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覆灭,是和面前这两个男人有关。
明明之前还曾经一起追求过她,可现在······他们两情敌在一起了?
心中悲痛无法抒发的寂灵幽便怀着这样的痛苦而又绝望的心情,看着他们联袂而来,又结伴而去。
实际上伏天极什么也没做,只是看了她一眼,上元冥是为了防止她对于寂灵幽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情绪才跟了下来,毕竟伏天极曾经也很认真的追求过寂灵幽,就算是个女人,毕竟也是不同的。
好在什么也没发生,伏天极只是看了她一眼,更像是为了让寂灵幽的内心更加痛苦,而后就离开了地牢,再也没有来见她。
时间飞快流逝,便是在这样有些奇奇怪怪的氛围里,朝天宗少宗主的册封大典很快就要开始了。
无人知道,这并不是朝天宗少宗主伏天极巅峰的开始,而是她的落幕。
因为今日之后,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伏天极此人了。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每个世界她都是不同的性格,不同的人生,但并不是代替了这些世界其中的某个人,而是系统为她安排的身份,就如伏天极有伏天极的人生,但她是伏天极,也是顾央央,并不存在别的人。
也是因为这样,其实奔波在各个世界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深陷其中,从此再也不愿醒来,可对于系统的宿主来说,这便是末日。
无论是和谁交往或者发生感情,都是需要自己付出一部分感情的,完全没有任何感情的爱是虚假的,就算外表表现的再完美,可内里是虚无的,也正是这样,系统作为至高系统,他的宿主必须要求能付得出感情,也能收得回,离开的时候就要把一切都忘个干净,这种仿佛踩在刀刃上行走的方式,就是系统的宿主所需要做的。
所以,尽管系统觉得宿主越来越变态了,可他也知道,不会再有比顾央央更加合适他的人选了。
因此这也导致了一件事。
宿主越来越变态,她想玩的花样也就越来越多了,在不违背系统的规则之下,顾央央能把系统玩个半死。
比如梵啟明明和她没什么关系,留在这个世界就留在这个世界嘛,多好的一件事,伏天极非要系统把她录下来的珍贵影像给传回去,说以后要在现实世界里回味,不然她就不离开。
系统无法,最后实在拿她没办法,就答应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在少宗主册立大典之前,因为准备离开,所以伏天极联系了系统,让他传梵啟的影像,他传了她才肯去正常的参加大典,系统为了任务,便忍气吞声答应了她,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影像太过于羞耻,结果·····结果还没传完,系统的主操作系统就中病毒了。
系统:“······”
你现在告诉我我们要怎么回去啊混蛋。
第197章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完)
伏天极倒是没有系统那么咬牙切齿; 只是稍稍挑眉; 就微微笑着说:“这么说我们还要留在这个世界了?”
“你想得美!”
系统狠狠的呸了她一声,一边在心里不停的唾弃; 一边将自己从前那副高傲的姿态给用了上来。
“我告诉你; 女人; 本系统可是先提醒你了; 你完成这个任务之后; 因为本系统的操作主系统中病毒了,所以我们无法回到现实世界; 但还是会被传送离开; 托你的福; 被传送的世界我无法控制,倒时候完全是随机的,而且我可能不能给你任何帮助,女人,你就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吧!”
“哦。”
伏天极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只是笑着点点头,缓缓道:“真好玩; 刺激。”
系统:“······”
系统一度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疯了。
感情没有败在爱情里; 却在沉默里疯癫了是么?
以前系统还能用各种小道具威胁一下自己的宿主; 可现在,伏天极不来威胁他就好了,这个女人一定是心理有毛病。
系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斜眼看了看她; 最后什么都没说,一脸沉重的踏着他的小黑洞消失在伏天极面前。
伏天极自然也不管他到底是去做什么了,毕竟她还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个世界的任务快完成了,只等最后一步,伏天极有的时候有那么一些奇怪的完美主义,所以这件事,她是一定要办好的。
当天正午时分,在日光升到最高处的时候,那些光便如火焰一般熊熊燃烧,将朝天宗专门用来举行重大仪式的乾坤台映照得金碧辉煌,远远望去,都能看见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光芒。
而此刻,乾坤台周围早就围满了人,各大宗门和修界盛有名气的修者,朝天宗举行少宗主册封仪式,这无疑是件大事,几乎没有人不想到现场来看一看,那对于自己而言也是一种荣耀。
除去几大宗门的人之外,前来观礼的散修都显得很是兴奋,毕竟朝天宗能不能成为霸主,其实对于他们而言没什么区别,左右都是得罪不起的。
可对于其他十大宗门的人来说,无疑是透着几分复杂的。
不过伏天极和朝天宗的人才不会管他们复不复杂,此刻上元风站在乾坤台的最高处,身着金色宗门礼服,头戴紫金碧玉冠,阳光照在他身上,就仿佛映照着一尊神袛,毕竟上元风也是修界鼎鼎有名的大能者。
他站在高台之上,面前就是同样盛装打扮的伏天极,和上元风不同,伏天极的少宗主礼服是白金色,加上她少有的把头发束了起来,看起来俊美无比,满场男子之中,就没有比她更加引人注目的了。
随着吉时已到,她单膝在上元风面前跪下,面色沉稳的接下上元风递给她的少宗主信物,乃是一枚血红的扳指,那红色便如沸腾的血液一样,格外极致。
