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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个黑衣妖孽就凭空出现,那一身黑跟夜幕融成一个颜色,要不是脸还挺白,真看不出站着个人。西陵瑶想,这男人啊,真的不要长太好看,否则容易乱了女人心,到哪都能挑起几出女人之间的事端来。
她将此提议说给妖孽听,还善意提醒他:“平时出门最好把脸遮上点儿,要不就施个易容的法术稍稍变化一下,省得惹麻烦。”
可那妖孽却一点这方面的自觉性都没有,他说:“我活了好几千年,遇着过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没看上我的,呃……好像你是个例外。那就说除了你以外,别的女人但凡看了我一眼,那必是终生难忘。可是你看我,这不也好好的,受什么影响了?”
她翻了翻白眼,“你是好好的,看上你的那些女人可倒了霉了。”
“她们倒霉关我何事?”妖孽也翻了个白眼,然后往她身边挤了挤:“给我挪个地方,哎我就纳闷了,你自己也说我这张脸长得好,可你为啥就没看上我?不但没看上,我瞅你这样儿,好像你还挺烦我是不是?”
西陵瑶诚实地点头,“是有那么点儿。”
“你为什么烦我啊?”妖孽有些激动,“我长这么好看你怎么可能会烦我呢?我就想不通了,咱俩这次见面也没发生什么过激的矛盾吧?听墙角的时候我没打扰你,是你先打扰的我,我还为你解惑了。后来你被人追,我还帮你把那人打跑了。然后我还不放心,为了保护你跟着你回到这里来。我对你多好啊!你就算不感动,也不至于烦我吧?西陵瑶你到底知不知道能让我如此相待,是多少女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她跟他讲道理:“我修炼功法都累够呛,修那种福气干啥?别的女人怎么样那是她们的事,我跟她们不同。”
“所以我就喜欢你这股不同的劲儿!”妖孽下了结论,“你烦不烦我是你的事,我不烦你就行了。来,你往边上挪挪,让我也坐一会儿。”
“你还坐什么坐啊!”她有些烦躁,“我那祖父是在门口堵我来着,可是你也看到了,对付他那种道段的,我都不用动手,动动嘴说几句他就败了,就这样的能有什么危险?这回你该走了吧?”
妖孽有些不开心,但又无法反驳,别别扭扭地挤着个椅子边儿坐了下来,憋屈半天才又说道:“你那个祖父体内有无数乱七八糟的气脉混合着,寿元被推高了快两百年。我琢磨着他肯定是吸别人的寿元了!这种吸食寿元的事最是缺德,因为吸一百年才能转为自己的十年,甚至如果转化手段不高明,连十年都转不到。他这多出来的两百年寿元指不定是吸了多少人的,忒缺德。”
“什么?”西陵瑶也惊了,“百年才能增十年?甚至还有可能十年都增不出?”她沉默下来,两道眉拧得紧紧的。如果这妖孽说得都是真的,她那位祖父到底吸了多少人?那些被吸食之人都是从哪里来的?本家的吗?她泛起森森寒意,突然就想到这一场丧礼,西陵问天召集了全族人归宗,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给老夫人奔丧吗?如今看来,怕是另有目的。
妖孽给她留了足够的时间去接受和分析这个事,直到觉得她已经分析明白了,这才又道:“据我所知,吸食寿元这种功法早在数千年前就已经被修界明令禁止。几千年过去,已经没有人再会那样的功法了,却唯独一个宗门,依然会被传出有吸食寿元的事情发生。只是相对隐晦,又没有真凭实据,不好追究。”
“炼尸宗吗?”西陵瑶能想到的邪门歪道当属炼尸宗为首,“他们能炼活人为尸,想必再填上一条吸食寿元,也不为过。”
妖孽点点头,“没错,就是炼尸宗。我曾暗里查过几次,却因那宗门太过隐秘,始终没得究竟。不过这次事情不但牵扯到西陵家,还扯出个四皇子来,怕是你们凉国京都也要变天。瑶瑶,你可知道他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249章吓死宝宝了
“不知道。”西陵瑶瞪了面前妖孽一眼,“咱俩不熟,你别叫得那么亲近。”
“一起听过墙角,一起打过架,也算是同生共死过,怎么就不亲近了?”这话妖孽是嘟囔着说的,语气很是有些委屈和郁闷,但也马上就把这个话题茬开了去,又绕回先前那个事:“其实他们这样做究竟是图什么,我也不太确定,但好在总是会不停的有线索出现,跟着线索去寻,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许多。”
妖孽面上难得的一本正经,西陵瑶侧过头看了他一会儿,问出了心里一直疑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查这些?这一切,同你又有什么关系?”
妖孽也向她看过来,继而一笑,“到也没什么太直接的关系,可是一些事情既然发生了、存在了,那总是要有人去做。不是我,也会是旁的人。而我赶巧知道得多一些,主动性也比旁的人强烈一些,再加上比较得闲,修为也还算行,那我便去做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修界越来越乱,那很有可能……就是我的罪过。”
他说完突然就起了身,像是怕西陵瑶再追问下去,急着道:“不与你再多说,我该走了。你自己在这边要记得一切都得小心谨慎,你那祖父贪得无厌,多增的两百年寿元怕是满足不了他,肯定还得寻机会下手。你要想管这事,我不拦着,我也有太多事情想要弄个清楚明白,所以暂时不能随时随地陪在身边保护你。所以你自己得千万小心,命一定要保住了。行了,我走了。”他别过身去,迈了两步又不甘地说了句:“我还会回来的。”
西陵瑶原本还在琢磨着这妖孽为啥就那么执着于保护她,这会儿冷不丁又听到这句“我还会回来的”,全身就一个激灵。“你不用回来了!”她连连摆手,“你真不用回来了,就这府里的人,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不行。”妖孽是相当执着,“保护你是必须的,我得对你负责。”
她炸了,“你凭什么对我负责?你有什么可要负责的?”
