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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黑衣秃驴,是阿赞蓬。”我真是服了宫离殇了,像阿赞蓬那样的得道高僧。
他也好张口闭口的,喊人家秃驴。
宫离殇给我倒了一杯水,立在我的身侧,问我:“嫂子,你怎么知道时机成熟了?”
找阿赞蓬就意味着,修睿想水淹阴间的想法正式成立。
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一旦发动阴河水,便不能反悔。
所以,是不能有半分草率的决定。
“我不都说了,我猜的。”
我瞄了一眼,他身边的玉珍。
玉珍大概知道有些话,我们不方便在她面前提及,轻声说道:“那个……瑾儿,你们如果有什么事不方便告诉我,我回房就是了。”
“玉珍,我并不想隐瞒你什么,不过我们聊得是阴间的内政。”我怕玉珍觉得我对她不信任,对此事稍加解释了一下。
如果是和李家有关的事,让她知道也无妨。
可水淹阴间之事,十分严重。
知道的越多,恐怕就会越危险。
玉珍很是乖巧懂事,说道:“因为我是活人,所以不得知道太多阴间的内政对吗?”
“对。”我摸了摸玉珍的额头。
玉珍言道:“那我出去了。”
“小美人,你嫁给我成了我的夫人,阴间的这些内政就可随便听了。”宫离殇坏坏一笑,紧了玉珍的手。
玉珍挣脱了几下,都没挣开,“放开我,我才不嫁你呢……”
“你真的不嫁吗?像我这样的好男人,普天之下绝无仅有,而且我已经有儿子了。你嫁给我便不用辛苦,像我嫂子一样生养。”宫离殇把自己带着宫小汪这个小拖油瓶,居然说成了无上的优点。
气得我都想跳起来,狠狠踹他两脚。
可没想到玉珍一听,反倒没有一丝反感,“你有儿子了?”
“可不是么,和我一样英俊潇洒。”他把玉珍送到了门口,对着玉珍细嫩的手提肆无忌惮的揉捏摩挲着。
还对玉珍抛了个媚眼,不舍道:“小珍儿,记得梦见我。”
“鬼才会梦见你。”玉珍抽回了手,红着脸离开。
宫离殇脸皮超级厚,“小美人儿,说娶你的事,我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
“我今晚太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必呆在这里了。”我的手撑着额头,疲乏的对宫离殇说道。
宫离殇还不肯走,斜靠在门框上。
矫情的晒着皎洁的月光,一双带着邪气的双眸凝着我,“你一个人睡觉不害怕吗?有为夫在这里,才能保护你。”
“你……你到底喜不喜欢玉珍,宫离殇,我要听实话。”我双手掩面,轻声问他。
他嘟嘟囔囔的回答我,“吃醋啦?我只是玩玩而已。”
“那么,我请求你,请别让她爱上你。一个女人爱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真的……很可怜。”我算是在请求他,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在我心中玉珍已经到了很重要的位置,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正文 第698章 怕你爱上本大爷
“有那么严重吗?”他有些不以为意。
我把遮住脸的手,移开,“有。”
“行,我答应你,以后不主动招惹她了。”宫离殇以前最喜欢的就是跟我和修睿作对,这是他难得一次乖乖听话。
我很欣慰,也了却一桩心事,“谢谢。”
“嫂子,别那么急着说谢啊。”他痞笑了一下,仰头望着月光,自恋的说道,“可我长得那么英俊潇洒,要是李玉珍不小心喜欢上我了,该怎么办?”
我一听,气乐了,嘴里咕哝了一句,“老不羞。”
心里气恨他一把年纪了,还想玩弄少女的感情。
“如果我老的话,我哥更老。所谓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他没个正经,眼角的余光还斜了我一眼。
真是气人,居然用古诗讽刺修睿老牛吃嫩草。
要是修睿在这里,非气的把他皮扒了。
我自知阻止不了这只恶棍鬼搞破坏,颓然道:“如果仅仅是喜欢,也就算了,但若是爱……”
“是了,她爱上我又当如何?”宫离殇唯恐天下不乱,居然问我玉珍爱上他该怎么办。
那样的话,他这个负心汉真该千刀万剐。
我禁不住扶额,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赢函谷是一个,宫离殇也是。
一个个都是撩完了就跑,欠下一堆风流债不管的混蛋。
我气得发抖,言道:“那……能不能请你,也爱上她?!!!”
“这……个……这个有点困难吧。”他把我的话给惊住了,居然都结巴了。
我低着头,连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股子阴沉,“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就请你哥来收拾你。”
这一席话我可是认真的,句句发自肺腑。
玉珍他已经撩了,要是玉珍对渣男免疫也就算了。
要是很不幸,玉珍爱上他了。
我治不了他,自有人能让他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我才不怕我哥呢!”他死鸭子嘴硬道。
我冷冷一笑,“那你可以试试。”
大概是我头回笑得这么诡异,把他给吓住了。
“那个……嫂子,天色已晚,你早点休息。我……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宫离殇说话都结巴了,主动帮我把门带上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朦胧在薄薄的窗纸上。
整个人好像静止了一般,雕塑一般的坐着。
脑子里思绪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些事情,最主要的还是修睿这次和他的替换。
如非十分重要的事,修睿绝不会离开我的。
我其实不清楚,修睿到底是不是去找阿赞蓬了。
他做事从来都是让人琢磨不透,只是直觉告诉我时机已经成熟了。
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夜。
到了天明,他敲门进来送早餐。
看到我还坐在绣墩上发愣,也是惊了一跳,“欢,你就这么坐了一早上?”
