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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之凰女禾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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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无言便是这前一种。
  
        “我活得太久了。”柳无言声音低沉,尾音轻颤,“久得看淡了浮沉,看得生厌,大劫于我而言,反倒是一种解脱。”
  
        与自己相识几千年的故友说出这种话,禾锦心思难以平复,竟有微妙的苦涩之意,“都说祸害遗千年,你这么恶劣,当寿与天齐。”
  
        柳无言轻轻笑了起来,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她的头发,已经很久没有笑得如此发自内心。
  
    
  
    
  
    
第420章 命不如人

  
        第420章 命不如人
  
        江瑜醒来,自己竟睡在床上。他把昨天的事情捋了一遍,发现很多东西都记不太清,屋子里也只有柳无言一个人,“小锦呢?”
  
        “趁天黑回去了。”
  
        江瑜下床,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我昨天醉了之后,你没跟她说什么吧?”
  
        “没,我也醉了。”
  
        江瑜知道他酒量奇差,自然没有怀疑,自顾自走过去倒了一杯清水醒脑。
  
        柳无言侧坐着,抬头望着他,眼眸中总藏着很深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告诉禾锦,祈梦之的事情?”
  
        江瑜顿住,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说,“这事……这事不重要,反正他和小锦也是天生的死对头。”
  
        “若是死对头,昨天她就不会来找他了。”柳无言目光直刺人心,“你是害怕禾锦动摇祈梦之的决定,还是害怕知道禾锦对祈梦之的心思。”
  
        江瑜听完脑袋都有些发懵,嗡嗡作响,“她对他……能有什么心思。”
  
        柳无言一语中的:“我能看明白,你也能看明白,自欺欺人做什么?”
  
        江瑜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昨夜的酒为何是苦的。有些事情再怎么装傻充愣,骗得了别人,终究骗不了自己。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子书可以,靳褚可以,风绫可以,甚至小梦也可以,唯独他不行。
  
        “江瑜,你怎么就不明白。在里面的始终会在里面,在外面的始终会在外面。”
  
        “难道小梦一开始也是在里面吗?”江瑜一下子变得咄咄逼人,满是不甘心,“可他现在还不是进去了!”
  
        柳无言静静地看着他,道了一句足以让人崩溃的话:“你怎知他不是一直在里面。”
  
        江瑜血色顿时,眼眶都刺痛了起来,“怎么可能,在皎月宫的时候明明……”
  
        “皎月宫一千三百年,除了靳褚,谁有他留的时间长?”
  
        “可他不是被赶走了吗?”
  
        “他是自己要走,并非被赶走。他在皎月宫于禾锦而言,就是一个不知道她过去的陌生人,她可以没有负担地宠着他、喜欢他。呆在他身边的时候也许正是她最安心的时候,又怎么可能心里没他的位置。”柳无言笑,“况且,祈梦之数次相救,别无所求,又怎么可能不让人心疼。”
  
        他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进入她的世界的吗?江瑜仿佛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哑然道:“我又何尝不是?子书走的那些年,我陪她六界去寻。她要疯,我陪她一起疯,她要闹,我陪她一起闹。而且……”
  
        “而且……”他喃喃自语:“明明是我先遇到她,我比任何人都先遇到她,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江瑜,你命不好。你出现的时机总不够深刻,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总不是你。你于她而言,可以是良师、益友,却绝对不可能是爱人。”
  
        江瑜听完又有一瞬间的空白,“什么叫命不好?”
  
        “像祈梦之就是天生好命,一生三次大劫均有贵人相助,你比不过的。”
  
        “什么三次大劫?”江瑜终于清醒过来,抓住了一个很重要的关键,“哪来三次?”
  
        发生过的事柳无言自然不怕再提,“第一次大劫,是他父尊惨死、满门被灭,他命中的贵人是尹苏,关键时刻保他一命。第二次大劫,是被神主困在阴阳扇中,他的贵人是禾锦,找出他心头的一滴泪,将封印破除。”
  
        “那第三次呢?”
  
