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炱ぷ幽鞘且涣鳎墒强缸虐糇哟蚶匣ⅲ吆邁老虎毛都没见着恐怕都要吓得升天了!”
保定帝揉了揉眼睛,很无辜:“朕没想到关键的时候那群混蛋会这般忘恩负义,这般不堪一击!”
楚玉郎拍拍保定帝的肩膀:“你要反省啊,皇兄!”
“朕反省?”保定帝似乎不能接受:“当初,那群人可是在朕面前吹着喊着自己有多大能耐,朕也是被欺骗了!”
保定帝用食指指着保定帝的鼻尖,认真的说:“父王喝茶之前常常对我说,人在江湖漂怎能不挨刀,但总挨刀就是你的不对了,皇兄你不反省谁反省?”
保定帝目瞪口呆:“朕……!”
楚玉郎慢慢站起身,负手背于身后,道:“皇兄,咱兄弟俩从小感情就好,我是不会看着你总挨刀的,所以,放心!父王虽然没空管你,但我绝对有空。”说到这里,楚玉郎又蹲下去,凑在保定帝耳边,看了看四周,道:“皇兄别犯愁,有我在,有我媳妇在,大周绝对没事;东蛮小儿,这次定会被我媳妇抄了老窝,断了老根,以后再也不能胡作非为了!”
保定帝看着楚玉郎一副笃定的样子,眨了眨眼,就凑在楚玉郎耳边小心翼翼的问:“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了?”
楚玉郎乐,“父王支的招,保管百试百灵!”
说完,这辉煌端正的大殿上,两个男人相互一视,嘿嘿的笑了几声,就头对着头咬耳朵,一会儿严肃,一会儿轻慢,一会儿破口大骂,一会儿柔声细语,好不激烈认真、严肃谨慎!
两个男人一台戏,从此开始了!
自那天伺候在一边的小路子公公后来回忆,跟小王爷彻谈的保定帝在小王爷离开后,露出了放然于心的笑容,连日来围绕在定北宫上方的愁云浓雾渐渐消散,整个京城上空,仿佛出现了一道照亮黑暗的日光,让人看见了希望!
……
楚玉郎回到延平王府时,听伺候在门外的小喜说莫雷带着一帮虎狼军小将正在书房里找媳妇谈话。
带着好奇心,楚玉郎猫在窗户边缘,悄悄压上右耳,鬼鬼祟祟的偷听。
莫雷:“现今西北告急,五十万虎狼之师虽然战斗力强,但缺少主心骨宛若一盘散沙,我与几位将军商量不日则会辞去京城守卫的职责奔赴战场,乔兄弟,你怎么想?”
乔羽沉默,坐在宽背靠椅上的她冷眼看着眼前身着铁质银甲的几位兄弟,在他们的眼中看见了对西北边陲的担忧。
吴有才上前,“大哥,其实我们早就知道老王爷将虎印交给你掌管了!”
乔羽一愣,抬起头看吴有才。
吴有才被乔羽冷肃的眼神一逼,朝后咧了一步,攥了攥拳头,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当初我们兄弟几人从幽云州回来之后,就被老王爷叫道府中,王爷问我们对你的看法,还试探性的说如果有一天将虎印交给大哥掌管,我们可会信服!”
大个子窜出头,帮着说:“当是我们不知道乔兄是女人,一心钦佩乔兄的身手,再加上乔兄为人和善大方,没有半点女子的扭捏,大家早就将你看成了自己人,经老王爷这么一点,我们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张虎随着大个子的话点头:“是啊!当时我们几个人都很开心能够跟着乔兄弟你混,只想着在以后的日子里大家又能大块吃肉,大口喝酒,都开心的不得了!”
乔羽抬抬眼,攥紧放在腿上的大手,看着张虎和其他几人脸上的兴奋,问:“那你们的意思是,现在知道我是女人,就不认我这兄弟了?”
“不是的大哥!”
“乔兄,你这是说的什么鬼劳什子浑话!”
“滚他大爷!谁敢说乔兄不是我们的兄弟,老子跟他拼命!”
