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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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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院落不算显眼,但也应该好找。
    这魔君府邸已经被摧残得几乎失了样貌,无论是原先精致的长廊还是名贵的古画,此刻都已经付之一炬。
    我觉得挺浪费钱的,但两族大战之下,我能保自己苟且偷生已是艰难。
    眼看着远处墙头很是熟悉,我反身就往上跃去。
    但我并没有先从墙头下来,只是眯着眸神识全开,细细搜查起这座院落。
    无论是这花坛还是鱼池,我都是记得的,只不过,现在花坛尽毁,鱼池已干,只剩了几条干巴巴的小鱼躺在地上无力地挣扎着。
    好在这屋子里头是有人的。
    虽然结界和幻阵皆有,但我还是凭借着稍稍还算是过人的神识,探查到了这屋内有人。
    还在争斗中。
    我眼瞅着四下无人,脚尖轻点就跃至了地面。
    虽然我感受不到这屋子内究竟是何人,但我觉着吧,能住魔君主院的人,怎么也得是逐月吧?
    我倒是不大担心这里面是别人,但我担心的是这里头还有林娉婷或者祝言。
    按理来说,他俩应该不会把刺杀魔君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别人。
    再说,放眼望去,整个大悲宫能和魔君对抗的人几乎没有。所以,他俩一同出手的可能性更高。
    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这逐月压根就没把这两人放在眼里。
    当我闯门进去准备救下逐月的时候,却看见他单手操控着什么法阵,一脸愕然地看着我。
    那表情变化万千的,几乎就是在说:你来干什么?我可不需要你。
    我松了口气,随即又提心吊胆起来:既然他安然在这里,那林娉婷和祝言会不会出事了?
    “你也知道今日的事?”他看着我,眼中神色复杂,“所以,这夜袭的决定,也是你通过了的?”
    我懒得理他,反正现在解释也已经毫无意义。
    可我怎么看,都没找着林娉婷和祝言。
    “他俩在我的幻境里待着。”他唇角勾起,似乎漫着些笑意,“所以你来,是为了救我?”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拔剑:“不是,我是来抢他俩回来!”
    

第221章 捡到你的那一刻起

  逐月反身抽剑,无名剑登时魔气冲天。
    我屏气上前,长泪在手中翻转再翻转,分明已经极为精妙的进攻线路,却生生被逐月单手执无名剑给轻松化解。
    我有些语塞,又有些伤感。
    原先被我视作生命的人,现在得刀剑相向。
    长泪再次出手,自知打不过逐月的我,这次还特意操控了两只胳膊上的冰玉镯子。
    这是初见祝言时,他给我的,说是朝辰留下的物件儿。
    寒气附着在长泪上,连带着整个房间都起了丝丝凉意。
    我再度朝他控着阵法的手而去,只可惜他早已看出了我的攻击路数,即便是单手,也能轻松给我弹开。
    而我带着冰属性术法的长泪,则是在他手上根本撑不过几招。
    我这还是头一次真正与他出手,更是头一次感受到了世人所说的魔君“法力无边”。
    若是如此,倒也难怪林娉婷与祝言两人皆是双双被抓。
    我眼瞅着他手下的幻阵术法,丝毫没有魔气紊乱,看来这人到现在也是镇静得很。
    连如此攻击都无效的话,我一时心乱,该怎么把两人救出来呢?
    只是,我还未想清这问题,就听得幻阵内一阵暴喝。
    是林娉婷的声音。我心中一阵狂喜,但逐月的眉头却是微微蹙起。
    幻阵在逐月手中颤了几颤,可却依旧纹丝不动。
    糟糕,我心道不好。
    硬着头皮拎了长泪剑再次上前,拼了全力地拖住逐月半分。
    可逐月虽拿无名剑挡我,却又深深地看我一眼:“你可当真要救他们?”
    “自然。”我简单地吐了两字,而后攻势未减,猛地再向逐月而去。
    而这次也不知是他放水还是怎的,我竟发觉掌心的长泪忽地一轻。
    而后便顺势而下,直直劈开了这幻术阵法。
    林娉婷与祝言双双跃出,虽是狼狈,总归也是毫发无损。
    我轻轻松了口气,但紧接着,林娉婷就祭出了法器,而后回眸看我一眼:“杀了魔君!”
    我心中震惊更甚,她既已从幻阵出来,却也没有放弃要杀逐月吗?
    旁的不说,关键是逐月这法力无边的,我们三个人就算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手啊?
    可我忽然又记起喜鹊说的那话,既然景山已死,只怕这林娉婷早已将他的死,归结到了逐月的头上。
    所以一直以来,林娉婷才会与妖族交好,又一力重组大悲宫,为的只怕就是今日了。
    林娉婷的攻击动作流畅自然,祝言善雷火术法,自然也不差。
    可我拎着长泪站在一边,却迟迟不敢动作。
    此时此刻,我该向着哪边呢?
    只可惜,我这念头才刚起,就听得林娉婷一阵吐血之声。
    我抬头看着弓着腰吐血的她,再看看旁边被残念的刀花儿炸开半只手臂的祝言,我的心口猛然跳了两跳。
    林娉婷到此时也没打算放弃如此刺杀良机,大约又是觉着我太没用了,接下来几招攻势里,都未曾算上我的份。
    我眼看着两人苦苦挣扎,却又敏锐地察觉到一事:大悲宫的其他人呢?
    身后的刀剑声渐渐停了下来,处处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可我还未搞清楚这诡异从何而来,就听闻一声轻鸣之声自脚下而来。
    是阵法!阵法是活着的!
    我心惊之下,猛然往上跃起,虽是慢了半拍,但也好在这阵法并非冲着我而来,只是瞬间将逐月所在的位置包了个彻底。
    这阵法出自大悲宫,我是认得的。
    只不过没想到会被林娉婷用在这里。
    这阵法,是以自己的骨血为引,起阵,则伤自身。
    小则重伤,重则死亡。
    我心内害怕得紧,脑中一阵嗡鸣之下,我居然冲出去了。
    天地良心,我必不是那种会为人挡刀之人——但现在我是了。
    皮肉炸开之声充斥着我的耳,骨血之下的剧痛传遍了我的身。
    感受到万千蚂蚁在咬噬着我的肉体,可我却连个笑容也来不及给面前这冲过来猛地抱住我的人。
    “不是说好绝不留情的吗!”他的怒吼在我耳旁,震得我脑袋发痛。
    但我没有力气犟嘴了,只是软绵绵地等着落地,却感受到身子一轻,似乎被他拦腰抱起。
    我听见祝言猛地怒吼以及吐血,啊,对,他刚刚看见我过去了,但法阵已起,若是强行收回,只会遭来法阵的猛烈反噬。
    同样的,林娉婷那头也应当是如此。
    可我不想回头看他们了,因为我想多留点时间看我面前这副熟悉至极的眉眼。
    从我捡到他的那一刻起,似乎就再也来不及丢掉了。
    “不是来救他们的吗?你来救我做什么?不是恨我吗?那你就好好恨着啊?……”他的怒吼中居然还裹着一阵哭腔,听得我直想笑。
    堂堂魔君,在这么多人面前哭鼻子吗?
    我有些想笑,但看着他哭得这么伤心,我又笑不出来。
    “我、我走错了。”我使劲想找个理由安慰他,但他只是听了我这么几个字,面上连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是把我死死圈在怀里:“下次,不许朝我的方向走!”
    好。
    我在心底这么回了一句,而后便失去了意识。
    昏昏沉沉中,我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全身轻飘飘的,而这周围,风景甚美。
    可我却没心思欣赏美景,只是专注着看着某一处。
    那里站着两个人,男的俊俏,女的秀美。
    他俩活像对哥们儿似的勾肩搭背,一人絮絮叨叨地讲着什么,另一人则是听着。明明只是些家常话,这听的人却是眼见眉梢都是笑意。
    我忽然明白这俩究竟是谁了,因为我认出了这两把佩剑。
    一名无名,一名一念。
    出自同一炼器师之手,本就该是生作一对。
    我有些累了,连看着这两人的你侬我侬,都累得睁不开眼。
    眼皮子像是在打架似的,难舍难分。
    哦对,我没有轮回啊,我出来挡什么刀?
    可我又心内发笑:若是再重来,我怕还是会冲出去吧?
    我其实很想看看后面究竟会如何,更想看看那时的朝阳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境去对待逐月。
    可我总觉着,我终究是要看不到了。
    

