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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李煊瑞还真去找王大爷:“大爷,能报下您的生辰八字吗?我给您算上一算。”
王大爷笑笑; 依言报了生辰八字。李煊瑞翻着算命薄看了几眼; 对号入座道:“您今年七十有一; 身体硬朗。呃,还是说说您从前的事儿吧!您十岁丧父,十二岁丧母; 十八岁本来有个桃花运,但娶亲途中您把用来做聘礼的三盒子糕点吃完了,又没了银子,所以聘礼没了; 您娶亲的事儿也就完了。后来您就再也没有了娶亲的机缘……”
“别算了别算了!”王大爷摆摆手,“说起这事儿我就难受,你这可是在老人家伤口上撒盐啊!”
李煊瑞抱歉地干笑两声; 朝一旁熙瑶使了个眼色:“瞧吧,来,报上你的生辰八字吧,我之前只知道你大概年纪同我相仿; 倒是不记得你具体的生辰八字。”
当初镇南王府找熙瑶要生辰八字,想找算命先生算下是否与李煊瑞的相配,她便报了个假的,这个假的生辰八字同李煊瑞的只相差一个时辰。
听到这个生辰八字,李煊瑞还是有些惊诧的:“你这生辰八字怎么竟与我的如此相近!我俩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真的这么巧?”
熙瑶煞有介事地颔首:“嗯!”
李煊瑞笑道:“熙瑶你逗我是不是?你原本就晓得我生辰八字,所以改了一改来蒙我对不对?”
“没有啊!”熙瑶有些心虚道,“我报的确实是我自己的生辰八字,当初你父王也是知道的。”
“哦,他倒是没同我说,”李煊瑞暖暖笑了,将熙瑶拥入怀抱,低声道,“熙瑶,看来我俩注定有缘啊,你的出生是为了紧紧追随我而来的。”
“嘿嘿,”熙瑶指了指那个算命册子问李煊瑞,“现在还要不要帮我算命呢?”
“不要!”李煊瑞摇头,“我会让你的命一直都很好,直到我俩一起老去!”
熙瑶暗自扼腕:“我是没办法老去了,只能哀怨离去。到得那一天,却不知李煊瑞会怎样?仙凡之间的爱恋本就不被看好。,如今我踏上这条不归路,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第二天早上,熙瑶和李煊瑞还没有起床,就听王大爷在外头喊:“煊瑞,快起来跟我上山去!”
“哎,这大爷也真是,人家正搂着媳妇儿呢,这都不懂,怪不得一辈子打单身!”李煊瑞一把揽住熙瑶的腰道。
“就你懂!”熙瑶用指头点了一下李煊瑞的鼻尖。
“我懂也得你配合呀。”李煊瑞说着,一个鲤鱼翻身就将熙瑶压在底下,那野性的眼神在熙瑶脸上扫来扫去,看得她好生害怕被对方吃掉。
“熙瑶,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哦,都这么多天了,也该准备好了吧?”李煊瑞在熙瑶耳边用满是蛊惑的口吻道。
“我……改天好吗?我今天不太舒服。”熙瑶推脱道。
“哪儿不舒服,是这儿吗?”李煊瑞摸摸熙瑶的肚子,问道。
摇摇头,熙瑶道:“不是。”
“那是这儿?”李煊瑞又摸摸熙瑶的头问。得到的是她的摇头。
“那是……这儿?”这回摸到了不该摸的位置,那儿是……胸口。熙瑶如遭电击一般,赶忙退到一边,闪身坐了起来,甚难为情道:“别这样动手动脚的。”
“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这样不算太过分吧?”说罢,李煊瑞又爬了过来,故技重施。
“这大白天的,不要这样啊……”熙瑶连连求饶,后退半尺已无处可退,再退就是墙了。
李煊瑞很快又欺身过来:“大白天有什么不妥,王大爷都走了,咱们抓紧生娃娃吧!”