乔羽的一句话,惊的莫雷一伙儿人破口大骂,一个个摩拳擦掌,一副要跟人拼命地模样。
乔羽看见大伙儿的表情,笑笑:“其实,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说到这里,乔羽顿了顿,站起身,绕过眼前的桌子走到莫雷几人面前,“西北告急,皇上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又听说大周第一道屏障阳平关被破,城中百姓水深火热,身为大周男儿应是当仁不让冲锋陷阵,而身为被父王交托重任的我,更是责无旁贷!”
听见乔羽这样说,大伙儿都安静了!个个低着头,他们知道,要一个男人上战场砍人,一般人都会抖三抖,更何况是要一个女人上战场,纵然那个女人英雄了得,但处在男人窝里,谁又能受得了?
莫雷犹豫了,抬起眼,说:“兄弟要是有难处,我们也不会逼迫,大周军队何其了得,岂会怕了那荒夷东蛮?十年前老子只有十五岁,哭着喊着要老爹带我上战场杀敌,老爹拿棒子敲我头,说英雄不怕无用武之处,要我学好功夫,将来保家卫国;现在老子就披挂上阵,带着我家老头儿当年用过的刀剑,杀他个痛快!”说完,莫雷就对着一棒子兄弟哈哈大笑几声,一脸的络腮胡须狰狞霸道,颇为魁梧硬朗。
吴有才听出莫雷的意思,也忙着点头说:“大哥,小王爷刚刚丧父,荣王妃也是身体娇弱,这个时候小王爷和王妃更需要你,战场上你别担心,有我们兄弟守着,包管要那东蛮小儿有来无回!”
乔羽哪里听不出大家口中的意思,长长地叹了口气,摸着下巴,笑了:“兄弟们误会我的意思了!”
大家一听乔羽的话,愣住了!
“我的意思是,不管是身为江湖侠客的乔羽,还是身为延平王妃的乔羽,她都会在国难当头的时候冲锋陷阵;父王交托我虎印,不是要我拿着它命令大周将士前去送死杀敌的,而是要我带着虎印,带着他老人家交付的使命,替他继续保护大周,保护他的妻儿,保护这楚氏河山!”
在外偷听的楚玉郎将乔羽的话一字一句的听得清清楚楚,当他在听见书房中传出的爽朗笑声时,“砰”的一声坐在地上,然后,抱着双膝,将脸一点一点的埋进去。
他应该没听错才是!媳妇,是要去打仗吗?
……
乔羽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楚玉郎已经坐在花厅中,看着老远走过来的一群老爷们,横了一眼,别过头,装作看不见!
吴有才捅捅乔羽的手臂:“大哥,小王爷又使小性子了!”
乔羽笑笑,不予解释。
莫雷扶着额头,“要不说这金贵的主子不好伺候,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乔羽依然神色轻松,信步慢走。
大个子抄着手里的大刀,瘪瘪嘴:“捧着王爷这样的一个小美人,纵然骄纵了点,乔兄弟也是欢喜的!”
众人一听大个子这话,先是一愣,接着同时抬头望向楚玉郎,在瞧见那俏生生、白嫩嫩的小人时,都哈哈大笑起来;乔羽伴随着笑声,也一点一点的靠近楚玉郎,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拉起他的手,摊开掌心,轻吻着那片柔软的肌肤。
“要不说大哥能把小王爷抓得牢牢地,你看,被大哥亲了下手心,小王爷就臊的脸通红,走足无措直乱扭!”吴有才抱着怀里的长剑,开着玩笑、说着小坏话,一副蹬鼻子上脸的架势。
楚玉郎没听见大伙儿说的那些浑话,只是小脸通红的看着乔羽,眼眸闪烁,也不跟她斗气了,只是嘟着嘴,眼神里带着埋怨,道:“你要我进宫请旨我也请了,现在你该告诉我,谁是凶手了吧!”
