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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睡着就不舒服,闹腾了起来。
君无念认命地将被子掀开,把小人儿扶起,十分利落地将她外衫剥去,袜子剥去,底衣剥去,罩外的长裤也剥去,就剩下个小红,下方也就留个打底的短裤,方才再将人揽入怀,被子重新盖好,轻轻拍哄:“睡吧,睡吧,这下就能睡好了。”
她还真就睡得踏实,酒意泛上脸来,衬得小脸蛋白里透红,映着这一室烛火,枕着半赤夫君,就像洞房之喜,胜却人间美景无数。
君无念觉得,虽然这一切都是西陵瑶主动的,但依着他的本事,真想推脱也是轻而易举。可他纵然窘态万千,却依然没有将那丫头拒于千里之外,相反的,还一次又一次主动将人拉到近前,揽入怀中。
他想,眼下两人这般模样,赤诚相拥,一被而眠,同正式的夫妻也是没什么区别了吧?她的身子他揽在怀,这样若还不算占,什么样才算?
他心里喜滋滋,轻闭了眼,也浅眠。
次日清早,小玉早早的就站到洞府门口,不停地通过神念往里面传递讯息:“主人,上尊,你们起了吗?夫人让你们起来之后往她那边去一趟,说是有话要同上尊大人讲。”
君无念淡淡地传声出去:“知道了。”然后利落地将自己衣衫穿好,再将被子里的小丫头一把给捞了起来,轻拍她的脸颊唤她:“醒醒,岳母要见我们,还说有话要同我讲。”
西陵瑶揉揉眼,问他:“我娘亲?”
“恩。”他点头,一边帮她穿衣裳一边说:“我这心跳得厉害,总觉着不是什么好事。阿瑶,你说岳母大人是不是因为我与你一室生我的气了?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得不对,你我尚未婚嫁,我就这样与你住到一处,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实在不好。岳母大人若是要此怪罪,这个罪我是的确该当的。”
她总算有几分清醒,却无奈地问他:“君无念,你到底是凡人还是修士?让你说得我都有些错乱了。你那些个理论都是凡人的理论吧?修士之间也讲究这个吗?谁知道咱俩在洞府里是做什么?我说修炼功法,谁又能不信么?再者,修士分白天黑夜吗?都说修炼无年月,难不成就也只是说说而已?”
君无念被她说得愣了又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啊!修真界是不讲究那些个凡人礼数的,修士修炼也不分年月不问黑天白日,他为什么一听到阿瑶的母亲要见他,就不自觉的去往凡人那一套上想?真是妄修了七百多年月。
西陵瑶的话让他的内心平复了不少,待两人终于打理好从洞府中出来时,小玉的一句话却又将他的心境打回原形。小玉说:“上尊大人,您还是得有个心理准备,夫人似乎不大高兴,打从天还没亮就跟我问了很多次您是住到哪里。小玉说您是同主人一起住的,夫人就再也没睡下,一直在山脚下往这上头望,刚刚才被醒了酒的老爷拉回洞府。夫人说了,请上尊醒来就赶紧过去一趟,她有话要说。”
君无念心里苦啊!他哀怨地看着西陵瑶,以目光询问:不是修士不问白天黑夜么?
西陵瑶抬手往额头上拍了几下,感叹道:“我忘了,我娘亲本就是个凡人来着。”
上尊想打媳妇儿了……
宫氏与西陵元齐所在的那间洞府不是很大,据小玉说,是因为时间仓促,还没来得及仔细开辟。近几日谷内弟子们还要一起合计合计,准备给老爷和夫人把洞府弄得像样些。
西陵瑶觉得老爷夫人这样的称呼在府邸处叫叫还可以,但来到宗门再这样叫,就显得极为怪异了。可若不这样叫,又该如何称呼才恰当?她想不出主意,到是君无念给了个建议:“不如就叫阿叔阿婶,也算是个敬称。”她对此甚是满意,遂吩咐小玉交代下去。
爹娘所在的洞府外只加持着一个小型阵法,做障眼之用还可以,却着实抵挡不了外敌。君无念在进门之前主动加了几道禁制上去,又立了三杆阵旗,护府阵法立时起了变化,再无人可轻易撼动。
做完这些之后,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西陵瑶一起走了进去。小玉送到门口就没再跟着,自顾地去向其它弟子宣布西陵瑶在称呼上的安排。
二人走进去时,西陵元齐与宫氏正端坐在两张藤椅上,一见君无念来了,西陵元齐赶紧站起身,作势就想跪拜,吓得君无念立即上前将人扶住,开口道:“岳父大人这是做什么?要行大礼也该由我来向您行,您可万万做不得这些。”
西陵元齐一脸不自在,盯着君无念看了好半天,方才长出一口气道:“我还没习惯,总觉得不真实。这原先还要每日对着画像拜上三拜的上尊,怎么突然就成了我的女婿……”
“咱闺女还没嫁呢!”宫氏跺了跺脚,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西陵瑶笑嘻嘻地蹭到她身边,腻腻歪歪地问:“娘亲怎的火气这样大?”
宫氏瞪了她一眼,伸出手指狠狠地往她脑门上点了去,斥道:“别跟我嘻皮笑脸的,这事儿你也有份儿!”说完,又看向君无念,一脸怒气地道:“您是上尊没错,昨儿我们也同意了你跟阿瑶往来,但那也只是往来,你俩还没成亲呢!你怎么就能……怎么就能……”她有些说不出口,但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怎么就能与阿瑶同住到一处?我们阿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让她该如何出门?会被多少人背地里责骂?我们阿瑶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就算你是上尊,我也绝不允许你这样子看轻了她!”