妖孽摇摇头,“你不懂,就别管了。”一副高深的模样。
西陵瑶都气乐了,“行,你对我负责。那我问你,我要是死了呢?你这个要对我负责的人该怎么办?”
妖孽想都没想就给了她答案:“你要是死了,能找到正主我就杀了正主和他全家全族给你报仇。找不到正主或是正主已经被别人先给杀了,那我就把这天罡大陆给毁了,让这一整个大陆的人给你陪葬。”
西陵瑶愣了又愣,懵了又懵,终于回过神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可能是让人给讹了。然后再想想,好像当初她也是这么讹君无念的吧?也亏了君无念是个好脾气的,要是跟她这脾气一样,怕是当初俩人就得打起来,然后她打又打不过,一招就让人给打死,也就没有这些个以后了。
胡乱想了一会儿,她冲妖孽摆摆手,“我不用你负责,有人负责我。”
“恩?”妖孽一愣,“谁负责你?”
“我夫君。”她实话实说,“就你说的那种保护,杀正主啊毁天罡啊,这种本事他都有。但他到是不至于去毁天罡大陆,因为他比你稍微强那么一点,就是他能随时随地保护我。”
“开什么玩笑。”妖孽又翻起白眼,“还说什么随时随地,他现在在哪呢?现在你不还是得靠着我保护?再说,你才多大?十几了?到二十没?这么小就有夫君,你童养媳啊?”
“你特么才童养媳。”她抬脚就往那妖孽身上踹,被妖孽躲了。“未婚夫,未婚夫你懂不懂?还有,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并没有让你保护我,是你死气白赖地非得跟着我回来。我既然连结丹巅峰的修士都不怕,那肯定是有我的依仗,而这依仗以我这点修为肯定是得不了,那必然就是来自于我那未婚夫君的。我这样说,你能明白?”
妖孽心情不好,脸色发黑,面色也沉沉的。他瞪了西陵瑶一眼,发着狠说:“未婚的不算!”然后突然腾空而起,只留了句:“你等着我就行。”然后逃也似的走了。
西陵瑶觉得这可能就是报应,她讹了君无念,老天爷就又派了个人来讹她。可那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要保护她?他到底看上她哪儿了?
正郁闷着,储物袋里头有了响动,那六阶灵狮小偷似的叫了她一声:“老大!”
她心烦,用力往储物袋上拍了一下,斥道:“有话大声说,缩头缩脑的你是狮子还是老鼠?哎你刚才干什么来着?这会儿知道叫我了?”
“嘘!老大你小点儿声,我就问一下,刚才那人走没?”
“走了。”
六阶灵狮一听这话,立即用两只前爪抱着头,哭丧着脸坐在地上嚎了起来,“老大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滴妈呀,老大你作死啊招惹那么个人,他太可怕了!太特么吓人了!”
“恩?”西陵瑶来了兴致,“你这是几个意思?为何说他可怕?我瞅着那人也挺二的呀!跟你有一拼,你到底怕他什么?”
“他怎么可能跟我一样!”灵狮差点儿没跳起来,“老大你眼神儿没毛病吧?你难道真看不出来那人究竟是什么修为?我滴妈,问鼎!问鼎啊!吓死宝宝了,宝宝自从跟了老大你,一直都鞠躬尽瘁尽心尽力的效忠于老大,老大你可不带拿这么高修为一人来吓唬宝宝啊!”
真是问鼎?西陵瑶到也是有几分吃惊,但还是又跟灵狮问了句:“你可能看出他是问鼎什么阶段的?”
灵狮再抱头,“什么阶段?什么阶段他也是问鼎啊!虽然只是初期,可那也是跺跺脚都能导致天崩地裂地的人物啊!老大!宝宝害怕!呜——哎?”正嚎着呢,突然眼前景致一变,小风嗖嗖一吹,瞬间就把这灵狮给吹清醒了。它左右看看,待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它家老大从储物袋里给移了出来时,不由得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包括那些在重伤之后还没太长出来的毛,也都炸开了毛孔。“老大!老大老大!”它一下扑到西陵瑶脚边,二话不说就抱上大腿,“老大你快把我收回去,我害怕,我不想出来,我死也不想出来。”
西陵瑶想,如果此时此刻她手里要有条小鞭子,一定要把这头狮子给抽开花。“你到底是不是六阶灵狮?区区一个问鼎初期就把你吓成这样?你当初枕着问鼎后期大腿睡觉时的气魄都哪去了?那时候你不是挺能的吗?哈喇子淌人一身,怎么这会儿遇着个问鼎初期的就怂了呢?”
“啥?”灵狮懵了,“老大你刚说什么?小的我没听明白,什么后期?哪来的后期?”
她觉得有必要让这头狮子明白明白什么叫做感恩,于是指着它那一身伤给它讲了一下君无念向它施救的经过,同时还着重讲了下它把下巴搁君无念大腿上的事情。
灵狮听得一震一震的,跟抽风了一般。然后就随着夏夜锦县清凉的夜风,彻底凌乱了。
它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它完全无法相信那是它曾经干出来的事。然而,更让它崩溃的是,它家老大的未婚夫居然是位问鼎后期的修士?老天!它这是掉问鼎堆儿里了?它到底跟了个什么老大?
灵狮欲哭无泪,它给西陵瑶跪了,“老大,小的觉得小的这条命真特么的是捡回来的。如果您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您的未婚夫一定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