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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像不像彻儿?”首领问身旁一直追随自己的老奴。
“首领不说还不觉得,这么一提,老臣看着真是像!”
“我的彻儿”首领居然哭了起来,“是我昏庸啊!居然错信了小人,赶走了自己的骨肉,我真是老糊涂啊!”
“首领,这也不是您的错,您不要太过自责了。现在知道大公子还活着就好了。”
“嗯,”首领点点头,他又抬起头看了一眼拓跋勇,吩咐下人说,“把他带来见我,我有话要同他讲!”
拓跋勇领命求见予皇族首领。
予皇首领又仔细端详了下拓跋勇,说到,“今日我突犯头痛,所以有些事情没有好好询问你!”然后环顾了左右,接着说:“你们都先退下吧!我有事要和这位小兄弟谈。”众人领命,纷纷退下。
“你师父如今在哪里,你知道吗?”
“师父与我也只有几面之缘,我现在并不知师父的下落。”
“哦”拓跋勇看得出因为自己的这句回答让予皇首领失落了起来,“那他将玉笛交给你的时候,可曾交代过你什么事情?”
“并无其他交代,只是说我有难的时候可以来向予皇族寻求帮助。”
“那他有没有和你说他和我们予皇族有什么关系,他的来历以及今后的打算?”
拓跋勇摇摇头,“师父教导我笛乐时,我年纪尚小,师父不可能和我谈论这些事情。即使有提及过,时间过了这么久,我也记不清了。首领,到底我师父同您是什么关系?为何你总问起他?”
只见予皇首领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是我的儿子,予皇部落的公子。当年因为我听信小人的谗言,以为他要造反,于是派兵捉拿他,后来禁卫军来报,说是他因畏惧被抓居然自焚死了。后来,查明真相,一切皆是我误会了彻儿,悔不当初。”
予皇首领平复了下心情,接着说:“起初你闯入这原邪河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腰间别的笛子,我心想那不是彻儿随身的东西吗?当年在那具烧焦的尸体上死活找不到那个他最珍视的玉笛,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直到看见你腰间别的玉笛。我想着你应该会知道彻儿的下落,这才放你和那位姑娘进来。”
“但让首领失望了,我并不知道师父的下落。”拓跋勇见予皇首领思子心切,劝慰到:“师父不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如若他知道您此刻这么思念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他回不回来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他还活着就好。你不是要学习我予皇族的幻术吗?我摒退左右的人,就是要传授给你。”
惊喜来得太突然,拓跋勇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您要亲自传授我予皇幻术,可我是外人,不是予皇部落的人,您私自传授给我,这样合适吗?”
“当初你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怎么现在我要传授给你了,你倒婆婆妈妈起来了!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我是予皇部落的首领,一切都是我说的算,既然是彻儿让你来找我的,我肯定不会让他失望。”
“那一个晚上的时间怕是不够用吧?”拓跋勇问到。
“哈哈,够用够用!你以为我们幻术有多么神秘。靠的全是这个”说到这予皇首领掏出一只蛊虫,“我将它送给你,你把它放入彻儿送你的笛子中,不出三日这蛊虫便和这笛子融为一体,到时候你吹奏乐曲的时候,用意念控制它,它自会听你的话的!”
拓跋勇接过首领给他的蛊虫,问,“就这么简单?”
首领哈哈一笑,“就这么简单!”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烟雪失踪
一个晚上的时间,拓跋勇便习得了予皇部落的幻术,毕竟他幼时师父曾经指导过他,所以拓跋勇多多少少有点底子。等他回去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烟雪,但当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烟雪已经不见了。
“跟我一起来的姑娘到哪里去了?”拓跋勇找不到烟雪便急忙出去询问起守卫的人,他们皆摇头,唯有那日带他们进来的那个侍从回答到,“你说的那位姑娘早走了,她说她有些急事要处理需要先行离开,然后我就带着她出了部落,指了一条不需跨过原邪河的路,便放她离开了。”
“走了?”拓跋勇觉得不可思议,她一个姑娘家,无依无靠,之前还信誓旦旦说和自己坐在同一条船上,现在说不见就不见了,这不是烟雪的行事风格啊!“那她有没有说她要去哪里?”拓跋勇不甘心接着问道。
“没有。你们不是一起的吗?她和我说有事要办,着急离开,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那个侍从本来就对拓跋勇没有好感,现在他自己的人走丢了,居然来问自己,真是奇怪!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拓跋勇不知怎的,从心底里生出一丝失落感,这份来之不易的喜悦无人可以分享,看来以后的路还是要自己一个人走下去了。
既然已经学会了予皇幻术,拓跋勇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他告别了予皇首领并许诺他日如果再见到师父,一定会将他带回来见予皇部落首领。
“那你现在要去哪里呢?”首领问到。
“拓跋部落。”拓跋勇坚定地回答了首领提出的问题,“我属于那里,那里是我的家,我自然是要回去的。”
予皇首领皱了皱眉头,“可我听说拓跋部落有了新首领,你这样独自一个人回去,不是平白无故去送死吗?”
拓跋勇掏出玉笛,笑笑,“不怕,有师父的玉笛在,还有在这里习得的幻术,我肯定不会有事!”
予皇首领看着他手中的玉笛,终于知道他为何非要来这里学习予皇幻术了,幻术在予皇部落是防御所用,而拓跋勇却是要用它蛊惑人心。
首领叹了一口气,“虽然幻术已经教给你了,但你要时刻谨记,凡事有度,如果用的太过频繁,这蛊虫有可能会反噬其主的!”
