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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严君常稳住呼吸,“你先回去吧,先别告诉老太爷,一会我回去会上老太爷房里去。”
“哦,是,”刘总管点了点头,“那老奴这就回去寻几个人四处找找,看看清瞳姑娘上哪儿走走去了。”
“嗯。”
刘总管目送自家主子的背影离开了,没容他多想,又得迈开腿奔回府去,找人去把娇客给寻回来,否则见不着人,大少爷可是宽不了心的。
严君常倒是没有想到,才一会功夫,便瞧着他要找的人,就在与严府隔两条街的饭馆里,一帮人围了一桌,吃得颇为开怀。
清瞳在笑,笑眯了眼。
有这么高兴吗?
还是,她在严府里住着不开怀,才领着身边一帮人出来痛快,莫不是,严府有何招待不周的地方让她不满意。
手,下意识的握紧了些,他无法容忍这样的怠慢,他以为,已经尽了所能,给了他所能给的,仍是不够啊。她终归不是寻常女子,又岂容俗人俗见就以为对她好了呢。
他在饭馆外,脚步未移,未前进,未后退,思绪,却飘了好几重远。
人哪,有时就爱自苦,明明知道是他在胡思乱想,却是想止也止不住。
拳,又握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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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不是大公子嘛,”吃得正欢的怀安多瞄了一眼外头,从她那个方位倒是真好瞧见严君常,“大公子怎么会在外头,而且还是一个人,”好怪啊。
手们瞳呢。大公子在外头时,哪回不是身边跟着人,不是管事,就是其他商家,在府里也总有事情找上他,当家做主可是不容易。
“严大哥?”清瞳咽下口中那口汤,虽说还是汤,这味儿可全都不一样,是让厨子按着她的要求做的,她回头,从她的位置倒是没瞧见严君常的人。“哪啊?怀安你不是眼花了吧。”
“才不会呢,”她头不昏,眼怎么会花啊,“小姐要是不信,奴婢这就出去把严大公子给请回来。”说话,也不待清瞳回个话,便急巴巴的放下筷子往外赶。
“大公子,你怎么在这儿呢,”瞧吧,她怎么可能眼花呢,是小姐眼斜了,“小姐和大伙可都在里头呢,怀安是出来请大公子进去一块用膳的。”
严君常没说什么的,跟着怀安一起进去了,里头也为严君常空出一个位置来,就在清瞳身边。
“严大哥,真巧,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你呢,我还以为下午才能见着你,来来来,坐啊,”她拍拍身边的位置,严君常沉默的移到她的身边,看着满桌子的菜,这菜也不特别,挺普通的,严府的厨子也能做得出来,并没有必要非得出来吃不可。
“严大哥——,”他的模样有些怪,“是不是外头遇上什么事了,”她也正色起来,再也没有心思想着吃食,“有事哪我说,只要我帮得上忙——。”
你帮得上忙!
也唯有你,才能真正的帮得上忙。
可是,说了,就能忙了吗,就愿意帮了吗?
“回魂,回魂——,”纤细白嫩的手掌,直往他面前挥挥,“严大哥,回魂。”
大掌握住面前挥舞的小手,抓得那么自然,在座的人都怔了,何时曾看过严大公子如此失态过,这严大公子的确是牵过他们家小姐的手,那会受伤时,连抱都抱过了,但形势和现在可不太一样。
“你没事吧,”清瞳也不急着抽回自己的事,他的模样,瞧起来有些异样,“真的不能跟我说吗?”
“没什么事,”她是大家千金,从小虽算娇身惯养,却也是习过武的人,在外奔波的人,倒不是纯粹的细腻,但是他喜欢的手感,“一回府没有瞧见你们,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离开?
清瞳小小的讶异了一下,“严大哥,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我跟府里的人说过的,她们没有告诉你吗?”
“有。”
“严大哥,你放心,过些日子咱们是要回去了,可绝对不会不告而别的,”他能不能开怀一些?
“真的?”
“我徐清瞳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是,”她的模样,她的语气,倒是让严君常的心情缓和许多,或许是手里握着她的手,心,安了吧。“我怎敢忘记徐家姑娘是堪比男儿郎的,是严大哥的错,严大哥罚一杯可好。”黑眸,湛着点点幽光。
“一杯?那可不行,怎么的也要罚上三杯,怀安,快,倒上酒。”清瞳吩咐,喜孜孜的盯着严君常,今天难得出来,既然又这么巧又上了,碰了酒,她就打算把他给灌醉了去。
“是是是,”怀安巴不得呢,手脚利落的为严君常拿上杯子,倒上酒,“大公子,咱们家小姐这会身子骨还没有好全,可不能陪你饮酒,要是大公子觉得一个人喝起来没意思,就找他们——,”指儿一指,石家众兄弟在呢,“让他们陪大公子喝,”
“不用,”严君常无心为难石家兄弟,更不想清瞳碰酒,适才的沉重与眼下的舒缓倒是让他着实好好的饮上几杯,举杯,仰头,便是一口。
“再来一杯。”怀安又递上第二杯。
一连三杯,严君常干得干脆利落,饮了三杯,他依旧如常,一点醉意也没有。这严大公子,也是千杯不醉的料啊,“石练,石鸣,你们两个举杯,代表我,和严大哥干上几杯,咱们在严府可是受了不少的照料,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道道谢,这是个大好机会,你们也别错过了,石龙,石虎,你们也来。”
“是,小姐。”石家兄弟听命行事。
举杯,敬酒。
今日不醉不归。
第二百二十八章 醉了,心醉了
这一顿,吃得痛快,喝得也痛快。
除了身为还没有痊愈的病人清瞳,连怀安多多少少也喝了些酒,石家兄弟与严君常更是喝了个痛快。
之前有太多的事情缠身,有太多的事情还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谁也没有那个闲情逸志喝酒玩乐。
桌上的男人都喝得有些醉意了。
一身的酒味,当真是不醉不归。
“小姐,现在怎么办?”怀安脸儿红通通的,呼出来的气息也尽是酒味儿,“他们都喝糊涂了,一会怎么回去,奴婢一个人可扛不起这么多人。”
别说是一伙了,她是连其中一个也扛不起。
看看他们一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她这么娇小一尊,随便一个就能把她给压扁了去。
“没人让你扛,”真是可惜啊,若是她能喝酒,必定也能与他们喝成一样,醉了又发何,今朝有酒今朝醉也极好。
太可惜了,这一桌子的人都反对她碰酒。
“你就不用瞎操心了,”清瞳也没有指望怀安能把人给送回去,她唤来小二,让小二去一趟严府,找些人来,把这一堆的醉汉都领回去。
唉——
虽是件开怀的事,倒是又要给严家惹麻烦。
“不用,清瞳,我没醉。”严君常直勾勾的锁住身边人儿那张俏丽的脸,“今天是失了态,喝得多了些,但是我没醉。”thfr。
没醉?