宫氏越说越激动,气得脸都通红。西陵瑶窝在她身边,听着她这样的话,心里却是暖意融融的。这才是娘亲的感觉吧?不只为女儿找到如意郎君而高兴,还能在女儿受到郎君欺负时而出,不管对方有多强势,她都可以不顾一切地为女儿去讨公道。这才是真正的疼爱!
不过,关于君无念与她同住之事,她必须得为君无念说句公道话,因为这个事真不怪人家啊!是她的对方啊!西陵瑶觉得这个事儿有些不太好开口,特别是她爹还在这呢,她有点不好意思。该用个怎样的方式、能够不太丢脸地表达出那种上尊是被她强迫的实情呢?又或者,就用之前她想的招儿,说他俩是在洞府里修炼?
可还不等她想明白呢,君无念那头却已经主动把罪过给揽了过来,他说:“您责骂得对,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行事欠了考虑,让阿瑶受委屈了。但是,我以道心起誓,我与阿瑶同住,绝非看轻了她,更绝非不当她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之所以如此失控与她相伴不离,只是因为……我爱她。”
第276章昨日重现
西陵瑶想,如君无念这般,才是真正有担当的男子吧?
她亦不在纠结,主动招了实情:“其实,是我先招惹的他,他本是个不近七情六欲一心正道的谦谦君子,是我任性胡闹,硬把他留在我身边的。”
君无念却不认为谁先下的手就是谁的责任,他只讲他自己的道理:“以我修为,若我无那般心思,这天下还没有人能强迫我去做任何我不想做之事。所以,说一千道一万,我与阿瑶之间的事情,我是心甘情愿的。”
宫氏闷哼一声,问他:“既然如此明事理,那你说,这个事你要如何给我们交待?我与阿瑶的父亲虽然没把她养好,但女儿也是我们的心头肉,我们得为女儿的人生负责。”
西陵元齐也点点头道:“孩子她娘说得对,上尊大人,我们夫妇都是老实人,真没有恶意强迫嫁女的心思,也绝不是向您逼婚。我们只是心疼孩子,怕今后有个万一,孩子心里该不好受了。所以,您看这个事……”
“请二位放心。”君无念郑重地道,“我本就视阿瑶为我一生唯一之妻,别说我已经与她在一处,就是没有,她也是我这一生认定的妻子,除她之外,我谁都不会要。如今我既占了阿瑶的身子,便会以我问鼎之修的万载人生去补偿与陪伴。我早已做好随时迎娶的准备,但只一个娶字绝不足以表我中意阿瑶的心境。只要二位点头,我君无念愿以天道宗为聘,愿以整个天罡为聘,求她嫁我为妻,宠她一世康乐。”
如此坚决的迎娶之心,如此豪气的迎娶之礼,就算是怒气冲冲要为女儿做主的宫氏也不得不为之动容。宫氏不是不识大体的女子,也不是不明事理的深宅妇人,她幼时也读过私塾,也识文断字,也知凡事不能咄咄相逼该审时度势。她对君无念是很满意的,只是身为一个母亲,爱女之心胜过这世间一切,所以她必须得让女儿好,不能受半点委屈。眼下听得君无念这样说,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连连点头道:“好,好。”
可西陵瑶却有点儿懵懵的,“你什么时候占我之身了?”
君无念提醒她:“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
“恩?有,有吗?”
他摊手,“我们都那样了,占与不占还有什么区别?”
她更不解,“我们到底哪样了?”
他说:“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脱也脱了,睡了睡了。你若不嫁我,还能嫁给谁?”
西陵瑶一脸懵比,特么的这话怎么如此耳熟?好像曾经是她挤兑君无念时用的台词吧?这感受仿佛昨日重现啊!只不过两相颠倒,如此被挤兑之人是她自己。
面对君无念如此露骨台词,西陵元齐与宫氏二人都选择当没听到,心里却在琢磨起天下人对上尊大人的定义,实在是太不全面了。
西陵瑶不开心:“君无念你抢我台词。”
他笑了开,一脸的宠溺,“阿瑶,你终归是要嫁给我的。”
“不嫁!”她别扭地搓着衣角:“现在不嫁,要再等等。我如今修为太低,就这样嫁给你,会被全天下人都说成是傍大神。”
君无念摇头,“是我傍你。你比我年轻,是我……吃嫩草。”
“可你看着不老啊!不但不老,还好看,比这世间任何一个男子都好看。”西陵瑶无奈叹气,摊摊手说:“这总归是个看脸的世界。”
宫氏有些着急,也有些不服气,她拉着自家女儿说:“阿瑶,若说你修为不如人家这个是实话,可要从长相上论,你不差呀!娘亲是把你生得傻了,但这张脸还是好看的。”
君无念立即附和:“岳母大人说得极是,阿瑶,你是很好看的,且绝对是我这七百多年来所见到过的最好看的女子,这世间任何人都及不上你。恩……”他再想想,又补充道:“除了岳母大人。”
宫氏十分受用,再劝自家女儿:“阿瑶,他说得对,你与他都……都那样了,你肯负这个责任迎娶你,这是好事,你若不嫁会吃亏。”
西陵瑶提醒宫氏:“娘,别闹,我跟他之间……吃亏的是他。”
这话宫氏先是一愣,然后再看女儿正冲她眨眼,遂有些明白。她瞅瞅君无念,再瞅瞅西陵瑶,半晌,点了点头道:“那你要这么说……也对。行了,我与你爹该说的也都说了,你如今也不是小孩子,若按凡人的说法,都过了及笄之龄,是可以嫁人的了。他呢,又是这天罡大陆最最尊贵之人,有他护着你我与你爹也是放心的。那我们就不跟你们凑热闹……”她站了起来,松开西陵瑶的手走到西陵元齐身边,再道:“我们要去虚空子老哥那里,昨日说好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