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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妖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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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心安理得的闭上双眼睡大觉,他又回过神来,闷闷不乐的起身,在心里骂自己。
让你贱!小叫花子天生贱命,合该你伺候人一辈子!
结果睡不到两个小时,苏平安就从床铺上跳起来,又开始喊饿。
苏致远瞧着她这不是好饿,可架不住苏平安跟小野兽似的乱嗷,只能落花流水的奔向餐车去买吃食。
餐车大师傅虽然满腹狐疑,可人家是花钱买东西又不是白拿,他也不能不给。只是晚餐时间还早,餐车才刚开始预备,米才刚淘好,都还没上屉蒸呢。苏致远是求爷爷告奶奶,横竖不管的催着大师傅蒸了一屉半熟的白米饭,趁着热倒上酱油,拌上猪油,撒上葱花,直接就给抬回包厢。
苏致远在旁边听着她嚼夹生饭的声音跟嚼骨头似的,慎得慌。
她细胳膊细脖子细身量,硬是凭着一张嘴一口牙吃光了一屉饭,吃的肚子都鼓起来,跟怀了孕似的。
苏致远怕她撑爆了那小肚子,几次三番想劈手夺了她的勺子。然而她眼观白饭,耳听八方,跟护食的小狗崽似的,把头摁在笼屉上。他刚一靠近,她就压着嗓子呜呜的叫唤。
好这一屉猪油拌饭,苏致远愣是眼睁睁看着她拿着饭勺一勺接一勺,结结实实的给填进肚子里。
把最后一粒白饭吃光,连笼屉都让她舔了一遍,这才把饭勺和笼屉往地上一扔,她翻身又爬上床,摊成大字型,长吁一口气。
苏致远早料到她吃饱喝足就会摆出这副祖宗大爷的样子,可天生的贱骨头让他总是情不自禁的去伺候人。便心有不甘的捡起笼屉,灰溜溜的送回餐车。
可巧餐车里第一屉熟饭正出笼,他一摸自己的肚子,赶紧坐下来自己也饱餐一顿。
吃饱喝足,他思前想后还是一咬牙又买了一屉饭四个热菜,带回包厢。
包厢里苏平安又睡了过去,苏致远把热饭热菜全搁在自己床铺上,踮手踮脚的过去看她。
她醒来就是一只饿兽,吃饱则成了大爷,然而睡熟了确实一个漂亮的天使,看起来又乖又可爱。
轻叹一声,他一步一步后退,退至自己的床铺前,一屁股坐下。
管她是人是兽,是鬼是妖,他终归还是放不开她。
就这傻坐着痴痴看,等苏平安醒过来再喊饿,苏致远便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成了精,镇定自若的送上早已经冷掉的白饭和炒菜。
冷饭就着油乎乎的冷菜,苏平安依然吃了一个不抬头,吃饱喝足,她就又跟猪似的蒙头大睡。
苏致远总结出经验,认定她这是在补元气。便很有算计的在餐车大师傅那里早早的预定下宵夜和点心,乃至于早饭也提早两个小时。这固然让他破费了许多,因为火车是明天清晨到站,本不许为乘客预备早饭。然而钱多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大师傅愿意为苏七爷开小灶,特别预备早饭。
因为准备充分,故而苏平安半夜里一睁眼就能吃到新鲜热乎的饭菜。她知道自己这是走了大运,故而格外珍惜。不敢浪费一丝一毫,醒来就吃,吃了就睡。
毕竟早一天恢复,她就多一分生机。
然而七爷的殷勤和善意却并未减轻她心头半分疑虑,在直觉上她仍觉得,老七不好!



