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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这不是她真心的欢喜。
这是镜花水月的笑,是开在腐肉白骨的花,可那样的美,怎不叫人心动。为了她,他早已经满身罪孽。既然死后终究是要下地狱,那再罪状上多添一条欺师灭祖,也不算什么。只要这花为他而开,这笑为他而展,就是死后永坠火海,也在所不惜。
因着这一个笑,他把她轻轻从箱子里抱出,放在地毯上。解开她身上捆扎着的布条,把她抻直,让她舒服一点。
再舒服一点,她是不是就会再对他笑一笑。
苏平安像个洋娃娃似的随他摆弄,因为蜷缩了整整三天,起先都没办法伸直四肢。慢慢的,关节软化了,这才摊开。在地毯上躺了五六分钟,她突然睁开眼,一个打挺,手快如电的掐住苏致远的脖子,张口就往他大动脉上狠狠一咬。
他早就知道她牙尖嘴利,有一副能活生生阉割男人的好牙口,但没想到她这才好一点,就不仅仅是想阉割他,而是直接要他的命。
所幸他是早有防备,伸手一针扎在她的脖子上。
这一针下去,她的尖牙就成了软骨,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再也使不上劲。使不上劲她还不死心,还在那儿咬牙,两排牙齿小贝壳似的骚着他的脖子,引得他不住颤抖。
他闭了闭眼,把针筒拔出,随手扔在一边,随即将她压倒在地毯上,一把撕开她的浴袍。
浴袍下,是她瘦骨嶙峋的躯体。
不过三天,不过一场生死,她就瘦成了这样。
不仅瘦,而且还冷。不是活人被冻着了的冷,是一种死不死,活不活的冷。
乍一触到这身体,叫他生生打了一个冷战。然而冷战过后,就是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热潮欲火。
撕撕扯扯的把身下的人剥光了,他发了疯似的去抚摸她,亲吻她。一面亲吻,一面在内心对自己唾弃。
他想师傅其实从来没看走眼,他就是个上不得台面,没脸的下三滥。
否则,何至于对着这样一个死人似的妖怪,也能动情。
刚才,他若是没有准备,晚了一步,就死定了。
这真是别有一种刺激,即恐怖又痛快。
他和师傅斗法,他赢了,师傅输了。
她输了,他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欲望来的那么猛烈,以至于他都等不及她准备好,也没有兴趣去抚慰她,就急急忙忙的褪下裤子,冲进去。
她很冷,很紧,很干。
像第一次被破身的雏妓,浑身颤抖,除了怕,还是怕。
这一种怕,极大的满足了他。让他凌驾在上,掌握生杀大权,可以理所当然的对她为所欲所。
这一次,他不必在顾忌她的感受。这一次,他可以畅所欲为。这一次,他是她的恩客,而她只是一个被破了瓜的小婊子。
小婊子!
光是把这样一个低贱卑微极具侮辱性和诱惑力的称呼套在一贯高高在上飘飘欲仙令人求之不得爱恨交加的师傅身上,就足矣让他达到一个高潮。
屁股一撅,他退出来,拎着她的双腿看了看。
感觉那么紧,那么干,然而她一点没流血,只是微微有点肿。小嘴贪婪,他感觉自己射进去那么多,可一滴都没出来,全让她吞了。
他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伸手抹了一把脖子,一手的血水汗水。
好么,她没见红,他见了,真是活见鬼。
****
他不能轻饶了她。
跪在她双腿间,他喘匀了气,提枪再上。
她乖的像个死人,大概是吸取了他的生气,身体暖和了一点,压着不那么冷了。
开了苞就是不一样,这一回进去不像刚才那么干了。
他挺进去,一路开疆辟土,深不可测。
真贪心,难道她还想整个吃了他?就用这么小一张嘴?
附下腰,他凑到她耳边,即得意又狭促的开口。
“来吃啊!”
