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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阎冥,我真的很累,你别一来就闹行吗?”
“我没闹,我在抱着你找花‘钱’!”
大冷的天,都入冬了,默歌实在不知道帝阎冥要去哪找什么“花前”,所以他就是日子过的太逍遥了,没事闲的。
不过,当默歌看到“卡尔楼”三个大字的时候,她恍然大悟,原来,此花前非彼花钱,是花钱的意思!
好吧,这笑话太冷了,简直让人无语,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睡一觉再回吧。
“帝阎冥。”
“嗯?”
“我跟你商量个事行吗?”
“不行。”
“我还没说呢!”
“要一间客房,我们床上去说。”
“……”默歌一脸阴郁黑沉的瞪着那笑的简直欠抽的家伙,多要一间客房,他能穷死吗啊?
以无视态度面对默歌的抱怨,帝阎冥拉起她的手来不由分说的走向楼上,进门、关门,脱衣、睡觉!
一身白色绸缎亵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帝阎冥的身上,胸前若隐若现的弧度完美性感,随着呼吸,有力的跳动着。
默歌僵硬的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看着帝阎冥把自己解决利落,而后双手环臂,目光幽幽的凝望着她,唇边噙着一抹魅惑妖娆的笑,声音低沉又极具男人的磁性:“要洗澡吗?里面有现成的热水。”
默歌抿唇不言,看着他一动不动。
早上杀了人,她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她很讨厌,可一天都没得空收拾自己,现在是发了狂的想要洗澡,可这双眼睛太亮了,不敢洗。
看着默歌这副矫情,帝阎冥竟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他若真想对她如何,还能留到现在?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哪时候练就出了那么强大的耐心,不过对她是毫无底限就对了。
悠悠叹息,帝阎冥大步上前,不由分说的将默歌横抱在怀,几步走到屏风后面,霸气十足的将她丢进了浴桶之中。
“噗通!”水花溅起了一大片,涟漪圈圈。
“咳……”浴桶太大,默歌整个人往里一灌,呛了好大一口,脑袋拔出来就是一个破口大骂:“帝阎冥你大爷!”
本能,这绝对是暴脾气的本能!
“呃?”帝阎冥被骂的一愣,旋即一脸纯纯的道:“我没大爷!”
“……”默歌瞬间面瘫。
语言不通啊,在古董的面前,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愤怒的拍了帝阎冥一身水,默歌正咬牙,却见他完全不以为意的模样,双手按在浴桶边沿,撑着身体微微前倾,在与她的脸只差半分距离时,邪魅一笑:“我给你洗啊?”
第88章 家贼竟是她
有那么一种人,就是无时无刻都能让你凌乱的,默歌眼神冰冷阴郁的瞪着帝阎冥,你敢进来,我就敢跟你玩命!
“咳……”就在默歌即将暴走之际,帝阎冥忽然直起了身,手指掸了掸身上的水渍,一本正色的道:“寡人去给你暖床,嗯,你要快一些。”
“……”
其实在他转身的时候,默歌无语中笑了。
静谧的夜,伴随着一点暧昧,很快便流逝而去。
清晨的时候,乏累的默歌依然在沉沉的睡着,客房的门,却突然被撞开,紧跟着,一个作死的声音传了来:“主子,查到了,是……”
在冲到床榻只有几步外时,宁寻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遭受了莫大的惊吓一般,眼睛在这刻瞪如铜铃,张着的嘴巴足够塞下一颗鸭蛋,看着床上帐幔后躺着的两个人,相偎相依,少儿不宜,不……会……吧?
英俊神武,天下第一的,他的主子,就那么被默小姐给……糟蹋了?!
不忍直视呀!
就在宁寻无比心痛之际,一道黑色凛冽的目光,冷冷的射向了他,危险的气息,瞬间将他包裹,仿佛顷刻间置身地狱一般,恐怖极了。
“啪!”宁寻两只手紧紧的捂住了脸,欲生欲死的哭腔说道:“主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冷瞥宁寻,帝阎冥缓缓收回目光,投注向怀里还在安睡的默歌,幸好给她用了安神香,否则扰了小歌儿的休息,他一定会发脾气。
只是这个宁寻,跟了他那么久,作死的毛病,怎么就愈发严重了?难道是他平时里太温柔了?
帝阎冥困惑了一瞬,冷冷的开口问道:“君扈?”
听着声音,宁寻心里颤了好几把,手却一点不敢松下来,闭眼回话:“回主子,确是君扈,那日在瓦尔石窟,默歌小姐毒了她的女儿本就记恨在心,经属下查问,前些日子君灵儿在街上围堵默歌小姐,结果反被打残,君扈便起了杀心。”
懒懒的眯了眯眼,帝阎冥轻轻的“嗯”了一声,修竹般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默歌的秀发,淡淡的道:“盯着洛丹阁,若有异动,杀无赦。”
听令,宁寻立刻双手作揖大声应道:“是,属下遵命!”
然后……
“属下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什么都没看到。”转身,炸了毛的撒腿狂奔,直到跑出了卡尔楼,宁寻都还惊魂未定,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有人敢把他主子给睡了!
凌乱,那是无语言表的凌乱!
……
直到晌午时候,默歌才从睡梦中醒来,身边无人,只留有他的体香,抬眼看去,帝阎冥已衣冠楚楚的坐在茶几前,独自喝上了小酒。
默歌起身下床,懒懒的伸了个腰,随口问道:“几时了?”
一口酒水下去,帝阎冥缓缓回眸,凝望默歌诱人一笑:“午时。”
“午时?”默歌惊了,说好的早上药膳的,老爷子不会饿到现在等着她吧?
