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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往靖南王胸膛里蹭了蹭,引诱也罢,这个男人终究都是自己的。再这样逼下去,万一他跑去找别的女人,自己就太吃亏了!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靖南王呼吸一窒大掌一挥,轻而易举地就把小妻子抱上来。看着那娇艳欲滴微微张合的朱唇,俯身下去擒住。抑制了那么久的火因子,似是倾尽而去,不熟练的亲吻让休竹不到片刻就受不住了,嘴唇上传来一阵疼痛,休竹很想告诉靖南王亲吻不是啃食,可是她根本就讲不出话。
呼吸不顺,令休竹本能地想挣脱开,然而,这样的动作似是给了靖南王其他启示,滚烫的手掌将休竹的不安分的双手握住,另一手凭着感觉在休竹身上拂过。所到之处,必然引起一连串的火花。
终于,靖南王放过休竹那已经被啃得红肿的嘴唇,转而向下。得以自由呼吸的休竹,只张着嘴巴呼吸,压根就没注意到腰上的带子被靖南王轻轻拉开,红色肚兜映衬的靖南王的眸子愈发绯红……
“夫人……”沙哑透顶的嗓音带着渴望传来。
休竹羞得只能闭上眼,喃喃“嗯”了一声,殊不知这样的低吟,把靖南王最后一丝坚持击碎。亲吻终于不是啃食,那样的感觉休竹说不上来,只好像真的醉了一般,脑袋晕乎乎,期待、忐忑,可又不甘似地给予回应。
漫漫夏夜,幽暗的苍穹星光似是一瞬间发出夺目的光,凉爽的夜风从窗棂子钻进来,吹得竹青色帐子轻轻荡漾。
看着小妻子紧蹙的眉头慢慢松开,靖南王吸一口气,很想克制,只是身体叫嚣着不满。而休竹没有想到平常对自己温柔的靖南王,在这个时候竟然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虽然疼痛只有一会儿,可毕竟是第一次,身体好像生生被撑开,她怕发出声音,只得紧紧咬着嘴唇。
多久才结束的,休竹根本就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筋疲力尽时,靖南王还在努力,似是要把这长久以来累积的全部发泄出来。
寂静的夜里,急促的呼吸与那轻轻晃动的竹青色帐子的节奏一致,奏出旖旎的乐章。
等终于歇下时,休竹迷迷糊糊地睡去。靖南王侧身躺下来,嘴角一抹满足的笑,小妻子终于完完全全是他的。扭头看着小妻子娇艳的脸庞,轻轻拉来毯子将她曼妙的身子盖住,这才坐起来披上外衣,去净房取来两张干净的帕子。
休竹是被一阵酥痒弄醒的,睁开有些疲倦的眼,靖南王一脸笑容地望着她。“夫人醒了?”
休竹眨眨眼,有些茫然,只下意识地看了看窗格子,有薄薄的光印着,应该差不多到了起床的时辰。可是,靖南王怎么没起床?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穿戴整齐。好吧,休竹不装傻了,昨晚那么疯狂地事儿,她不可能忘记,而且现在身体还传来一阵阵不适感。
嗔怪地瞪了靖南王一眼,这厮到底碰过女人还是没碰过女人?为什么到了后面反而是他引导自己,而非自己调教他?休竹严重怀疑中,想问问吧,偏偏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靖南王看着小妻子脸上的表情,虽神色镇定,却红了脸,瞧的他又蠢蠢欲动了,特别是小妻子身上就穿了一件肚兜,胸前风光一览无余。到底还是抑制下去了,小妻子那么娇柔,怎禁得起自己?何况,也真的该起床了。
知道小妻子羞涩,靖南王没有逗她,坐起来披上外衣下床,去柜子里找了衣裳,便去净房穿上。出来的时候,休竹已经穿上睡袍,见靖南王看着自己,不觉烧红了脸。
靖南王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休竹,眸子里带着别具深意的笑,还有几分歉意:“为夫让夫人受累了。”
休竹很镇定,“是王爷累了。”
靖南王摇头,轻笑道:“为夫不累。”要不是怕小妻子承受不住,今个儿早起他就不会抑制了,不但不累,而且精力很好,心情更是飞扬。
休竹弯起嘴角勾出一抹笑,不甘示弱地挑衅,道:“是吗?”
