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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美滋滋地想着,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赞,就听见头顶上方男人清冷的声音:“若有下次,以后你就吃老鼠吧。”
???
白黎问号脸。
突然觉得手里的酸奶千斤重,早知道江大魔王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她就不应该为了一盒酸奶而折腰!
咬着吸管的牙齿愈发用力,腮帮子涨得鼓鼓的,白黎气呼呼地瞪着江珩。
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是吓唬她的,可换做是江珩,白黎猛地打了个寒战,张妍和邵峰的结局还历历在目。
她不知道江珩用了什么办法让张妍毁了容,可是后来有一次她听见陈秘书在汇报张妍的行程,听说张妍已经找好了医生,准备进行整容手术。
江珩那时正抱着白黎,金丝眼镜后的一双眼睛空明澄澈,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棋,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手术是有风险的。”
短短一句话,彻底断了张妍的后路,她想要靠手术恢复自己的脸蛋已经成为了奢望。她的脸,注定一辈子都好不了。
……
往事走马观花地在脑海里掠过,白黎再抬眼看江珩,眼底早就没了刚才的气焰。这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没有人能违抗他的命令,也没有人敢违背。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用在别人身上或许是夸夸其词,可用在江珩手上却是再贴切不过。
他骨子里有江家的狠戾,又比江家人更为精明。江珩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他擅长游走在法律的边缘,没有人能捉到他的痛脚。
白黎呆呆咬着吸管,连酸奶喝完了也不知情,还是江珩伸手将她的酸奶拿开她才反应过来。
“小迷糊。“江珩低低笑了声,抽出一张纸巾帮白黎擦拭嘴角的奶渍,又顺手理了理她的指甲。
粉粉嫩嫩的指甲圆润可爱,江珩包裹着白黎的小爪,放在掌心把玩。
“我操江珩你干嘛呢?!”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白黎偏过头,正好和徐郝的眼睛对上。
“哇白狐!”徐郝咋咋唬唬地吼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往白黎的方向看去,可惜还没多看一眼,江珩已经抱起白黎,往桌子后面的沙发椅走去。
“你来干什么?”江珩目光不悦,示意徐郝身后的陈秘书将门关上,右手抱着白黎,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
钢笔夹在拇指和食指中间,随意点地在白纸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徐郝双手撑在桌沿,身子向前倾,完全无视江珩的话,目光灼灼地打量着江珩怀里的小东西,面露好奇:“这就是你从北城带回来的小玩意?”
刚开始听好友说起这件事,徐郝一百个不相信,江珩那样面冷心冷的人,怎么可能心怀怜悯,抱养一只狐狸回来。
直到今天亲眼所见,他才相信传言的真实性。
不过这样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换做是他也不肯放手。
徐郝偏头看向白黎,狭长的桃花眼内勾外翘,像是收尽了天底下的媚色。
他试探着伸出手想要揉揉白黎的小脑瓜,可惜白黎丝毫不领情,缩着脑袋躲进江珩的怀里,背对着徐郝,小胖手紧紧揪着江珩的衣领,似乎是怕对方抛弃自己。
徐郝这样的花花公子,白黎在大学见得多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始乱终弃者更是不在少数。
白黎向来对这类人敬而远之,自然对徐郝没什么好感。
“你吓着她了。”江珩淡淡地开口,抬手在白黎背上轻抚,唇角却带了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小东西真听话,孺子可教也。
徐郝嗤了一声,吊儿郎当地坐在江珩办公桌上,嘴里还有未吃完的口香糖。
他吧唧吧唧嘴,漫不经心道:“把这小东西借我玩两天呗,保证小爷我给你训得服服帖帖的!”
他才说了前半句,白黎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小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江珩,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江珩轻笑一声,垂眸看向怀里的小东西:“不借。”他说得斩钉截铁,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徐郝呵了一声,自顾自地吹着泡泡:“江珩啊江珩,你不会怕我拐走你的小白狐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道:“也对,毕竟小爷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哪像你,整天一张死人脸,你家小东西被你吓跑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会。”江珩笑容淡淡,金丝眼镜反着白光,声音是罕见的温柔,“敢跑,我就打断她的腿。”
作者有话要说: 不瞒你们说,在写第一章 的时候,我已经帮江珩把各种py都想好了!!
(搓搓手就等小梨子长大惹 痴汉笑)
第九章
“敢跑,我就打断她的腿。”
白黎:“……”
徐郝:“……”
金色的光线落在江珩的面庞上,暖融融的。江珩垂眸,修长的手指慢慢抚过白黎的背部,引起身下小东西一丝不丝的颤栗。
他勾唇轻笑,抬手扶了扶眼镜,挑眉看向徐郝,脸色淡淡:“你今天来,不会就为了这件事吧?”
金丝眼镜后的一双眸子精明睿智,像是一眼就能看透人的内心。
徐郝心虚地往后挪了挪,摸摸自己的鼻尖道:“哪能啊,我是那样无所事事的人吗?”
再说了,来之前他还不相信白黎的存在呢。
“呵。”江珩冷笑不语,只是一双黑眸仍旧盯着徐郝,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江珩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对面徐郝。
徐郝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凑到江珩面前,一脸的讨好:“那个,今晚是我生日宴,你赏个脸过去呗?”
