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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之凰女禾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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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挣脱不了,被尽情蹂躏一番,脑子里忽然一道白光闪过,他好像忘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
  
        “走,去找你哥哥。”
  
        亓挚抱着剑,晕乎乎地跟着他走。
  
        平时找不到亓笙人,那肯定就在书房。他抱着一本厚厚的书,慢慢看,小桐从窗户外边把头探进来,呱唧呱唧说个没完。亓笙一边听她说,一边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也不知他是在认真听,还是在认真看。
  
        小桐正说得眉飞色舞,一下子看到江瑜进来,立马板着脸,“看你这郁郁寡欢的模样,昨天八成被主子收拾得很惨,哼,让你得罪我。”
  
        江瑜难得没有接话,找了个地方坐下,随手翻开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亓挚还在回想刚刚忘了什么,沉心静思。
  
        小桐一下子没了说话的人,很不习惯,又转头跟亓笙呱唧呱唧地说。
  
        江瑜听得厌了,掏了掏耳朵,“你就知道这些?不能说点我不知道吗?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小桐不服,摆足了架势,“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那你说说柳无言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小桐还真不知道,只是输人不输阵,她就扯了些别的:“当然是关进来的,他跟主子有不共戴天的仇,主子就将他关了三千年。”
  
        江瑜嗤笑了一声,表示不屑,“那你说说是什么仇?”
  
        小桐绞尽了脑汁,还真让她想到了一点,“主子有对冰麒麟角,被他抢了去,主子当然要把他关起来了呀!”
  
        “从禾锦手里抢?”江瑜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佩服她的想象力,可转念又想到了别的事情,脸色一变,“那麒麟角在柳无言身上?”
  
        “我亲眼所见,哪能有假!”
  
        江瑜这下子是再也笑不出来了。柳无言自然不能从禾锦手里抢,那不是抢就是给了。她那宝贝别人看一眼都不情愿,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又回想起昨日种种,心生烦躁,江瑜把书一扔,头也不回地离开。
  
        小桐奇怪地看了一眼,“他怎么了?”
  
        亓笙还在看书,只是这一次回了她的话:“让他静一静吧。”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又趴在窗台上,没完没了地说了起来。只是亓笙从来都不会厌烦她,他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了解透彻,总会以宽容之心来对待他们。
  
        就如水一般包罗万象,再苦的茶也能煮出清香。
  
        亓挚抛开心头的疑惑,抬了个凳子挨着亓笙坐下,精神恹恹地靠在他手边,“哥,她好吵,能不能把她撵走?”
  
        小桐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破小孩,抱着你的破剑旁边玩去!没看见你曾奶奶在跟你哥哥说话吗?”
  
        亓挚瞥了她一眼,“身高还没到我胸口,就想当我曾奶奶?”
  
        小桐自然要反击,二人争来吵去,没完没了。亓笙摇头叹气,也拿他们没办法,继续看手里的书,无论身边怎么嘈杂,他始终能沉下心看进去。
  
    
  
    
  
    
第28章 伤人伤己

  
        第28章 伤人伤己
  
        禾锦宿醉,醒来有些不舒服,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刺得眼睛疼。她起床穿起鞋子,瞧见桌子上有碗汤药,应该是余子书熬的,就端起来喝了两口。
  
        酸酸甜甜的,不知道是什么。
  
        她捧着碗倚在门上,余子书正在院子里看书,梨花树替他挡去了骄阳,斑驳的影子落在他显瘦的身影上,总会让她生出心疼。
  
        大概是阳光太刺眼了,她眯起眼睛喝了一口汤,又酸又甜,很奇怪,可还是想喝。
  
        余子书回头看到了她,便搁下了手里的书站起来,有些局促,“也不知道你们神仙醉酒会不会头痛,就给你熬了碗醒酒汤。”
  
        “痛,当然会痛。”禾锦认真地点点头,笑眯眯地又喝了一口,“喝了就不会痛了。”
  
        余子书莫名红了脸,又坐下去继续看自己的书,可是怎么看也看不进去。
  
        禾锦把碗放回去,瞧见他半晌都没翻动一页,有些忧心忡忡。果然还是那印记刻得太深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历练,还得去问问冥王老儿怎么除掉。
  
        她打定主意就去了地府,冥王忙得头昏脑涨也不敢怠慢了她,陪她找了半个月,也找不到能除掉这种印记的方法。
  
        冥王也折腾不动了,就告诉她:“断肠花是花蕊夫人当年受情伤后落泪而生的花,是一种无解的毒药,一旦染上百世轮回都除不掉。她种的就是至死不渝的情种,生的就是伤人伤己的情花,哪有方法可解?”
  
        禾锦顿了一下,有些不解,“可情怎么会是伤人的东西?”
  