熙瑶心跳得好生厉害,连连稳住自己,道:“等一下,让我再想想……”
她真是不敢想象,万一哪天李煊瑞一觉醒来之后,她已被师尊晤真召走,李煊瑞他该如何面对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不要对他太好。将李煊瑞轻轻推开,熙瑶道:“煊瑞,你快起床,我们一起上山去吧!生娃娃的事儿以后再说,反正来日方长嘛。”
李煊瑞虽意犹未尽,但也只能捧住熙瑶的脸狠狠吻了几口,然后顺从地起了床,穿戴整齐。
两个人简单洗漱了一番之后,李煊瑞又将熙瑶带到梳妆台前,要为她梳头。
熙瑶也好奇李煊瑞这样一个从小被人伺候着的少爷能梳出个什么发型来,于是默许了他,只是定定地望着那铜镜,看他如何鼓捣自己的头发。
李煊瑞低着头,将熙瑶的头发分成一小股一小股,认真地编成发辫。他那专心致志的神态,加上那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眨眼一闪一闪,俊得简直不像话。
不知不觉,熙瑶脑海又浮起风俊当初为她梳妆的情景,与李煊瑞的重贴在了一起。恍然间,这画面又跨越了许多年。
发髻终于梳了出来,熙瑶眼里和心里除了吃惊、震撼,还有深深的疑惑!这发髻,不就是风俊先前为她梳过的吗?连那金叉的位置;两旁分出的发辫数量,都不差分毫!
“煊瑞,你这梳发型的技巧是从哪儿学的?”熙瑶问。
李煊瑞冲镜子里的熙瑶笑了笑,不答反问道:“熙瑶,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只是你可以回答我刚才那问题吗?”熙瑶道。
李煊瑞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的,很奇怪,编着编着就有了灵感。”
熙瑶心里寻思:“莫非李煊瑞还有风俊的记忆么?居然会编这种风俊编过的发辫。”
李煊瑞见熙瑶半天沉思不语,拉着熙瑶的手道:“瑶儿,这发型让你不开心了吗?”
熙瑶立时将脸上堆满笑容:“没有呀,你给我梳的发髻很漂亮呢!”
李煊瑞不知就里,乐呵呵地换了衣裳,麻利地打理了一下自己,就背着箭袋挽着弓,拉着熙瑶,两个人上了山。
山上积雪已然融化,野物活动得比先前频繁了些。这段时间以来,李煊瑞每日只要上山,就必定收获不小。打来的野物烤干或者熏制后,就由熙瑶拿去集市卖掉。这也为家里带来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试探,李煊瑞觉得自己已经过了危险期,想来朝廷有了些许变化,不再追究镇南王府的事儿了。
随着生活越来越好,熙瑶和李煊瑞准备在王大爷隔壁再建个大些的竹屋。很快,匠人给王大爷帮忙请了来,开始动工开挖地基,张罗材料。
两个月后,一个新的带院子的竹屋就建成了,布局和王大爷的有些相似,只是更大些,后边除了菜园,还有个小池塘和一个竖着秋千的花园。小池塘的水是用竹筒连接着从山上导过来的,十分清澈又甘甜,烧开了可以当饮用水,一点也不比王大爷那口井里的井水逊色。
转眼间,一个寒冷的冬日过去了。李煊瑞在池塘里养了数十条小鲤鱼,并撒播了一些莲花种子。
无事的时候,熙瑶和李煊瑞便拖着两把摇椅来到莲塘边,两个人肩并肩坐着看星星,看萤火虫忽闪忽闪地飞过。
有时候,熙瑶也会吹玉笛或者歌舞一番,只为李煊瑞这一个观众。
这夜,熙瑶又同李煊瑞来到前院的莲塘边小憩。忽然,李煊瑞冲过来拉着熙瑶的手,指着天空大喊:“流星!有流星!”
李煊瑞话音刚落,赶紧闭上眼,在心里许了个愿望。
那流星很亮,逝去的光芒拉出好长一条线。在熙瑶看来,那不是什么许愿的流星,而是一位神仙的陨落。
熙瑶又想:“若届时我若化作流星消逝,定然要开出莲花的灿烂模样,让世间的人们重新认识不一样的流星。”
李煊瑞不知熙瑶所想,过来抱着熙瑶的腰,将下颌在熙瑶的头上蹭来蹭去,低声问道:“熙瑶,你知道我方才许了什么愿望吗?”
