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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却是顿了顿,“呃”了一下,然后再问西陵瑶:“夫人方才最后一句怎么说的?怕影响到上尊?哎呀!”左中延一拍大腿,“懂了!我懂他是怎么想的了。但夫人你依然不用听他扯那个蛋,小方打从上尊小的时候就崇拜上尊,他之所以跟你说那样的话,我分析着,可能是怕你一在外头闹事上尊就分心,上尊一分心就要往外跑,一往外跑他就不能有事没事的看上尊几眼。这个夫人你得理解,天道宗里颇有一些人将上尊当成自己的精神支柱,终日就担心着支柱的安危,生怕支柱有个万一,那他们可怎么活啊!”
左中延一边说一边摇头,颇是感慨。
君无念就不理解了,“终日担心着本尊的安危?本尊至于那么弱?如果连本尊都出了万一,你们又能解决什么?”
左中延点点头,“上尊您说得极是,晚辈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小方那个死脑筋你懂的,他崇拜您崇拜得不得了,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归劝明白的。”
西陵瑶听着有点儿不大对劲,“方前辈他对上尊大人存着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擅长分析的左中延有点儿懵,这个问题在他的分析范畴之外,有些难。
到是君无念琢磨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标准答案:“可能就是在极度的崇拜下,情感产生了不确定性的扭曲。”
西陵瑶对君无念的话表示震惊,“是谁跟我说自己对于种风月之事没有丝毫经验来着?”
他一愣,“这算风月之事?”再想想,还是把实话给说了,“也是郭经给的话本子上写的,但并不是什么风月之事,而是两位凡间公子惺惺相惜,一位在朝为臣,另一位也是满腹经纶,却心甘情愿地只做他身边的一个随侍,终身未娶。最后那写话本子的人有一小段点评,上面就说是那随侍对大臣的极度崇拜,从而导致了个人情感有些偏差,以至于终身不娶,宁愿与大臣为伴。”
西陵瑶磨磨牙,“虽然是两位公子,但风月的性质却是不变的。”她告诉左中延:“回天道宗之后你就把他洞府里的话本子全都给我收了,然后再告诉尊敬的郭经前辈,如若再给上尊大人找什么凡人的话本子,我非打上天道宗,把这事儿跟他好好论论不可。”
左中延听罢连连点头,可实际上心里却有些期待西陵瑶有一天能打上天道宗山门呢!
他们这头聊得欢乐,郑家那边却是一团衰败之气。郑高阳握着郑立的腕,面色绝然。他强忍着心头那来自天道宗两位大能之士的恐惧,以及对郑立不顾一切在这种场合对房学发起攻击的愤怒,告诉郑立:“郑家百年的希望因你而起,也因你而灭。郑立,你的金丹碎了,且灵根已毁,再无复原的可能。你这一生,与修道再无缘份,而我们郑家,也将在这一次比试中耗尽气数,与你一同坠入深渊。”
郑立不甘,瞪大了眼睛问郑高阳:“那向我出手的到底是什么人?”
郑高阳再向西陵瑶那方看了一眼,叹了一声:“天道宗的八级大丹师左中延已是堕凡初期修为,而刚刚向你出手的那位,其修为明显比左中延还要高出许多。我若没料错,那应该是天道宗那位堕凡后期的大长老,实天。”
“天道宗!”恨意袭上心来,一口淤血从胸腔中吐出,郑立拼着最后的力气仰头问天:“为何?为何天道宗要帮着飘渺宗?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是所有郑家族人心中的疑问,也是今日所有到场者的疑问。然而,却没有人能够给他们答案。天道宗与飘渺宗的关系,对于这些外人来说,真的是个谜。
铛!
一声钟鸣,一枚六品丹药最后的炼制时限到了。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向房学的丹炉之前!
房学收势,将灵力从火雀上收了回来。也不急着让小鼎出炉,到是跪在丹炉前,冲着那已经飞天而出的火雀认真地叩了一个头。
火雀似看了他一眼,而后留下一声雀鸣,飞回左中延体内。
房学这才开炉,取鼎。
随着一股极其强大的灵气宣泄而出,六品冲天丹,丹成。
与此同时,房学身边的两名弟子忍不住欢喜,失声惊叫:“神品!我们出了神品!”
第170章六宗之首
六品以上丹药极难出神品,就是极品都不多见。可一旦神品出,通常都会有几番奇象伴随而来。
且不说无名宗的上空此时已是百鸟朝贺,最奇的是,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飘渺宗此时竟也大放异彩。
孙元思冲出宗主大殿时,就见漫天披散着九彩霞,将整个飘渺宗都笼罩在内。所有宗内弟子都被这奇象吸引,纷纷驻足仰望,有一种神圣之感不知不觉就入了心,以至于有许多凝气弟子禁不起心中突然而起的那种澎湃,不得不跪了下来。
孙元思单手按向心口,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吩咐身边弟子:“快,去查查究竟怎么回事。再到山门之外看看,看这天象究竟是冲着飘渺宗而来还是各处都有。”
一众弟子领了命立即去探,再回来时接连相报:“回禀宗主,此番异象就只出现在飘渺宗之内,外面分毫没有。”
“回禀宗主,宗内丹山方向异象更甚,霞光冲天,整座丹山都映红了!”
孙元思的激动达到了极点,疯了一般冲向虚空子的洞府。
而与此同时,宗内所有闭关的长老也都被这样的异象吸引着暂时出关,皆向老祖洞府前聚集而去。
人们到时,虚空子已经站在山空上方,正伴着九彩霞望着丹山的方向。孙元思冲到他面前跪了下来,流着泪高声道:“老祖!这天象,是出神品了!定是咱们的丹师出神品了!”