第155章 新年 5

苏平安照旧自顾 自的醒一阵吃一阵睡一阵,仿佛人生的目的只剩下吃和睡,等同于一头猪。夜里十分,苏致远哄骗着她扎了一针吗啡之后,便帮她洗漱干净送入被窝。自己则和衣躺着,以备随时伺候。
睡到半夜 ,苏平安息的在被窝里睁了眼。
因为这一次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损伤,一醒来就能得到充足的食物和温暖的照顾,故而她恢复的很快。在一次一次的沉睡中,恢复的不仅仅是身体,同时还有记忆。
只是她的记忆一贯是混乱的,但乱的自成一体。譬如乍一醒来见到了熟人之后,便会集中的回忆起这个熟人的点点滴滴。只是时间场景不合顺序,颠三倒四。但这并不妨碍她参考借鉴,分析人物。
这一番她遇见了老七,便在睡梦中不断的回忆起关于他的点点滴滴。
这不回忆尚可,一回忆便是气不打从一出来。
因为老七,乃是一名孽徒。
他奸诈狡猾,心口不一,痴心妄想,欺师灭祖,实在是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胚子。
她早该防到,小叫花子能有什么好,出身就摆在那儿,是胚子里带着的顽疾。坑蒙拐骗偷抢,无恶不作。
以前在她跟前装着孝顺,其实全是假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诳骗她抽大烟,扎吗啡。
在记忆里,她记得自己已经打发了这个逆徒,和他一刀两断,不再往来。可怎么一转眼又落在了他的手里?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八成又是这孽徒搞了鬼。
至于孽徒为什么要搞鬼,这便是贪财骗色。小叫花也是男人,便有男人的劣根性。她苏平安有才有貌,便落了他的贼眼。
只可惜她对于死亡总是心怀畏惧,关于死的记忆总是自动抛弃,故而不能纠察自己是如何落入了对方的贼手。但依着自己刚醒过来的那个状态,她便认定这事和老七脱不了干系。十之八九,便是老七害死了她。
此等孽徒,真是十恶不赦。
这一醒来,他还要装样,摆出那样的孝顺样子诳骗他,真真笑死人了。真拿她当傻子么?合该她是有直觉的,一早就认定他不是好人。
这烂了心肺的狗东西,事到如今竟然还拿吗啡害她。还骗她是打针,真拿她当小孩子哄。
只可惜她现在势单力薄,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但若是继续留下来周旋,又怕受那吗啡的毒害。
她虽是有嗜好的,但大烟不同于吗啡。抽大烟是消遣,扎吗啡便是作死。这其中的厉害,她分得清。若是长久留在这孽徒的手里,迟早她得染上吗啡瘾不可。到时候岂不是受制于人!
不行,她可不能阴沟里翻船,让一个小叫花给收拾了。
得跑,得快跑。
心里有了主意,她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把眼一闭,详装刚醒,伸手舒了一个懒腰。
她这头才一动,那边苏致远就一个翻身坐起。
“醒了?又饿了?”
“嗯,饿了。”她懒洋洋坐起,点了点头。
苏致远伸手一抹脸,翻身下床。
“等着,我这就给你去拿吃的。”
说罢,便不以其他的出门走向餐车。
她一直只知吃睡不知其他,故而他也放松警惕。又见她活的像一头小野兽,别有一种赤诚可爱,便心生爱怜,不愿让她吃生冷硬食。横竖餐车那儿已经打了招呼,他愿意让她吃上热乎新鲜的好菜好饭。
他一走,苏平安就翻身下床。两只大眼鹰隼似的在小包厢里一扫,便看清此处别无其他行李,没有什么是她可以顺手带走的。
既然没什么可拿,那光身走也行。她把身上的睡衣睡裤裹了裹,一个闪步到门前。先贴着门板听了听,外面无声无响,这才小心翼翼的拉开门,探出一个头去。
走廊上空无一人,她心中暗喜,闪身而出。
左右望了望,快步朝前走。老七拿食物那肯定是去餐车,餐车一般在火车最后一节车厢,所以她只要朝前走,那就不可能遇见他。
然而她背运!所谓餐车在火车最后一节车厢乃是多年以后的常识,此时火车全是烧煤用蒸汽,既然横竖都是一个烧,餐车自然是和火车头相连。
所以她走不过两节车厢,便在过道上和苏致远撞了一个对脸。
苏致远正托着一屉刚蒸好的花卷,手里还提着一壶滚热的蛋花汤。热气腾腾之中乍看到苏平安一张脸,顿时愣住。
“师傅?!你怎么在这儿?”
苏平安也吓了一跳,可她先发制人,劈手打翻苏致远手里的笼屉,还抬脚往汤桶上一记飞踢。
噼啪,叮咣!