说着,便狠狠的抽,深深的插,把她整个的往前顶了一顶。
苏平安也只是嗯的叫了一声,闭着眼,没什么表情。
苏致远叹了口气,心里有点失落。
但没办法,扎吗啡就是这样。他不能要求师傅扎了吗啡以后还能跟条活鱼似的乱跳,只要她不乱跳,他就该知足。
伸手箍住她的细腰,他跟卖苦力似的一刀一刀往她身体里扎。仿佛是要从底下一直捅到她喉咙口似的,把她细小的身体捅的一抽一抽的。
每抽一下,都能看到她成排的肋骨连绵起伏,上面两个坟包似的小乳。浅浅的两口薄坟,埋葬着苦命早夭的少女。
因为饿,肚皮都瘦成了一张薄皮。他一刀刀扎进去,好几次都差点扎透这张薄皮。顶起来,瞧着倒是比她的坟包还高。
这实话说,真不是一副温柔美景。然而他凶性大发,忘乎所以,快活的不能自持。
他今年二十岁,有着牛一样的力气,牛一样的耐力。自古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何况胯下这块田,耕不烂,操不死。
****
结结实实卖了一番力气之后,苏致远痛快的连脑髓都差点麻木,干的三条腿一起酥了,连路都走不动。
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了,他才从苏平安的薄肚皮上爬下来,趴在旁边喘气。
他口干舌燥,浑身上下跟在锅里煮了一遍似的,又疼又麻,都湿透了。强撑着喝了一碗水,才总算缓过一口气。
喘着气,他低头看。地毯上,苏平安四仰八叉的躺着,两腿大开,一片狼藉,身上都是被他咬过啃过掐过的淤青。
她真差点被他活拆了一遍,当然,他自己也是小死了一回。
但是,真是痛快,真是舒坦。
他真是,爱死了她。
她躺着一动不动,他就疑心是不是被自己给压死了。当然,她是不会死的。可他如今已经不想再等她活一遍。这要是死了,就可惜了。因为他可不想奸尸。
伸出脚,用两个脚趾头在她小坟包上夹了一下。
她跟翻肚青蛙似的小小抽搐了一下。
得,没死,挺好。
他放心了,起身走到门口,喊了一声。
“小四,起来烧水,我要洗澡!”
睡在楼下的小四听到这一声喊,闭着眼睛就从床上滚下,摸摸索索的去厨房烧水。等他摇摇晃晃的拎着热水上来,抽空看了一眼自鸣钟,才凌晨三点。
七爷这是洗的哪门子澡?
苏致远在门口接了热水就把他赶走,关上门自己在里头折腾。
起先他下意识的又要先帮苏平安收拾,然而刚把毛巾绞起来,他想到如今他是主人,她是奴,便掉转头给自己擦了。
把自己擦干抹净,他才用这剩水给她擦洗。
她又小又瘦又轻,他可以抱一个满怀,想给小孩子把尿似的让她分开两条腿,把身体里的脏东西都弄出来。
手指插进去的时候,苏平安不安的扭动几下。
他便不怀好意的在里面搅合的更用力,还在她耳边嘲弄。
“怎么,就这么饿?连这种东西也要吃?”
