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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跟着就是伺候爷的!怕痛?滚!”
小童啜泣,委屈落泪:“世子喜欢乔公子,可他是王爷的人啊!”
楚云香怒急,反手就抽了小童一巴掌,看着小童发晕的眼,呵斥:“谁说老子喜欢乔羽了?”说到这里,楚云香顿了顿,“楚玉郎!名不虚传!绝色美人是也!”
------题外话------
写到这一章,我不得不恨我自己
好好地夫妻感情,咋就爱整这些幺蛾子捏?
某漫蹲在墙角被阿羽教训:好好地作者你不当,尽整些混账事扰的老子后院起火!
某漫:我错了!
阿羽:小世子准备咋对我的小白兔!
某漫:不强攻,但会各种明媚忧伤的性骚扰!
阿羽:我靠!老子告你去!
某漫:我错了!
阿羽:小世子什么时候滚蛋!
某漫:明媚忧伤的性骚扰后,被你强悍的来了招后庭开花;捂着流血哭泣的菊花,遁走!
阿羽一脚踹在某漫的屁股上:滚回你的火星去!
(以上,纯熟玩趣构思,情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嘘!某漫出没!危险爆菊)
☆、媳妇是禽兽 044:多情的小尼姑
翌日
一身舒爽干净的楚玉郎从房中走出来的时候,乔羽已经练好把式,坐在院子里喝茶跟丫鬟说笑。
走上前,搂住媳妇的腰,欢喜的蹭了蹭,一副吃饱喝足的美样!
杨毅天带着衙役出现在驿站的时候,楚玉郎正带着一帮子人刚用完早膳;小喜是个伶俐的丫头,看见县太爷来了,就带着伺候在一边的人下去,留下清净地给几位主子商量事情。
楚玉郎坐直了身板顺气,以前吃惯山珍海味的他偶尔尝尝这民间小吃也是津津有味,瞥了一眼杨毅天那粗老的脸,随便问了句:“杨大人,是不是皇兄克扣你们当官的银子了,瞧你这身子没半两肉可看。”
杨毅天知道延平王口中的‘皇兄’指的就是当今圣上,忙跪在地上,回答:“皇上仁君在世,勤政爱民,我等身为父母官自然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不敢有半分懈怠,是臣家中老少众多,俸银每月按时发送,养儿奉母,勉强自可度日。”
楚玉郎哦了一声,斜睨着跪在地上的杨毅天,想着来这里之前,夏侯青给他说的一番话;这个杨老头以前在京中就是个老顽固,若不是性格秉直,也不会受人排挤,到了关西成了七品知县;反倒是那些溜须拍马、欺上瞒下的废物一个个三年一岗,步步高升;想及此处,楚玉郎不免有些同情这老头。
刚正不阿不是错,错就错在你没权没事,还想装清高!
干笑一声,楚玉郎站起身走到杨老头身边,蹲下身,看着杨老头洗得发白的薄衫,回头看着媳妇,说了声:“要小喜在县里的商铺中挑几件漂亮大方的衣裳,送给杨大人。”
乔羽笑,默默点头。
杨毅天没想到延平王居然要为他买衣服,吓得匍匐投地,浑身战栗不已,连声音都有些拐调:“王爷折煞老臣了!”
“不折煞你,杨大人受之有礼。”楚玉郎狡黠的笑,看着杨毅天抬起那张感激外加感动的眼神时,他就知道这招收拢人心的计策算是成功了一半。
亲手扶起杨毅天,楚玉郎又坐回凳子上,问:“前任钦差刚到关西境内,就被人秘密杀害;听说当时是杨大人收受此案,不知可有何线索?不瞒大人,玉郎自小娇生惯养没有多大的本事,吃喝玩乐倒是在行,要我去破案查案,实在是强人所难;只因皇兄重托,我也不好推辞;只有劳烦杨大人多多帮忙才是。”
杨毅天虽然现在被降了职成了小小七品,但身上的一股气节还未消失;忙拱手回答:“王爷自当放心,前任钦差赵大人乃是上京出了名的清官,死在我管辖范围内,下官自然会为其讨回公道。”
说到这里,杨毅天招了招手,县衙捕头手里捧着卷宗递到乔羽手里,杨毅天接着说道:“赵大人表面上看是食物中毒而死,其实不然;经由仵作查实,赵大人乃是先被人用一种中药药材乌头投毒,但因其份量不够而未能毒死;接着,又用一种利器刺穿胸骨,刺伤心脏而亡!”
