,白天在别院到处溜达,晚上这是在别院外的其他地方溜达,至于休息时间,则是在北辰想要找她闲聊的时间。
而这一点似乎被北辰看穿了,不但不会因为而烦恼,反而会特意去找天舞聊天,然后一直赖在屋子里,安安静静地看书,他这是希望天舞能够多休息一点,早出晚归还要应酬礼教的她,很累吧。
“天舞,今天可不能闲着,为了明天晚上,我们有些事需要准备一下。”北辰喊住了稍稍走远的天舞,看着渊屏正在回来,也正好把天舞交给渊屏,“带天舞出城去买套衣服。”
渊屏扫望了一眼天舞,有望了望北辰,旋即轻轻地摇手,“我不懂,而且殿下,不是你带着天舞姑娘,只怕出不了城门。”
话毕,渊屏干脆离开了。
北辰稍稍地把视线投向天舞,重声叹气道,“我不会挑衣服。”
只见天舞低声哼了哼,这男人也太看不起她数百年的积蓄吧?不就是衣服嘛?她这些过去定做的衣服,那都是上等的天蚕丝编织而成的,也不见得比像皇宫贵族的人差。
天舞轻轻反手,手上便出现各种颜色的纱衣,不但款式不同,材质不同,正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