可惜苏平安被吗啡迷的浑浑噩噩,压根听不清他讲了什么,一点回应也没有。
这多少让他有点不痛快,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的唱了一场独角戏,便心怀恶意的在她身体里挖了有挖,总算让她出了一点血。
见了血,他就痛快了,放过她。
从立柜里拿出一套新的浴袍给她裹上,又取了新的软绳把她捆好,仍旧团起来塞进箱子里。
把盛着脏水的木桶扔在门外,他关上门,跳上床,补一个回笼觉。
第163章 驯化 6
苏致远感觉自己 就像是一只风筝。
他注定要 展翅高飞,然而线头被拽在师傅手里,他飞不远,飞不高。
后来师傅死了,线断了,他就自由自在,一飞冲天。
然而自由是好的,可他总觉得心里没底。
所以自寻烦恼的又把师傅给找到了,可惜师傅不要他了,他巴巴的把线头往她手里塞,她却给扔出来。让他身世飘零,孤苦无依。
没得办法,他只好把她弄死了,又弄活了,再带到身边,亲手把线头绑在她手上。
她要不要,他不管,横竖他非得要她。
如今线头又绑在她身上了,他便倦鸟知返,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乖乖归家。
有师傅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如今,小楼里有了师傅,才算是他的家。小四和那些孩子们算不得他的家人,至多是他养得牲口,养着是为了将来有用。
唯有师傅这样,养着没用却还要养的,这才叫心有牵挂。
一个人无以为家,非得两个人才算一个家。可惜,师傅虽然活了,却依然还不能算人。至多是一条没死透的艳尸,够漂亮,但实在没人气。
他也怀疑是否是自己苛刻了她的饮食,怠慢了她的用度,折磨了她的身体,才导致她总活不出人气。还有吗啡,这东西扎下去,就是活人也会变成鬼。
可他有什么办法呢?她这么古怪,这么厉害。他不如此,怎么治得住她。
至少艳尸有艳尸的好处,足够听话。
虽然,她已经扎吗啡扎的听不进人话,但不会反抗就算是听话。
年节的应酬特别多,尤其是他这样做偏门生意的,三教九流都需要应酬。而男人的应酬大多是在晚上,喝花酒,嫖妓女,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之际,生意也就谈成了。
苏致远心里虽然记挂着苏平安,但为了发财和前程,也少不得这些应酬。
****
有熟人在娼馆里摆了一桌花酒,请他过去一起玩。他也只好嘱咐家里的孩子看好大门,坐上黄包车过去。
进了花厅,里面莺莺燕燕不少。正当中的那位少爷正抱着一个刚开了怀的雏妓,一边摸一边问她是怎么被人开了怀的。
小婊子被问的满脸通红,耷拉着脑袋斯斯艾艾的讲着自己失身的过程。旁边那些男人们还一个劲的问她各种细节。怎么脱得衣服?怎么摸的?怎么进去的?她又是怎么叫的?怎么痛的?
小婊子被一群财狼虎豹围着,衣服都还没脱掉就已经要被拆骨吃肉,分而食之。
他一进去,倒是给这可怜的孩子解了围,当中的少爷知道他最喜欢小雏儿,便很大方的把怀里这个小婊子推到他身边。
小婊子怯生生的站在旁边,脸涨得通红。
苏致远抬眼上下看了看,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擦了粉戴着花,穿的花红柳绿,倒是很有几分姿色。然而……比起他床上那具艳尸,还是差远了。
师傅就算是块肉,都比这小婊子好看。
冷淡淡一句“被人开过了的,我才不要。”
旁边男人们哄堂大笑,把那小婊子臊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眼泪噗噗的往外冒。
这一哭,当中的少爷就啪的一拍桌子骂。
“大过年的你给谁哭丧?我花钱是买你笑,你就得给我笑!”
小婊子吓了一跳,浑身哆嗦着硬笑,眼泪把脸上的粉都冲花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笑了,那位少爷也哈哈大笑。拿出钱包抽了一张大钞票拍在桌上。
“这样才对嘛。来,赏你的。”
小婊子哭笑不得哆哆嗦嗦的上前拿赏,手指间才碰到钞票,就又被那少爷拦腰抱住,在扁扁的小胸脯上狠狠的捏了两把。
忍着痛也不敢哭,只能笑,笑着把钞票捏牢。
旁边的财狼虎豹们见了又是哄堂大笑。
苏致远在旁边冷眼看,心里把这小婊子换成苏平安,想着如果这样作弄她的话……那大概师傅就要画符诅咒了。
但她现在不能画符,不能诅咒……
深吸一口气,他真当想马上起身离席,回家去。
如此混了半夜,个个都有着落,只有他急着回家。那少爷还想挽留他,知道他只喜欢玩小丫头,愿意把怀里的小婊子和他共享。把那小婊子吓的脸都白了,想哭又不敢哭。
双龙戏凤这种把戏,他实在没兴趣,便笑而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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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黄包车急匆匆回到家,连气都不喘一口,就直接进卧室,把门一关,他迫不及待的从床底下把行李箱拉出来。
每天只有三杯糖水,一件薄衫,一只行李箱,苏平安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