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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锦笑得有些尴尬,“我并不知……”
“别人这样说我当然会生气,可换做是你就没那么生气了。”
“为何?”
“第一,你很厉害,十个我也打不过你,我从不做无用之举。第二,你本身就是女人,你说这话并不是想侮辱我,只是想逗我哭罢了,所以我不想你继续的时候就会象征性地掉几滴眼泪,你自然就会罢手!”
“天哪。”禾锦惊叹,“没想到你那么小,就能想这么多。”
“我从小就比常人想得更多,有好处,也有不好的地方。”
“哪些不好?”
风绫淡淡一笑,足以勾走心魂,“有些事想得太明白了,反而徒增烦恼。”
禾锦点头表示认同,她没想到风绫看起来好像什么也不懂,可是又什么都明白。
风绫定定地看着她,两人之间的距离其实已经近得不能再近,他再往前一步,都要触碰到她的鼻尖。
“锦儿。”他的声音暗沉,容颜在流光之下暧昧不明,眼底总带着置人于死地的妖媚,“我应该告诉过你,迎娶王后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吧。”
禾锦有些懵,“什么环节?”
“行周公之礼,这是人界的说法,按妖界的说法就是交合。”
她微微有些意外,“你不是没到发情期吗?”
“可是他们不知道。”风绫指了指窗外,禾锦随着他的手看过去,除了灯光洒在窗户上,什么也看不到。
他一挥衣袖,灭去大半灯光,房间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外面的灯光比屋里亮,就有许多人影印在窗户纸上。
禾锦有点受惊,“他们围在外边做什么?”
“等交合结束,要将喜帕递出去。若有落红,便记入史册,正式入典籍,若无落红,就要择日休妻。”
禾锦只觉得好笑,“你们妖界娶个王后,为何要跟人界一样?”
“为了血统纯正。”风绫又补充了一句,“妖界向来淫乱,立此法则也是无奈之举。”
“可你娶的是魔界的人。”
“那也得按规矩办事,最好交出落红,避免多生事端。”
禾锦嘀咕了两句:“我可没有这东西……”
风绫微微收缩瞳孔,一闪而过冰冷,又很快转化为了妖异的姿态,轻轻跪在床边,逼得禾锦不得不往后退。
他神情艳艳,嗓音魅惑,“落红可以伪造,交合也可以作假,你配合我就行。”
“联个姻真是烦人。”禾锦蹙紧眉头,重新躺回床上,“我都想睡觉了,什么时候能完。”
“你往里面躺点,其他交给我。”
禾锦依言躺进去,听到身后有衣衫细碎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他蹬掉鞋子爬上床。
她险些喷出血来,望着他娇好的腰身,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朦胧不清,平添几抹诱人姿色。
风绫放下一头长发,如墨泼洒,更显得他脸型精致,下巴略尖,薄唇细眉,一举一动都千娇百媚。
他就这样坐在她身侧,稍稍用了一点法术,就让床轻轻晃动了起来。
这一晃动,拉回了禾锦的神智。
风绫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别样妩媚,都有些不像他了,若不是知道这只是一场戏,禾锦都要以为他在勾引自己。
禾锦“蹭”得一下耳朵就红了,赶紧摸了一下鼻子,还好没流鼻血。她是万万想不到孤傲冷清的风绫,在床上会是这样诱人的风情,明明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可是他的身体却像是一剂催情药蛊惑着所有人,不论男女。
风绫终于停下,可是他看着她的模样,比他的声音都还要魅惑几分。
禾锦的呼吸有些急促,不知为何在这样的灯光下,越发觉得他美艳惊人,就像蛊毒一样吸引着她。
他轻轻咬破自己的嘴唇,溢出一滴鲜红的血,他抓住她的手,细细吻着她的手心,只是这样一个细小的动作却犹如火引,一下子点燃了一戳火。
禾锦神志都变得不清醒,只觉得喉咙干涩,望着他艳红的唇,鬼使神差地捧住他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那唇柔软细腻,血香四溢,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诱惑,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可偏偏风绫在她面前无动于衷,更加点燃她心头的火。
她低头咬在他脖颈上,贪婪地吞咽着他的血液,像一个干涸了很久很久的人,找到了一片水源。可是很难去形容血的味道,十分清凉解渴,可是吞下去之后又会觉得更加干涩,诱得她卖命地去吸食。
饮鸩止渴,是她唯一想到的四个字。
明明知道不能再喝下去,可她还是停不下来。
屋里安静了很久,外边有人轻轻扣门,不多不少就三下,“王上,下官来取喜帕。”
禾锦终于清醒,松开了口。
风绫指尖一抹就消除了痕迹,他拿起禾锦的手划破手指,滴下几滴血在身下的方帕之上。将帕子折叠装入盒中,用灵力托运出去,放入那人手中。
门外守着的众人终于散去,只剩下门口的两个守卫,在窗户上落下目不斜视的身影。
禾锦含住手指愈合伤口,含糊不清地问他:“现在能睡了吗?”
