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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樾不耐的挥出自己的柳叶刀,收回来时,说话之人已经倒地。
随后一边用红绸擦拭柳叶刀上的血液,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草芥人命,该当何罪?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徇私枉法,陷害忠良,鱼肉百姓,又该当何罪?”
不等众人回答,顿了顿又说:“可够诛九族?嗯?刑部尚书?”
半晌没听到人回答,清樾凌厉的眼神扫过众人。
最终一人弱弱的说:“刑部尚书就是姑娘刚刚所杀之人。”
清樾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哦?怪不得国师如此猖狂。那么请问皇上,该诛九族吗?”
皇上有些心疼的看向清樾“国师犯下如此多的罪过,理应诛九族。”
“好!那么就请不相关人士速速离开,这个九族,由我灵虚派弟子来诛。”
小皇帝着急的说:“清樾……”
清樾看向皇帝,眼珠瞬间变得幽深“可好?”
小皇帝点了点头“好!”
清樾将另一堵墙上的结界撤下来,外面正是国师府的后街“那好,一盏茶时间,迅速远离国师府,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清樾指了指倒地的刑部尚书。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向外面跑去,陈国国主和王后走到清樾身边,担忧的看着她。
清樾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看向王后“谢谢你,还请速速离开。”
王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清樾朝国主使了个眼色,国主立即抱起自家娘子就向外面走去。
木公子和小皇帝也同时走了过来,木公子担忧的说:“清樾,到底发生了什么?”
清樾依旧是面无表情“走,还有,谢谢你们!”
小皇帝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被侍卫抬了出去……
救下来的78人,再次朝清樾磕了三个头,相扶着走了出去。
清樾看着木公子依旧不动如山,挥手设下结界后,将他提了起来,唤来一只雄鹰,将他扔了上去。
清樾回到房间,冲结界里的花花笑了笑,双手快速的结迦,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国师府的上空出现了一团黑云,随后黑云越来越低,一个个恶兽出现了在了国师府。
国师府顿时一阵鬼哭狼嚎,清樾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不够,还不够,清樾双手结迦的速度越来越来,猛兽也越来越多,有些甚至都是幻影。
听到外面的凄厉、绝望的喊叫声,清樾终于满意的邪肆一笑。
这时,南宫迪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看着床边的清樾,跪下说:“是我一个人犯的错,求你饶了我的家人,哪怕是将我千刀万剐也行。”
清樾隔空一个耳光将南宫迪掀翻在地,痛苦的闭上眼睛说:“放过你的家人?你和你爹可曾想过放过我的家人,放过我的……师兄?”
南宫迪吐了一口血,艰难的说:“对不起,我错了……求你……”
清樾烦躁的挥了一下手,柳叶刀出,男人倒地,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望无际的彼岸花海中,正闭着眼睛悠闲晒太阳的彼岸,被一片乌云遮住了眼,不耐的睁开眼睛,看着头上的飞出的动物“是谁?竟然召唤出了幽冥动物大军。”
彼岸立即飞上天空,跟着它们一起飞去了人间,看到这个院子里的动物和满院的灵魂后,彼岸欲哭无泪,这是哪个杀人狂魔,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自己指定没有好日子过了。
但是还是要先将这些幽冥大军们送回家,不然出了乱子,老大肯定要将他扔进油锅里炸一炸。
彼岸将动物大军们赶回幽冥界,将通道封好,自己却留了下来,他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召唤出幽冥动物大军?
清樾擦拭好柳叶刀后,外面也安静了下来,于是缓缓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看着满地的残臂断肢,充斥着天地的血色,以及餍足的恶兽们,清樾突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两行清泪从绝美的脸上滑落。
彼岸饶有兴趣的看着又哭又笑的清樾,这姑娘还真是有意思,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这些都是她做的?
回头看了看身后已经死去的男人,讽刺一笑,我们以舞开始,便以舞结束罢,随后轻启红唇,踮起脚尖,在血流成河的院子里翩翩起舞。
一身红衣的绝色美人,在犹如修罗场的院子里,轻声歌唱,翩翩起舞,彼岸和恶兽们一时间看呆了去。
一曲毕,清樾笑着眨了眨眼,面容顿时变得生动活泼了起来“师兄~你看,我为你报了仇了,而且师出有名,没有辱没了灵虚派的名声,你可知为了这个师出有名,我等了好几个时辰呢!”
“师兄等等我,我去找你了。”拿出柳叶刀,爱怜的轻抚了几下,随后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脖子上刺去。
一直在旁边的彼岸没想到清樾突然自尽,速度快到自己都没来得及阻止。
已经赶到城门外的伯衍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后的灵虚子担忧的看着伯衍“不要这么着急,樾丫头已经答应了不嫁人的,你就放心好了,刚醒就不要命的赶过来。”
“既然知道自己当时那么喜欢她,为何不早点告诉她?害的你们走了这么多的弯路。”
伯衍没有答话,而是着急的跟师父说:“我昨天晚上见到樾儿了,她的状态很不好,看着我一直哭,我还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师父,我很担心樾儿。”
“好好好,为师助你。”说着抓起伯衍的胳膊快速的飞往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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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师兄,是你哭了
远远的就闻到刺鼻的血腥味,伯衍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直至将他整个淹没。
终于到了国师府的上空,只一眼,伯衍就看到了一袭红衣,倒在血泊内的的师妹,挣脱师父的手直直的摔了下去。
还好灵虚子反应快,在他快要摔下去的时候,拉了他一把,不至于摔得太惨。
伯衍颤抖的将清樾的尸体抱在怀中,感觉到怀中清樾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不自觉的越抱越紧,一言不发,灵虚子看的心疼,刚想去探一下清樾的脉搏。
但是触及到伯衍冰冷的眼神,以及赤红的眼眸时,灵虚子心下一跳,眼眶微红,呐呐的说:“你这样抱着樾丫头,她会不舒服的。”
伯衍低头爱怜的看着清樾“不会的,樾儿她最喜欢在我怀中睡觉了。”
灵虚子摇了摇头,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抬头看了看天边聚集的乌云,担忧的看着伯衍,却并没有阻止,阻止不了,也……不忍阻止。
旁边的清樾看了看师兄,又看了看彼岸,有些纠结的说:“师兄还好好的活着是不是?真是太好了。但是师兄这么伤心,我也好难过。”
彼岸看了看清樾,笃定的说:“你喜欢他是吗?”
