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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在即,先乱人心!嘿,好方法啊!”我有些惊喜地看着面前的祝洲,没想到平常看上去阴沉着个脸,总比人先焦躁先动作,现在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方法?
“???”他却一脸迷茫地望着我,“什么?什么方法?”
我:“……”
好吧,是我想得太多。
但我不以为耻反以为傲:我总觉着,我和过去的朝阳越来越像了。
喜鹊说以前的朝阳不喜欢自己这般聪明,可偏偏到了我这,我总希望自己更像过去的朝阳。
那股子聪明劲儿,应该也是天上罕有,人间难得吧。
……
说干就干。
我与祝洲结伴去了魔修地界,这一次我可不是来跟逐月瞎混的。
悄悄与祝洲潜伏在魔君府邸周边,我俩不仅换了容貌,更是换了身形。
这时候还真是觉得自己的狐鬼之术甚是好用啊!
当我正好奇着这么好的术法景云师姐怎么从未用过,祝洲就好气又好笑道:“景云师姐?她需要掩藏容貌吗?”
我:“……”还真是。
我俩以最快的速度放了消息出去,说是大悲宫的一念剑不见了,八成是被逐月所盗。
而后果真在魔修的地界上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我俩静静地坐在茶馆里喝着茶,又观察着周围来来往往的魔修所讨论的事情,竟是大部分魔修都觉着这事有诈。
他们的思路是:魔修大人那么厉害,为什么偏要盗窃一念剑呢?再说,和一念剑比起来,分明是无名剑更厉害些。
我与祝洲二人:“……”
想不到逐月的声名居然这么好?
我差点惊掉了下巴。
虽然对他的名誉没怎么造成伤害,但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段远那边的人气了个半死。
眼看着段远气哄哄地揣着袖子从自家府邸出来,而后又朝着魔君府邸而去,我与祝洲差点被他这黑着脸的样子给逗笑:这人长相还算可以,但真到了生气的时候,那皱着的眉头总能拧成一个“九”字,简直笑死了人。
等他出去,我们两人也就该去探探逐月那边的情况了。
可事情总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无论我们的人怎么探,甚至就算是我们自己个儿找了个山头远观着逐月的府邸,也没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不仅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连赶来质问的段远也能避而不见。
祝洲大约是心中焦虑吧:“现在都没什么反应,这可怎么办?谁知道那玩意儿一念剑究竟在谁那里啊?”
我看他一眼,有些无语:“你这几天就在想这个?”
他愣了愣:“……不然呢?”
我叹了口气:“东西当然在逐月那里啊……”
祝洲反而有些不服气了:“你怎么知道?咱们迄今为止,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捞到。”
我点点头,没再看他,继续观察着逐月那边的动静:“就是因为没有信息,才知道在逐月那里啊。你想想,若是你被人冤枉了,你当如何?”
他皱眉想了想:“自然是为自己洗刷冤屈。”
“对啊,所以,我们都观察这么多日了,这人是不是也太淡定了些?不是他偷的又能是谁?”我扁扁嘴,没再多话。
他这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继续观望着那边的状况,却冷不丁看到逐月回眸朝我的方向笑了一笑。
我猛地呼吸一窒:不是吧?这么远,他都能感觉到我的存在?那他的修为得多高啊?罢了罢了,应该是我想得多了。
毕竟我手中可是有一颗远光晶呢,大悲宫至宝之一,我能看这么远属于正常,而他能看到我?不可能的。
可再之后,我又见他捧着灵果向我,唇角微微勾起,似乎在邀请我去吃。
我:“……”
好吧,我有些沮丧地拍了拍祝洲的肩膀:“咱们被人发现了,还是老老实实换个地方吧。”
祝洲一愣,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我就听得身后风声一阵。
不可能是逐月,他距离太远了,就算是飞也不可能瞬间到达。
祝洲果真不愧是我的护卫,反应极快地伸手就把我给护在了身后。
毕竟我修为也不低,本不想让他救我,他却没有恋战的打算,只是抓了我的手就跑。
我虽然有些无奈于他的做法,但我又真的很惊叹于这人逃跑的技巧。
他以雷系术法附身,拉着我一阵猛拽,居然在片刻之间飘了很远。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已经脱离了刚刚一群魔修的包围圈。
“真厉害!”我连连惊叹,就这么三个字,来来回回被我念叨了至少十六遍。
第214章 陷入情爱之人
他总算懒洋洋地回头:“能跑的时候,绝对不硬抗——这是当一个护卫最基本的要领。”
居然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当然,我也不希望他与人硬抗。
我回头看了看远处站立的那几个魔修:并不是逐月的人,应当是段远的人才对。
“怎么,想到是谁的人了?”祝洲询问似的看我。
我皱眉:“怎么老我想?你自己不想想吗?”
祝洲瞬间被我气笑:“你既然聪明,当然得你来想。以前的朝阳也是能独当一面的人,我相信现在的朝阳同样也是。”
我被他说得有些发慌。
……
这头才刚刚逃离了段远手下的魔掌,之后我们便很快又听闻段远来了我们住宿的地儿。
我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看穿我与祝洲的伪装的,但他显然已经很清楚我们就在此地。
眼看着住宿地儿周围的魔修越来越多,我们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好久不见。”段远皮笑肉不笑着,但额间的“九”字却没了。
我们干笑两声:“段道友,好久不见!”