“嗯。”风绫灭去剩下的灯光,缓缓躺在她身侧。
禾锦吃饱喝足,躺下去很快就睡着了,只是那般诱人的场景总会在她梦中出现。
第173章 天真无邪
第173章 天真无邪
神殿,神泉。
臻胤托着下巴,双目含笑地看着池中戏水的人,修长的手指将长发拂到脑后,散落零星光芒,面容俊美得不像话。
小桐已经长高了不少,腰身看起来瘦了许多,只是脸上还带着些许奶胖,鼓着腮帮子把豚鼠从水里边提起来,叉着腰教训它:“你怎么老是在神泉里洗澡?这水是要流向九天,最后还要汇入人间,你这不是污染六界的水源了吗?”
豚鼠肥得挣扎不动,任由她抓着尾巴晃来晃去,很大一坨。
小桐气呼呼地把它身上的水甩干,“你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让臻胤把你煮熟了下酒!”
豚鼠被甩来甩去,弄得晕乎乎的,肥肥的肚子像球一样晃动,两只小爪子红红的,张开每根指头都小得很,脑袋也小得很,真的是吃成了一只小肥猪。
“你看你都肥成什么样了!”小桐提着它都费劲,把它晾在台阶上,四只爪子铺开,它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豚鼠依旧躺得心安理得,反正每天都要被嫌弃,早就已经习惯了。
背面晒干了,小桐把它翻过来晒正面,它挺着圆鼓鼓的肚子,舒服得闭上了小眼睛,四个爪子渐渐朝天,指头蜷缩起来肉肉的十分可爱。
小桐再气也被它萌化了,忍不住去摸它肉肉的小爪子,又摸摸它的小胡子,看着它一直蠕动着嘴唇,好像在梦里吃什么东西。
她跪在台阶下,整个人都趴在上边,都长这么大个儿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好像永远也长不大,不知当年的那件事是不是伤了她的神智。
臻胤想到此处,略微皱了眉。
“小桐!”
“嗯?”她回过头,阳光洒在她面容上总有几分青涩的味道,天真无邪。
“衣服打湿了,过来换了。”
小桐习以为常地跑到他跟前,个子已经长到他胸口的位置,还是要仰头才能看到他,“臻胤给我换昨天那件,今天的裙子穿着都跑不起来了。”
“好。”臻胤笑着点头,指尖轻轻除去她的衣裙,为她重新穿上一件衣服。
粉红色的衣衫衬得她面若桃花,两个可爱的丸子头配她圆圆的小脸显得很稚嫩,似乎都没有长大一样。
小桐低头摸了摸胸口,有些担忧地抬头,“臻胤臻胤,我好像生病了。”
“怎么了?”
她奇怪地捏了捏胸口,也不痛,“这里长了两个硬硬的东西。”
臻胤哑然失笑,弯腰一把将她抱起来,就像小时候那样,“我的小桐,你只是长大了。”
小桐被他搂在怀中,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他腰上,望着他下巴说话:“可是我没有让自己长大,怎么会长大?”
臻胤笑而不语,一路抱着她进屋。
小桐被他放到软榻上,还惦念着刚才的问题,“臻胤,你还没有回答我。”
“谁都要长大,你当然也要长大。”
“可是……”小桐困惑不安,“我不让自己长大就不会长大,在皎月宫三千年都没有长过。”
臻胤摸摸她的头,“好了,休息一会儿。”
“你把我抱进来做什么?”小桐噘着嘴,“豚豚还在外面呢。”
“外面太阳太大了,屋里凉快些。”他轻轻拂开她额头的汗水,用手心的冰凉为她驱散热意,“玩了这么久该休息一下了。”
“这样一躺,还真有些困了。”小桐说着说着就趴在软榻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臻胤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等她彻底熟睡了过去,才轻轻躺在她身侧,将她揽入怀中,安心入睡。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完完全全离不开她,吃饭的时候没有她就食不下咽,睡觉的时候没有她就夜不能寐,会为她担心受怕,会因她开怀大笑,他好像染上了一种叫七情六欲的魔。
真可怕。
但,内心惊不起一丝惶恐。
他知道无论自己陷得多深,只要将殿外的神泉之水饮上几次即可,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有些贪念她身体的温度,想看一看她长大后的模样。
或许等她长大,那股莫名的眷念就会随之消失。
臻胤睡得很好,并没有做梦,他醒来的时候小桐已经醒了,坐在他身侧一个劲地哭。他心里一紧,连忙替她擦去眼泪,“怎么了,做噩梦了?”
小桐胡乱地点头,抽抽搭搭,“我梦到亓笙死了,主子不要我了,把我一把火烧死了……”
他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底有个地方突然就抽痛了起来,“他走了三百年,你还没有忘记他吗?”
“你说亓笙?”小桐擦去眼泪,强忍住悲痛,神情委屈得很,“他走的时候说了会回来找我,会带着主子一起回来,可是他说话不算数,和主子一样不要我了……”
臻胤摸着她的头,眉心忧心忡忡,“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
“可是……可是你不是亓笙啊。”
清脆的声音宛如千斤,一下子就砸在他心头,猝不及防,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