靖南王微微一怔,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身体往前一倾。休竹本能地后退,警惕地看着靖南王。靖南王忽地一笑,伸手拉了拉休竹的衣襟,温热的指腹似是不经意拂过她颈部肌肤。感觉她浑身一粟,靖南王失笑道:“该起来了,为夫让厨房备了热水。”
休竹握紧拳头,靖南王绝对是故意的!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口,休竹坐着和自己生了一会儿气,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见丫头尚且没有进来,忙掀开被子在茜色印花床单上寻找那一抹红,结果没寻到反而瞧见床单上一个手掌大的洞,边缘不整齐,显然是被撕掉了。
撕掉了!休竹怔怔的,靖南王精力未免太好,自己累的睡过去了,他竟然还有精力撕床单!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休竹忙回神,快速地扯过毯子盖住那个洞,抬头恰好碧翠领着几个小丫头进来。后面两个壮实的婆子,抬着一桶水去了净房。
休竹镇定地下床,很想表现的和往常一样,可又觉得无论如何都会不一样。特别是碧翠突然大惊小怪地指着休竹的嘴唇,惊愕地道:“昨儿是不是我忘了点驱蚊熏香?”
休竹看了一眼床脚,熏香现在还冒着一缕青烟,只这熏香没有味道。心里暗恼靖南王笨拙的亲吻,看着敞开的窗棂子,暗示碧翠。
可休竹沐浴时,碧翠看到休竹身上的淤青,虽无男女之事的经验,可也听过。不觉一张脸烧得通红,也顿时明白过来,王爷今儿早上突然叫预备热水是因为什么缘故。
这是以前没有的例子,碧翠心中一震,该不会休竹和王爷昨晚才……这样想着,待休竹沐浴更衣出来,文家媳妇给休竹梳头的空隙,碧翠特意去整理已经整理过的床。许是先前的丫头粗心没有发现,所以碧翠掀开被子就看到了床单上那个巴掌大的洞。
心头一喜,嘴角不觉扬起一抹笑,忙去柜子里找了新床单换上,而这一张床单,只折叠起来放好,等自个儿闲了再洗。这件事虽可大可小,只碧翠觉得没必要让其他人觉得怪异,免得背地里让人说三道四。
和靖南王一起用了早饭,休竹打起精神去抱夏处理一天的杂事。昨儿收的礼今个儿要入账入库,另有管事婆子报了名单上来,有几个丫头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不是家生子的赏了银子,让家里人来带回去。其中两个家生子丫头的妈妈也跟着来了,都是要休竹做主给定下婚事。
其他管事妈妈退下,休竹才笑道:“这事儿想必你们也留意了,外头瞧着合适的,说一声我才好做主。毕竟,外头的人与我接触也不多,倒是你们自个儿能打听打听。”
两位妈妈倒没想到休竹会这样说,其中一个乐的忙行礼谢休竹的好意。休竹微笑点头,那妈妈就带着自己的闺女下去了,另一个却留在这里。
休竹看一眼,好像是司马处那边管事的内人,她女儿到颇有几分姿色,羞答答地垂首而立,有些不自在。
那妈妈瞧着休竹看自己闺女,忙笑道:“请奶奶做主吧。”
刚才休竹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要她们自己下去相看,这样才好打听。而这位妈妈偏偏要休竹做主?休竹蹙了蹙眉头,见那妈妈似是刻意地看了张妈妈一眼。休竹明白了,这妈妈是想休竹做主把她女儿配给自己的陪房。
可是,休竹的陪房只有大力到了适婚的岁数,并且没有配亲。但休竹已经给碧翠相中了。“我对外头的人也不甚熟悉,还是妈妈先去问问吧。说句实在话,我到底年轻,没有妈妈们的眼力。”
那妈妈见休竹如此说,只得叹口气,笑盈盈地福福身带着自己闺女下去了。休竹转而看着张妈妈,笑着问道:“妈妈觉得那丫头如何?”