“该死的,怎么会睡那么死?”默歌懊恼的捶头,着急忙慌的穿上鞋子就往外跑,跑到门口时,跑到门口是,听到他口中传来的声音。
“晚上我去接你。”话说完,帝阎冥笑眯眯的继续喝酒,那姿态,惬意极了。
默歌是没闲工夫跟他扯,一路几乎是狂奔而回,回去后立马进了厨房,忙活了整整半个时辰才端着碗去了默天宏的住处。
进去的时候,默天宏正一手一个鸡腿,一手一壶酒,胡吃海塞进行中,边吃,还不闲着的说道:“那小兔崽子,真是太不靠谱了,昨晚就给老子喝那么点粥,今早还放老子的鸽子,想饿死她爷爷!”
北翼站在床边看着,一脸上写的都是担心与纠结,不知道第几次的劝说道:“族长,被小姐知道,属下真的没法交代,这酒您喝上一口解解馋就行了。”
“去你的,老子一顿不喝酒都跟想亲爹似的,现在是憋了老子几天了?再说,你不说我不说,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嘿嘿,快吃呦,晚了就没得……”
默天宏话没说完,才塞满嘴巴的肉顿时掉了出来,一副我已傻眼的表情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大咳了好几声,在默歌即将暴走之前,丢了鸡腿,撂下酒壶,我躺好,我其实很虚弱,可能要昏迷……
默歌一脸阴郁,满头黑线的瞪着默天宏,他也知道怕的?那他知道自己多大人了吗?生个病,居然比个孩子还难搞?到底谁是爷爷谁是孙女?
“呼!”深吸口气,默歌将粥递给北翼端着,伸手戳了戳他肩膀,无奈至极的道:“吃饱了吗?把这药膳喝了呗,早上我是睡过头了,害爷爷饿肚子,下次一定不会了。”
装死中,默天宏左眼翻开一点点缝隙,瞄着默歌的脸色,似乎愧疚大过生气,好吧,他现在很安全。
又是咳嗽两声,默天宏这才坐起身来,一脸笑眯眯的瞅着默歌道:“爷爷刚才逗玩呢,嘿嘿,其实还是这粥最好喝。”
北翼听着黑了黑脸,默默鄙视他,却在这时,一个嗷呜的叫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九宝回来了!
默歌美眸突地一跳,立刻给了北翼一个眼神,旋即对着默天宏道:“爷爷喝完好好休息,下次真的不可以再吃这些东西,您内脏受伤,这些就跟毒药没什么区别。”
“知道了知道了。”默天宏不耐烦的说来,端起粥自己喝,喝完后往床上一躺:“乖孙女,晚上再来,回去休息吧!”
“嗯。”
默歌颔首,这便快步走回居所。回去后,九宝就在院子里等着她,爪子上还拿着一张信,献宝似的举给她。
信上署名,林蒙收!
默歌美眸骤然一冷,立刻撕开来看,那一行行的字,看的她登时火冒三丈,一把将信团在手心。
“君扈、林蒙,很好。”默歌咬牙切齿,旋即看向九宝问道:“怎么找到的?”
“……”九宝愣住了。
语言不通呀,这要肿么表演?
爪子抱住脑袋,九宝冥思苦想,须臾,它眼球一亮,立刻跳到了花坛里,亮出一只爪子,在土上抓了半天,它一边抓,默歌一边看。
一个大圆圈,里面有五个小圆圈,这是什么玩意儿,猜猜猜,默歌纠结的道:“这是人吗?”
闻言,九宝猛地抬头,一脸大赞你聪明的表情点头,继续抓,抓出了一个尾巴,默歌复道:“你跟着这个人找到的?”
“嗷呜。”主人太聪明啦!
“这人是谁?”
九宝才欢脱一下下,立刻蔫了,这个还真心画不出来,肿么破?
“嗷呜。”宝宝愁了,想了好半晌,这个,破不了!
两只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默歌,宝宝真的尽力了,不过宝宝认识她,这个可以破。
九宝正想着怎么表达给默歌,却听她开口说道:“若再见到,还认识吗?”
默契呀!
“嗷呜。”九宝使劲点头。
“那这个人是默家的?”
“嗷呜。”继续点头。
“听着,你现在就去斗武场,若再见到此人,咬她,不但咬,还要让她知道你是我的,知道吗?”默歌眼眸冷光泛泛:“若斗武场没有,便去斗武堂,不论如何,今日天黑之前都要让她自投罗网。”
“嗷呜。”宝宝突然觉得好心塞,为嘛总是要它咬人捏?它又不是大狼狗,这样真的是很瞧不起狐狸!
算了,秉承敢怒不敢言,九宝摇着尾巴磨磨唧唧的走了出去。
果然不出默歌所料,在过去将近两个时辰后,默家偏院有人被咬了,听说咬的还挺重,伤口处鲜血淋漓触目惊心,而这偏院,都是族中旁系晚辈所居之处。
只不过这人是谁,那得让她自己走出来。
……
默歌重返默天宏的住处,把那封信给默天宏看罢后,以他的名义,叫来了几位长老与默恒,人们才刚到齐,还不等请问族长想要干嘛,便见有人一边嚷叫着,就跑了来。
“你给我站住,啊……”一阵少女尖利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中,默恒脸色一沉,厉喝声道:“是谁敢闯入族长的院子大闹?给我带进来。”
默歌就那么瞧着,面无表情的等着,很快,九宝就一溜烟的闪了进来,直接闪进了默歌的怀里,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好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而它身后跟来的少女,却在看到屋里那么多族里的大人物后,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嘴巴一抖一抖的道:“族长,家主,我,我不是故意的。”
“默雅?”躺在床上的默天宏,诧然开口,他真真没想到,那个易容默歌的,就是她。她们不仅身高胖瘦相似,哪怕声音都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