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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钥匙?”她疑惑。
“少君将他自己用玄铁链锁起来了,虽然那根本也锁不住他,反正快快回吧。”连翘说完拍了花花一下:“花花,跑快点。”
“好咧。”花花说完便消失在众人面前,竟比流星还快。
几个眨眼之间,离恨天宫便近在眼前,守在宫外的几个侍女见她回来,都如释重负一般,有的进去报信,有的过来迎接。
“少妃可算是回来了。”侍女们喜道。
她看见她们热切的眼神,不由有些尴尬,竟连宫娥都知道了。
进了内殿,杜仲正守在寝宫前,一向处变不惊的他竟然也松了一口气。
“少妃。”他行了一礼后,直接推开寝宫的门。
玉映瞧了这阵势,饶是再镇定也不由羞涩,这宫中上上下下数百人,竟都是盼着她去和闵序欢好。
她刚踏进门内,杜仲就立刻关上门,宫人全部撤到外殿,顷刻间便只剩她和闵序了。
“不是说了谁都不许进来么?”压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掀开层层的纱幔走进去:“是我。”
她见到他坐在他那不允许别人睡的床上,两只手被玄铁链拴着,乌黑的发散在肩头,面上密密的汗珠,眼中一片难捱的神色。
听到她声音的闵序不敢相信的回头头,她果然如画一般站在那里。
“你出去。” 他发狠道。
他在害怕,害怕自己失了控。
龙族情动之时,防备最低,鲲一族的他,何尝不是如此。
更何况,他防备低的时候,恐怕会给另一个自己机会,他不愿。
玉映没有出去,她走到他身边用钥匙打开锁。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嘶哑的问道。
她将钥匙丢在一旁,伸手拔下头上的珠钗,瀑布般的头发披散开来,映着白皙的面庞:“难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闵序怔怔的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一般。
她又打开腰带的结,将衣衫褪下。
这一刻,闵序紧绷的情绪瞬间瓦解,他狠狠将她按到床上,一只手也向她脸上伸去。
她心中悲凉,即便这个时候,他也不忘要遮住她的眼睛。
苦笑一声,正准备自己把眼睛闭上,却觉得下巴一疼,竟然是他蛮横的捏开了她的口齿,然后狠狠地咬了进去。
她口舌均吃了痛,却不知为何他不遮她的眼睛了。
而他,如沙漠上快要渴死的旅客,终于找到了饱含水分的瓜果,任意的吸取,碾转,绝不剩一点一滴。
这可苦了她,因为连呼吸都不能了,只得用手推他,没想到却被他更凶狠的压制,她半点反抗都使不出来。
当他终于放过她,她已是头脑昏昏的,至于怎么被他掠夺城池攻入城中她也迷迷糊糊。
待到稍有神识时,他已将她要的透透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他的肆意之下。
后来,他似乎不满足这平淡的欢好,强着她变着各种姿势,竟如连翘给她的那本“降龙八十八式”上的一般。
原来,他也有一本,而且从熟练程度来看,似乎钻研许久。
她渐渐得了滋味,愈发的顺从他,声音也渐渐不成调了。
而他,神情却有些不对,面色逐渐的暴戾起来,额头经脉都凸出来。
她的身体承受着他巨大的力量,可看着他越来越暴戾的眼神,她害怕了,害怕他如宁无对她姐姐那般。
她想要逃走,他却狠狠用那处钉住她,她吃了痛动弹不得。
闵序也意识到了什么,伸手狠狠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心中一凉,他终究还是让她成为了他的窈七。
不知是身体痛还是心痛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闵序虽感觉到,却不敢松手,因为此刻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他的脸上长出了片片羽毛,琥珀色的眼睛也慢慢变成鹏的金色,修长的手指也有了尖利的指甲。
他想,自己一定丑陋极了,绝对不能让她看到他这副丑陋的模样。
所以,他紧紧捂着她的眼睛,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智不被夺走。
为了不激怒另一个自己,他单手抱着她走到她的软榻。
他曾与另一个自己达成过协议,将人间窈七住过的木舍搬上离恨天宫,床褥用的是窈七亲手缝制的,只为让另一个自己能安静。
可是,沉睡的那一个他还是感觉到了他与窈七的领地被别人闯入,所以想要醒来。
好在,他及时抱着玉映离开,才没让对方苏醒,他的眼睛又恢复成正常琥珀色,他不愿她的美丽被别人看见,即便那个人是自己一体也不行。
他一直没有松开捂着玉映眼睛的手,因为接下来的时间还漫长,他不确定下一次鹏之力什么时候又想苏醒。
可软榻太小,总捂着她的眼也不方便发挥,于是他将她拖到地上,让她背着他,扯着她的胳膊和秀发,如此便两全其美了。
这却苦了玉映,虽有被褥垫着,膝盖却依旧疼,心里也难过,可偏偏身体的回应又是相反的。
她觉得,自己很可耻,一面被他当做别人,一面却又难逃他带来的愉悦。
一连三日,宫人们都没见两人出来,送到门口的饭菜一口没动,倒是连翘准备的补充体力的丹药被取走了。
“这都三天了,不会出什么事吧。”杜仲皱着眉头。
连翘回道:“都是仙躯,能出什么事,再说了,繁育期本就十天左右,少君忍了五日,还剩五日,这才第三日,还有两天呢,你我就别操心了,不如趁这两日将少君少妃的事散出去,让有心人放心。”
杜仲问道:“你就那么确定太子妃希望少妃快点怀上孩子?”
