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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龙做门派宠物!”
宠物……
简小楼眼皮儿跳了跳,这天武剑宗胆子也忒大了。
等到简小楼那边没了音讯,夜游收回骨片:“出发吧。”
素和催动穿天金梭:“就这么放过他们真是憋屈。”
憋屈也没办法,天武剑宗天人大境界的老祖太多。而且那剑冢法宝实在厉害,一个剑冢还能勉强应付,几个一起,上回险些被扎成刺猬,屁股上中了好几剑。
夜游在他肩上按了按:“往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穿天金梭划破界域禁制,向素和锁定的方位飞去,飞了约有半日,一股激荡的气流迫使金梭颠簸起来。
停下金梭放出神识一探,星空中剑影飞射,二十几名化神剑修正在围剿一名出窍期的黑衣剑修。
这黑衣剑修外观不过三十,只是头发、眉毛、甚至连睫毛都是白色的,显得气质孤傲清冷。周身灵气溃散,看样子身受重伤,但手中一柄四尺长剑却逼的一干人等近不得他的身。
素和惊叹:“好强悍的剑修,一对一,渡劫之下恐怕罕有敌手。”
夜游难得附和他一声:“确实厉害。”
黑衣剑修快要杀出重围之际,倏然漫天飞剑如流星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这些飞剑不是剑气所化,更非虚幻剑影,乃是实实在在的宝剑。
一名蓝袍修士自剑雨中徐徐落下,眉间一道银色剑痕微光忽闪,飞剑密密麻麻的旋转围绕在他周身。
“剑冢法宝?”
素和捋袖子就想冲上去,“原来是天武剑宗的狗杂碎,似乎上次围捕我们的人中就有他!哈,只有出窍期,渣龙咱们干掉他!”
“先瞧瞧有没有埋伏。”
蓝袍修士看向那黑衣修士:“七绝,将天素剑交出来,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七绝漠然道:“约我比剑却设下陷阱害我,甄晋,如你这般阴险小人,根本不配修剑。”
甄晋笑了起来:“你这弑师之辈就配修剑了?”
“我杀亲乃是为了断绝俗世之情,以证剑道,你这庸俗之人如何能懂?”七绝横剑在眼前,“废话少说,想夺我的天素,你得拿出真本事!”
“强弩之末,竟还如此嚣张!”甄晋哈哈大笑,眉心剑影光焰骤涨,那些飞剑锵锵锵在他背后幻化出剑翅的模样,“一起上!”
很显然他口中不屑一顾,心里却对七绝颇为忌讳。
原本就重伤的七绝渐渐不支。
一道闪瞎眼的金光破风袭来,横冲直撞闯进了人堆里,一只火凤面朝甄晋飞来,鸟嘴一开吐出一弯火焰刀:“受死吧你!”
甄晋骇然大惊,是那一龙一凤!
这两妖的修为不如自己,但高等血统在那里摆着,之前几次围捕都是渡劫期师兄带队,还每每都被他们逃走了。
何况自己手中的剑冢法宝还是最差的一个。
催动剑冢释放出更多宝剑,相撞着结成一个圆铁球,甄晋把自己包裹起来,准备伺机离开。
火焰刀击在剑球上,嘭,将他击飞出去。
又听嘭的一声,夜游龙尾一甩,皮球似的将他打回去。
素和双翅一扇,打还给夜游。
天武剑宗的修士们浮在空中一个个傻眼。
就看着一个铁球团子飞来飞去。
最后发出爆响,剑球爆裂,甄晋被炸了出来,迎面被那只凤凰张口含住,凤凰是没有牙齿的,噗……挤碎了!
元神被吞入腹中!
众修士惊恐万分,真特么凶残啊!
堂堂出窍境界的修士,竟然在他们手中毫无还手之力!愣了好一会才纷纷举剑怒道:“大胆妖修,竟敢虐杀我天武剑宗长老!”