丹师成就神品,比之成就六级还要荣耀。要知道,很多丹师这一生连上品都成就不了,就更别提极品。而神品丹,就更是修真界百年都难得一见之物。就算是八级大丹师左中延,此生也不过在等级达到七级那两百年间炼出两枚而已。
飘渺宗的丹师出了神品,这个消息别说孙元思和一众长老,就是虚空子也不得不激动。他只在数日前听说房学在西陵瑶和左中延的帮助下突破至六级丹师,且还炼出了一枚极品的冲天丹。那时他就已经相当激动,因为他知道,有能出极品丹药的六级丹师在手,飘渺宗在修真界的地位定将再升一个层次。
没想到,短短几日,房学就又给了他另外一次惊喜。他的手都在哆嗦,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他吩咐孙元思:“速去准备,待丹师归宗之日,以最隆重之礼相迎。再备厚礼送往天道宗,谢上尊与左长老相助之恩。”
孙元思重重点头:“弟子记下了。老祖,还有师叔祖呢!要是没有师叔祖备下的三份药材,要是没有师叔祖拿出的那种灵水,丹师的丹,也成不了啊!”
虚空子连连点头,脸上的傲然之色丝毫都不加掩饰,他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笑声响彻云霄,传遍了飘渺宗的每一处角落。
“本祖的徒儿,果然是我飘渺宗的福星!本祖在此告知全宗上下,西陵瑶乃本祖选定的飘渺宗继承之人,若他日本祖坐化,不论她是何修为,都是居我飘渺宗最高位之人。即日起,所有人,见西陵瑶如见本祖,她与本祖有同样的权力,同样的地位,任何人,不得忤逆!”
宗内所有弟子都跪了下来,齐声高呼:“遵老祖命,奉师叔祖为尊!”
无名宗内,百鸟鸣止,安静得连一丝吸呼都能真切地感受得到。
房学高举手中的神品冲天丹,泪流满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两名弟子跪在面前,以额点地,无声地膜拜。
所有前来观战的修士也都起了身,看着那枚绽着金光的神品丹药,久久不能言语。就连郑家都失了声,一个个呆愣愣地看着那只属于飘渺宗的骄傲,内心已然一片空白。
如此这般的寂静过了许久,终于由西陵瑶将这气氛打破,就听她迈着大步走向房学,一身红裙映着神丹的金光,分外好看。
房学将丹药双手捧到她的面前,激动地道:“弟子不负师叔厚望,六品冲天丹成,品质——神品!请师叔验丹!”
西陵瑶的心情也是相当澎湃的,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房学让她验丹是对她的尊重,也是敬她拿出了药材和灵水。但西陵瑶知道,她不会验丹,她也不知道这样的场合应该说些什么。当着天下修士的面,她不想闹出笑话。于是只将丹药接到手里,然后转过头去看向君无念。
君无念自然明白她这一望是何意,于是带着左中延走上前来,伸出手去,将她拿着丹药的那只手给稳稳托住,然后对左中延道:“你是八级丹师,是如今天罡大陆炼丹师的最高品阶,且又是这飘渺宗房学之师。此丹,你来验。”
左中延收起之前八卦扯皮时的嘻哈,换上了一脸正色。这前改换过的容颜早在朱雀火种冲出的那一刻恢复原貌,堕凡初期修为与八级大炼丹师的气场此时同时释放而出,整座山谷都在这样的震慑之下为之颤抖起来。
他走至丹前,接丹验看,神品冲天丹无论从成丹色泽、气息、还是所释放出的药力来看,都已达至巅峰。
片刻后,左中延以天罡第一丹师之姿为此丹正名:“六阶,神品!”
一瞬间,所有人都为之欢呼,就连那无名宗的修士都禁不住鼓起掌来。
左中延撕开自己的储物空间,从中拿了一方玉盒,将丹药小心谨慎地放入玉盒之内,再交还给西陵瑶。同时道:“收好,这是你们飘渺宗从此跃居六宗之首的信物。老夫代表天道宗,恭喜诸位!”
左中延一语,奠定了飘渺宗从今往后在凉国修真界的新地位,今日所有在场之人都将是这一盛事的亲证者,直到许多许多年后,他们依然望不了今天的一幕幕,忘不了自己曾经在一个无名小宗的山门外,因为赌错了胜者,而输了不少灵石。
胜负已分,且是以这样绝对的优势分出来的,郑家亦无话可说。郑高阳主动走上前,冲着西陵瑶抱拳行礼,无奈地道:“恭喜姑娘,贵宗进阶,郑家心服口服。此番是我等不自量力,还望飘渺宗有大量,宽恕郑家之过。”他说至此,又看了君无念一眼,而后叹了一声,再道:“郑家丹师自作孽,已经碎了金丹废了灵根,从今往后再无道缘。这是郑家的报应,我们毫无怨言。依战书所诺,郑家将守护了数百年的麒麟火种输给飘渺宗,那火种一直在郑家祖宅之内,不知几位是否还要休息几日?若不休息,现在就可随我们一同前往东北祖宅,将麒麟火种取走!”
郑高阳的提议需西陵瑶拿个主意,众人将目光投向她,西陵瑶沉思半晌,对郑高阳道:“不需要休息,即刻就动身吧!”
一语出,郑家族人纷纷松了口气,他们再不想在这丢尽脸面的地方多留,纷纷祭出飞行法器,在郑高阳的带领下往祖宅的方向飞了去。
西陵瑶的队伍随后跟上,却在罗盘腾空时听到君无念冲着下方说了句:“无名宗人,道行不端,心术不正,即日起,所有人不得离开此谷。”说话间,手再一挥,一道淡蓝光罩瞬间将这山谷笼罩起来。那些前来看热闹的非无名宗之人均被弹出光罩之外,但听天际上方,君无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