好这漫天飞舞的满头,噼里啪啦往下掉。一桶滚烫的蛋花汤血舞大地,泼洒一片。
打完,踢完,她扭头就跑。
苏致远被她占了先机,等回过神来头脸上砸了十来个馒头,汤桶滚在脚边,一地的汤水连鞋面都湿了。
这热馒头热汤,把他从头到脚都烫了个遍,烫的他一颗心都扑进滚油里,炸开了花。
师傅——跑了!
这个念头一起,如同晴天霹雳,把他劈醒。
他怒吼一声,踩着馒头热汤就追上去。
苏平安跟一只大猴子似的在过道上蹿来蹿去,依着她的身手,占了先机是必然能跑的成。可卧铺包厢的过道就跟一条直筒似的,直来直去没有可以闪避躲蹿的地方,故而快也只是快了一个距离而已。
她深知火车是有底的,不可能供她无休止的跑下去。当务之急还是应该跳车,此念一起,便一个闪身蹿到过道,用手去扳过道上的窗户。
可惜今天她出门没拜菩萨,这过道上的窗户被冻的严实,一时竟是扳不开。
一步迟,步步迟。等她好不容易把窗户拉起,苏致远已经追到了跟前。
他窜进过道的时候,她已经趴在窗子上钻出去半个身子。苏致远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两条腿,跟拔萝卜似的用力往里一拽。
苏平安哪里肯让她把自己拔回去,两只手一把撑住窗户口,死活不肯进去。
一个拽一个撑,就僵持住。
苏致远又急又气,急的是这样闹腾起来,万一出来了人就不好办了。气的是他一心一意的孝顺她,她竟然还想着跑。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师傅是在骗他。他真是个傻瓜!就不该心软,就不该心善,就不该……心贱!
既然不能善,不能软,不能贱,那就得狠,得硬,得强!
一不做二不休!他恶狠狠一咬牙,一胳膊圈住她的腰,伸手一撩长衫,从腰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咬着牙对着她的后背心窝处,一刀扎了下去。
苏平安还撑着两只细胳膊在窗外用尽。外面寒风猎猎,吹得她头发乱飞,糊住了头脸。耳朵里全是哐叽哐叽的巨响,整个人都跟着一震一震。
因为半身已经被风吹得冷透,故而匕首扎进去的时候她并不觉得疼,也不觉得冷,只是觉得麻。
渐渐的,这麻木便从心口一路四散开去。
她手脚无力,瘫软下。
在被苏致远拽进火车里的时候,她还没有死透,仍睁着一双大眼,清清楚楚的看到对方的样子。
形如凶神恶煞,真是难堪之极。
被她这样看着,苏致远也觉得不自在,连忙把她翻了过去。然后很熟练的捏起她的手,把才接上的那根食指咔的一声再一次拗断。拗断了一根还不解气,他跟掰玉米似的,一气把她剩下四根手指也拗断。掰完了这一只,连另一只也不放过。把她十根纤纤玉指,都扮成断指。
这一阵发泄,心头的愤懑总算消了一点。把她后心窝上的匕首拔出,又扎一刀,扎透了,再拔出。确定能把她扎死,这才把匕首在她裤腿上擦了擦血迹,收进腰兜里。
他脱下大衣给她裹上,拦腰抱起,快步往回走。



第156章 新年 6

回到包厢里,苏 致远把苏平安放在床铺上,抖落开包裹着的大衣。大衣里只沾染了一小滩血迹,他把她翻过来,背上血迹已有凝滞之相,显然早就不流了。
正常人被 后心窝上扎两刀,绝不可能只留这么点血。但师傅一贯不正常,如此这般倒成了正常。
常言道猫有九条命,他不知道师傅是比猫厉害还是不如猫。反正她一贯神秘莫测,他瞧摸着可能是比猫厉害。
既然她是死不了的,那他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把早先扔掉的床单布条又拾起,绕着圈的又给她从头到脚捆扎上。擦过脸的毛巾也拿过来,捏开她的嘴巴结结实实塞进去。这一回他塞得仔细,塞得用力,一直塞到喉咙里才罢休。这样,哪怕她舌头是个凿子,也推不出来。
把她炮制好之后,他又从上铺拿下那只大行李箱,把人塞进去,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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