夜游尾尖一扫,将七绝勾进金梭里:“素和,正事要紧,先走了。”
素和催动金梭加速前行,回头恶狠狠地道:“回去告诉你们那个渡劫师叔,老子迟早回来收拾他!”
七绝坐在甲板上调息,戒备道:“为何要救我?”
素和大方的丢了一颗丹药给他:“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七绝将丹药扔还回去,神色淡然:“很抱歉,我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换做旁人这么装逼,素和铁定将他丢出金梭,不过他方才也听到甄晋之言,此人杀师证道,凉薄无情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素和问:“他们为什么要抢你的剑?”
“两位想必知道,天武剑宗的镇宗之宝是几个剑冢,具体有几个谁也不清楚,冢内宝剑皆是天武老祖从星域各界抢来的。如此多的名剑凑在一起,彼此间相互排斥,无法凝练成法宝,因此每个剑冢都需要一个剑皇压阵。”
七绝攥了攥手中的天素剑,眼眸里戾气翻滚:“我猜测,可能有一个剑皇损毁,导致所在的剑冢法宝崩溃,天武剑宗看上了我的剑,欲要夺走作为剑皇。”
素和愈发鄙视天武剑宗:“一群宵小之辈!”
“我们杀了他们的长老,这笔账恐怕也会落在你身上。”一直默不作声的夜游突然开口,提醒七绝,“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若非重伤,必会将他们全部诛杀。”七绝丝毫不以为意,“退一步讲,即使两位不杀人,为了抢我的天素,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夜游点头:“你明白就好,保重。”
这是下了逐客令。
他们的目的地是个秘密存在,不能有一丝一毫差池。
夜游不想因为自己的不谨慎,给小楼带来任何潜在危险。
素和微微蹙眉:“渣龙,他受了重伤……”
七绝半句废话也没有,起身拱了拱手:“在下欠了两位一个恩情,他日若有需要,愿为二位效犬马之劳。”
言罢剑光一闪飞离金梭。
“渣龙你有时候也太冷漠了。”素和摇摇头,“咱们距离赤霄还远着呢,带他一程也没什么。”
夜游不回答,心里却在想要那么热情做什么?
想着想着,他咦了一声:“七绝杀师是要证什么道?”
“强行断绝七情,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出家。只是佛修是为悟禅道,他们是为突破自身,攀上武道巅峰。”
“杀了至亲就可以攀上巅峰?”
“这你就不懂了吧,什么杀妻证道,杀子证道,杀师证道,杀全家证道在道家世界虽不多见,但也不罕见。”素和掰着手指头数了一通,“这种人通常两个下场,要么崩溃了,要么突破了……”
“人族真是有病。”
“说得对!”
“原来真有剑冢!”
楚封尘被短剑吸入内部空间之后,战天翔也在里面,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
“我拿出短剑来研究,不小心割破了手,就被吸进来了。”战天翔读完剑雕上的简介,喃喃自语,“太真界,天武剑宗,果然是赤霄天变时遗留下来的宝物。
“我从未见过这么多剑!”
楚封尘一个剑痴突然看到剑冢,就像酒鬼见到满屋子陈年佳酿一样,两只眼睛直发光,然而跳进剑池欣赏了半个时辰以后,痛惜道,“这里每一柄剑皆非凡品,只可惜埋没太久灵性已失,如今只能拿来砍柴了!”
战天翔对剑无感,眼睛四处乱瞄:“不知小楼说的那柄万钧重剑在哪里。”
“拔一拔看!”既然剑冢真的存在,就证明简小楼不是在吹牛,楚封尘对那柄万钧重剑起了莫大的兴趣。
两人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开始一柄柄的试探。
战天翔拔到一柄锈迹斑斑的古剑时,欣喜道:“应该就是这一柄了。”
楚封尘走过去一看,大失所望:“这柄古剑灵性失去的最厉害。”
“但真的很重。”
“我试试。”
战天翔侧身让开,楚封尘伸出手握住剑柄,因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吸了口气,掌心汇聚灵气,力道重重落下,岂料轻轻松松就拔了出来。
用力过猛的缘故,向后一个仰躺险些摔进剑池。
“万钧重剑?五个人拔了半个时辰?”楚封尘觉得自己的智商遭受到莫大羞辱,举着锈剑快要戳去战天翔脸上,“你且告诉我,此剑可有三两?!”
