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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引着我,好叫我去找寻什么。
我一阵心慌,手忙脚乱地去摁胸口,想要抑制住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却是半点效用也无。正茫然间,煞颜却是忽然从外面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面盆,似乎也是刚起。本还在为刚才的心悸纠结,这才猛然想起其他,哆哆嗦嗦伸出了手,指着煞颜,颇有些受惊的意味。
“你是……男人?”
最后两个字我说的很轻,确切的说,是很不确定。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记不真切,只隐隐约约记得我做了回色…狼袭了把胸,至于手感么……我偷偷瞄了眼煞颜半敞着的红色衣袍,啧啧,只怕不怎么好。
煞颜倒也大方,听到我问也不隐瞒,老老实实点了点头,还顺手将半敞着的衣襟拉的更开些:“你昨夜不是摸过了么?怎的还没摸够?”
我老脸红得滴血,就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只是后来想想,明明是煞颜骗我在先,昨儿晚上……虽不知道可否发生过什么,可好歹孤男寡女,说不去我名声自然受损。想到这儿我腰板就直了起来,一脸有理地瞪着他:“你……昨夜……
我纠结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毕竟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有些话说的太明白不好,如此欲拒还迎、半遮半掩,反而更有效用。这招还是大姐教给我的,如今看着煞颜一副颇有些吃惊的脸色,貌似还是有些作用的。
只不过再吃惊也是瞬间,煞颜忽然扑哧一笑,顺手将手里的面盆放在一旁:“我有时再想,你究竟是失了一魄,还是撞了脑子?怎的连性子都变了似的。”
我蹙紧了眉头,挑眉道:“你以前认识我?”
煞颜伸手挑起我一缕发,放在唇边吻了吻,邪魅一笑:“那是自然。”见我仍蹙着眉头,煞颜只当我还在为昨夜的事情担心,又补充道:“你放心,大婚之前我自然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大婚?”我警惕地看着他,见他眸中带笑,我便只当他是玩笑,反正我总觉得,他说的话,不可全信。
煞颜没再同我纠缠,指了指面盆命令我洗脸,他便掏出一把扇子坐在一边悠悠地摇了起来。以前他装女子的时候,我倒从未见他把玩过扇子,今日一见,我反倒觉得煞颜总有又把扇子才是绝配,尽管这天宫里四季如春,如今也实在不是什么摇扇子的好时节。
再之后……煞颜离开,隔了好几日没来寻我。我当他被我发现了男身,热情消减,没想到之后来的却是更勤。其实有他陪着反倒好些,这几日我一人的时候,总有些神情恍惚,只每日呆呆地望着那本红册子发呆,也不翻开,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盯着它红通通的封皮看上一整天。其实我也想过,也许翻开看了,我便不会这么郁闷了,可是我又有些害怕,如果看完了反而更郁闷怎么办?
呃,于是,本仙就这么纠结着过了好几日,终于也没将那册子翻开。说来也奇怪,按道理这册子丢了,即便不是顶重要的,月老也不会就这么放任不管。我偷册子的手法并不高明,月老只要捏个诀便能知道册子在我这儿。不过我从来就是安之若素的性子,本来打算寻个机会悄悄放回去的,可他既然不来同我要,我自然也就懒得去还了。
只是本来答应云莲的事情,看来是要作罢。本来我心里觉得有些愧疚,好歹打算去他宫殿向他道个歉,只是还未靠近,心悸便更甚,如此一来,我便更加不敢去了。彼时我不懂,只是琢磨着那册子上的字,寻思着是不是我从前同他有什么牵连,又或者是欠了他的银子没还。只是每每想到后面,反而是我自己觉得好笑,他一个皇子,我这样的小仙子,能同他有什么干系?
至少我当时是这么想的,直到……
直到我现在托着腮帮子,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一身青衣、正在抚琴的漂亮男人,任由他一双眸子似水一般温柔地看着我,唤我一声“凤引,你终于来了。”
同他相遇三次,我却从未看见他的面容,如今见到了,果然不出所料,美的令人……发指。命运真是好笑,我以为我同他没有半分关系的,如今看来,反倒是千丝万缕。
思绪涌出的太快,我的脑子就好像整个被人掏空了,然后又一下子塞满。按照司命的话,这大概就是失掉的魂魄归为了吧?也是,当初我祭出一魄保云莲平安,再见他时,那一魄自然是要渐渐归位的。
我朝云莲莞尔一笑,扭了身子便像从前那般仰卧在他的大腿上,云莲也没有说话,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躺的更舒服些,接着便继续弹起琴来。我忽然想起之前我问他为什么只擦琴却不弹琴,他曾回我未到时机。我忽然想起来月老的那本红册子,原本那册子应该是要拆散我二人的,只怕是我打翻杯子,阴差阳错反倒促成了好事,云莲应该也是受了那册子指引,今日才会来这瑶池抚琴。
我闭着眸子,一下子有些恍惚,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
前一阵子的宴席便是王母庆祝云莲伤愈,只怕我魂飞魄散之后,又能平安醒过来,云莲是吃了不少苦的。还有云莲之前为何不认得我,明明在禁足如何能跑出来弹琴这样的问题,此时若是问出来,这样温存的时刻,只怕是要煞风景。
琢磨了许久,我终于只是闭着眼睛侧了个身。刚刚追着我过来的煞颜已经离开,看到这边的动静,他应该已经知道我恢复了记忆。我大概能猜到煞颜的感受,他的心思我也是明白的,何况之前他为我做的点滴,我也是记在心里的。可是我只把他当兄弟,既不能承诺他什么,便干脆连希望也不要给他。
我还在想着,未注意到琴声何时停了下来。待我发现,睁眼去瞧的时候,云莲却只是低着头,若有所思地望着我。我看着他的眸子,不禁呆了呆,他的目光依旧温柔,如同过去一般,只是终于还是时过境迁。
他看我发愣,忽然伸手亲昵地弹了弹我的额头。我捂着额头发愣,以前的云莲哪敢如此对我?我伸手正要回击,他却用他的大掌包住了我的掌心,曜石一般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狡黠。我当他又要来弹我,我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额头,却教他接下来的一句话震得魂不附体。
他勾着唇,道:“凤引,我已经知你心思,如今我不会再放你走,我们成亲吧。”
我张大了嘴巴,像个傻子一样望着他,支支吾吾回道:“你……玉帝他不会同意!否则也不会搞个乱七八糟的情劫来害我!我……我……”我了半天我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可心里总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是什么时候被云莲吃的这样死的?明明从前他还是个爱哭鼻头的小子!思至此,我赶忙叉腰坐起来,大着胆子道:“我是你师父!你怎的唤我凤引?”