他伸手让旁边几人先下去,便只留了我俩在屋子里待着,又自顾自地设下了隔音禁制:“不如两位就给我说说,这一念剑的事情?我看你们传消息倒是传得挺愉快的。”
被识破了?我心中更是尴尬,偏生又不能表现出来:“咳咳,这……自是事实,我们也没什么好传递消息的。”
“是吗?我还当你俩喜欢玩这游戏呢。”段远似是已经极其确认我俩就是主谋,连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
祝洲偷偷看我一眼,而我则是回了一个“安心”的眼色。
大敌当前,岂能自暴自弃?
于是我继续硬着头皮:“这事自然是与我们无关,只不过路经贵宝地,我俩也就是正好听说罢了。”
段远冷哼一声,不置可否:“那关于一念剑,你们知道多少?”
总算是转到正题上了,我很快拱手答道:“听闻是魔君所为,具体情况,我们受害者自然是不得而知。”
“哦?那你这消息何来?”
“猜的。”我老老实实地看着他,又把刚刚和祝洲分析过的结论添油加醋地分析一遍,等着他裁决。
不过,他居然点了点头。
“段道友这是……承认逐月偷了一念剑?”
我有些不解。
“呵,你不是都已经猜到这个份上了么?怎么在此时退缩?”他居然笑了,本是阴沉的面孔忽然舒展开来,吓得我一跳。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这人要干嘛之时,他居然好心情地给我倒了一杯茶。
我:“……?”捏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着。
原谅我怂,但我真的被他这转变吓着了。
不怕人坏,就怕人蔫儿坏。
“我们认识也不短了,你和逐月的那些事儿我也懒得管。只不过……”他笑着看我,吓得我毛骨悚然的,而后又道,“我知他负你,又骗你千百次,不如这一次,我们联手对付他?”
我心口猛地一颤。
……
直到后来我才知晓,这人根本就是之前被逐月摆了一道,不仅拿我做人质找大悲宫换取本就在逐月那里的一念剑,还让我被逐月的人放走,简直气得他几天下不来床。
理由我也能理解,总是被骗的我也很想找逐月报仇。
那么问题来了,逐月真的会这么傻地等着我们来联手吗?
想到此处我就觉得心惊胆战的,毕竟逐月这人,心思缜密,寻常人避之不及,我若再迎上去,万一又给骗得倾家荡产可怎么好?
……
正在苦思冥想之际,我却无意中收到了来自小玉的书信:
“许久不见,小妹甚是想念,不知朝阳姐姐何时有空一叙?”
字里行间倒是什么都没显露出来,只不过这书信拿帕子写的,其上字迹清秀,还有小玉的气息附在其中,应当就是小玉本人无疑了。
那,为何要千方百计地拿帕子作书信问我?传音岂不更好?
但我又转念想想,她这邀约,应当是极怕被人知晓,所以宁可用麻烦些的书信模式,也不愿用极易被人截听的传音符。
如此想来,我更是好奇。
想着这丫头也算是救过我一命,怎么也不至于在此时下杀手,于是我便淡然地支开了祝洲,只身赴约。
但小玉这几日不见,倒是消瘦了不少。
“你怎么瘦了?”我笑着向她走过去,她亦勉强笑着向我。
“这几日愁着的事情太多,所以消瘦了些。”她倒是直白,也没跟我拐弯抹角。
“比如?有什么愁事,不如说来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一二。”
“你会帮我?你怕不是想杀了我。”她轻哼一声,“上次我是救了你,但咱们毕竟立场不同,朝阳姐姐还是少允诺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为好。”
“我原以为我与你立场相同的。”我眼尖地看见了附近的一处亭子,拉着她坐下,她看了看周围,才有些松了口气的样子。
“你怎么会如此以为?我小时候坑你的事情也不在少数,现在又是魔修的人,你堂堂一个大悲宫宫主,跟我说这话,也不怕被人笑死?”
我耸肩摊手无奈状:“小时候你讨厌我大约是因为你喜欢逐月的缘故……但现在嘛,我猜你已经不再执念于从前,另有新欢。”
她眼里略有讶色,尴尬地笑了笑:“……那朝阳宫主怕是想多了,即便我已不执着于从前,现在我亦不会再有新欢。”
我看着她不大自然的神情,这才知自己大约是猜对了:“那不如再让我猜猜,你喜欢的人,可是段远?”
这小妮子瞬间懵了懵,也不知道怎么回我这话,看得我直接笑出了声:“你若是想撒谎,不如先把自己这讶异神情收了收?”
“你怎么知道?”她大约是觉着我有什么真凭实据的,亦不再隐瞒,只是轻叹了口气。
我眨眼望着她:“猜的,若你刚刚再坚持一下,我自然就把这念头弃了。可你居然承认了,是该说我脑子太好,还是陷入情爱中的人太傻?”
第215章 吃不吃这招
“……其实,也不算是喜欢吧。”她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面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最终却化作了一丝无奈,“只能算是,单相思吧。”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什么玩意儿?单相思?
“不不,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简直要被吓掉了下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是不是我听错了?”
她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他单相思我!!!”
哦,这还差不多。
我看了看她精致的面容,小巧可人的身形,还有一双灵动的眼,唔,段远单相思她?自然是的。我若是个男子,我也定然喜欢这样的小姑娘。
光论容貌,这人确实胜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