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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配不上他好吧?
真家伙有虐待倾向,别说我不喜欢他了。
就算我喜欢他,也会被他虐待折磨而死的。
“那也得等……等那样的事发生了……再说吧?”我十分的为难,只能在蛊婆面前耍了个花枪。
心想着,反正那样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生。
蛊婆却以为我松口了,兴奋道:“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欢儿,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答应?
答应你个大头鬼!!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答应。
我心中腹诽着,表面上还要强颜欢笑。
“喵~”只听一声沙哑的猫叫声,从婴儿房快步窜出来一只黄色的大猫。
猫儿身上,还驼了个婴儿。
婴儿骨骼尚未发育完全,坐在上面摇摇晃晃的,只能双手牢牢抱在猫儿的脖子上,“咪咪,你慢些,我要被你颠下去了。”
“喵喵喵喵~”那猫儿还有些傲娇,听了她说话。
步伐缓慢下来,优雅的像个淑女。
宝宝这才捏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吓死宝宝了。”
那猫儿身材实在壮硕,小宝宝身材又娇小。
骑在它身上,倒是刚好。
蛊婆双手抱胸,颇有些讶异,“这小东西就是宫少的二女儿?”
“还未向师父引见她,小女名叫念瑾,思念的念,怀瑾握瑜兮的瑾。”我抱起了小宝宝柔软的身体,向蛊婆介绍小宝宝。
小宝宝一见蛊婆,就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观察她。
我见她此举颇为唐突,便问她:“你怎么从里面出来了?”
“想妈妈了,爸爸妈妈都回来了,也不来看我。”她表情很是委屈,又偷眼去看站在一旁的蛊婆,“她是妈妈的师父?”
“我是你妈妈的师父,小东西,名字倒是不错,怀瑾握瑜兮……你怕我?”蛊婆看到小宝宝望着她有些畏惧的小眼神,笑眯眯的像个狼外婆。
小宝宝下意识的点点头,又奋力摇头,“不怕!!你是妈妈的师父,也是小宝宝的师公。我不怕……”
“我是她的师父,但不是你的师公。”蛊婆撩起了小宝宝的下巴,纯白的眼睛里被一片恐怖阴冷笼罩。
小宝宝紧张的抓了我的衣服,小脸也憋红了,“为什么?”
“因为你是宫修睿的种,你没资格认我做长辈。”她这话颇为的伤人,三言两语之下,就让小宝宝的眼圈红了。
她年岁还小,心智尚未成熟。
容易被蛊婆的话伤到,也情有可原。
一老一小,对视之下。
小宝宝的眼泪滚了下来,蛊婆看了竟然是有些于心不忍。
用粗糙发黑的手掌,给她擦泪,“你这妮子哭的时候,还真像我那宝贝徒弟。一颦一笑,包括眉眼都很像,你怎么就不是他的女儿呢?”
我脑袋上三道黑线,你徒弟和修睿长得一模一样。
小宝宝简直就是缩小版的修睿,鼻子眼睛都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扬,和宫离殇有些神似也是没办法的。
“你的宝贝徒弟?我为什么会像你徒弟,他们都说我长得像爸爸。”小宝宝吃着手指,眼中还噙着泪花。
蛊婆面对小朋友的问题,皱起了眉头。
好像没法回答,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拍了拍小宝宝娇小的脊背,搂住了小宝宝的后脑勺,“因为妈妈师父的另外一个徒弟,是你爸爸的弟弟。”
“哦,那小宝宝明白了,小宝宝在阴间见过他。”小宝宝恍然大悟道。
蛊婆听到小宝宝天真无邪的话语,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了。
我对蛊婆说道:“师父许久未受用苗菜做的供奉了吧?我领你下去用饭吧。”
“嗯。”她鼻子回答。
楼下厨房请的苗菜大师,做了炒蚕蛹、蒸蝎子、烩蜘蛛,炸蜈蚣……
清一色的都是虫子,倒不是什么正统的苗菜。
可蛊婆是玩虫子的祖宗,我估计她可能会喜欢这些菜色。
小宝宝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用虫子做的菜。
眼睛都冒光了,一副很想尝试的样子。
可她牙都没长全,只能干看着。
酒足饭饱之后,我负责带蛊婆进地下室休息。
打开绿色的夜灯之后,整个地下室都被笼罩在一片鬼气森然中。
那海柳木打制的棺材板,依旧立在那儿。
不过,那是儿童版本的棺材。
虽然蛊婆身材娇小,可是给她睡这么小的棺材板确实说不过去。
刚想着要怎么跟蛊婆解释,就听蛊婆说道:“徒弟,这就是你说的给为师准备的海柳木床吗?”
“诶,是……可不是嘛……”我嘴角一抽,已经没脸看她了。
她的手触摸上海柳床,眼睛半眯着眼睛感受上面阴凉的气息,“你这是要坑为师呢,这么小的海柳床怎么住人啊?请我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海柳床是孩子睡的?”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 三十六种蛊虫
“这……我给忘了这一茬,不过师父……这床原本是修睿睡的。”我挠了挠头,故作憨厚。
她也是一脸不信,狐疑道:“宫修睿那么大块头,也能睡这等侏儒小床?乖徒儿,你为了让我留在这里,竟连这样的谎话都说出来了!”
“师父,你有所不知,修睿的灵体能变成孩童大小的样子。”我贴耳在姑婆耳边,小声的耳语道。
蛊婆震惊了,“他当着你的面,变成了四五岁的黄口小儿了?”
“啊?嗯……”我看她那震惊表情,愣了一下。
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吃惊!
