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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热闹……”她站了起来,松开西陵瑶的手走到西陵元齐身边,再道:“我们要去虚空子老哥那里,昨日说好的要正式开始修炼,他会亲自传授我们功法,还说要助我们筑基。虽说如此走捷径恐遭人非议,但我记着你们修真界好像不在意这个,甚至谁的造化越多就越令人羡慕,那我回头再问问虚空子老哥,他最大限度能帮到哪一步,要不直接结……结什么来着?”
旁边的西陵元齐赶紧答:“结丹。”
“对。”宫氏道:“直接结丹好了。”
西陵瑶抚额,“娘,你说得跟吃顿饭一样容易,要真那样,人人都是结丹修士了。”
“我就这么一说嘛!”宫氏摆摆手,生活环境的转变让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未嫁到西陵家时的那种心境,也很快地将这么些年一直收敛着的性子给释放出来,俨然就是一个中年版的西陵瑶!她说:“我也要成为修士了,想想就开心。阿瑶,娘亲以前总觉得寿元不多,只要一有机会就想好好陪在你身边,多看你几眼。不过现在好了,以后会有那么多大好时光,能让我们娘俩互相看个够。听话,乖乖地跟着你们家上尊,我与你爹要去修炼了,等来们成功筑基再相见。走了!”
宫氏说完,拉着西陵元齐一阵风似地离开。西陵瑶往外追了几步,正看到西陵元齐歪歪扭扭地驾驭着她那纸鸢,带着宫氏一起飞向天空,远远地还能听到宫氏在说:“稳着些,稳着些,我有点儿恐高,你可千万别把我摔下去了。”
君无念感叹:“岳父岳母真乃神仙眷侣啊!”
西陵瑶也感叹:“就我娘这个性子,从前得是被生活磨成什么样,才憋屈成那般?只要一想到这个,就想把西陵问天给鞭尸。”
他将小丫头揽到怀里,轻轻安慰:“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一切都会是好的。”
她点头,“是啊!我跟我爹娘都成师兄妹了,多好啊!哎不对,我先入的门,按这个辈份排,是不是他俩得跟我叫师姐?”
君无念想了想,说:“不是,虚空子可没说收他们为徒,你没听你娘亲管他叫老哥么?他们有可能……真拜靶子了。”
她抚额,行吧,反正辈份早就乱了套,索性更乱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君无念同她说:“我们在这边再住上几日,你将门内事务打理打理,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先助你结丹。待你成功结了丹并巩固好修为,我们再去将昆仑扇取出来。有了昆仑扇,你的功法会进入一个新的境界,对日后无论是凝婴还是化神都有很大的帮助。”
她问他:“我记得你说过,我这种全五行灵根,在每一个境界突破时,都不会很轻松。”
他点头,“没错,所以我才要将你带到那个地方去,借助那地方的特殊性为你结成金丹助势。阿瑶,莫要担忧,所谓困难那也是相对而言,也是这万千年来人们凭借以往经验总结出来的。但是人们却忽略了许多附加条件,比如说,你的身边有我。”
她靠在他身上,笑得极没形象,“君无念,你真是太自恋了。我从前以为你是个挺谦虚的人,怎么如今不但会说些个肉麻的话,还能如此一本正经地夸赞自己呢?”
他依然一本正经地同她说:“近朱者赤。阿瑶,这些都是同你学的。”
她撇嘴,“你怎么不学我点儿好?”
他想了想说:“你哪都好,我学来的都是好的。”
这句奉承她认,又在某人身上缠巴了一会儿,方才绕回正题:“我的纱绫断了两条,刚好李均在专钻炼器,我合计过会儿去看看他,顺带着让他给我先制两条出来,凑合用用,就是可惜了原先那里面融着的蜘蛛丝。”
君无念同她说:“四阶蛛丝实在是没什么好可惜的,不必在意纱绫里面融些什么,随便制出两条即可,在取昆仑扇之前,我自会为你亲手炼制。”
“你会炼器?”她一愣,“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君无念摇头道:“不会炼器,只是活得年月久了,多少也晓得一些。我这里不是为你养着太阳精火呢吗?就先将太阳精火融进去,待昆仑扇取出,绫扇合一,坚韧便无需再靠纱绫本身,而是要靠那扇骨。昆仑扇是以昆仑胎的形式存在着的,以扇骨为绫筋,可是比龙筋还要坚不可催。”
她开始更加期待那昆仑究竟是何模样,可心里也惦记着那藏在君无念体内的太阳精火。直到今日她依然还能记得当日自己被太阳精火焚烧之痛,那种钻心入脑的疼痛好似毁天灭地,此生绝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她将手往他的下丹田处覆盖了去,轻轻揉动几下,担忧地问:“那太阳精火藏在你这处可对你有什么影响吗?你不会感觉到疼痛?需不需要很费力去压制它?会不会……”
君无念无意再去听她后面的话了,因为,有一股燥热正自他下丹田处向全身蔓延……
第277章这是夫君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君无念想,他家这个小丫头的全五行灵根中,一定是火属性最为旺盛,不然她为何如此乐于玩火?不然她为何如此执着于点火?
小丫头的手还在丹田上转悠呢,小嘴巴一开一合,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完全听不到,也不想去听,总算还留有一丝理智能支撑他挥一挥手,将洞府外的禁止制启动,这方才低下头来,瞅着那只罪恶之手,用压抑的声音问了她一句:“娘子,你往哪儿摸呢?”
