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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这回乖巧让了路让她免去杀孽,六笙顿时咧开嘴给了他们一个自以为很温柔和蔼的笑。
但!就是这极其违和极其不符合她清冷淡然气质的夸张笑容,吓得两旁将士虎躯一震,又猛然向后撤了一步,离她更远了些。
女人耸耸肩,拉着自家徒儿进了店。
剩下的就交给菁华处理吧,她要给她徒儿好好补补身体了,不然折腾坏了还怎么跟着她混。
------题外话------
嗯,你们猜会怎样补!
嘿嘿,不够猥琐的猜想就不要说出来了~
她看到了什么
那方六笙留下一堆烂摊子潇洒走了,这方李菁华还在努力的对一众畏惧六笙高深法术而敢怒不敢言的将士们笑脸相迎。
她上前一步,盈盈福下身声音轻柔道:“方才那位公子乃是我家小姐新收的徒儿,只不过前几日犯了错今日才被小姐当街罚跪,不料却差些被将军的爱马伤到,于是素来宠爱徒儿的小姐才一怒之下将将军的马与手底下的人伤了。”
众人听到那两位果真是师徒关系时脸色又是一阵怪异狐疑,只不过这次聪明的选择了沉默,没再提出质疑,他们怕那杀神听到后又跑出来给他们一道雷劈。
“所以,万望诸位男儿宽宏大度,莫要与小姐这护短的性子计较才是,得罪之处,菁华就替小姐给诸位赔不是了!”
说着深深伏下身向面前众人郑重下跪。
周围将士都是直爽性子。
先前六笙这个看起来柔弱万分的小女子无视他们将军的诚意道歉不说还伤了他们兄弟,顾才有些不爽要找她麻烦,但强者为尊,那一道雷已足以震慑他们让他们不敢再生事。
此时李菁华又如此谦顺恭敬的给他们赔礼让他们有台阶下,一群豪爽的西北汉子顿时就忘了方才的不愉快,都喊着让她起来。
李忆安也爽朗一笑,连忙将她扶起,豪爽道:“若说得罪,还是我的马与手底下的兵莽撞在先,怪不得你家小姐,你…就不要跪了。”
周围将士闻言连声附和。
“是啊,姑娘起来吧!”
“方才铁胆过分了些,替他给你家小姐道个歉!”
“是啊,这事儿权当过去了!”
“起来吧!”
周围将士热情相劝,李菁华柔柔一笑,不再矫情顺势起身。
“诸位军爷不愧是我大宇朝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小女子佩服!”
众将士何时被如此夸赞过,顿时一个个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看了看已经开始西斜的日头,李菁华对着李忆安道:“听闻明威将军用兵如神,在蛮荒之地三败蛮夷小族,如今班师回朝是要受领封赏。”
“将军心怀天下赤胆忠心倾力保我大宇边疆安定,小女子出不了力,唯有在这里祝愿将军能一世平安,步步高升。如今日头已不早,再耽搁下去怕是要误了诸位军爷的行程,将军还是早些赶路吧。”
后方李忆安的亲卫林英闻言,也看了看已经低了些的日头,上前拱手道:“将军,时候的确不早了,光是安排众将士城外扎营就要花费许多功夫,若再在这里耽搁,恐怕要误了晚上皇上为您安排的封赏晚宴。”
李忆安点点头,目含复杂看了李菁华一眼,最终骑上了另一匹马。
刚要下令前行,却还是在马上俯下身来,对马下之人道:“不知日后我是否可常来看看姑娘。”
“自然,将军愿常来店里走动,能为店里带来不少生意,菁华欢迎之至!”
李菁华柔声笑道。
身后一众将士中有人以为自家将军说出这番话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于是拿出了军队里汉子们不正经的的那一套吹起了口哨,只不过林英一个眼风扫过去那人就顿时住了嘴。
这是西北军!这是京城!方才是有人挑衅才允许他们打乱队形上去维护西北军的颜面。但现下可是要列队进京,哪能再没规没矩,否则让人以为他们军纪不严是将军管教松散之过,那将军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岂不是要被右丞家的比下去吗!
想到比他们早几日回京的右丞家的那位将军,林英心头顿时一寒。
那人才华惊世,用兵如神,但却十分阴狠毒辣,说什么他也不想让将军被他比下去!
李忆安看着手底下那群进了京城就明显有些松散的士兵也脸色一凝。
老兵被他留在了西北驻守,这群是刚入伍的新兵,跟了他还不足一年,经验尚浅脾性浮躁也待磨炼。
此次回京不知为何总有些心神不宁有些不好的预感,这是他十数年长驻西北无数次窥探战机才得来的第六感,他总觉那些蛮夷莽人不会放过他跟那人回京受赏的机会。
想到今晚那人会跟自己一起领受封赏,李忆安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人才华盖世,自己也自叹不如,但…
还是早些领完封赏早些回西北吧。
于是向下方李菁华道了一声日后有空会来便马上下令前进。
热闹没了,两旁众人也一并散去,于是京城集市口又恢复了平静。
李菁华站在原地,看着那高居马上银甲红袍的英勇将军,唇角弯弯,眼含复杂。
当年那般瘦弱任人欺辱的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啊,当真是岁月如梭啊!
但转念想到一会会面对的事情,没在一群军营汉子面前露出为难的李菁华顿时苦笑。
唉,还是先回去给小姐赔罪吧。
先是自己将小姐的宝贝徒儿踹下井,后是弟弟的马差些踩到他,他李家人怎么净得罪他一人,应该是八字不合,以后还是躲远些的好。
于是目送完那长长的队伍,李菁华迈着沉重的步伐进了门。
“小姐,人走了。”李菁华怀着忐忑的心情候在二楼六笙的房门外,轻轻喊道。
只是里面却并没人回答,只有一阵阵微妙的水声传来。
“小姐…”
奇怪,二娘明明说小姐在楼上的啊,难道!难道是上楼后对方才的事气不过所以在忆安走后又追了过去泄气了!?
