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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大辈分,我也是醉了,她鄙视地看了一眼,依旧在看经文的华泽大帝,在心里,又确定了一点,这个神仙,不仅奇葩,而且脑袋还有病?嫁给你,鬼才想。
小九想到这些,豁然开朗,以前自己是疯了,才会信你。
华泽攥着竹卷的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小九你这样想我,你竟然敢。
他坏坏地笑着,看了一眼层层祥云之下,那个让他此生难忘的繁华谷时,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那里是他们对着苍天大地成亲的地方,小九你想不想和为夫来一场,故地重游呢?
华泽大手一扬的,把熟睡的小拙拙,放在自己的丹田空间之中,随之而来的就是小九,到在他的怀里,身法一展,抱着小九往繁华谷,那处的山洞走去。。。。。。
我曾经说过,做神仙的,不在乎日子过了多久,更不在乎多少年,因为时间对于她们来说,一世就够久远的。
凡间的百年,对于他们,更是弹指一挥间,而真正能记住的,也不过是那几句,山盟与海誓,生与死的誓言而已。
【鬼界胡逸、宁香的劫】
胡逸挽着怀里的宁香,看着她睡的香甜,不自觉得落出了满足的笑容。
但,这个笑容里,却带着很多的苦涩,他早已经知道,他和宁香之间,过不了几天,会面临什么,也知道以宁香的性子,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她定不会背弃他的族人,那么她会背弃的,只有他们的誓言,胡逸不舍地紧抱了一下怀里的女人,一滴泪也掉在了他的脸上。
随着这一滴泪的掉下,他的目光从,从怀里人的身上移开,看着外面的竹林,目光变的比沙沙的风声,更加飘远。。。。。。
画面流转到,一个风雨,很大的夜晚。
胡逸从来没有来过鬼界,也从来不知道,他们鬼界,竟然也会有下雨打雷的天气。
再感觉到宁香的身子在颤抖,以为是在害怕,他又紧了紧她怀中的人。
却无意间听见她说了句:“父王我知道,你没有死,你去太白域,你是想要做什么?”
老鬼王身归极域之地,是三界早都知道的事情,为何香儿会这样说,胡逸真的不信,这是她的梦话。
他起了身,大手一扬,点燃了床榻上的烛火,认真地看着那表情很狰狞的脸。
见她额头细汗直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心痛的说道:“傻丫头,怎么会发烧了呢!”
胡逸心痛的摸了摸宁香的小脸,想去给她熬些药喝,却在抽手,要离开的时候,被她死死的攥住。
此时的宁香,就像梦魇了一样,在一个漩涡之中,怎么都出不来,她感觉的到胡逸,就在她的身边,她虽然冷,但,夫君在身边,什么都不可以忍受。
“夫君,你别走!”宁香迷迷糊糊的说着。
胡逸无奈地笑了笑,一双大手,却没有离开宁香的小脸,刚刚想说,不走的话,却听见她又说了句:
“夫君,我错了,我不应该骗你。”宁香说完这句话以后,一双秀手,紧紧的抓着胡逸的手,不让他离开。
胡逸被抓的死死地,无奈地笑着说道:“乖,夫君不走,就是去给你煎些草药。”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爱情的代价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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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香像是听不见胡逸的话一样,不理会的说道:“夫君,都是我不好,我骗了你,但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爱你!”
胡逸在听宁香说的第一句,我不应该骗你时,没有太在意,因为她是在胡说,也可能是不想吃药的撒娇。
却在第二次,听见宁香说,我骗了你的时候,忍不住的问了句:“你骗我什么了?”
“夫君,我不应该瞒你,我和魔族大皇子有婚约的事,我只很爱你,不敢说,我在守宫砂去除那日,才猜意识到,上天对我已经有了惩戒,我真怕,我这般任性,你也会受到我的牵连。”
宁香是在回答胡逸的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所以她说的很长,很长的一段的话。
“夫君,是父神指腹为婚的,我也没有办法,我不能害了你,也不能害了我族人,百年之后,我就要离开你了,但,夫君,我爱你的心,不曾骗过你。”
胡逸在听见宁香说完,这样长的一段话的时候,人就已经傻了,本是摸着宁香脸的手,不自不觉的变成了拳头。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样的话回复她,就只是愣神的看着怀里的人。
良久,才像是晃过来神一样,我要怪谁,是怪香儿她太爱我了吗?还是怪命运在能捉弄人。
胡逸似笑非笑,却愁容满面,泪却早已经沿着那,风雅的面颊,缓缓地流出。
期初,那泪很清澈,就像水晶一样,能折射出一定的光芒,而后却变的红润,它妖艳的就像那繁华树的叶子一样,散发着神秘的韵味。
神色微动间,胡逸突然想了,刚刚香儿说的守宫砂。
掀起她的衣袖,看着她红色守宫砂的位置,却在看见以后,身子变得僵硬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眩晕。
那里已经又红的小点,变的血清,甚至是发紫,还有着一根,很长很长的紫线细线,沿着手臂往上延伸着,这个是什么?上天的惩戒吗?
情有千千结,难到这就是,情劫千丝线吗?