“恩?”西陵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该摸那里。”这话说完,他猛地一把将面前小人儿带入怀里,俯身低头,狠狠地覆吻上她那半开的双唇,长舌撞过牙齿,直入深入,与她的香舌纠缠到了一处。
这个吻来得意外又猛烈,西陵瑶恍恍惚惚的还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人就已经被深深吻住。她感受着他口中熟悉的松香之气,也立即做出回应,甚至回应得比他还要强烈。
两人好像要吻到地老天荒,谁都不愿先放开对方,直到君无念无意识地将她推到背撞山壁,她方才有了几分清醒,唇舌相缠间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空档,支唔地问了句:“怎,怎么回事?君无念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亲我?”
他的攻势总算缓了下来,却还不舍就这样放开,又在她的小嘴巴上留连许久,最后,轻轻咬着那瓣已经有些微微红肿的下唇,吐着温热的松香气息同她说:“阿瑶,我们总说丹田丹田,可你到底有没有想过,那下丹田之处对男人来讲,还意味着什么?”
“恩?意,意味着什么?”这话刚问出口她就明白过来了,下丹田那个特殊的位置,刚好男人的骄傲与隐私完美地贴合,恩,不说融为一体,但最起码挨得极近,最起码她方才小手揉的那么几下……恩,挂着点儿边儿。“那个,是我大意了,大意了。”
她的手停住不敢动了,想移开,可两人又贴得太紧,小手夹在中间一时半刻也动不得。试着往外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却把君无念给弄得老脸通红。他恳求她:“别动了行吗?你消停点儿,我就不亲你了。”
可是小丫头眨眨眼:“为什么不亲了?我觉得你亲得挺好的,要不要再来一次?”
于是真的就再来了一次……
终于,两人唇舌分开,额头却还抵在一起。君无念觉得自己沦陷了,堕落了,前七百多年的清心寡欲在遇到西陵瑶之后,统统不见了。现在很多时候都是他在主动,西陵瑶那些个一度让他脸红心跳的“流氓行径”,他如今照单全收地都给学了去。西陵瑶那些个张口就来的神逻辑语言,他也无一例外地拿来就用。现在的他,说话方式越来越向这丫头靠拢,行事也越来越跟这丫头贴合。他已经在她的影响下产生了质的飞跃,可是……该死的,明明最初是他想改变她来着,怎么到后来就全变了样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上尊大人百思不解,他问西陵瑶:“我乃天罡上尊,天罡正派修士人人都以我为典范,以我之言行为教条准则。那么多人都敬我,学我,却为何你偏偏不学?不但你不学,反而我还……我还学了你。”
西陵瑶笑得肚子都疼,但笑声停住时,她还是认真地与他分析说:“可能我是个另类吧,你从未见过我这样的人,所以最初一定是新奇的。人一对事物抱以新奇的态度,就会下意识地去琢磨,在琢磨的过程中一定就会模仿,然后模仿模仿着,慢慢的就习惯成了自然,自己也跟着有了转变。其实你不必放在心上,你的这种转变也不过就是在我面前,是在我与你单独相处的时候,或许你最开始只是好奇尝试,但试过之后觉得这种方式很受用,这才沿用下来,然后慢慢有了转变。我觉得很好,真的,咱们是这样的关系,当然是寻着最自在的方式去相处,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舒心就好。”
君无念觉得她分析得不错,且在这种理智的分析下,方才燃起的热火也消降了许多。他长出一口气,终于平静下来,然后拉着她的手道:“你说得很对,咱们之间还是要选择最自在的方式相处才好。走吧,不是说要去寻那李均么?我陪你一起去。”
二人离开洞府,由君无念御空带着她一起飞行,很快就到了李均所在的万年谷。当闻李均在这万年谷内开辟了一处专门用于炼器的所在,那地方能开出还算不弱的地火,足够他这种初阶炼器者使用。
他们到时,万年谷的小弟子第一时间就将消息禀报给了李万年。李万年自打昨日被虚空子叫出关迎接西陵瑶回宗后,就一直没有再次闭关,他知道西陵瑶一定会往他这边来一趟,有可能是找李均,也有可能是为了西陵商。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毕竟昨日还听说老祖带头在瑶珠山谷喝酒,后来喝多了回不去,还是孙元思和老祖座下童子一起过去把人强行给扶回来的,老祖还在自己洞府门口唱了半宿的山歌。
他本以为老祖都醉成那个样子,西陵瑶这性格的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可眼下看来,还得是年轻啊!酒醒得真快啊!
他是报着这个心态出来见西陵瑶和君无念的,李万年如今特别满足,他这辈子能有机缘见上尊一面已经是上天恩赐,没想到一面之后还有一面,后来更是一面接着一面。巨大的幸福接二连三地砸下来,还把他体内的金丹都砸圆满了,他如今看君无念,真是比自己爹娘还亲。看西陵瑶,也比看李均那个亲儿子还亲。
他给君无念磕了头,带着二人去找李均。一直闭关未出的新一代炼器狂人出来时,西陵瑶觉得自己能是见到了一个原始人……
李均懵乎乎的,一脸黑灰,衣服早看不出到底什么颜色,还带着一身奇怪的味道。
西陵瑶特别无奈地问他:“李均,你是把什么东西给烤糊了吗?”
李均点头:“刚糊了一把飞剑,是我爹用了一百多年的。”
李万年表情抽了抽,强忍着没发作。
李均往前跄了几步,想去抓西陵瑶的手,可在看到君无念之后便忍了下来,然后只站在她面前干巴巴地说:“阿瑶,我同你讲,我直到现在才发现,炼器才是我的终极梦想。什么修为功法,我通通不喜那些个,我就只想炼器。我要成为大炼器师!我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