“不对啊,真的很重。”战天翔见他轻而易举就拔了出来,惊讶不已,金丹和筑基的差距哪里会有这么大,“给我。”
楚封尘扔了过去。
战天翔伸手去接,果然轻巧无比,连三两都没有。
见鬼了真是。
他又扔回去给楚封尘,谁曾想锈剑突然化为一道白光,倏地钻进楚封尘的灵台。
两人大吃一惊,楚封尘立刻进入自己意识海。
那柄剑却宛如泥牛入海,消失的无影无踪。
同时剑池内的一众古剑发出震颤,嗡嗡嗡,仿佛有什么要破禁而出。
空间发生扭曲,两个人被剑冢送了出去,整个剑冢旋转着凝结成一团,化为一枚银色剑印,啪一声印在楚封尘额头中央。
“什么东西!”楚封尘怎么抹都抹不掉。
“剑冢好像认你为主了。”战天翔弯腰把短剑拿起来,割了自己一刀,毫无反应,“看来这柄短剑与剑冢没有关系,剑冢只是被封印在短剑里了。”
“我要一个没用剑冢做什么!”从神识中窥探自己额心那枚银色剑印,楚封尘满心崩溃,夺了战天翔的短剑就要给剜下来。
战天翔赶紧抢了回去:“既与你有缘,何故如此抗拒?你看我这柄短剑什么用都没有,我还小心收藏着。”
但他内心其实在笑,因为他明白楚封尘为何激动。
楚封尘肤色古铜,五官深刻英朗,极有男儿气概。可这剑印银中带粉,印在额心好似女儿家的花钿,整个人瞬间娘气了不少。
两相对比甚是鲜明,以至于有些……变态。
“你笑什么!”
“我没笑……”
“不行,我得将那柄锈剑取出来!”
楚封尘捂住额头回去自己房间,抽神进入意识海中……
于是简小楼一连两三个月没见着他人,听战天翔讲完是什么个情况之后,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跑去百里溪房间里大嘴巴。
“这叫什么来着,恶人自有天收。”百里溪拿着功法书查阅,只淡淡说了一句,腹部痉挛了下,她眉心一蹙,轻轻抚了抚。
“家主您是快生了吧?”简小楼凑过去,百里溪的肚子已有凡人怀胎十月的模样,这都怀了好几年了,是准备生个哪吒出来么,“修士怀孕可真艰辛。”
“修为越高孕育子嗣越是困难,可修为低又无法提供精纯的灵气。”百里溪放下玉简,说道,“因此你若是想要孩子,最佳的时候是筑基圆满。”
简小楼噗一声笑了:“别逗了,我连个对象都没有。”
百里溪也笑了笑:“我不是也没有,孩子是为自己生的,和男人有什么关系?”
简小楼大着胆子在她肚子上摸了摸:“我是达不到家主这种高度,何况无缘无故我也不需要孩子啊。”顿了顿,又问,“对了,这天级卷的功法你修炼的怎么样了?”
“尚在领悟阶段,待过些日子孩子出世,我返回东仙闭关。”百里溪表情柔和,她的修为已经恢复了七分左右,“多亏了你这功法,若不然我真被这孩子给拖死了,余下寿元应该还有七十多年,结婴不难。”
这样简小楼也就放心了。
百里溪从来不说没把握的空话。
“小楼,有句话我一直想说。”
“家主请说。”
“我不问你这天卷功法从何而来,你也切莫告知任何人。”百里溪的神色添了几分凝重,“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