连翘点了点头:“太子妃她呀,也是爱极了太子,所以处处防着别的女人,不但太子身边的侍女要防,就连咱们少妃这个旧人也盯着呢。”
“唉,女人就是麻烦,我可不要成亲。”杜仲摇头叹气。
连翘笑道:“你是没遇上你喜欢的,否则她再烦你,你也会甘之如饴,没看见咱们少君,那么多女孩子不要,偏偏要犯过事的少妃,若不是喜欢他怎会如此。”
杜仲却疑惑:“可他是怎么喜欢上的呢,明明两人以前也没见过。”
连翘道:“你又怎么知道两人没见过,少君闷葫芦一个,又不会大肆宣扬,他一向都喜欢将事情藏在心里。”
杜仲点了点头:“也对,那我们去散播消息吧。”
连翘哈哈一笑:“记住,要不着痕迹的,不要太刻意。”
第五日,玉映觉得自己终于被放过了。
可怜她一充满灵气的玉仙,此刻像是被取尽了灵气,怏怏的,无力的伏在褥子上。
“张嘴。”闵序将一粒丹药喂到她嘴边。
“不要了,我真的没力气了。”她眼泪汪汪。
闵序低声道:“民间有句俗语,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既没事,你怎么还累了?”
她无力道:“你让那牛只耕一处试试,看能不能耕到底。”
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中更是难耐。
“你不是一直想用灵修提升修为吗,吃了它,我给你。”他诱惑道。
“谁……谁说我想用灵修了提升修为了。”她不肯承认。
“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这一身的修为,就留着自己用吧。”闵序作势要扔掉药丸。
“不要。”玉映翻身伏在他身上,嘴一张便将他手指间的丹药咽下。
她哪里知道,这五日里,闵序从第一次开始就用了灵修的心法,刚刚不过是为了诓她再来一次。
偏偏她当了真,以为这次才是真的,于是极其的认真,他说怎么做她便怎么做,像极了那认真学习的小书生。
“玉映。”他喜欢极了她这模样,不由自主的喊着她的名字。
“嗯,是哪里不对吗。”她虽身体都在抖,却还在努力坚持。
“玉映。”他却只是叫她的名字。
也只想叫她的名字,一遍遍的,万般缱绻。
她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于是调整了身体的角度,认真询问:“这样可以吗,还是……要这样。”
他快被她折磨疯了,心里却又甜蜜又生气。
甜的是,她如此的好。
气的是让她这般竟得用灵修做诱饵。
不过,这倒给他提供了一种思路。
于是,他附在她耳边:“都不对,你得这样……”
当银河闪烁的时候,宫娥们终于能进入寝殿收拾,可大家一进来,不由都面红耳赤,空气里弥漫着麝香味不说,软榻周围也是斑斑点点,甚至,软榻腿还断了一只,榻边缘的木边也都被捏的粉碎,真不知道她们的少君用了多大的力气。
玉映在暖泉里泡了许久,冷静下来的她看着那三间木舍又发起呆来。
今天,他一直在唤她的名字,她以为,他会唤窈七的。
是他,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么?
从暖泉出来,有宫娥来报,冥司来人了。
她忙出去接见,来的是玉烟的两个侍女。
“今日可总算见到少妃了。”一侍女道。
“是呀,我们可连续来了三天,今日才得见。”另一侍女笑道。
玉映听她二人声音,正是那日在窗外为玉烟担忧的二人。
“我姐姐让你们来所为何事。”她问道。
两位侍女拿出一堆补气血的药丸:“奉我家少妃之命,特来为少妃您送补药,滋阴补肾的。”
玉映心里忍不住一暖,姐姐真是事无巨细。
“我姐姐这几日可还好?” 她又问道。
“自然是好的,我家少妃这几日都在做新酿,若不是少君总是捣乱,新酒就酿成了。”
“衡元少君捣什么乱?”她紧张问道。
侍女回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多放点酒曲,又早早的将酒盖打开,好好的一瓶酒就酸了,结果还偏偏说没问题,最后全都饮下,可不是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
玉映也跟着笑了笑,然后打发了些仙品送走两位侍女,随后拿着药丸回寝宫。
寝宫里,闵序不在,而她又极困,于是躺在新换的软榻上,不久就沉沉睡去。
约莫半夜的时候,她听到一些响动从木舍传来,她愣了愣,能在木舍的,除了闵序还有谁。
她悄悄起了身走到后院,只见木舍竟亮起了烛光,窈七房间的窗户打开着,闵序正站窗边,痴痴的看着窈七的画像,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窈七的脸庞。
她的心一沉,只觉得手脚发凉,好一会儿后才默默回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身体蜷缩在一处。
待明日起了,得去找些避子仙草,孩子是万万不能有的,否则以后自己会更痛苦。
而她离开后,闵序竟然向她站的地方看了一眼,嘴角是胜利的笑。
他的眼睛,纯粹的金色,是闵序体内的鹏苏醒了。
这是他与闵序协商好的时间,每月十五这天夜晚都是他的时间,闵序沉睡,他则出来见窈七,哪怕她并不存在了,但看看两人共同生活过的地方,凝视她的画像,也是一种安慰。
但这次苏醒,他知道了闵序与玉映的关系又进一步,他嫉妒了,也恨着闵序,当初如果不是闵序不愿让他出来,他怎么会失去窈七。
既然如此,那也让他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好了。
这样,大家才公平。
第二日,闵序起来的时候,发现玉映已经不在,问了宫娥,得知她是修炼去了。
他知她看中灵力修为,便没多放心上。
玉映偷偷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