对于宗门而言,少宗主便如那些凡间国家的皇储,且宗门的少宗主一旦确立,极少有更换的,除非少宗主意外身亡,便如之前的府山宗望天宗一样。
伏天极接下那枚红色的扳指,套在拇指上,转头面向乾坤台下观礼的众人,唇边有璀璨的笑浮起,也没有顾忌站在她身后的上元风,她缓缓开口道:“今日,我继承少宗主之位,心愿已了,唯愿我朝天宗日益兴盛,道统辉煌不尽。”
同样站在乾坤台上,却只是站在边缘位置的上元冥此刻却笑着道:“阿极,你的心愿可不算了,我还等着你带领朝天宗开万世不灭之基业呢。”
他的眉眼里极为温柔,一点儿被伏天极抢了风头的模样都没有,看得上元风眼角直跳,但上元冥却毫不在意,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至于之前和伏天极争夺少宗主之位不死不休的事情也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说来世人佩服伏天极的其实也有一半是因为这一点。
绝世天骄可以败,但你见过那么天骄甘愿臣服人下,更何况是如上元冥这样的人,可事实就是这般玄幻,若不是亲眼看见,谁都不愿相信的。
甚至直到这时,一直站在伏天极身后咬牙忍耐的宗主大人终于忍不住了,他大步从高台上踏下,也不看伏天极,只是面色冷凝的对着上元冥道:“还不快将真相说出来,你们不在乎,本座丢不起这个脸。”
他说的自然是伏天极是女人这件事了,若是她的身份曝光,别人自然不会觉得这件事有多奇怪,总而言之就相当于把宗门传给了自己儿媳妇,好歹也是他们上元家的人,但无论怎么样,总比别人认为上元冥喜欢男人还要屈居人下的好。
不过伏天极微微侧过头看了宗主大人一样,突然恶劣一笑,笑着道:“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上元冥自然露出赞同她的表情。
宗主大人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总觉得之前的做法就是个错误,而且自家儿子也太不争气了,堂堂上元一脉唯一的嫡系少主,居然就这么被个女人给降服了。
宗主大人在这边恨得咬牙,在底下看着的魔王大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眼睁睁的看着伏天极完成了基本的册封仪式,却和上元冥攀谈上了,最后还和上元风在说话,话说她就没想过他还在底下看着吗?聊什么聊,他们之间有么多话聊吗?
魔王大人一向不是什么注重规矩的人,当即就挥开朝天宗门人的阻挡,轻轻一跃,就上了乾坤台。
“喂,你们聊够了没有?聊够了就赶快下去,小极极,不是说好了等下我们还要出去玩的吗?”
魔王大人故意露出一个微微有些幽怨的表情,果然惹得那边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起来。
倒是伏天极面色镇定,没有丝毫改变。
她也没有理会还在台上的人,而是面朝底下坐着的人群,微微昂首,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道:“我之前说过,有谁对我朝天宗立于万林之首有意见的,现在可以站出来了,若是皆无意见,那么我便宣布,从今往后,所有宗门都得由朝天宗调遣,自然,若是无什么重要的事,尔等也可自便。”
这番话不可谓不霸道,其余宗门又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当然不会就这么乖乖听话,只是一时之间,也无人来做这个出头鸟。
许久之后,才有宗门长老走出来,脸色凝重的对伏天极道:“伏天小友,我等知朝天宗实力高超,称为十宗之首皆无问题,只是若要我等宗门都听潜朝天宗的吩咐,恐怕不太可能吧?”
说话的这个人是正道宗门之一的花神宗内门长老,也是一尊实力高深的大修者,因此他提出来这番话,明显受到了许多宗门的认同,毕竟没有谁会愿意成为别人座下之臣。
但伏天极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微微勾唇一笑,下一刻,她身形一闪,在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便已回答了原来的位置,而那位说话的内门长老,却直愣愣的站着,三息之后,轰然倒下,这才有人看见他额头上一个细小的血洞,却是透过了整个头颅的。
伏天极也不在乎突然之间紧张起来的气氛,反而有几分随意笑着道:“还有谁有不同意见的,说出来听听。”
话虽温和,可那种寒意却深深的弥漫开来。
这尊长老修为也不低,死的时候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这样的实力,甚至已经超过了在座大部分人的想象,无法想象,伏天极一个如此年轻的人,居然有这么高的实力。
这不是谈判,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可没有人敢反驳,因为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死去的人,甚至更加往深处想一想,伏天极如此强大,那么和她齐名的上元冥呢,再加上那个身份不明的梵啟,还有朝天宗的宗主······这一切已经不是抗不抗争的问题了,而是他们想要选择活着还是死去。
在修界,实力便是一切,其余皆是虚妄。
当对方领先自己太多的时候,所谓追赶便已成了笑话,这个时代,朝天宗有伏天极和上元冥,便注定了要成为霸主。
少宗主册立大典的挑衅便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但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伏天极却没有走下乾坤台,反而将手上的血红色扳指取了下来,然后在梵啟恶狠狠的嫉妒目光中,将之套在了上元冥手上。
梵啟当即愤怒异常,甚至想当场动手,可最后还是停住了,只是恶声喊道:“你居然送他定情信物?”
上元冥也微微愣了愣,听了梵啟的话却露出温柔的笑来,但随即还是把那枚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