“哦?”云莲故意拖长了声调,挑眉道:“现如今你还指望我唤你师父?嗯?”
云莲威胁着欺近了我,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虚张声势:“左右我当初收你就是想你以后位列仙班能替我长长脸。事实证明我没看错人么,皇子做了我的徒弟,我倒是挺有眼光。”
云莲竟没反驳,意外地点了点头赞同道:“确实挺有眼光,没想到收了个徒弟,顺带着连夫君也一同收了。”
我小声嘀咕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夫君?”
云莲用力将我扯进怀里,笑道:“怎么就不是了?你留在发莲中的话我可是听得真切。我以前只当你真是不愿,现在你可怨不了我。”见我正要反驳,他竟又补了一句:“再说前些日子我禁足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救我出来的?如今也没见着动静。”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反倒没了底气。我确实不得不承认,经过了人间那一世,我心中早已情根深种,若能开花结果便是最好。可如今想想我二人的地位差距,我反倒有些慌了神。我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他却更用力地将我禁锢住。我靠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久违了的青莲香气,闷声道:“玉帝他……不会同意的……”
“他敢。”
冰冰冷冷的两个字吓了我一阵哆嗦。我偷偷去看云莲,却见他脸上温和的表情消失的一干二净,如同我前几次见到他一样,冷漠的教人疏离。我心中一阵慌乱,伸手去扯他的袖子,他才连忙敛了脸上的神情,低下头来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替我将鬓边发挽到耳后,笑道:“你且回你那里等着便罢,过几日就是我们的婚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见面了╮(╯▽╰)╭~下章是月老和玉帝的无节操番外,然后乃们就知道这个情劫有多么乌龙了噗!!!求留言~接近尾声了~翻滚吧~乃们要看神马番外统统留言吧噗~能满足的都会满足的!比如上次西曛说的三姐和来钱的番外~正文完了之后会有的!点播吧菇凉们,机会不容错过~
☆、第五十六章 玉帝月老番外之节操能吃么
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凤引还在树上摸蛋,云莲还没学会抚琴的时候,玉帝和王后大吵了一架,然后被丝毫不留情面地赶了出来。
理由很简单,玉帝出轨了。
其实认真说起来,彼时玉帝还只有出轨的心,没有出轨的胆。可王后不依啊,我风华正茂的时候嫁给了你这个半糟老头子,还给你生了一窝娃,现在老娘眼角将将长了三条皱纹你就想出墙,以后若是两鬓白了,你岂不是得给我养一窝狐狸精?
玉帝说,朕只是瞧瞧美女。哦,对了,那个时候,嫦娥刚刚飞仙,玉帝每日上朝前都会有意无意地绕远路路过广寒宫,好瞄上两眼。瞄着瞄着,难免被发现。当天晚上,王后就和玉帝围绕玉帝此举究竟是看美女还是想出墙的问题争论了许久,结局很明显。于是最后玉帝只是张了张嘴,连口都还没来不及还,便被扫地出门。
玉帝穿着一身明黄色睡袍,施了个隐身诀,唉声叹气地瞎晃,不知不觉晃到了广寒宫外。
玉帝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头顶上写着“广寒宫”三个大字的牌匾,正打算扭头离开。可转念一想,那糟老婆子既然硬说朕出轨,朕便干脆大大方方出给她看!
可是刚踏进广寒宫,玉帝的脸就绿了。该在砍树的吴刚不在,该在舂年糕的玉兔也不在,再仔细听听,那屋内除了吱吱呀呀的床板声,便是刻意压低的喘息声。
玉帝袖子里的拳头使劲地握住,两片八字胡气的直抖。
吴刚也就算了,怎么连玉兔精都有份?想他三界之主当初向嫦娥暗示,她也不过挑了挑眉梢,连正眼都懒得瞧。
于是从广寒宫出来的玉帝,将全部罪过统统归结到安排姻缘的月老身上,怒气冲冲地赶向了月老殿。
彼时月老正喝着前几日好不容易从太白那儿讨来的桂花酒,满心欢喜地拿着小酒杯满上,却是被来势汹汹的玉帝生生吓得一哆嗦洒掉了半壶。月老肉痛地盯着地上,刚调整了一下心态,闪着幽怨的小眼神抬起头来,却发现玉帝已经提着他仅剩的半壶酒,豪放地一口闷了。
心中依旧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