“但愿人长久!”熙瑶道。
“你猜对了!”说话间,李煊瑞学着熙瑶平时待他的样子,刮了一下熙瑶的鼻子。
熙瑶在心里黯然道:“煊瑞,你的愿望此生只怕是难以完成了。”但熙瑶不想扫李煊瑞的兴,只道:“我也是这个愿望!”
李煊瑞开心地俯下身,双眸中波光粼粼,温柔地亲吻了熙瑶的唇。
朦胧暗夜的星空下,熙瑶和李煊瑞这样的两个人,在尘缘中经历了那么多波折之后,彼此都期待着是对方的永恒。此时此刻,流年骤停,时光搁浅。
两个人卿卿我我,转眼间夜已深。莲池边两把摇椅空了,在夜色下兀自微微晃荡。内室中烛火冉冉升起,映照着两张暖融融的脸。
对于自己人生的巨变,李煊瑞不无感慨道:“熙瑶,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来到这样一个地方,和这样一个你如此相厮守。”
“那时的我又何尝会想到今天呢?呵呵。”熙瑶笑笑,自己虽会算命,却怎能算出竟然会同李煊瑞躲到这么个山旮旯里来。
“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说罢,李煊瑞吹灭灯烛。两人相拥睡去。
夜半,熙瑶躺在锦被中睡得正香。
便在此时,师尊晤真入得梦来。这一次,晤真似乎十分疲惫,熙瑶从未见他如此落魄过。
晤真意味悠长地看了熙瑶一眼,开口说:“徒儿,你晓得吗?魔界大举侵犯,司战的‘凯王’蒙晟元神陨落,仙身现已沉沉睡去!仙界又出现内讧,接连吃败仗!在此交战关头,暂由为师替代蒙晟的位置,八日之内尽数召回紫霞派八大弟子,届时在“神树之巅”布下为师多年研制的那套玄妙阵法,方有转胜的契机!”
“原来我们看到的那颗流星是凯王蒙晟的!”熙瑶幽幽地嘀咕了一句,又道,“师尊,我这段时日都在学习和参详您的阵法,一定不辜负师尊的苦心!”
晤真一本正经道:“光是学习和参详还不够,要悟彻!要一通百通,你懂吗?”
熙瑶不忍师尊晤真为她操心,只道:“师尊我懂了,我一定会悟彻那些阵法,精通其千变万化,您只管放心等我归来!”
晤真朦胧一笑,心情沉重地挥了挥衣袖,隐去了。
自从此次收到师尊晤真的旨意,熙瑶便再没跟李煊瑞上山,也没去集市卖野物了。李煊瑞见熙瑶夜以继日地学习阵法,也陪在熙瑶左右与她一道切磋,有时还给她分析形势,指破她看不穿的所在。
每次见到李煊瑞开心的样子,熙瑶心里就十分恐慌:“八日之内,我就要走了。李煊瑞却什么也不知道,我要怎么和他开口,说我离开的事?”
在那神树之巅,每过一日,地上便是一年啊,熙瑶此一去,若再回人界来,李煊瑞是不是已经满头白发?还是早被相思之苦折磨得化为黄土一掊了呢?这种惨状,熙瑶真是无法想象。
第079章 君心似我
翌日; 夕阳在山,眼见着一天的时间又要过去,李煊瑞拉着熙瑶来到院子里; 熙瑶则靠在李煊瑞的肩上; 看流连花间的细蝶飞来舞去,李煊瑞道:“熙瑶; 我听你一个人哼歌很好听,却从未认真给我唱过; 今日就唱支歌吧!好吗?”
熙瑶点点头; 这也许是她可以留给李煊瑞的最美好的回忆了。略一沉吟; 熙瑶便为眼下李煊瑞同自己的境况创作了一首《君心似我》,脱口唱了出来:
“两看不厌,如梦翩跹;
坎坷道中互搀牵。
携手无言,莲池一鉴,
月朗星稀六月天。
结发辫,卷珠帘;
君心似我此生连。
不忍相看泪眼;
洗褪一身思念。
碧波淼淼,鲛宫大殿,
夜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