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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椿点头,没说话,进了趟糕点铺,撤掉结界弄醒苏家祖孙,从后厨拿了叠碗拎着两桶水出门到
蓝采和身边,启动游戏面板打开背包拿出1瓶五阶补血丹倒出两粒,每桶放一粒化开,补血丹上没有妖力,普通人也能用,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蓝采和以为景椿拎水是给人擦拭伤口,顺手就给景椿递了块布条,又见景椿拿出药瓶把丹药放进水里,转过身,一边尽量小心帮面前胳膊受伤的中年男子卷起袖子,一边纳闷道:“景椿,你那什么药?”
中年男子不仅胳膊被划伤数道深伤口,右大腿边也被木刺穿透,痛得面无血色鼻涕眼泪齐流,大口喘着气盯了会自己的胳膊,抬眼弱声恳求道:“公子、公子,轻点……啊!”
“你看着就是。”景椿接过布条沾了水,蹲下|身给中年男子擦拭胳膊上伤口,一遍刷下她还没擦第二遍,就见那男子胳膊上挤在一起的几道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愈合。
不仅中年男子和蓝采和不敢置信,就连景椿都有些想发呆,五阶补血丹对人的效果这么好?
“仙子啊!”中年男子回过神,大喜过望抱拳朝景椿感激道:“仙子大恩!”本以为这条胳膊以后养好了也会落下些许病根,谁知道他运气这么好,竟然遇到仙子,只给他擦了一遍胳膊,伤口就一点也不疼了。
“不不不!”景椿连忙摇头,伸手指着蓝采和语气肯定道:“这是他家的东西,你要感谢就感谢他!”开玩笑,她还要在人间待10年看着苏漾长大,此时声名鹊起于她半分好处没有,只会迫得她改头换面以假面目重新接近苏漾,太麻烦了。
“哎!你……”蓝采和不想受假名,刚要反驳就被听景椿在他耳边小声快语道:“你是男子,有声望是好事也好办事,我是女生,将来总要嫁人,而我们这里夫家都很难容得下我这种背负仙子盛名的女子的,何况我家传宝药就这几瓶,要是等会用完了,今后有权贵来迫我再交,我拿不出来就是大祸临头,我们朋友一场,你总不能看着我受人胁迫吧?”
若蓝采和是普通人,她自然不会让蓝采和替她担下此名埋下可能的祸|根,但蓝采和注定成仙,在人族中有点名望利大于弊,退一步说,就算有多事磨叽的神仙查蓝采和为善是否属实,到时候再推回她身上也无妨,反正只要她在人间没不符合现在身份的名声就行,在天庭或者妖类中有恶名善名到无所谓。
景椿的话用了法术遮挡,仅有蓝采和能听到,男子只见眼前这对少男女碰了下头,也没多想,立刻朝蓝采和抱拳道:“仙公有礼了…
…”
蓝采和不知道景椿是在胡说,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一时又理不出头绪,听景椿说得郑重,也似乎有些道理,被景椿撞了下胳膊,只得朝中年人笑着点了下头,默认下来,心里郁闷,这不是他做好事啊。
景椿将浸透灵水的布条塞到蓝采和手中,示意蓝采和给中年人的腿也擦下,转身舀了碗水捧到蓝采和面前,一副打下手的样子,待男子腿上的伤势也好了,站起身,顺口指挥中年男子也帮蓝采和救人治伤,扭头看到苏家祖孙走出了糕点铺,便问道:“苏老夫人,您没事吧?”