第222章 你胖了,抱不动了

  我原以为我再不会醒来了,可我居然还有了睁眼的一日。
    外头阳光刺眼,我浑身剧痛无比。
    可我依旧还是动弹不得,只是仰面躺在床上,感受到自己生命的一点点流逝。
    哦对,还有喜鹊哽咽着为我洗着擦脸巾。
    “宫主,你醒了?”当她转身的那刻,见着我的眼是半睁着的,大约很是欣喜吧,“你醒来了?身体感觉如何?”
    我很想宽慰她几句,无奈我根本连说上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
    她似乎也能感受到我此刻的状态不对,便只是伸手过来为我擦了两把脸,而后招呼外头守着的人为我找大夫。
    可大夫没来呢,蕴灵先急匆匆地蹦进来了。
    她这小脸儿的,哭得一颤一颤的,眼泡子都肿起来了,似乎已经哭过很久很久了。
    她扑上来,大约本是想抱着我的,但是看了看我身上的伤,又犹犹豫豫地坐到了床边:“师父!你可总算醒来了。”
    我尽力勾了勾唇角,算是给她做回答了。
    “师父,你回来的时候,可真是吓死我们了。”她两眼水汪汪的,“若不是朱桥气喘吁吁地把你报进来,又说你还活着,我真以为师父要离我们而去了。”
    什么?朱桥把我抱进来?
    我脑子里逐渐闪现了那天晚上最后断断续续的声音。
    似乎是朱桥和逐月起了争执。啊,也不算是,因为基本上都是朱桥单方面暴怒,逐月一言不吭地抱着我。
    那后来呢?我真是记不清了。
    我疑惑的看着蕴灵,她愣了愣,大约也是与我相处久了,对我的所思所想还算了解,倒是瞬间明白了我这疑惑的眼神从何而来。
    而后便开始絮絮叨叨地跟我讲着:“原来师父你不知道啊?那倒也是,那天晚上你都已经重伤成那样了,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能活着已是万幸。
    朱桥那日赶去的时候,师父已经重伤了,似乎其间跟那个什么魔君吵了一架,之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师父给抢了回来。
    其实中间很多事我也都是听祝言大哥说的,他说后来朱桥把师父抢回来的时候,也受了不少伤,现在在旁边屋子里歇着呢,等他醒来,我便去叫他来看看师父……”
    我眨了眨眼,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逐月那日抱着我哭的样子。
    他那时,应当是真的伤心了吧。
    心中有些轻笑,想不到这人,骗了我那么久,居然也能哭成这样。
    看来,骗与被骗,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罢了。
    好歹这次我也算是还回来了,我也骗了他一次,对么?
    大夫过来的时候,蕴灵正好把那晚的事情讲完。
    我感受着大夫的灵气从我的经络进来,而后细细查探着我的全身。
    然而,他最后却是摇了摇头:“这伤太重了,没法治。”
    蕴灵又是“哇”地哭出了声。
    而神奇的是,我并没有对这个消息有多大的反应。
    大约也是因为,我在冲上去替逐月挡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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