张妈妈愣住,玉儿已经透给自己休竹给大力瞧上的是碧翠,这会儿怎么这样问?而张妈妈心里也相中了碧翠,这丫头稳重大方,对人和善。
倒是玉儿见碧翠不在这里,忙笑道:“我觉得还是碧翠姐姐好。”
这一句话才点醒了张妈妈,也赶紧附和着点头道:“碧翠更好。”
“真的?”休竹看着张妈妈,又问道。
张妈妈这回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坚决地点点头。休竹满意地笑了笑,虽然都是在一处当差,到底和一家人不同。碧翠跟着自己那么长时间,定要好好相看,张妈妈对碧翠满意,以后碧翠嫁过去做了张妈妈的媳妇,日子和和美美才是最要紧的。
这事儿如今就看碧翠的意思了,休竹想着便朝张妈妈道:“等大力那天闲了,叫进来瞧瞧吧,毕竟咱们只能牵红线提一提,到底也要他们自己相看。”
这话透出来的意思无疑不是休竹器重碧翠和大力,虽说婚事只要父母相看定下就好,可张妈妈是过来人,她能理解出嫁前任何女子都希望先知道未来丈夫是什么样的人。而作为男人,同样也有这样的想法。
对于自己的儿子,张妈妈是没有怀疑的,碧翠那么如花似玉的模样,只怕看一眼饭都不想吃了。就怕碧翠瞧不上大力,可就张妈妈对碧翠的观察,觉得她倒不是那心高气傲的人,如果真是,她也瞧不上了。
“谢奶奶恩典,这事儿我尽快安排。”
休竹失笑:“倒也不必太急,我还有点儿舍不得碧翠呢!”
任家五小姐·正文 075:甜蜜、董氏产子(2)
正说着,只见二门上一个婆子急匆匆跑进来,那边碧翠端着茶水经过,差点儿被她打翻了。众人一怔,齐刷刷地望过去。
那婆子紧着喘了两口气,道:“方才奶奶娘家使人来说,亲家夫人要生了。”
休竹微微一怔,随即露出喜色,那碧翠听得这话,忙问道:“可说了是哥儿还是姐儿?”
那婆子蹙着眉头,“来人只说要生了,如果奶奶得闲请奶奶回去一趟,其他的没说。还有,传话的妈妈说她夫家姓徐。”
老太太跟前的徐妈妈,既然来了却没有进来。休竹心里立刻腾升起不好的预感,忙叫碧翠跟着去明夫人处。
彼时明夫人恰好在用早饭,见休竹来了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休竹请了安,便说了董氏生产要回娘家的事儿。明夫人一听忙道:“如此就快些回去,虽不能帮上忙,到底能安心些。”
休竹也懒得废话,福福身就出来。那边张妈妈已经备好了马车,休竹只吩咐碧翠去屋子里拿东西,后面跟着来,她刚叫冬灵和银翘一起坐上马车,一路马不停蹄往任家而去。
也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太过担心,休竹的额头不断冒出汗珠,直吩咐驾车的婆子快些。冬灵和碧翠瞧着,想安慰偏她们看着休竹那样,也格外担心起来。
到了董氏的院子里,早已是人来人往,忙的不可开交。老太太由徐妈妈和香珠搀扶着站在院子中央,右手紧紧捏着拐杖,一脸肃穆地望着董氏生产的耳房。
任老爷只在院子西边来回踱步,瞧见休竹忙走过来,休竹欠欠身行礼就问道:“娘现在如何了?”
任老爷只看着休竹叹口气,那边徐妈妈瞧见休竹回来,忙低声朝老太太说了什么。老太太扭头,休竹忙走过去,话没说出口,老太太就冷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快出去。”
休竹一脸急色,老太太冷冷瞪了休竹一眼。给徐妈妈打了眼色,徐妈妈就拉着休竹往外走,一边道:“姑奶奶不必太担心,夫人不会有事,姑奶奶先去六小姐那边等候吧。”
说话间,休竹已经被拉出来,徐妈妈见休竹不肯走,便看了冬灵和银翘一眼。休竹扭头才发现两丫头脸色格外苍白难看。
这就是女人生子不许未生子的女人进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