苏老夫人一手扶着腰,一手牵着泪眼朦胧身上灰扑扑的苏漾,咳了声,摇头道:“没事,腰闪了,歇歇就好,老身谢谢景小娘子救命之恩。”说着找了个残破的凳子放好坐下,又让苏漾去给景椿搭把手,其实她腿上还有几处伤,但那些小伤跟街上趟得七零八落站都站不起来的人的重伤比起来实在太轻。
景椿舀了碗水递给跌跌撞撞乖巧走向她的苏漾,提着苏漾的肩衣角令其转过身,对苏老夫人道:“您自己把这个擦在伤的地方吧。”
中年男子拎着水桶跟在蓝采和身后帮着景椿和蓝采和给其他人用水疗伤,深觉此水神奇该藏匿些备用或他用,但又想到身边的少年不是凡人乃仙公,他贪水必会被其发现,送官是小事,若其施展法术对他做些什么就难以预料甚至得不偿失了,便不敢乱动,过了会听着许多人不掺杂别样情绪的纯粹感谢之言,心境情慢慢变化,渐渐真心想助救一个是一个,不再多想存些药水之类的妄念。
苏漾傻兮兮地咧着嘴,按照景椿说的拿着湿布给伤势轻省的大叔大婶姐姐哥哥妹妹弟弟等擦伤口,瞧着面前人难受排队来,擦完笑着走,虽不明就里却依旧开心,亦乐此不疲,小胳膊小腿酸疼了也不说。
天黑后,求水人不断,景椿想了下跟蓝采和打了声招呼,牵过动作僵硬的苏漾与苏老夫人一同回了趟黄羽街,进了自己的院子,只看到研究棋势的小杨树怪,感觉不到肖玉的气息,便问小杨树怪道:“大叔呢?”
“肖玉大人跟神仙走了。”
☆、第 34 章
听到是神仙;景椿皱了皱眉头,没再多问,转身离开院子关门挂锁又去找了蓝采和,一妖一预备神仙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各拎两桶药水,走街串巷了两天两夜才把此次无辜受害的伤患救得差不多。
期间碰到同救人治伤的何仙姑和张果老,蓝采和边给人看伤便跟两人聊天;说起这次灾难,张果老吹胡子愤恨道:“浩劫!通天魔头弄出来的劫难啊!”
何仙姑好奇道:“果老;你念好几遍通天了,通天到底是谁呐?”
“你以后会知道的;仙姑,给我个小剪刀,这人的袖子要弄开才行。”
蓝采和瞅了眼张果老。“我听有人说那天城楼上还出现神仙了?什么美、吃、赌、妄、杀、色、财、懒;果老这是什么意思啊?”
“嗯,幸好有东华真人。”张果老点头,剪开伤者袖子,擦好,看下一个伤员,道:“这事费将军最清楚,你们回头问他就知道了。”
景椿不置可否,没加入聊天讨论,救伤之余装作体力不好,事完了就回了自己的小院,傍晚,肖玉已回来,正在做晚饭,菜香飘满院,关上院门抬脚去了厨房,对踩着风向炒着菜的肖玉道:“大叔,你越来越贤惠了。”
“会做饭叫贤惠吗?”
“是的!”景椿弯起眉眼,走到灶台前拿双筷子夹起糖醋排骨尝了尝,心情好了些,顺口问道:“大叔,这两天去哪了?”
“前天跟东华去散布聊了会天,昨晚就回来了,没去别的地方,怎么了?”肖玉觉得锅里的炒鸡蛋蒜苗熟得可以了,转身用木铲尖沿挑了些调料洒进菜里继续翻炒。
“没事,只是有些不明白城西角前天为什么会一下子死那么多人?”