因为乔羽昨天的一句话,楚玉郎整晚辗转难眠,虽说父王已经离开,他也慢慢从悲痛中走出来,可是,只要一想到有那么一个人杀害了他最珍惜的亲人,心口的愤怒和怨毒,就日夜噬咬着他的心。
乔羽看着楚玉郎毫不遮掩的显露出他的愤怒,知道是时候让他知道了,抬眼望了一眼莫雷一伙儿,大家不约而同的转身离开,将这诺大的花厅留给他们两人。
“玉郎,对于你来说,夏侯青他们一伙儿人,是你真心结交的朋友吗?”
楚玉郎愣了愣,望着乔羽坚定的眼神,心,有点颤,她不会查出来父王的死真的跟夏侯青有关吧!
“当然是真心的,我们几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小的时候吃住都在一起,他们待我好,我自然也会待他们好!”
乔羽笑笑,眼眸一转,接着问:“但如果有一个人他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做?”
楚玉郎紧张:“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我这件事真的跟夏侯青有关吧;乔羽!你没弄错吧,夏侯青是我兄弟,他不会杀害我父王的!”
乔羽一点一点的收紧眼瞳,看着楚玉郎脸上的难以置信,摇头:“不是他,只是另有其人罢了!”
一听这话,楚玉郎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那就好,只要不是他们就好;那群王八蛋,老子揪住他们定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乔羽看着楚玉郎眼神里的愤恨,抓着他的手慢慢走出花厅,朝着王府门口走去。
不知在什么时候,延平王府前已经有一顶软轿等候,一队整齐待发的虎狼军一身戎装,个个手拿长剑,一脸肃穆冷酷。
楚玉郎猜出这大概是乔羽的安排,安心的坐在轿中;一早而来的欢喜渐渐从眉眼中淡去,剩下的,是对故去亲人的想念,和难言发泄的郁结。
乔羽坐在楚玉郎身边,牵着他的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不再是要这个男人牵着她,而是她主动牵住他;就像父王临走前对她的嘱托,这个混小子,需要她的支撑和依靠。
“玉郎,你很坚强;那天早上,当我看见你含着泪告诉所有人父王离开的消息时,我就知道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胡作非为的小王爷了;你可以让我放心的依赖,可以让我安心的依靠;有这样的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会怕!”
乔羽说着,就看向望着她的楚玉郎,伸手,摸着他白皙的脸颊,看着他好看的眉眼,温柔地一笑:“你和娘亲都是我最亲的亲人,我一定会好好地保护你们!”
楚玉郎看着乔羽,轻轻地靠在她的肩上,口气中带着一点戏谑:“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阿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乔羽拍拍他的脸,看向轿帘外熙攘的街道:“也许吧,我也许真的要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玉郎,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真的要对不起你,你会恨我吗?”
楚玉郎捏紧那双带着粗茧子的大手,犹豫着点点头:“会!我这个人心眼小,很会记仇!”
乔羽一听,哈哈笑起来;眼神中不言而喻的幸福让她在一瞬间就跟小女人一般灵动可人,但很快,就又变成了那为威武刚强的乔羽。
软轿中,乔羽跟着楚玉郎说说笑笑,轻松地气氛和轿外一脸凝重的虎狼军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当一行人出现在绍王府前时,楚玉郎愣住了!
挑开轿帘,往外看:“阿羽,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阿宋的府邸!”
乔羽点点头:“是啊!我们就是来找唐宋的!”
楚玉郎身子一歪,差点没从轿子上栽出来,望眼眼前红墙绿瓦的王府,又瞧着乔羽从轿中走出来的身影,愣住了!
乔羽看着楚玉郎脸上的惊愕,并不上前多加解释,而是望向府中,看着匆匆小跑出来的李廷峰。
李廷峰见乔羽出现,本是一筹莫展的脸上带着些许欣喜:“兄弟们来晚了,刚到绍王府,就发现除了女眷,绍王爷行踪不明!”
乔羽一把握紧腰边的佩剑,蹙紧眉心:“行踪不明?是凭空消失?还是听到风声逃了?”
李廷峰仔细揣测着乔羽的问题,想了想,回答:“应该是凭空消失!”
“上京城门,自父王遇害之后就被下旨封锁,城中百姓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