楚玉郎这辈子连杀鸡都没见过,现今听到杀人;早就冷汗冒起,不停地打颤;尤其是在听见杨毅天说起赵大人是经由两次毒杀才魂归地府之后,更是脸色变得蜡白,双眼溃散不知该说什么。
杨毅天自然不知道楚玉郎这幅表情是吓着的,只是以前在京城中听说延平王自小孱弱,今日见王爷这般摸样,以为是旧疾复发,忙招呼人速请大夫前来诊治。
乔羽也发现楚玉郎不对劲,忙走上前一把抱住颤颤发抖的小白兔,搂在怀里,一双温暖的手不停地安抚着他,低沉安心的声音缓缓响起:“别怕!别怕!”
楚玉郎缩在媳妇怀里,只觉得心口的憋闷少了许多;轻咳了几声,声音也不似以前的那般爽朗:“杨大人,本王身体不适,看来是不能陪着你一起去探望赵大人的尸体了。”
杨毅天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只是为难的看向乔羽;毕竟为了方便上京派人前来查探钦差被刺杀之事,赵大人的尸身到现在还未入土为安,现今三伏天气,尸体再放下去恐怕就要腐烂发臭;这该如何是好。
乔羽明白杨毅天的意思,抱起怀中的小白兔,对着杨毅天说道:“杨大人可否停留片刻,等我将王爷安置好,就随着大人一同前去杨大人的灵堂探望钦差大人的遗容。”
杨毅天看乔羽居然能这般靠近延平王,就猜测此人定是王爷的亲信;又看此人精神气爽、五官端正,不似奸邪之辈,就忙点头答好。
将小兔子送回房中,楚玉郎已经不似刚才那般颤抖害怕了。
只是眼神还是有点不灵活,呆呆的看着媳妇换了件黑色的宽肩窄腰劲装,手里连铁鞭都带上了,心有不舍的说:“媳妇,要不让莫雷带人去看看便好,大热天的还是不要乱跑比较好。”
乔羽转过身紧了紧腰间的佩带,好看的眼睛里闪过几分笑意,走到楚玉郎身边,躬下身,拉住他的手,道:“你奉旨办案,皇上对你颇有期许;前任钦差赵大人在百姓心中口碑甚好,有关于一代清官的生死,我们不能草草了事;你身体不好,为妻代为效劳也是应该。”
楚玉郎瘪嘴:“你一定在心里嘲笑我这个废人。”
乔羽见他多想,伸手敲了他一个爆栗,随之,又心疼的揉了揉,道:“我若嘲笑你,就不会嫁给你。”
“当真?你真的不笑我?”楚玉郎惊喜的睁大眼睛。
乔羽郑重其事的点头,回答的不卑不亢:“父王说,对待自己的女人就要百般用心,千般呵护;也怪我没反应过来,居然要你听那些杀人的段子,惊了你,我也有责任!”
此话被乔羽说的很认真,甚至说到后面还在心里暗暗立誓,绝对不会让此类事件发生第二次。
可是,此话一出,先才还欢颜的楚玉郎一脸拉黑,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腾起了涛涛怒火,瞪着眼前的媳妇,扯掉身上的凉被,朝着乔羽这混蛋就扔过去:“滚你大爷!乔羽,以后你再把老子当女人,爷就宰了你!”
乔羽恍然,嘿嘿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赔礼道歉:“对不起!顺嘴溜出来的,你别当回事。”
楚玉郎矫情,一别脑袋就不看媳妇,甚至还伸出小细腿在媳妇身上踹了几脚,撵这个闹人心的婆娘赶快滚蛋。
……
乔羽走出房间,楚云香也带着小童过来;两个人照面,一个含笑,一个点头;很是彬彬有礼。
楚云香来到乔羽身边,指着房门,问:“我表哥可在房中休息?”
