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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喝些也行。”再想想,又再度提议:“去桌子那里喝吧,免得酒洒湿了被褥。”
她否决:“法术一挥就干了。”
“……那就这样喝吧!”
“行。不过干喝也没什么意思,咱们得做点游戏。”
“恩?”他一愣,还有游戏?“什么游戏?喝酒还要做游戏?”
“当然。”她面上又泛起贼笑,笑得君无念身上发寒。眼瞅着西陵瑶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把骰子,他想不通,没事儿带副骰子在身上干什么?“咱们就扔这个。”西陵瑶冲他比划,“很简单,你扔一次我扔一次,看大小,谁的点数小谁就为输家,输家喝一口酒,同时还要脱一件衣裳。”
“什么?”他大惊,“喝酒就喝酒,怎么,怎么还要脱衣裳?”简简单单喝酒不好吗?
“这不是增添游戏乐趣嘛!”她扯过他的白袍拧巴着,“恩,也可以说是增添闺房之乐。”
他简直要疯,“我觉得只喝酒,乐趣就已足够,无趣再添了。”完全无法想像输一次脱一件衣裳这种事,君无念觉得,那简直比被这丫头扑倒还要令人羞耻,这丫头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她这些鬼主意都是打哪儿学来的?
“光喝酒有什么乐趣啊!”西陵瑶努力说服他,“对于新鲜的事物,你得大胆尝试,勇于接受,不能总是一成不变的,那样的人生着实乏味。再说,你又不是脱给别人看,咱们两人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拿出你在华胥湖里主动吻我的勇气来,再想想当初在天道山洞府里把我反扑的经历,你会觉得人生有的时候稍微做些改变真的是十分美好。”
美好吗?对,是十分美好,小丫头说的这两件事的确是他心中十分重要且甜蜜的回忆,甚至如果再重来一次,他依然会做同样的选择。可那跟喝酒脱衣裳不一样好吧?他改了主意:“要不直接睡觉吧!”
“不行。”西陵瑶十分坚决,“我想玩游戏。”她还没好好的、仔仔细细的看过他的肉,好不容易有这样个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或者你觉得一次一次扔骰子太费劲,那你直接脱也行,我看着。”她两眼放光,“夫君,赶紧的吧!”
君无念的一张老脸红得都快滴血,他提醒对方:“也不一定都是我输,你输了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她点头,“我知道,你放心我绝不赖账,输了就喝,喝完就脱,干脆利落。”说完,还补充一句,“反正你又不是没看过。”
他心再颤了颤,脸又红了红,觉得今晚这关十有八九是过不去了,除了应下,好像也没别的办法。实在不行,一会儿在掷骰子的时候用点小手段,让自己别输吧!
然而,某人实在心智聪慧,他能想到的,她也想到了。于是警告他:“千万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耍赖,你可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算计女人是天底下最最不道德之事。”
是吗?他怎么觉得做这种羞人的游戏才是天底下最最不道德之事呢?可是他的小娘子十分坚决,还告诉他说:“你真得练练,以后咱们成了亲,这种类似的游戏还有很多呢,不能第一次就怂了呀!”
还有很多?君无念欲哭无泪。看来今夜除了硬着头皮陪她玩,也没别的办法了。
终于,在西陵瑶的连哄带骗下,游戏开始了。
第一个回合,西陵瑶掷出六点,君无念掷出三点,君无念输。
他拿起坛子喝了一口,放下之后,一脸委屈地将外衫脱了下来。那样子像足了被强行绑来的小媳妇,正在受山寨大王的欺辱。
西陵瑶憋着笑,憋得满脸通红,伸手把他脱下的外衫抓过来,塞到自己身后,像是怕他再反悔抢回去,还往褥子底下塞了塞,弄得君无念哭笑不得。
第二个回合,西陵瑶掷出八点,君无念掷出七点,君无念再输。
他懊恼地拿起坛子又喝了一口,然后在西陵瑶“凌厉”的注视下,将里面一层衣衫也褪了去,只剩白棉面底衣。
她咽了下口水,“夫君身材真好。”
他无奈失笑,“从前你我共眠,我也是穿一身里衣,你又不是没看过。”怎的就整的跟第一次瞧见似的?这死丫头真是磨人精。
她只干笑,并不搭话。很快地,第三轮开始。这一次,西陵瑶只掷出个两点,君无念长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底衣算是暂时保住了。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啊!自己居然扔出了一个明晃晃的一点!一点啊!君无念哭的心都有了,这是老天故意在整他吧?
西陵瑶笑得肚子都疼了,极没形象地扑在他的腿上,一边狂笑一边同他说:“夫君,看来不只是我想看肉,老天爷也想看肉,我都怀疑我要是只掷出个一点,你会不会也跟着掷出一点,然后依着先来后到,你还是输。哈哈,夫君,快别挣扎了,要不要我帮你脱?”
她说着话,两只小手就往他腰间划拉,惊出他一身鸡皮疙瘩。“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好不容易把两只爪子给扒拉走,自己却怎么也脱不下这最后一件底衣。
西陵瑶开导他:“怕什么?田间地里,男人们不都是光着膀子干活么?脱个上衣而已,又不是裤子,没什么可害羞的。快点,我和老天爷都等着呢!”
他求她:“你能别总把老天爷给带上行吗?他老人家真不爱看这个。罢了,愿赌服输,我脱就是,你能不能……先把眼睛闭上?”