拓跋勇点点头,并没有将首领的话放在心上,就这样离开了。
阴月皇朝的日子又恢复到往日的平静,绮罗自从万蛇古窟回来无事可做,如今慕野被关了禁闭,她也没办法去找。想起慕野,绮罗就觉得她这个表妹不对劲,依绮罗对慕野的了解,她的确是贪玩,但即使再贪玩也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来,回想起来,慕野之前一直在询问自己有关藏宝阁的事情,如今感觉慕野的行为早已透着些古怪。
慕野那日拿出的隙流瓶到底是什么宝贝,怎么这么轻易就能把七夜的结界破掉?还有川野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宝贝教到慕野手里,他究竟有什么目的?"绮罗暗自觉得,慕野冒险所做的一切,有可能都和川野有关系。
绮罗正暗自想着,不想欢洁上门来了。
“洁妃娘娘,怎么?”虽之前自己落难时洁妃对自己照顾有加,又一起打过雪仗,但不知为何,绮罗总感觉与欢洁有种疏离感,绮罗自己觉得有可能是因为她的姐姐静公主的关系,静公主之死始终是绮罗心中解不开的疙瘩。
“雪妃,这几日都去哪里了?害得我和慕野妹妹好生担心!”
“嘻嘻,因为实在太想家了,回了趟婆罗国,忘记与魔尊殿下说了,还害得你俩为我担心,真是罪过!”绮罗完全按照七夜教她的说法去应付欢洁。
“原来是这样。这样也好,你不在也算是逃过了一劫。”欢洁抿了一口茶说着,“前几日不是阴月皇朝突降大雪吗?火国国君不知是听谁说的,向魔尊殿下告状,说这雪是因你而下的,说你是妖女,要把你立即处死。”
“因我?”绮罗听欢洁这样一说吃了一惊,想起万蛇古窟七夜同自己说的那番话,恍然大悟。“那不用问,魔尊殿下肯定信了呗!”
欢洁点点头,“本来魔尊殿下是想抓你问罪的,没成想四处都找不到你,以为你失踪了。后来魔尊殿下命火国国君三日之内必须寻得你的下落,要不就问罪。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后来火国国君突然推翻了自己曾经说的那些话,说这全是误会,说阴月皇朝降雪纯属自然现象,与你无关了。”
“哼!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绮罗心想怪不得七夜怀疑自己和降雪有关,原来是火国国君那个老匹夫告的状!火国国君到底与自己什么愁什么怨,非要置自己于死地!怪不得七夜那日说外面有人盼着自己死。
“是啊,要我说还是雪妃你福大命大。只是不知道慕野怎么回事,居然擅闯万蛇古窟,眼下被殿下关了禁地,我也不能找她同来,一起来看你了。”
绮罗依旧陷在火国国君为什么要害自己的疑团中,“我与那个火国国君无缘无故,他为什么要陷害我?”
欢洁不语。
绮罗左想右想从未见过这位火国国君,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是怎么得罪了他。欢洁见绮罗陷入了沉思,不想打扰她,便告辞了。
绮罗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找不到火国国君,就去问问那千焰公主。要不是因为他们两父女,也许自己就不会关在万蛇古窟这么长的时间,绮罗越想越气,独自一人就来到了千焰住的地方。
“公主,雪妃娘娘来了?”明溪听外头小厮说绮罗要来见公主,吓了一跳,忙回屋向千焰禀告。
“哼!我还没找她算账,她倒找起我来了!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她今儿来找我干什么!”
“公主,凡是不要太冲动,雪妃毕竟现在是殿下身边的红人,得罪不起啊!”明溪刚劝完,绮罗已经进来了。
千焰看见绮罗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想着这三日,她日盼月盼的人就是她,千焰恨不得自己的父亲立刻找到绮罗,将她处死。可是现实是,那三日绮罗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自己的父亲没有办法向七夜交差,只能用一具无名尸冒充顶替,害得被七夜识破,父亲百口莫辩。
“你怎么来了?”千焰已经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但话一出口依旧十分不客气。
“我平日里自觉没有得罪过火国国君,不知道为什么令堂要处处与我做对,还诬陷我是妖女。”绮罗见到千焰也不想多废话,之前她已经忍了千焰很久了,如今她身为三妃之一,与她平起平坐,不需再处处忍让她。
“你本来就是妖女,谈什么诬陷!我父亲说的句句属实,因为你的到来,阴月皇朝无端遭受那么多的灾难,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千焰说这话,明白人都能听出有置气的成分,绮罗也清楚是自己最近太受七夜宠爱,某些人看不过去了。但是绮罗依旧咽不下这口气,还是怒回了千焰。
“荒唐!你自己父亲都为我澄清了,难道是你父亲老糊涂不成?我只是不明白他当初为何要这么说我,如今看到你……”绮罗笑笑,“我就全明白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依靠
千焰知道绮罗在讽刺自己,但也无可奈何。虽然她平日里盛气凌人,但轻重还是分得轻的,现在绮罗是七夜心尖儿上的人,自己的父亲都没有拿她怎么样,自己逞一时之能更是下下策。就像明溪说的,现而今除了忍,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千焰,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没有做出过伤害你的事情,希望你也不要,否则别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