胡逸一向胆子很大,不畏惧什么危险,随意才会教教导出小九,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却在看见这情丝线的时候,不敢往上看着,他真的怕,这线已经到了她心口处。
难怪每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宁香都要求熄灭烛火,难怪每次都会睡上几日,她竟然从不和我说这些。
胡逸是个,不问事事的神仙,仙根自是不用说,也从没他想过自己的血,会过什么用,可以说,他从未试过,像胡柳那样,把自己的血,给一个人喝,是什么样的感觉。
上古神祇,高贵的血统,这样的血统,造就他们高贵的身份。
胡逸自然是知道,他们九尾狐的血,每个人,都有着不一样的作用,他不知道他的血,有什么作用,如今却想试一试。
他心神一动的幻化出一个匕首和一个碗,匕首对着手腕的位置,一个用力,鲜红的血液,随这刀刃,一滴一滴的掉近了碗里。
此时的胡逸,他不在乎,什么痛不痛,血够不够流,只要是可以救自己的女人,就算血流干了血,又能怎么样。
他拿起小勺,一勺一勺的喂着宁香。
宁香似乎很喜欢,这个味道,更似乎她夫君喂她的东西,可以缓解她心口处,传来的剧痛,她一边喝着,一边笑着,直到很完这碗血以后,她才在在胡逸的怀里,安稳地睡着了。
胡逸看着宁香安稳的睡着了,收起了刚刚的匕首和碗,也收拾好那悲伤压抑的心情,就和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依旧如往惜一样生活着。
如今,香儿的所说的百年之约,越来越近,而她最近几日,越发的不安了。
停止了思绪,不在看窗外,而是看了看怀中的人,又看了看她的手腕,好在他的血,还是有些用的,紫线已经剩下,很少一段,过不了两日,一定会没有的。
这样的香儿,就不在受天劫之苦,胡逸傻笑着,他终于明白了,他的妹妹胡柳,为什么会愿意把自己的血,一碗一碗的喂给那一个人喝。
他又苦笑的一声,要是付出真心的人,命都舍得,更何况是区区几碗血。
想到这里的胡逸,不自觉紧了紧怀中的人,细细地摸着她的脸说道:“香儿,我爱你,为了你,可以好好的活着,我会成忘记你,成全你,成全所有的人。”
从胡逸眼中滴出的那一滴泪,落在了宁香的脸上,他很快地为她擦去,又不舍地说道:“娘子,你真的要离开我了,是吗?”
他说的伤情,目光直直地看着怀里的人,直到看到,眼睛都有些木,仍就不舍的移开半分。
胡逸怀里的人,没有说话,他却缓缓的笑了下,像是给自己答案一样,再次缓缓的说了句:“我知道,你为了的族人,一定会离开我的。”
华泽用着隐身的术法,把小九和小拙拙,放在一个外来的空间里,他们三个,可以在鬼界任意的行走,又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到。
小九看着窗内,小叔叔悲伤的神情,又听着他对宁香说的话,无奈的叹着气,想着他的小叔叔,觉悟真高,是个懂得取舍,和大义的神仙。
她夸奖的说道:“上祖,我小叔叔真了不起。”
华泽点着头,也感叹着,胡逸真的和他想像的不一样,都说龙生九子,九子各个不一样,狐帝生的孩子,也都各个不一样。
他不仅有些其外,却也有其内,这样的度量,就是他都比不了,华泽甚至是在想,要是小九的话,他一定不会,让别的男人娶她,即使是父神指腹为婚,都不行。
曾经的华泽经久杀伐,如今却见不了,明明很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伤情画面,他一转身,也不看小九和小拙拙,往一处的凉亭走去。
小九看着华泽离开,也跟着走,她记得他说的,他这个法术,不能离开他太远,如果远了,就会被人发现的,她很想继续看下去,却没有在看下去的本事。
这样的无稽之谈,华泽自然是骗小九的,他只是不想,让她离着他太远而已。
三人一前两后的走着,到了凉亭处,小九幻化出了三个坐垫,看着华泽和小拙拙,都笑着坐下,又变化出,很多的零食放在小拙拙的面前,笑着说的:“吃东西,小馋猫。”
“谢谢姐姐。”小拙拙仰着他的小脑袋,一副傻乎乎地样子说道。
小九点着头,手上却在为华泽倒着,他们青丘特产的木棉茶。
华泽就想看见新大陆一样,看着小九,人家随身携带的,都是有用的东西,你怎么还如从前那般,就只会带着,这些生活上的东西。
那时在一起的时候,倒是忘记了,看你的丹田空间了,也不知道,如今你的丹田空间,是什么样了?
天眼一开,眼前蔚蓝一片,看着小九的丹田空间,打理的很不错,满意低点着。
小东西,表现不错。
左右你的丹田空间里,有的是地方,放什么都能装的下,小狐狸,你一定不要荒废你的课业,也不要忘记,丹田空间的培育啊!
华泽沉浸在对小九琢磨的思绪里,并没有在意小九说些什么?
看着她嘴在动,他只是点着头。
“上祖我和你说话呢!”小九刚刚又说了,她小叔叔的好话,华泽却只是敷衍她,她有些不高兴了。
很显然华泽没有心情和小九斗嘴,他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句:“我不点头了吗?”
“你这是敷衍我,为老不尊。”小九生气的坐到石凳上,撅着小嘴埋怨着。
这只小狐狸,是不是让我给宠坏了,她竟然,这样没大没小的和我说话。
华泽心里埋怨着,脸上则落出淡淡地笑容,又宠爱地哄了两句说道:“小狐狸,我不敷衍你,你说吧!我回你就是。”
小九听华泽这样说,马上就高兴了,又恢复了笑容,想着在太明宫的时候,他也问了自己,要是她是宁香会怎么做,如今她对这个神主充满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