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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风绫陪在禾锦身边语笑嫣然时,都会让他无比地痛恨自己的卑微。风绫眉目间的盛气凌人,教会他权势是怎样的好东西,可以让他拥有自己想得到的人。
从此心魔在他内心滋生,他一旦尝到了力量的好处,就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病态一般的渴望。
渴望权势。
更加渴望禾锦。
他狠狠咬住她的唇,根本舍不得松开。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般与她接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交融在一起,真真实实地将她抱在了怀中,不是做梦。
禾锦咬破他的嘴唇,那狠劲咬得出了血都不肯松开,血腥味充斥在唇齿间,令人作。
她一退再退,退到无路可退。
泓渊将她抵在窗台上,几乎要折断她的腰,还不肯松口,和疯了没什么区别。
后背抵在窗垣之上隐隐作痛,禾锦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她从来没被这般对待过,屈辱感顿时涌上心头。
泓渊仿佛意犹未尽,眼神比罂粟还毒辣,抵着她的额头直勾勾地望着她,眼神逐渐迷离,“锦儿,你好美。”
他俯身一把将她抱起来,三两步踢开宫殿的门,带着她一路往里走。
“放肆!”禾锦气急败坏,手腕被他牢牢抓在手心里根本抽不出来,气得眼眶都红了,“泓渊!你放肆!”
泓渊不管不顾,将她一直抱到床榻边上,放下,俯身压住她的腿,堵住她咒骂的语言。
禾锦奋力挣扎,终于挣扎出一只手,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挥过去。
尖锐的指甲划伤了他的脸,沁出些许血珠,泓渊毫不在意地擦去。他重新抓住她的两只手,冷漠无情道:“你越挣扎,只会让我越兴奋罢了。”
禾锦真的被他怔住了,他眼中不经意间划过的冷冽,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握住,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毫无感情地解开她的衣带,解不开的便一件件撕开。
禾锦简直要被逼疯,没有办法去想象现在的场面,根本不敢想低眉顺眼的泓渊有一天竟会将她压在床上,肆意妄为。
“泓渊!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他不但敢碰,还碰得很彻底,一手撕开她身上仅剩的衣物,解开她一头妩媚的长发。从她的眉眼开始抚摸,然后是鼻子,嘴唇,下巴,摩挲着她如玉一样光滑无暇的肌肤,从上到下。
禾锦只觉得屈辱,咬得牙齿都痛了,紧紧闭着眼睛,睫毛轻颤,“泓渊!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泓渊根本不理会这些,一心膜拜着他以往不敢触碰的身体,感受着她的颤抖和害怕,心疼的同时,还有无穷无尽的快意淋淋。
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想要得到鸟雀,只需将它关进笼子喂养。可想要得到雄鹰,只有折断了它的翅膀。
泓渊咬住她的脖子,刺进了皮肉当中,血涌入舌尖,是十分清甜的味道。
他越发入迷,已是无法自拔,爱不释手地紧紧抱她在怀中,舍不得放开,也害怕放开。
禾锦挣扎到最后浑身都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她无力地躺在他身下,闭着眼睛,不肯给他一点点反应。
情到深处,泓渊叹息。
他的呼吸滚烫,在她耳边喃喃自语:“你知道吗?方才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感觉身体几次被抛上最高处,又跌落到最低。”
禾锦微微恢复体力,冷冷地别开脸,生硬道:“泓渊,你说这些可怜的话给谁听?想让我可怜你?”
泓渊瞬间就变了脸色,握住她手腕的手也陡然用力,一字一句咬在齿间:“我不需要你可怜!”
禾锦知道自己戳中了他的痛处,快意地轻笑了起来,睁开眼睛斜斜地望着他,“那就不要说你那些事情,我听着只觉得恶心。”
泓渊几乎要捏断她的手腕,瞳孔通红地望着她,牙关咬得作响,“够了!你一定要说这样的话伤我吗?”
禾锦凉凉地看着他,面目比冰霜还薄情,“你现在又何尝不是在伤害我?”