肖玉扭头奇怪地看了眼景椿,觉得身为妖精,景椿对人的生死离愁未免看得有些重了,暗猜小妖精是在凡间受了人族七情六欲影响过深吗?把菜铲进盘子里,重新在锅里倒了油,撒了点葱姜,想了会瓮声道:“此属因果。”
“大叔,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都该死?”若是十个八个百个千个,这么说还说得过去,但一下子两三万人,怎么可能?景椿拿着筷子不自觉地捏紧了些,眼睛微瞪。
“已经死了,便有地府安排,你说那些生灵是该死,还是不该死?”肖玉拿过转身拿过切好洗净的大把白菜丢进锅里,迅速用木铲翻了翻,不以为然,若那些人该死,此算为果,若那些人
不该死,此算为因,以后会有果。“小妖精,你有胡思乱想的时间,还不如用来修炼。”
他出生的时候,人族刚现生存境况在天地间各种生灵中处于绝对的劣势,甚至许多地域生存的人族都是妖族的食物,后来圣人偏爱人族,给人族造势,人族也够努力够争气,慢慢地强大了起来,之后几万年巫族与妖族不断大战,妖族最终惨胜,彻底将巫族从大地上驱逐。
这时人族的总实力已经强到稳压过妖族,而妖族和非妖族生下的半妖亦拔尖起来,其中绝大部分的半妖都站在人族那一方,实力大损的妖族再次拿出武器与人族以及不认可的半妖为资源和生存空间而战,有教无类收妖为弟子最多的截教同在连番大战中以无可阻挡的速度和恐怖趋势衰落下来,
然后,鸿钧道祖为人族半妖正名,设立天庭,元始天尊等圣人立刻将封神榜作为正道宣扬,放窄了人族朝着圣人之路行走的通道,将人族的实力稳稳地控制住,同时利用逐渐强大的人族势力步步打压了妖族,一举两得,因此除了原本已经成为圣人的几位,如今无论是妖族还是人族亦或是在地底的巫族,再没有出现一个圣人。
……想到曾经一起嬉戏玩闹的伙伴一个个死在与巫族、半妖、人族以及后来的仙妖战争中,血玉貔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初通天圣人若非为弟子出头也不会受伤,结果除了救下几名其特别看重的弟子,也没能改变大势,即便为圣人亦不能随心所欲,何况圣人之下的犹如蝼蚁的生灵呢?
景椿不明白肖玉语气里的沉重,却从中听出了强与弱的区别,吃过饭回到屋里,她打开游戏面,看了几遍自己的装备,拿出五阶补充妖力助修炼的灵丹,关上游戏面板想到这两天的经历和以往的接触的事情,潜意识里有些东西慢慢起了变化。
在此之前,没肖玉的提醒,她其实一直当自己是个人,而非妖,当初接应春瑛回魔教时,举手投足间轻而易举斩杀数千‘异族’妖类,心境波动浅至近无,这次看到人有大难,心里就很不舒服,甚至埋怨通天、东华以及应劫而生的八仙,若八仙不生,此劫会不会没有?那么多人有没有可能不死?
答案她猜不到,因为她现在也是弱者,依靠通天圣人的威名和肖玉的看护才活得逍遥自在。
闭了闭眼,景椿吞了枚灵丹,在心里定下以强为基、必长生自在的目标,后缓缓收敛思绪,集中精力运转妖经修炼起来。
过了几十日,小商
街上被收拾干净,景椿的铺子又重开了起来,苏家祖孙也推了包子车重放在糕点铺前,与周围熟悉或陌生的人打着招呼聊着天做着买卖。
一对容貌罕见的俊男美女从许多摊位前走过,景椿做支在铺窗前,瞧见何仙姑,心里微有些别扭,转过脸低头整理糕点没理会,这时一行人抬着经书敲锣打鼓嚷着玄奘回城走过,蓝采和在行人后面打着快板说着近事。
景椿掰开一半糕点砸到蓝采和身上,抬手示意看向她的蓝采和过来,好奇道:“你见过玄奘大师没?”
何仙姑和费长房也随着蓝采和走近糕点铺,抱拳与景椿见好,景椿朝两人点头,顺手递给蓝采和几块糕点,蓝采和白了眼景椿,咬了口糕点,嚼嚼咽下,道:“你又不信佛,打听玄奘大师做什么?”
“听说玄奘大师是个天上人间少有的美男子,真如此,我想去围观下。”
☆、第 35 章
蓝采和囧然,费长房和何仙姑琢磨明白过来景椿话里的意思,跟着好笑,觉得景椿花痴得有些小孩子气,不过看景椿十五六岁的模样,也正是对美男子好奇的年龄,对视了一眼均没放在心上。
“我知道的都是青牛观的道士告诉我的;我没看到玄奘法师。”蓝采和老实说,见景椿挑眉毛,便打起快板转移话题说起了玄奘西游路遇妖怪以及邻里邻居的喜丧之事,引得周围不少逛街的人都围了过来。
费长房起初觉得有趣,后面听到蓝采和说杨武的儿子小轩中邪死了,神色变了变;俊脸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