“没有,我没那么无聊,夜里放出灵识在赢家四处逛逛。”我听他喊我欢,差点起了错觉。
可是他和修睿上,有着本质上的诧异。
没到一秒钟,我就反应过来。
他是修睿的弟弟宫离殇,我连修睿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他轻“哼”一声,拆穿我,“你那点三脚猫的灵识,只能依附于这朵梅花。一旦出窍,我必回察觉。”
“瑾儿,你们正吃饭呢?我来跟你一起吃呗。”玉珍也起了个大早,笑着走进屋中。
宫离殇没给她好脸色,冷淡道:“出去,去自己的房间吃。”
“你……你发什么神经啊,我又没有得罪你,这么凶干嘛。”玉珍第一次被宫离殇凶,吓了一跳。
眼圈一红,脸上写满了委屈。
宫离殇故意耍酷一般的,冷哼了一声,“不对你凶点,我怕你会爱上本大爷。”
“呸,傻子才会爱上你呢。”玉珍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往我嘴里塞了根油条,“瑾儿,你发什么愣啊。”
我皱起了眉头,“玉珍,我还没刷牙。”
“啊?那……真不好意思,我看你穿戴整齐了,还以为你已经洗漱过了。”她又把油条丢回碗里,挽着我去洗漱间。
像在李家那时候一样,帮我蓄了热水。
用毛巾帮我擦脸,又拿了牙刷。
粘上了牙膏,看样子打算帮我刷牙。
我急忙抓过牙刷,“我自己能行。”
“你怎么啦?今天好像不太高兴。”她歪着脑袋,奇怪的看着我。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能是没睡好,所以有点起床气。”
刷完了牙,我跟玉珍一起出去。
一开始我没什么胃口,玉珍喂我吃了几个梅子。
又往早餐的面条里,加了好多香醋。
才打开了我的胃口,跟着她一起吃了一些。
“好香的味道,难怪这几天阿婆总是说自己的香醋少了。原来那个偷醋的小贼,藏在言欢你这里。”赢挥浮嗅着醋香,从外面进来。
玉珍双手叉腰,有些子泼辣,“我们才没有偷你们家阿婆的醋,这香醋是函谷公子送来的。”
“我知道了,是老十一这小子为了博佳人一笑,做起了小贼饿勾当。”赢挥浮在我们对面坐下,看到桌上放着一罐梅子。
从宽大的衣袖中也拿出了一个罐子,轻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这罐梅子,是送晚了。十一弟可比我有心多了,这小子喜欢你。”
这时,笙白刚好在门外。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来跟我们告别的。
“赢公子,别胡说。”我感觉赢挥浮刚才说的话,都被笙白听见了。
赢挥浮少有的迟钝,说道:“你不知道,他是嬴府最孝顺阿婆的。能让他背叛阿婆,去偷阿婆的梅子和香醋,必定是他这一生最想追寻的女孩。”
“赢挥浮!!你别说了……这种事关名节、声誉的玩笑,怎么能乱开。笙白,他就是开玩笑,你别信他说的。”我起身想要跟笙白解释。
笙白反倒受了刺激,捂着嘴就跑出去了。
我追到了门口,喊了一声:“阿白,你去哪儿。”
“要我把她追回来吗?一会儿就出发了。”赢挥浮碧绿的眼瞳,从刚才的轻浮,变成了此刻的阴郁冷淡。
仿佛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演出来的。
正文 第699章 占星,凶卦
平时的赢挥浮,无时不刻都是吊着个死鱼眼。
脸上表情僵硬,像个僵尸似的。
而且不管是说话做事,都是到了节骨眼才会动一下。
哪有今天这般,多嘴多舌的。
“不用追了,她不和我们一起走。”我看着笙白跑开的背影,知道我再怎么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
这一回,我是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
也不知道这妮子,会不会误会我一辈子。
赢挥浮问道:“她打算自己回去?”
“她昨天已经求我,让我许她留在赢家。”我回答赢挥浮问题的时候,脑中还在回放笙白在我面前声泪俱下的样子。
想想如果是阿皖陪嫁过来,又会是怎样一个光景。
反正,她会陪嫁过来。
主要还是阿皖得罪了李羲织,被我硬生生的给换了。
本来她可以在李家,安稳度日一辈子的。
赢挥浮拿起一只肉包子,放在鼻尖嗅了嗅,“她不是掉进井里死过一回,怎么还打算留在赢家。从外表上看着挺柔弱的,难道连死都不怕吗?”
那肉包子被它一嗅,就好像放了气的气球。
变得干瘪瘪的,也没有热气了。
“她变得这么执着可能是为了函谷公子吧,女孩子喜欢一个人,往往都是一头扎进去。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后果吧,有余力去想后果的,都是不够爱吧。”我根本就不放心,让笙白留在赢家。
把心交给赢函谷,这么一个浪荡子。
赢挥浮却是皱眉头,把包子放回盘子里,“不想走?因为赢函谷?”
一旁的玉珍,掰开那只赢挥浮嗅过包子。
发现里面的肉,都变成了失去水分的肉渣。
脸上流露出好奇的表情,似乎从来没见过如此神奇的事情,一边还跟着插话道:“赢公子,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