“不能。”她答得十分干脆,“就等着看这一幕呢,闭了眼不是白瞎了这次好机会。”
他没了招儿,知道今晚是无论如何也拧不过这丫头了,于是干脆眼一闭,抱着一颗视死如归的心,慢慢地、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把上半衣的白棉布底衣给褪了下来。
西陵瑶咽口水的动静十分不含蓄,咕噜一下,强烈地表达了她内心的激动。
其实她并不是第一次看君无念的肉,上次在天道山洞府里也看过一次,却没有眼下这般彻底,这般刺激。
一只小爪子不老实地往前探去,才探到一半就被抓住,某人提醒她:“只许看,不许摸。”
她随口就道:“谁说不许摸?”
某人想了想,告诉她:“游戏规则。”
“游戏规则是我定的。”她才不管那些人,抓住她一只手她不是还有另一只么?摸肉这种事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啊!看她无影手——成功!
君无念一身冷汗都被她给激了出来,眼瞅着游戏就快变了性质,赶紧提醒道:“还要不要继续游戏了?”说完,觉得言语苍白恐其不上当,于是再进一步诱导,“你就这么点儿追求?不是还有剩下的布料么!”
她觉得他家夫君已经开始慢慢上了道儿,于是终于把爪子给收了回来,眯起两只桃花眼,笑得贼兮兮,“好,我们继续,继续。”
介于他们家小娘子的这个狼性,君无念觉得他也实在是管不了什么道不道德了,于是接下来的这一轮掷骰,他选择了作弊。一个小法决掺进去,自己终于赢了一局。
西陵瑶眨眨眼,“咦?老天爷的风向变了?莫非老天爷是个男的?”
他差点吐血,谁说老天爷是女的了?
“不过就算是个男的,他也不瞎,也应该知道就咱们两个比起来,肯定还是你比我更有看头吧?”小嘴巴嘟囔着,拎起坛子喝了一口酒,然后一抬手,嗖地一下扯掉了自己的发带。“来吧!继续!”
“恩?”他大惊,诧异地瞪着那条被扔到一边的发带,“这,这也算脱?”
“当然。”她答得大言不惭,“除掉身上的一件衣物,发带也是衣物的一种,你睡觉不脱冠的?”
好像……也是这个理。君无念觉得自己上当了!
“再来!”他咬牙,没了发带看这丫头还耍什么花样。
再一次不道德地施法赢了比赛,下一刻,君无念眼睁睁地看着西陵瑶把鞋脱了。
他内伤,并且开始深深地怀疑自己起自己的脑子。他得是脑子多不够用,才能如此实在地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给脱了?这七百多年人人都说他聪明,功法一看就通,一学就会,以至于他在这样的外物迷惑下,也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
可直到今日,直到今日他才真正明白,聪明不聪明,跟功法学得快不快没有半点关系。那得是需要有人来衬托的,有人来启发的,是不是傻这个事,得是有人用实际行动帮着他亲身验证的。
君无念很自卑,他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至少在西陵瑶面前是极不够用的。莫非老天爷也觉得他脑子不够用,所以才帮他找了个脑子特别够用的媳妇儿来?省得他在往后的万年岁月里吃大亏?
他这样想着,却还是有点儿气不过。特别是当他看到他们家小娘子那双放光的狼眼时,就更是觉得必须得把这个局面给扳回来,必须把自己的颜面和脑子都给找补回来。
于是,他一咬牙,猛地一把将对面的小丫头给拽进了怀里。两人鼻尖儿相对,他对西陵瑶说:“愿赌服输,你不能总拿一条发带和一双鞋子来糊弄于我。娘子,为夫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第275章上尊想打媳妇儿了
洞府石榻上,锦被一床,人影两双,某个忍耐有限度的人,此刻正侧拥着自家小娘子,耐心十足地给她讲故事:“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宗门,宗门里有个老修士给小修士讲故事。故事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宗门,宗门里有个老修士给小修士讲故事……”
小娘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临睡前念叨着的最后一句话是:“君无念,我什么时候才能嫁给你?”
他将人被子里,仔细地抚平她散乱的发,再施了个小法诀,去了她一身酒气,方才轻轻地回:“你想什么时候嫁,我就什么时候娶。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每一息,都在做着迎娶你的准备。”
锦被里包着的人像是有所闻,展了个安心的笑,往他怀里又钻了钻,睡得沉沉。
君无念还赤着上身,感受着她的鼻息一下一下地打在他心口处,又暖又痒。他心里想着,还真是要把成亲的事情提上日程,否则再这样被这丫头磨下去,他真担心终有一天要被磨得发疯。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住将这丫头真正要了去的冲动,天知道他每多与她相处一日,对她的爱意会就更浓。
就等这丫头结了丹吧!他心下想着,待她结了丹,就去同她爹娘提提,将亲事办了,他不想再等了。明日需得想着给公孙秋传个信去,让宗门那边也准备准备,他君无念的双修大典绝不能含糊,他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娶这个小丫头,是认真的。无关乎修为身份,不在意脾气秉性,更不拘于年龄长相。他就是喜欢这个丫头,打心里疼这个丫头,他要给她上尊夫人的身份,告诏天下,让谁也不能再欺了她。
怀里的小人儿又动了动,好像睡得不是很舒服,两道秀眉拧在一起,小手也不老实地上下挥动,像是想要赶跑什么。
他琢磨了一会儿,方才想起这丫头颇不胜酒力,不过输了两回喝了两次,竟跟他闹着闹着就起了困起,赖声赖气地说要睡觉了,还要他给讲故事。这一讲一睡的,便忘了小丫头睡觉时从来都不喜欢穿太多衣裳的习惯,让她合着衣就睡了。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