骗鬼吧。
谁瞧他的样子都知道他已经醉了,身形已经摆不正,若不是还坐着,只怕,早就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严大哥,你真的没醉?”
“我没醉,”他点头,重申,“这点酒还灌不倒我。”
能让心就。是哦,酒量当真是好,若不是石家兄弟也喝出味儿来,与严君常你来我往的共饮了好些,以严君常的酒量,倒是真的不用担心会醉倒。
“好,严大哥没有醉,是石家兄弟醉了,瞧他们这模样,在外头摇摇晃晃的也不是个办法,还得有劳严府的人来把他们给送回去。”清瞳乐于从善如流。
石家几位兄弟,喝趴下三个,其他三个也摇摇晃晃差不多倒下,平日他们有责任在身,是不容许他们喝太多的酒。
其中有人更是丝毫无酒量,一杯就已经晃了,两杯就直接倒下,非常爽快,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石家六个兄弟也喝不过一个严君常,可见,严君常的酒量有多好,石家兄弟的酒量是差到了什么程度。
若是清瞳能喝,这会,严君常是必倒无疑的。
可惜啊,可惜,清瞳再一次感叹,不过——,瞧他喝成这样,已经相当难得了,严君常是个相当自制的人,断然不会在人前放任自己到这种程度的。
见他能放开,她心里是开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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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岂会不识这严家大公子,人家一交代,马上就匆匆赶到严府,一会的功夫,就把严家的人给领来了。
刘管事命人将石家兄弟一个个扛到了马车上,一车装了六个汉子,第二车才是严君常与清瞳和怀安。
刘管事是一脸的担忧,早前,他派出府里的人出去找清瞳姑娘,下头的人回来报说已经找到,且大少爷与清瞳姑娘正在一块呢,他瞧着没啥问题,便没让人跟着,免得引起大少爷和清瞳姑娘的不快。
谁知道,这等了又等的,人是没有回来。
一回来便是个店小二,一伙人还喝了个醉,到底是多开怀的事能喝成这样,刘管事在严家可是当管家多年,倒是从来就没有看见过自家的主子醉成这样过。
“刘管事,真是有劳了。”清瞳道。
“姑娘千万别跟老奴客气,这是老奴该做的,”姑娘双眼清明,倒是像滴酒未沾,前头的车辆走了,后头的车辆才行。
饭馆离严家不远,很快就到了,严府人知道一醉就是好几个人,个个都颇为惊叹,清瞳见了严老太爷,亲自陪罪。
她不该这么胡闹的。
严老太爷听罢只是呵呵直笑,笑完了倒是一点也不介意。
他这乖孙平日是有本事,严家交到他的手上,他半点也不担忧。倒是乖孙的个性颇为压抑让他很担心啊。
活了几十年,如今是个临死之人了,有许多事情比年轻人看得开,人活一辈子,不是要得到多少名,多少利,是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又能过得开怀。
他多担心他那乖孙这辈子的重心都放在严家的产业上,严家也算多子多孙,他有能耐也不能把重担全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如今好了,他懂得喝醉,迈过了这个大槛,老太爷要信,君常的下半辈子不会过得太压抑。
见过严老太爷,清瞳去看过石家兄弟,都安顿妥了,连怀安她也让其回屋歇着去。
然后,她去探望严君常。
严大夫人也在,一瞧见清瞳过来,双眼大亮,“清瞳,你可来了,刚才常儿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我正愁是不是该遣个人把你给请过来,这会你来了,真是帮了大忙。”
念叨着她的名字?“严大哥还没睡下吗?”她问。
严大夫人挪了挪身,让她可以看到躺在床上的严君常,他躺是躺在床上,却睁着两只眼,瞧起来一点睡意也无。
若是不细瞧,一时还真的会被他给糊弄过去,以为他神智清醒。
“瞧瞧,他一回房躺在床上就这副模样了。”大夫人叹息,摇了摇头,“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喝醉,以前也没瞧过了,谁知道他醉了会是这副模样。”
“熬了醒酒汤吗?”
“厨房正熬着呢,一会就让人送来。”
严大夫人拉着清瞳坐在床边,“常儿啊,你念叨的清瞳可是来看你了,你要是有什么话要说,就尽管说。”严大夫人也不知道儿子醉成这样是不是能听到她的话,不过,儿子这一路清瞳清瞳的唤着,只怕这颗心真的丢在清瞳身上找不回来了。
她极想留下来看看事态的发展,不过——,有外人在,很多事,说不出口啊。
“清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