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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帝要为我们设宴。”国主有些郁闷的说。
王后露出意料之内的表情“我们来了这里本就是要见见这皇帝的,不然于理不合啊!”
“我知道,可是这皇帝的好色也是天下皆知的,我担心……”国主直觉这里会有阴谋。
“这个你放心,看我的!”王后将自己随身的包裹拿出来,掏出今天国王刚给她买的胭脂,眉石,在脸上涂涂画画,再回头时,已经满脸的红疹。
“哈哈,我家王后实在是高,好了,这下我就放心了。”随后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王后“对不起,我不够强大,没能保护好你!”
“没关系啊,我觉得现在就挺好。越强大,你身上的担子就越重,我担心你会累。”
通虚子听着两人的对话,嘴角不屑的上扬,呵!以为这样就能逃掉了吗?真是太过于天真了!
傍晚时,通虚子过来敲了敲门,国主和王后相视一笑,一起去开了门。
通虚子看到王后的脸上又是一震“这……”这个女人对自己下手太狠了!虽然看着确实很逼真,但是逃不过他的这双眼。
“王后她似乎有些水土不服,所以有些过敏了!所以这样去皇宫会不会有些不太好?”国主有些抱歉的说
“无妨,我去问夫人拿两块面纱来,遮一遮就好了。”通虚子“体贴”的说。
“如此最好。”国主淡笑的看向通虚子,眼神明灭不定。
晚上,皇宫内,一阵歌舞升平,国主却看得兴致缺缺,一直在跟王后小声的说话。
上座的皇帝想到今天通虚子的话,一直打量着王后面纱下若隐若现的脸,单凭这双灵动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此女的不凡。
再加上这面纱的效果更是呈现出一股朦胧之美,皇帝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痒痒的。
一舞过后皇帝终于忍不住,问陈国国主“为何王后要一直戴着面纱,可是觉得朕,觉得这华国栋梁之才都不配见到她的真颜。”
“皇上误会了,只是王后她初到京城有些水土不服,突然过敏,满脸的红疹,怕如此面圣浊了您的眼。”陈国国主不卑不亢的说。
“原来是这样,那你就多心了,我华国人才济济,国师医术更是超群,可谓是天下第一了,不妨让他看看?”皇帝不依不饶的说。
“只是这国师大人今天下午已经看过,确为过敏。”
“禀皇上,卑职当时也只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并未确诊。”通虚子突然翻脸不认账。
陈国国主握了握拳头,王后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示意他放心,随后看着国师说到“既然国师大人未确诊,我也就不怕献丑了!”
说着就掀开了面纱,而后定定的看向众人。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开始小声的窃窃私语“这还不能确诊?我都能看出来。”
“是啊,有些地方都已经化脓了,整张脸这么可怖,还有什么不能确诊的!”
“嘘,你们小声点,小心国师大人听到。”
通虚子也愣住了,今天下午明明不是这样的,这是怎么回事!
王后笑着看了看国师,同时又看了看皇帝“这下可能确诊?”
在王后看向皇帝的时候,皇帝就已经背过了脸去,多看一眼,他担心自己都会做噩梦!
于是就摆了摆手说:“朕乏了,先去休息了,国主一定要玩的尽兴。”说完后狠狠的瞪了通虚子一眼,走了出去。
“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王后的脸已经如此的严重,是我的疏忽,我这里有一些灵丹妙药,聊表歉意。”通虚子走到他们的面前,很是奇怪,不该是这样的啊!
“哼!不必了,毕竟国师大人连过敏都不敢确认,害的我的王后出丑,您给的灵丹妙药我还真不敢吃。各位,王后的脸已经很是严重了,我就不在此多待了,日后再会。”
说着不等他们回答,就拉着王后走了出去,看背影很是怒气冲冲。
众人看着被呛的国师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很是辛苦,让你每天趾高气昂的,这下终于在皇上的面前出了丑。
通虚子看着众人憋笑的表情,也气的甩袖而去。
国主和王后出来后,将通虚子马车上的马,解开缰绳,同骑,朝着城门口飞奔而去,幸好这国都晚上不关闭城门。不然他们今天晚上就跑不掉了。
两人出了城门后就一路向北,朝着陈国的方向飞奔而去。
疾驰的狂风吹落了王后的面纱,露出来的依旧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国主心疼的抱紧王后,在她的耳边说:“我一定要强大到不让你再受任何委屈。”
“我没觉得在受委屈啊,这是我小时候常常玩的游戏,而且你不觉得我们这样逃命很是刺激吗!”王后笑嘻嘻的说。
“你呀~”国主轻笑,随即速度更加的快,这个国师肯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通虚子出来后,看到自己只剩下一匹马的马车,恨恨的将马车击个粉碎,骑马回家。
将皇帝派给自己的死侍,全部派了出去,追杀陈国国主……。
------题外话------
陈国国主和王后以后会有很重要的作用哒,所以要稍微的铺垫一下
第一百零七章 初潮
国主携夫人马不停蹄的跑,最终还是在陈国与华国的交界处被追上…。
将陈国国主与夫人团团围了起来。
“娘子,我们并肩作战?”国主笑眯眯的垂目看向自家的王后。
“好啊,就喜欢你叫我娘子,相公~”说着啄了自家国主一口,从他的腋下钻到了他的身后,同时出手,击退想要偷袭之人。
两边迅速的打了起来。
这时两边城楼上的人也隐隐约约的看到动静,分别派先锋军前来查探。
陈国**看清楚是自家的国王和王后后,吓了一跳,朝身后挥了挥手,放了个红色的烟雾弹。
城楼上的哨兵看到红色厌恶,有条不紊的击鼓,三短一长,城中的士兵迅速的整合冲了出来。
而先前派出的先锋军,迅速的加入战场,敢欺负我们国主和王后,给你们拼了!