“不去。”江珩面无表情地拒绝。
他不喜欢热闹的场所,除非是必要的应酬,否则他是不会轻易参加,更何况是徐郝这种三天两头就举行宴会的人。
江珩不动声色往后移了下椅子,低眸凝视着怀里的小东西,修长的手指挑着白黎的下巴玩弄。
小东西哪都是软软绵绵的,摸起来手感甚好。
“别呀。”徐郝手肘搭在桌上,目光在江珩怀里的白黎瞥过,眨巴眨巴眼,若有所思道,“你自己喜欢一个人呆着,可你家小狐狸肯定不乐意吧。”
见江珩的目光有所松动,徐郝嘴角一撇,抱着胸道:“你放心,今晚去的都是正经人,要不是我家老爷子催着赶着,我还不乐意举办呢。”
余光瞥见胡桃木茶几上堆放的饼干酸奶,徐郝心下一动,一双桃花眼泛着异样的光彩:“我还特地从国外找了个米其林三星主厨,听说他做出来的西点味道那是……”
“嗷嗷!”
话音未落,白黎就已经开始哼哼唧唧,小爪子扯着江珩的袖口,一双眼睛亮闪闪的,淬满星辰一般。
江珩垂眸望了眼怀里的小东西,眼角轻挑:“想去?”
“嗷嗷!”白黎以前最喜欢吃的就是甜品了,只不过因为她学的表演,必须时刻保持着身材,所以白黎并不敢多吃。
只能偶尔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吃一小块蛋糕。
现在变成了一只小狐狸,白黎已经无所畏惧了,反正狐狸又不需要上台表演,没必要再控制饮食了。她挣扎着想要从江珩怀里站起身,一脸期盼仰头望着头顶上方的男人,黑眸扑闪扑闪的。
徐郝饶有趣味地环着胸,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狐,眼底满是戏谑之意。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对面的江珩单指挑起白黎的下巴,薄唇轻启,吐气如兰:“那便去吧。”
只是那黑眸,多出来一分别人看不懂的算计。
。
宴会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徐家是南城有名的世家大族,徐家大少爷的生日,旁人自然不会轻易缺席。
大厅中央灯光璀璨,无数的光线交织在一起,熠熠生辉。人头攒动,宾客尽欢,交杯换盏。
盛着香槟酒的高脚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夹杂着各路名媛贵族嬉笑的声音。淡黄色的液体,倒映出男男女女绝美的容颜,还有精心打理过的妆容。
和一众人格格不入的,只有角落处的江珩。
男人仍旧是那一套藏蓝色的衣物,西装革履,袖口向上卷了两圈,露出腕上精致的手表。
清冷矜贵,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跃跃欲试想要上前攀谈的名媛不少,可惜还未走近,就被男人阴冷的目光吓退。
和男人气质截然不同的是他怀里抱着的小狐狸,白黎哼哼唧唧地趴在江珩腿上,小嘴微张,吧唧一口吞下勺子上精美的蛋糕。
米其林三星大厨做出来的西点果然不同凡响,甜腻的奶油混杂着香草的清香,味道毫无违和感。白黎舔了舔嘴角残存的奶渍,小爪子高高举起,示意江珩再喂。
“江珩,”徐郝远远地从楼梯下来,手上牵着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看起来年龄和白黎无二。
女孩穿着一袭白色抹胸长裙,肌肤如雪,精致的锁骨中间,是一条宝蓝色的项链。坠子是半月形的,依稀发出蓝色的光圈。
白黎别过脸,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徐郝牵着的女孩,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江珩。
男人依旧是原先的那副模样,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徐郝身边的女孩,又低头继续舀了一口蛋糕,放在白黎嘴边。
“阮阮,这是江家的三少爷,江珩,这是我今晚的女伴。”徐郝揽着阮阮的细腰,漫不经心地开口介绍。
只是在他说出女伴二字时,白黎明显感觉到女孩情绪的低落,又瞬间收起。
“三少。“被称作阮阮的女孩客气地向江珩问好,动作恰到好处的礼貌。
江珩只是微一颔首,并不多言。别说是徐郝的女伴,就算是他交过的女朋友,排起队来都可以绕南城好几圈了。
今晚的女伴是阮阮,晚上床上的枕边人是别的女人也有可能。
江珩对女人没什么好感,对爱慕虚荣之辈更是不屑。他微一皱眉,抬眸看向徐郝,目光带着疑问。
“阮阮,你先在这边坐一会,我等会就过来。”徐郝按着阮阮的肩膀坐下,视线落在江珩脸上,“帮我照看着点。”
说着,又握着玻璃酒杯,言笑晏晏地走进纷杂的人群,高谈阔论。
白黎敏锐发觉到,徐郝说出前半句时,阮阮眸光明显的落寞,可是听见后半句,她的目光又多了一丝光彩,连紧抿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她是喜欢徐郝吧。
白黎心想,小脑袋瓜又晃了晃,可惜所托非人,徐郝明显对她只是玩玩的态度,不然也不会放任她坐在角落了。
江珩本就不是多言之人,徐郝走后,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阮阮坐在斜对侧的沙发上,一双小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微微发抖。
江家有名的三少爷,她当然不会陌生。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阮阮从大学开始就听过不少关于眼前人的传闻,好的坏的皆有。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江少的狠戾无情。
阮阮紧紧抿着唇,视线无处安放。纤长浓密的睫毛覆在眼睑下方,留下一片阴影。
“还吃吗?”江珩不满白黎频频偷看身边的阮阮,强制地将她的头扭向自己,垂首低语。
白黎点点头,小爪子指向桌上的另一道甜品,是一个白天鹅状的蛋糕,周围嵌满了蓝莓。
白色的天鹅展翅高飞,脖颈纤长,好像下一刻就会飞出天际。
江珩微一沉吟,蛋糕放在阮阮的那一侧,他刚想起身,就听见身侧一个怯生生的女声:“三,三少。”
阮阮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