乔羽大咧咧的笑了几声,看着楚云香眼角下那勾魂的美人痣,总是觉得这小子邪乎的紧,点点头,道:“玉郎身体不适,若有事可等到下午再来。”
“乔兄弟不必解释,我是来找你的。”
楚云香一口打断乔羽的话,对着乔羽那完美刚毅的脸颊微微一笑,然后招来小童,将一个精致玲珑的香袋送到她面前,道:“这里面装的是上好的金桂香,可以起到凝神安神的作用,以前游走五岳山川从一个道观得来,送给乔兄当做礼物。”
乔羽看着楚云香手里精致的香袋,也不好拒绝,只是随手接过,刚想揣到怀里,却被楚云香一把拉住手腕。
两个人肌肤相贴,一个温润,一个如火;楚云香娇羞一笑,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像桃花一般的水痕,道:“放进怀里就闻不到香味了,我为乔兄戴上,可好。”
乔羽微微一愣,扫眼看着手里的香袋,又见楚云香真挚的眼神,点头,答:“那就有劳小世子!”
“乔兄莫要生分,直接叫我云香就好;若是乔兄不嫌弃,我可以随着表哥喊你阿羽吗?”
楚云香一边低身为乔羽挂着香袋,一边抬眼看向站直了的堪堪‘少年郎’,一眼神往,眼神媚中含情。
乔羽不以为意,笑笑,道:“可以,云香!”
这声云香从乔羽嘴中喊出来,总是有股别有深意的味道;虽然楚云香自幼就听多了别人这样唤他,可这次,心跳的速度确是越来越快;小脸绯红,美若天边彩霞,盈美动人,印衬着小院中的白色小野花。
乔羽带着一队虎狼军随着杨毅天前往义庄,而随着乔羽一众人来的人里也包括了楚云香和那娇灵灵的小童。
前任钦差赵大人身前是个极为简朴的人,虽位居高官,却从不与人同流合污,算得上廉政清民;所以听说他遇害之后,县中不少百姓前来祭拜,虽未入土为安,但灵牌前的供果和供香却从未断过。
乔羽一走进义庄,楚云香就快步跟上;他的胆子虽然比楚玉郎大些,但依然见不得血腥,更害怕死人;一时紧张,脸色也稍显苍白,微微弱弱,小碎步跟着乔羽亦步亦趋;乔羽发现楚云香的胆怯,本着拿人手短的本质,居然拉住楚云香的柔夷,小心翼翼的揉进掌心里。
楚云香没想到乔羽会这般对待他,一时间小鹿乱撞,早就欢天喜地的忘记了害怕;低垂着长长地睫毛,遮掩住眼神里的流光。
为赵大人守灵的人是县衙捕头,偏远小县城中的人总是最忠厚老实的,硬是将赵大人的棺木看管的好好地。
乔羽走进灵堂,示意要人开棺!
衙役揭开棺木,就闻见一股呛鼻的腐臭味,立马熏跑了春心泛滥的楚云香和玲珑娇小的小童;乔羽自幼跟着师傅闯荡江湖,老头子性格古怪,常常去一些深山野林,荒野之地,见多了飞禽走兽,走累了用长弓射下一个大雕烤了吃的事常常发生;所以对于肉食性坚强动物的乔羽来说,看见发腐的烂肉也不觉得恶心。
均县的仵作是个白面书生,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像极了地狱里的白无常;就看他手里拿着小刀,在赵大人胸口上轻轻地划开了一道子,就看好不容易穿在赵大人身上的寿衣下露出了已经长出尸斑的伤口和青白发黑的皮肤。
白面书生名唤余生,世代都是仵作;技术一流,言词简单:“大人请看,赵大人是被扁形凶器刺穿胸骨,继而刺破心脏导致心律不齐,血管破裂而死。”
乔羽跳上棺材前的供桌上,单腿跨在棺木的边缘,一手按住手边的铁鞭,一手伸进棺材中,直接摸向那处伤口。
这本带着让人惊悚的动作,被乔羽做出了风流潇洒的味道;一时间,让跟着一起来的狼虎军和衙役们各个惊叹于乔羽的大胆和不拘小节。
乔羽自然没有意识到大家眼神中的敬佩,只是伸手量了量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微微蹙眉;抬头看向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