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上仙遇到煞鬼,必然气场不和,一路之上两人眼神厮杀不断,除了马车里时不时传来二娘安慰的声音与汗血宝马响鼻的水声外,十分宁静。
“前面!前面就是我们崔家庄了。”
走了许久,都已走到了下午,几人终于看到了那重山掩映的小村庄,而崔二娘家跟崔老妇家正挨着建在了山脚下。
李菁华当即松了口气,幸亏不用爬山,不然她定爬不上去。
“小姐前方就是了。”
六笙望着那茅草屋上方常人看不到的不详黑气,与既白对视一眼,凤眸半敛,走了过去。
“文武,娘给你请了大夫来了,你睁开眼看看啊。”
老妇人进屋,一把扔掉那剑,跑到床边低声道。
六笙走过去,却在看到床上之人浑身浓郁的黑气后,凤眸划过嘲讽的光。
呵,果然被鬼族所伤,而且还有个低等鬼族附到了他身上,只是他们来人间为何偏偏出现在边疆,又为何要俯身大宇士兵,而这附身与她这些日子碰到的事会不会有关系…
六笙甩甩头,将这些先方到了一边,转而俯下身佯装搭脉,片刻眉尖一挑,哄骗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失血过多导致昏迷。”
崔大娘听后喜极而泣:“那,那我家文武何时能醒过来?”
六笙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凤眸微眯,心生一计“少说也要半个月吧,不过若想让他早点醒来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需要点名贵药草。”
崔大娘一听,急道:“什么药草?我去买。”
六笙凤眸微掀:“这草十两一斤,让他醒来至少两斤。”
崔大娘顿时吓得踉跄了两步,咬着唇说不出话。
崔二娘眸光微动,而后啪的拍桌豪气大笑:“不就是二十两吗!大娘,我这些日子在小姐那里挣的不少,正巧十二两加上我家那口子这些年来存下的积蓄,正巧二十,您等着,我这就回家给您拿。”
崔大娘顿时一把拦住:“不行啊,二娘,这些年来你们家已经接济我不少,现在常生又准备上学,你家里的钱都给我,你们还怎么过日子啊,听大娘的话,肯定还有法儿,你就别忙活了。”
二娘顿时又要说什么,六笙一口打断:“的确还有别的法儿。那草名为止血草,只不过在民间还有个别名:长青。”
“我曾听一朋友说过这京郊后山上长青有很多,只不过村民不识货都便宜了那些药材商,如果你们不嫌累,我倒可以告诉你们那草长什么样,你们可以亲自去采。”
相互推辞的两人听后,连忙点头。
六笙又望向一旁的魁梧煞鬼:“大黑,天色已晚,山壁湿滑,你去上山采,留二娘大娘还有菁华在山脚接应,我与小白留在这里照顾文武。”
大黑乖巧点头,李菁华看着自家小姐沉静如水似有考量的目光,也点了头。
一行人拿好竹篮,出了门去。
六笙当即去脱文武的衣服,既白一个大步紧紧抓住那只纤长玉手,桃眸暗沉:“作甚?”
他还在这里,她怎能当着他的面非礼旁的男人!
六笙莫名其妙瞥了他一眼,“当然是把他身体里的那个鬼族引出来,不然呢?”
既白当即一怔,眼神有些不自然。
六笙想到某种可能,脸色古怪:“小白你…该不会以为为师想乘人之危非礼人家吧。”
既白理所当然摇头,将她拉去后方,缓缓道:“阿笙总归是女人,不适合为一个男子脱衣,我来就行。”
六笙乐享其中,抱臂做到椅子上,斜眼看他:“哦?那你的洁癖…?”