清樾突然变得有些失落“连你也看出来啦!是啊,我喜欢师兄,只有师兄不知道!”
彼岸摇了摇头“他也喜欢你,只有你不知道!”
清樾愣了一下,他也喜欢我?
清樾不敢置信的蹲在伯衍的旁边,在他耳边轻声说:“师兄,不要那么伤心了!樾儿还在,还有……你也喜欢我吗?”
伯衍突然侧首,薄唇滑过清樾的脸颊,虽然已经没有了**,但清樾还是觉得脸颊烫烫的,不自觉的后退,一个重心不稳向后摔去。
伯衍不自觉的腾出一只手去拉,结果当然是碰到了一团空气。伯衍的眼睛里闪过惊喜,小心翼翼的对着虚空喊“樾儿?”
清樾惊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彼岸“他能看到我?”
“理论上来说是看不到的,但是看他这样应该是感受到你了。”这就是人间的爱情吗?还真是奇妙,亦或者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份?
灵虚子有些心痛的看着伯衍,自己这大徒儿不会受不了打击疯了吧,一天之内,自己两个徒儿一个消香玉陨,一个疯了,让他这老头子怎么活啊,苍天为何要对他如此的不公!
灵虚子锤了锤自己喘不过气来的胸口。想要去劝阻伯衍。
伯衍着急的说:“不要过来,你会伤到樾儿的!”
灵虚子立即停了下来。
清樾抱歉的朝师父笑了笑,而后开心的朝伯衍靠近了一些,伯衍也缓缓的朝清樾靠近,眼看两人的脸要贴在一起了。
乌云压顶,天色暗了下来,伯衍也在这一瞬间看到了清樾的眉眼。
“樾儿……樾儿……”伯衍伸手想要用手描绘清樾的眉眼,奈何触碰到的只是空气。
伯衍眼中的红色更加鲜艳,似要流出血来。
清樾着急的摇了摇头“师兄!不要!”
伯衍立即停了下来,看着清樾说:“樾儿,怎么哭了呢?樾儿不要哭,等我杀了这些坏人就去陪你。”
清樾用自己已经接近虚无的手,抚了抚师兄的脸,“师兄,是你哭了。”
彼岸着急的说:“我们快走吧,这股力量太过于强大,再待下去你就要魂飞魄散了!”
伯衍恨恨的看向彼岸,这也是个坏人,竟然要带走师妹。
彼岸毫不示弱的说:“我说的都是事实,若是她魂飞魄散了,你们就永生永世不得相见了。”说着拉着清樾消失在了伯衍的面前。
清樾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起身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还在伽倻山上,晚上,身边空无一人,难道还在训练?
清樾捂着自己的脑袋,将这三世的记忆尽力的融合在一起,原来大仙儿竟真是自己的师兄,原来他们已经经历的这么多。
只是清樾得知前世的记忆后,有些地方反而更加的疑惑,她想到醒来之前,彼岸说,一般情况下师兄是看不到身为灵魂的自己的,那么头一天的晚上自己是怎么看到师兄的?
明明已经看到了师兄的魂体,第二天为何又没事了。
知道的越多,清樾就越迷惑,感觉背后一直有一人在操控着他们,不管是她还是师兄,甚至邪尊,都是他手里的棋子。
清樾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出师兄,其他的以后再说。
清樾刚准备站起来去看看其他人时,花花提着一桶水飞了上来。
看到清樾醒来后,花花立即扑了过来“主人,你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两天了。”
清樾摸了摸花花毛茸茸的脑袋,喃喃道“才两天么?我可是过了一辈子。”
“主人,你都想起来了?想起来你是怎么抛弃花花的了?”花花委委屈屈的说。
清樾默了默“我是怕你受伤么!”
“对了,我记得我走的那天,天突然黑了,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想到那天的伯衍,花花有些瑟缩“你走后,结界也失了灵,我连忙的爬出去,就看到……”
师兄抱起你,缓缓的站了起来“樾儿,就让这伤害过你的世界为我们陪葬,不然我心有不甘呢!”
说完后整个京城突然狂风大作,原本还热闹的街道上早已经乱成了一团。
师父摇了摇头,趁师兄正在发功时走到了他的身后,将他打晕了去,自己也受了重伤,但是还好,师兄倒下后,顿时风停,云散,天再一次亮了起来。
“而后师父就把师兄,你还有我一起放到了空间里,回到了灵虚山。”
“师兄一直浑浑噩噩,昏迷不醒,师父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