而华国的先锋军看到这一幕,微微勾了勾嘴角,也加入了战争,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敷衍,甚至有人差点打伤了死侍。
死侍们看着对方大军马上就到,相互对视了一眼,选择了撤退,临走之前狠狠的看了看华国领队之人。
而对方则是毫不在乎的耸了耸肩。
等他们走后,华国的先锋军才下马走到陈国国主面前,拱了拱手说:“不知国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司兄,你就不要再拿我开玩笑了,哈哈……”国主确定自己王后没事后,走上前去轻拍司兄的肩膀。
“真是的,能不能不要每次见你,都虐我!”被称为司兄无奈的说。
国主执起王后的手,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欠揍样,随后又有些不放心的说:“你们这样没事吗?这是国师派出来的人,他们会不会回去说什么闲话?”
“那就让他们说去喽,我们已经断粮两天了,提不动刀了,再说了天塌下来有老头子顶着呢,我怕啥!哈哈……”司兄满不在乎的说。
“你呀~说说吧,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你也老大不小了,准备什么时候成婚?”国主忍不住要提醒司兄,是时候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拜托,我今年才刚14岁哎,再说了,每天对着一群糙老爷们,去哪里找姑娘!”
国主抽了抽嘴角“好了,不跟你说了,他们万一没走,看到我们这样相谈甚欢,指不定要怎么诬陷你呢!快回去吧!”
“好嘞,陈兄,我们下次再会”说着冲国主眨了眨眼,夹了夹马腹,掉头回去了。
“娘子,14岁时我已经遇见你了,真是好幸运啊~”国主甜蜜蜜的说。
“嗯,那我是12岁遇见的你,我也很幸运呢!”说完后成功看到司兄的身影顿了顿,两人相视一眼,偷笑。
随后就听到来自司兄的一声怒吼“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也要去找娘子去!让你们天天秀秀秀!”
国主轻笑,抱着自己的娘子回到了城中……
“师兄~师父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清樾躺在灵虚山脚下的草丛里,揪了一棵草,塞在嘴里,郁闷的说。
伯衍坐在他不久前为清樾搭建的亭子里,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少女,嘴角含笑“不知道,走的时候也没说。”
不回来正好,这里就剩他和清樾两人,不问世事,不理红尘。平静的生活着,多好。
“可是我有些想他了。”清樾瘪了瘪嘴巴,好想出去啊,这里好无聊啊啊啊!
“樾儿每次想出去时,都会找这个借口”伯衍毫不犹豫的拆穿了清樾的伎俩,然后缓缓起身走向清樾,地上凉,躺太久了也不好的。
清樾怒目看向伯衍,但是看到伯衍的脸时,立即怒气全无,这样白衣翩翩,嘴角含笑,乘风缓缓向自己走来,简直要命!
每次师兄不让自己出去时,只要多看看他的脸,就立即不生气了。
伯衍坐在清樾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轻声说:“去亭子里坐吧,这里太凉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清樾将嘴里的草拿掉,站起身来,只是状似不经意间,甩开了伯衍的手,每次师兄握自己的手时,自己总会心跳加速,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觉得心慌。
伯衍有些失落的收回手,迅速的调整了一些自己的心态,又笑着说:“樾儿可是又想出去了?我陪你?”
“还是不要了吧,我就下山买些那个,毕竟我这个月的那个快要来了。我自己又不会缝。”
伯衍立即就懂了,耳尖开始泛红“咳~樾儿啊,这个是女孩子家的私事,不可以告诉外人的,知道吗?”
“我知道啊,可是师兄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以为自己要死了,都是师兄告诉我的呢!”
清樾觉得在师兄面前哪有什么秘密。于是就大大方方的说喽。
想到那一次,伯衍的脸立即红了,他正在炼丹时,樾儿突然尖叫,吓得他第一次在炼丹时发生了爆炸。着急的朝声音的来源——茅厕飞去。
着急的喊着“樾儿,怎么了?”
“师兄,师兄,我是不是要死了?”清樾带着哭腔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不会的,不要说傻话,告诉师兄怎么了?”伯衍一把将清樾拦在怀中,安抚的摸了摸清樾的头。
清樾抽抽搭搭的说:“我刚刚觉得肚子有些胀胀的,就去如厕,结果发现流血了。”
“流血了?哪里流血了?”伯衍一听也着急了!
清樾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是那里啦,而且我现在小腹也有些坠痛感,师兄,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小腹坠痛,流血?伯衍将手放在清樾的脉搏上,随即脸爆红“樾儿,怕是要长大了!”
“什么意思?”清樾呆了呆。
伯衍觉得自己不好解释,于是就跑到了师父的书房,将自己曾经看到的医书拿了出来,递给清樾,随后又回去自己的房间,将早就备好的东西拿出来,红着脸递给清樾。
清樾看完上面的介绍才知道了,这是每个女人都必须要来的月事,每月一次,顿时有些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