泓渊的心头突然就刺痛了起来,要避开她的目光才能稍作喘息。他抓住她的手开始颤抖,缓慢地颤抖,又强作镇定,可凌乱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他的慌乱。
“禾锦。”他叫了她全名,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你若觉得我在伤害你,我无话可说。”
那声音冰凉,仿佛心都凉透了。
他松开手转身离开,那背影落寞得让人不忍直视,却又倔强地不肯服输,冷然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准踏出宫殿一步,我要把你囚禁在这里,做我一辈子的囚徒。”
禾锦彻底愣怔,她疯了一样冲过去叫喊道:“泓渊!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抬手在门口下了一道禁令,阻止了她的脚步,“你真能杀了我,我就放你出去。”
禾锦用尽了全身力气,跌坐在地上,愣愣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整个宫殿空旷得吓人,仿佛天地之间都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人可以说话,也没有人可以救她出去。
只能在这座宫殿里孤独地老去。
泓渊。
你将我囚禁在此处,真的比杀了我还可怕。
第207章 血色诱惑
第207章 血色诱惑
囚禁第三天,禾锦蜷缩在椅子上,愣怔地望着窗口,没有人可以说话,整个宫殿空空荡荡,安静地让人发疯。
囚禁第七天,仍然没有人来,包括泓渊自己都不曾踏进过一次。她开始变得狂躁不安,在房中一通乱砸,连睡觉的床都砸了个稀烂,只剩下窗口的椅子。
囚禁第十五天,能砸的都砸完了,禾锦又安静了下来。她经常蜷缩在椅子上就是大半天,长发披下来遮住她赤裸的双足,似乎很冷,整个人都在发抖。
囚禁第三十天,泓渊终于来了。
他轻轻推开房门,轻而易举地跨过那道禁制,进入这间安静到令人窒息的屋子。
禾锦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听到声音了,她僵硬地抬头朝门口望去,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只模糊瞧见那人挥动衣衫的轮廓,腰身盈盈一握。
她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愣怔地望着他,仿佛傻了一样念出了那个名字:“靳褚,是你吗……”
泓渊停在她跟前,笑意在他唇边绽放,宛如淬了毒的罂粟花,“他已经死了。”
禾锦浑浑噩噩,竟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反复强调:“你没有死,你回来了……”
“呵……”泓渊望着她拉住自己衣袖的手,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扣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昏了头,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疼痛让禾锦回了些许意识,终于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她有一瞬间的愣怔,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靳褚已经死了。”泓渊再次强调。
禾锦当然知道靳褚没死,只是泓渊还不知道,她睫毛微颤,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我昏了头,靳褚已经死了……”
泓渊满意地笑了,摸着她冰冷的脸庞,比死人的身体还僵硬。一个多月没有新鲜血液的滋养,她再逞强也撑不了多久。
他轻轻勾唇笑了,仿佛看待势在必得的猎物,散发着勃勃野心,“风绫用发情期气息诱惑你,我用新鲜血液诱惑你,应当是异曲同工之妙。”
禾锦愣怔地望着他,不敢相信泓渊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入魔之后完全是变了一个人,看待她的目光比看待陌生人还不如。
泓渊微微俯身,将她完全圈在自己掌控之中,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他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如同要吃人的恶魔一样盯着她,“锦儿,别撑着了,我知道你想要。”
寒冷已经让禾锦感知麻木,光是听声音都感觉要慢一拍,她的视线逐渐涣散,被她用力摇回来,“你的血已经脏了。”
泓渊沉下面色,低头与她直视,“你没得挑选,喜不喜欢也就我一人,除非你想死。”
禾锦不屑地嗤笑了一声,眼神比刀剑还锋利,“生亦何欢,死亦何难?”
泓渊是彻彻底底被激怒了,胸口的疼痛迫使他捏紧手指,关节处捏得作响,如同蓄力的豹子,匍匐前行。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不断靠近。
禾锦别开脸,紧紧蹙了眉,被他这样无限逼近会产生一种慌乱的情绪,胸膛莫名鼓动,隐隐不安,仿佛已经处于了下风。
泓渊咬破了自己的唇,甜香渐渐蔓延开来,他唇间溢出一滴鲜丽亮艳的珠子,如同樱桃一样娇嫩欲滴。
禾锦的呼吸微微急促,满脑子都是那娇艳欲滴的颜色。她紧紧闭上眼睛想克制住自己的渴望,可是闭上眼睛反而让她的嗅觉更加敏锐,越发闻到那股诱人的香味。
泓渊察觉到她的异样,轻笑了一声,微微俯身吻上她的唇,红色在唇齿间溢开,清甜可口,欲罢不能。
禾锦的身体开始战栗,止不住地颤抖,她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为所动,可是身体的反应还是来得太汹涌澎湃。她禁不住诱惑微微舔了一下唇瓣,那甜味瞬间刺激了她的感官,将她的理智搅得溃不成军。
她反复吞咽,身体逐渐有了一丝温气,可是这一点点血还远远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她习惯性地埋头去咬他的脖子,泓渊后退了一步,堪堪避开她的利齿。
用血来引诱她,却不并让她满足。
这是泓渊想出来折磨她的办法。
禾锦有一瞬间的清醒,警告自己不要入陷阱,一定能挺过去的,不管他想出什么样的招数她都能挺过去,除非是她自己不想挺过去。
她及时收住,咬住自己的嘴唇,那迷茫的模样让她像个孩子,赤着双足坐在不大的椅子上,苍白得像一张纸。
泓渊的心口刺痛了一下,因为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有产生太强烈的感觉,仍旧冷着脸,“取悦我,像那天对风绫那样取悦我,我就让你喝我的血。”
禾锦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低声笑了起来,掩唇咳嗽,风轻云淡地说出能置人于死地的话:“你为何一定要和风绫比?你一辈子都比不过他,无论你爬得再高,你骨子里始终流着低贱的血……”
泓渊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我是低贱,可你对我的血一向没有抵抗力。”
禾锦嗤笑一声,还是和以前一样高傲地留下一个侧脸,“你的血已经脏了,难以下咽。”
泓渊眼睛都气得发红,掐住她的脖子真想就这样和她一起去死算了,一了百了,免得互相伤害。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这个狠心,不管事情发展如何,真正被伤到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谁先认真,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