“尊师重道更重要。”既白头也不回道。
六笙点点头:“好,你想脱就脱吧,脱光后喊我一声。”
既白嘴角抽搐,声音压抑:“好…”
六笙背过身后,却觉怪异。
他这徒儿平日里除了她谁都不接触,怎的今日对一个男人的身体这般有兴趣?难道?他是断袖…不然他为何偏偏要抢着脱人衣服,方才那声‘好’还应得那般欲望隐忍,果真是断袖。
想到这,六笙的眸子多了些惋惜。
好好地一个俊美上仙竟是个断袖,不过她可不像天上那班老顽固,只要她家小白乐意,她不介意多一个男人一起喊她师傅。
嗯,没准日后樊笼那老头能研制出一种可以让断袖生子的药,那时她也是有徒孙的人了。
胡思乱想这会,既白就把人脱光了,只不过重点部位倒盖上了。
六笙起身,告诫他后退点,可既白愣是一动不动,还靠近了几分。
六笙随他去了,而后凤眸寒凛,掐出一个地雷咒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天转云涌天上降下一道紫雷环绕她指尖。
“去!”六笙冷声发令。
那雷咻然化作快鞭不断鞭笞着床上赤裸男体,那雷轰鸣作响,将屋内的茶碗震得上下颠动,幸亏外面有层结界笼罩,不然这般动静定会引来骚乱。
但奇怪的是,那蕴含无穷天地力量的紫雷鞭笞在凡人身上,那身体却一丝痕迹都没有,传来的是阴惨的邪狞嚎叫。
“啊!”惨嚎声不断回荡。
六笙凤眸傲然,手中雷鞭凌厉劈空:“出不出来!”
“啊!不出来!”
六笙当即一笑。
好!你不出来,我便拉你出来!
顷刻紫雷长鞭化身长勾,深入男人身体,男人如一条上岸的鱼疯狂抽搐,口吐白沫,而后腹部黑气凝聚犹如实质,冒出了一颗黑头。
“啊!”那黑头阴森惨叫,屋内桌椅碎裂墙壁裂缝。
“小白,将他拽出来。”六笙对周围变化恍若未觉,悠然一笑,沉静道。
既白召出裂炎剑,一剑穿透那鬼族的右肩,手上发力,将他挑了出来。
鬼族之人生来貌美,这人身穿黑袍,上锈彼岸,妖异邪魅,此时身上插着烈焰,白皙胸口坦露无遗,那双魅人的眸子也一动不动很是淫靡的放肆的打量着六笙,最终目光停留在那张绝美傲然却荒芜死寂的凤眸上。
伸出舌,诱惑的舔着唇角:“不愧是我王看上的…女人,够狠,我也…喜欢…。”
六笙要说什么,但既白桃眸阴暗,手中的剑刺的更深。
“嗯…”鬼族男人诱惑呻吟,似乎正在享受什么人间至乐,映着浑身留下的黑血,有种变态的妖娆。
六笙对他眼中的勾引恍若未觉,凤眸嘲讽:“王上?你们还有王上?据我所知,早在三万年前他就已魂飞魄散了才对。”
贵族男人当即哈哈大笑:“呵…你自然不知道,我鬼族的王至高无上的往,携着前世的仇恨浴血重生,你们天宫!地府!人间!就等着被屠杀殆尽吧!哈哈哈哈!”
六笙呼吸一窒。
不可能,他不可能会复活。那是断魂渊,父神掉下去都不可能回来!
鬼族男人妖眸扫过去一眼看出她的心思,顿时一笑:“女君,你也有今天。当初我王上对你如何掏心掏肺,恨不能把一颗心都碰到你面前任你蹂躏,那般卑微讨好,你却还是杀了他!如今我王上归来,你就等死吧!不!死太便宜你了,要把你扔到鬼奴群里任人轮…”
“噗!”突然,男人脑袋上横插了一把剑,剑身熔浆暴动,就像他主人此时的心情。
既白背对着她,手上长剑插在一颗头颅上,突然诡异道:“阿笙,我杀了他。”
听他声音不对,六笙掰过他的脸,一惊!