不行!她要确认才行。
于是动作慌忙,李菁华一把推开门。
“小姐!”
看清门内香艳诱人的景色后。
……
李菁华触电般身子猛僵,而后“啪”的捂住眼,因的力道太大眼皮都被拍红,但她顾不上这些,连忙屏住呼吸脚步趔趄的退了出去,退出后还将门牢牢关上。
瞪着眼确认门没有留下一丝缝隙后,一路小跑跟有人在后面追杀似的慌张下了楼,看到正在擦桌子的崔二娘一把抓住她的手,似乎这样会稍稍安定自己飘忽的心神。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什!么!
小姐在给公子洗澡!
------题外话------
啦啦啦~当时是用洗澡弥补她家徒儿被她罚的伤痕累累的诱惑身体啊~
嘿嘿嘿~!
为我沐浴
“额…李姑娘你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你不是上楼去找小姐跟公子了吗?”
看着李菁华一脸怔住失神的表情,二娘疑惑道。
李菁华恍若未闻,只呆愣着眼魔怔似的直直盯着地面,哆哆嗦嗦道:“我…我好像要被灭口了…”
那话哆嗦的,让人觉得下一秒她就会哭出来。
李菁华苦皱着眉。
方才关门前她不小心看到了公子的眼神,那简直是在说:敢来坏我好事,你是活腻味儿了么。
那眼神死寂无波,像寒冬雪水似的冰寒教她忍不住全身发冷。
啊!怎么办!先前将他踢下井害得他被小姐罚跪的帐还没算清,现在又是撞见了小姐为他沐浴。
俗话说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她现在撞破了两人之间禁忌的师徒爱情,她会夭折的!
越想越绝望,李菁华干脆生无可恋似的一笑,将身子软趴趴甩在二娘身上。
死就死吧,反正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一回生二回熟多死几回估计就习惯了。吧。
被人赖着的二娘一脸莫名。
这李姑娘是咋了…
二楼屋内,水汽氤氲湿暖。
六笙看着那哐当一声被关上的木门,愣了几秒。
“菁华是怎么了…”
先前独自面对几百名杀伐狠绝的西北军都不见惧色,为何见到她与既白脸色就突然变了呢,更奇怪的是惊恐之余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羞涩?
于是扭过头,看着乖乖坐在红木浴桶中的白嫩徒儿,疑惑道:“你知道么?”
盯着六笙妖娆的凤眸,既白淡定摇头。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人间男女有别,礼规教条森然,未婚男女之间纵使是拉个手也会被世人唾弃,更何况是女子替男子沐浴呢。
也就只有你这个高高在上从不关心世俗的地府女君不知晓这事,反而还大大方方的为他沐浴!
呵,他正乐得舒服,怎么会告诉你。
既白桃眸闪过一缕狡黠的光。
“师傅,冷。”
男人坐在宽敞足以容纳四人的大浴桶中缓缓道,只不过那平时幽凉的声音此时却隐隐带了分撒娇,混着这氤氲湿热的水汽与满屋桃梅清香,叫人心生酥麻。
“嗯…那就出来穿衣服吧,正好为师也为你洗完了。”
说着,六笙转过身走到不远处的屏风上为他取了一身新的纯白仙袍。
这是她特地叫怜衣送来的,是樊笼家二小姐的手艺。
说起这二小姐跟他爹一样不醉心修炼,而是对旁的一些偏门技法大有兴趣,比如纺织,酿酒,铸剑,炼丹等等,她便对这纺织有着极大的兴趣,几万年来搜罗了三界内所有种类的布匹与纺车,挨个钻研了一个遍,不分昼夜废寝忘食。
也就是这几万年的醉心研究,让她的纺织技法在天地两界极为出名,一次去鲛人族庆贺鲛王寿辰天宫送去的礼物便是这二小姐亲手织的一套百鱼庆寿袍,那质地那做工,纵使是鲛人这类平时不穿衣服的种族都惊为天人。
自那以后,二小姐便被人送了外号:织女。
但她跟他爹医治病人一样有个怪规矩,一年只出一件绣品,而这能得到绣品的人,她也不看对方身份是否高贵,而是看是否对她眼缘。
跟普通女子不一样,癖好极怪。
只不过这织女自从跟着他爹去长生殿后,便性情突变似的,非要给她绣一件衣服,之后更是用板尺量遍了她全身上下的尺寸。
现下她手上这件白色桃衫,正是织女为她绣制玄色梅衫时,灵感突来顺手绣出来的,与她身上的衣服一黑一白一梅一桃,恰好配套。
只不过她与男子接触甚少,这桃衫也就没机会送出手,直到今日才有机会重见天日。
“喏,师傅送与你的衣物,这是地府织女花费几月才成的一件仙袍,快些穿上免得着凉。”
而后看着自家徒儿白皙紧致的性感胸膛,凤眸一片坦然将衣服递过去。
既白看了看眼前质地上乘的衣衫,再看了看自家师傅恍若未觉的坦然表情,桃眸一顿抿着嘴闷闷道:“还有地方没洗干净。”
闻言,六笙将衣衫又放了回去,绕着红木桶又看了一圈自家徒儿白白净净的上身:“这不是都已经洗干净了么,就连腿都让你敲到桶边给你细细擦了三遍,还有什么地方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