就见她低垂了眼睑,轻声道:“那是他魂魄的本相,竟然能轻易让你看见,还真是够宠你的。”
“师父,什么是魂魄的本相啊?”我好奇的问她,脑子里不由的回忆起修睿因为受伤,身体被阳火反噬。
身体缩小成小孩子,无法变回去的事情。
蛊婆低着头盯着那海柳木棺材看了一会儿,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想知道吗?那就自己去问宫修睿,我有些乏了,你先上去吧。”
“您不是说睡不了这么小的海柳床吗?”我有些犯傻的问道。
眼睛一瞄,却见她眼神冰冷,“你刚才都说了,这床宫修睿都睡得,那我又如何睡不得?”
这么说她是要变成魂魄的本相,睡进这海柳床里吗?
听刚才她的口气,魂魄的本相外人是见不得的。
“徒儿告退了,师父您早些安寝。”我才不留在地下室里面自讨没趣,识趣的退下了。
终于安顿好蛊婆,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上楼。
才刚上到楼上,脉搏处就被他扣住了。
我知道他在替我诊脉检查身体的蛊毒,便问起笑笑的情况,“笑笑呢?”
“我抱到楼上去睡觉了,我感觉她好像很想尝尝看今晚大厨做的那些虫子。”修睿提到小宝宝想吃虫子菜的时候,嘴角不禁上扬。
我自己吃不习惯这些,却也不反对小宝宝吃,“可她还没长牙呢,估计是看师父吃的太香了,所以才会动了食欲。”
“她给你下银蛇蛊,你还一口一个师父的叫她。”修睿脸上的表情很不高兴,扣在我脉搏上的手指头更紧了。
我被他弄疼了,挣扎了几下,“可银蛇蛊也没有真正伤到我啊,她也说了要教我法子,让我炼制出解药把蛊解了。”
“就那搅肚蛆肠的老虔婆说的话,你也信?万一她不教你解蛊的办法,你该怎么办?”他一声声的质问我,替我诊完脉之后。
用一根针刺破我的手指,手指里流出了一滴血。
他用一只茶盏接住,那血液有些暗红。
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一长,就慢慢的浮起好些鱼子一般的颗粒。
如果我是第一次见蛊虫孵化的话,可能还不知道那些颗粒是什么,可我是亲眼见到李寺水身体里的尸蛊孵化。
那是蛊虫的卵,已经遍布我所有的血液里。
我看着一只只蠕动的黑色的小虫,从蛊卵中孵化出来。
虽然觉得银蛇降恐怖,却还是觉得蛊婆对我应该是没有什么强烈的恶意的,“我觉得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她也许只是对曾经的那些事情气不过罢了。况且,你这不是……在帮我研究解药吗?”
我看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就知道他在帮我研究解药。
以修睿的能力,应该能能研制出来的。
“万一我研究不出解药呢?”修睿表情变得严肃了。
我闪躲了一下修睿看我的目光,轻声问道:“这蛊毒很难解吗?你有金甲蛊王,又看过通蛊一类的书。应该有办法吧……”
蛊婆的蛊很难解,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可既然修睿主动帮我诊脉,放出带有虫卵的血液。
就说明,他能想出办法。
“你看这些幼虫,虽然看着很是相似,其实有三十六个不同的品种。”修睿的手伸进了茶盏里,指尖吸附了许多只蠕动的身体一起出来。
我看到他在手指上,把玩的那些蠕动的蛊虫。
一想到它们的虫卵都在我身体里,确实是有一种恶心的冲动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想不到只是被她的银蛇咬了一口,身体里就多出这么多虫卵。那按照这些虫子的种类,是不是就能配制出解药。”
“哪儿那么容易?三十六中品种的话,就一千两百九十六中变化,解药的分量多一分,会毒死人。少一分,又无法将所有的虫卵排出你的体外。”他对我身体里的蛊虫有了一定了解之后,随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
用冰冷的目光盯了一会儿,它就变成翠绿色的冥火。
冥火点燃了茶杯里的那些蛊虫,空气中瞬间就传出了那种焚烧腐烂尸体一般的恶臭。
我熏的急忙捏住了鼻子,一边说道:“那也只是不好解,又不是解不了。要她治好六叔的眼疾,总需要付出报酬的。”
“她打不过我,你没必要牺牲自己的。”修睿见我对焚烧蛊虫的味道不适应,猛地将我的身子抱起。
快步走上了楼梯,返回了卧室。
我锤了一下他,“你还说呢,她是那种玉石俱焚的性子,你还对她动粗。她差点没跟你同归于尽,还好我说了软话。”
“我知道,夫人中银蛇蛊,都是为了救我的命。”他眼神一黯,将我放在了床上。
当时中了避子蛊,如果要不到解药。
修睿就会完蛋,所以才会听命于蛊婆的话去棺材里捉蛇。
我伸手触摸了他的侧脸,昂头问了他的额头,“睿,你真的没必要自责,我觉得……蛊婆会给我解药的。只是心里面还过不去那个坎,她刚才还指点我,把陈靖姑的画像挂在床头。”
“她让你把陈靖姑的画像挂在床头?”修睿反问了一句,眉头微微的皱起。
我认真的点头,下意识的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她说把陈靖姑的画像挂在卧室的床头,我能快点怀上小宝宝,我觉得她特意指点我……是……是一番好意!”
“她特意指点你,是想笼络你,好等我灰飞烟灭了,让你嫁给宫离殇吧。”他似乎是生了闷气,翻身起来坐在了床边。
我厚着脸皮过去,跪坐在床上搂住他的后腰,“那你就不要灰飞烟灭啊,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