        冥王摸摸胡子,微笑着摇头,“你还太小了,等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禾锦空手而归,什么都没找到。她想了一路上,也想不明白情为何会伤人。
  
        等她回到凡间,才知道余子书出事了。
  
        书院的先生告诉她,起初是书院来了个富家子,瞧不起余子书穷酸,交不起学费还要跟他们一起听课,就找了几个人警告他不准听课。余子书不听,那富家子看不过去,当场拿了墨盘砸得他头破血流,书院没办法只能辞退他。
  
        余子书别无他法,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富家子又说他偷了自己的金戒指想畏罪潜逃,抓住他把包袱一打开,里边果然有金戒指,在场所有人亲眼所见。
  
        人证物证俱在,余子书直接被扭送衙门,他所偷之物值百银以上,按律是要砍掉双手,在脸上刺字。余子书打死不认供,县官便将他关进牢房,三天不理不问。
  
        禾锦听书院的先生说完,气得跳脚,当即潜进大牢里找他。余子书受了大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禾锦心头拔凉拔凉,将他扶起来,喂他吃下丹药。
  
        丹药吊着他一口气,才缓了过来。余子书起初见到禾锦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伸手触到了她的脸才知道真的是她,一下子就笑着落下了眼泪,“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说过我会陪你。”禾锦扶他起来,“我带你逃出去。”
  
        “我不想逃狱。”余子书摇摇头,紧紧拽住她的手,“我是清白的,我不想背负污名,马上就是科举,我不想错过它。”
  
        禾锦想了想,也对,逃狱就不能考状元了。她便拍拍他的手,“你放心,我会救你的,那状子你只管画押。”
  
        县官收了银两,自然要替人做事,见逼迫不行,就饿了他三天,施行怀柔政策,谁知立马见效,余子书当即就在上头画了押。
  
        隔天开堂,正式定罪。县官大人把惊堂木一拍,“堂下犯人,你可知罪?”
  
        余子书停止腰板,“不知罪。”
  
        县官傻眼了,冷笑一声,“我这有你的画押为证,你想当堂翻供?”
  
        余子书继续道:“状纸上清清楚楚写着,我并未偷盗金戒指,请县官明鉴。”
  
        县官把状纸里里外外看了几遍,简直要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上边当真是这样写的。他只能把状纸暂时搁到一边,“可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你再拖延时间,休怪本县官大刑伺候!”
  
        这时候旁边的富家子突然浑身痉挛,嚎声大哭了起来,跪在堂下,痛哭流涕,“金戒指是我放在他包袱里的,不管他的事,县官大人就放了他吧,您收我家父亲三百两的事情,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你把他放了吧……”
  
        “你你你!胡说什么!”县官大人一下子脸都变绿了,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余子书无罪释放,他走出大堂,远远瞧见她躲在树后边冲他笑。两人之间不需要别的语言,互看一眼,已是默契。
  
        只是。
  
        哎,余子书叹了一口气。
  
        把事情摆平,两人又过起了相安无事的生活,只是禾锦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按理说余子书这一世肯定是要考状元的,若他真被砍了手,那不就当不成了吗?
  
        她的疑问很快就解开了,因为她又看到了靳褚。他蹲在房顶上,不怀好意地冲她笑了笑,很快又消失在房顶。
  
        禾锦连忙追上去,追了几天才将他追上,见面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起来。禾锦认真起来,靳褚明显不是对手,他躲了几次感觉到力不从心,被她重伤倒地。
  
        靳褚吐出一口鲜血,丝毫不在意地撑着剑爬起来,目光带笑地看着她,“至于这么生气吗?”
  
        “你再敢动子书,我就要你死!”禾锦的声音传了很远很远,每一声回音都叫人胆战心惊,她的目光如炬,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靳褚头一次感觉到了威压,被她的威严压得不敢动弹,可她的生气却是为了余子书,让他觉得分外抑郁。他咧唇一笑,那唇角的血色竟分外妖艳,“你这么为他,却没想过他会不会也这么为你。”
  
        禾锦蹙起眉头,不耐道:“不用你管。”
  
        靳褚强撑着站起来,朝她走近,却始终隔着安全距离,低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他若真的在乎你,就不会有我的存在了。”
  
        禾锦一回头,那人就消失得没有踪影。
  
        就和他来时一样不留痕迹。
  
    
  
    
  
    
第29章 十世孽缘

  
        第29章 十世孽缘
  
        转眼间就到了科举,禾锦仔细把余子书送进考场,就守在外边哪也不去。
  
        她是这样想的,只要余子书考上了状元,当了官儿,不管靳褚怎么折腾,这一世也算有了仕途,不算历练失败。所以她就怕靳褚在科举期间搞鬼,把眼睛睁得斗大,守到他考完。
  
        余子书走出考场,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也不见他紧张,倒是禾锦紧张得不行,一直追问:“怎么样?怎么样?”
  
        他淡淡一笑,“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我当然比你紧张。禾锦在心里这样想,却不能这样说,于是换了个说法,“我的任务就是让你考上状元,我当然紧张了。”
  
        谁知余子书听完竟没了笑意,愣怔地看了她许久,“我考上状元,你就要回天上去了吗?”
  
        她认真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暂时不,等你当了官儿再回吧。”
  
        余子书勉强笑了一下,眼底有些落寞,失魂落魄地走在前边。
  
        禾锦跟着他走了好一会儿,也感觉到他情绪低落,就忍不住问他:“你生气了吗?”
  
        余子书摇头,“我只是……”
  
        只是如何,他没有接着说。
  
        皇榜下来,余子书高中榜眼,送信人直接将消息送到了县衙,高兴坏了全县的人。
  
        禾锦觉得奇怪,明明冥王说了他这一世是有状元命的,怎么会只考了榜眼?
  
        县里张灯结彩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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