那双眸子犹如最黑暗的夜一片死寂,唇色惨白,没有半分生气,他神情疯狂暴怒,死死盯着地上尸体,有若着魔。
六笙轻轻的拍打他的脸:“小白?”
既白瞳孔涣散,下意识望向她的方向,可眼中却没有她的影子,自顾自喃喃:“所以,我杀了他,他就不可能再把阿笙带离我身边,也没有人再跟我抢阿笙…”
六笙呼吸一顿,有种莫名酸涩的感觉,静默许久,最终抚上他冰凉的眸子,柔柔一笑:“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会去,就算去也会带上你,所以,没人可以把我抢走。等菁华她们一回来,我们就回家,师傅让菁华给你做梅茶糕,嗯?”
既白迷失在自己的世界,听到她的话也只机械的点了点头,六笙抚了抚他的脸,将人安抚到椅子上,拉着他的手,一直守着。
------题外话------
既白美男被那魔族的话刺激的魔怔了,心疼~
(其实我就喜欢虐他,哇卡卡卡~)
74 本君好怕怕哦
日影西斜,外出干活的庄稼汉子们此时也都拎起水壶扛着起锄头,迎着夕阳踏上回家的路,京郊山峦清脆,小河潺潺,河边红花绿草,有人赶着牛羊慢悠悠的吃草,浅红色的阳光下,大黑也采到了足够的止血草,一行人回到了崔大娘的茅草屋。
“怎样?”
看着崔二娘将捣碎的草药敷在文武身上,崔大娘担心道。
崔二娘笑了声:“我家小姐可是个能人,她说能明日醒来,那你家文武明日定能醒来,您啊,还是先去我家吃点饭,不然没个力气怎样照顾你家文武啊。”
崔大娘不好意思去,却还是没能违了二娘的盛情,最后常二牛跟常生都过来请人了。
“小姐?原来您也在啊。”二牛见六笙也在屋内,顿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您肯定也没用饭呢吧,要不您也一起过去吃点吧。”
得到娘亲示意,常生上前去拉六笙的手,只是半途却差些被一只纤细大掌捏住,若这力道捏下去,那常生那只手就废了,六笙凤眸一闪,连忙拦住。
安抚的看了既白一眼,而后悠然一笑:“不劳烦,现下我有些急事要带小白出去,大黑,一会护送菁华回去,我们就先走了。”
走了半步想起什么,脚步顿住,看向守着文武的崔大娘,缓缓道:“别忘了你应允我的东西。”
崔大娘连忙点头:“小姐救了我儿子就是救了老妇的命,老妇死也不敢忘记,三日内定会亲自送到小姐跟前。”
六神点点头,拾起一旁的古剑,幽幽道“这剑我借用一夜,明日天明再还你。”
崔大娘这就有些为难了,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想起自家儿子是托了人家的福才活了下来,而后才点头同意。
不再耽搁,六笙拉着既白到了屋后一个无人的角落,墨袖一挥,瞬间到了地府,六笙把既白留在殿外,独自一人进了殿。
“二哥。”
从阳正审批公文,听到六笙的声音,语含诧异:“你不是在你那店里待得舒坦么,怎么想起看你二哥了。”
六笙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一把将那把剑放在桌案上,凝重道:“这可是地府的剑?”
从阳拿起端详许久,最终犹疑道:“我在地府少说也有十万年,但从未见过这把剑。不过我看这剑表面虽破旧,但那花纹却十分怪异,隐约透露着一股不详的气息,应该不是天宫与凡间之物,樊笼仙君见多识广,不如去问问他?”
“话说你这剑从哪里来的。”
六笙将剑收回,淡道:“一个凡人那里借来的,二哥,我先去了。”
从阳见她神色匆忙,也不再问。
转眼,六笙拉着既白又来到了樊笼的仙君府,本就是熟客,所以进门就直接进了樊笼的卧房,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