        柳无言笑着摇了摇头,“第三次大劫还未来临,我只能告诉你他命中有贵人,总能逢凶化吉。”
  
        江瑜在紧要关头还是关心祈梦之,听到他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其实很多时候柳无言都觉得江瑜对身边人很好,可是这种好,只是基于太寂寞了无人说话。他将目光投向窗外,握住手里的夜明珠,总有几分感同身受。
  
        晨曦之光照不进魔宫,即使是在白天还是一片灰蒙蒙。昨夜似乎又下了雨,地上一片潮湿,阴森冷冽。
  
        禾锦回到自己的宫殿,在门口发现蜷缩成一团的青鸢。他似乎等得太久睡了过去,凡人的身体又畏冷,瘦小的身子紧紧缩在一起,看得人心疼。
  
        自己没回来,他就一直在门口等吗?
  
        禾锦生了怜惜之心,弯腰将他轻轻抱起来。青鸢睁开了眼睛,没有和别人一样露出惶恐之色,反而往她怀里钻,十分依赖她的体温。
  
        这种依赖往往能触动禾锦心中的柔软,她将他一路抱进了内殿,将他放到软榻上,又拿了一件厚厚的狐裘搭在他身上。
  
        “乖,好好睡一觉。”
  
        青鸢半睁着眼睛,像个孩子一样拽着她的衣袖,不希望她离开。
  
        禾锦抚摸着他的额头,发现他身体很烫,是生病之兆,“怎么病了也不说?”
  
        青鸢听到她温柔的声音,忽然忍不住红了眼睛,慢慢湿润了眼眶。
  
        人脆弱的时候就是这样,别人不关心,还能坚强地挺过去,若有人关心,就会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禾锦沉默着擦去他的眼泪,用法术散去他的病症,使得他沉沉睡过去。
  
        只不过他的手,还抓着她的衣角。
  
        和泓渊小时候一模一样。
  
        禾锦想到那些事情,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真的很怀念曾经的自己,怎么可能那么无忧无虑……
  
        “魔尊,黔池长老求见。”
  
        禾锦收敛了笑意,这个名字又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连眼神都变得冷若冰霜。她整理了衣衫出现在大殿之上,底下跪着的人正是黔池长老,卑躬屈膝地呈上一个盒子。
  
        “属下拜见魔尊!”
  
        禾锦敛下眼睑,“你来做什么?”
  
        “属下特地来归还勾骨鞭,因为实在是太过贵重,属下不敢擅自做主。”
  
        不好的人,不好的东西,勾起不好的回忆。
  
        禾锦微微抬手,终究是忍住了将勾骨鞭斩成两节的冲动,转而示意旁边的奴婢:“你去拿。”
  
        “是,魔尊。”奴婢恭恭敬敬接过盒子,回头却发现禾锦不见了。
  
        那这东西是要如何处理?
  
    
  
    
  
    
第421章 刀刀入骨

  
        第421章 刀刀入骨
  
        青鸢睡了很久,还做了一个美梦。
  
        他梦见禾锦的宫殿,金碧辉煌。她在书桌边练字,还是很青涩的模样,青鸢偎在她脚边,帮她磨墨添茶。
  
        那时的天气十分冷,他搓了搓手指,禾锦就把手边的暖炉递给了他。
  
        好像是知道禾锦天生畏寒,他用力摇头不肯接,手上胡乱地比划着什么。禾锦笑着将他拉到自己怀里,玩笑道:“你抱着它,我抱着你,咱两都不冷。”
  
        他的脸色红得滴血,明知道这样不对,可是他又舍不得这样的温暖,总想多待一会儿、再呆一会儿……
  
        这种感觉太真实了,他明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仍旧不愿醒来,哪怕是困在梦里一辈子,他想他也是愿意的。
  
        香炉升起冉冉紫烟,装饰着他的美梦。这梦太过于美好,他在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在梦里都仿佛触手可及。
  
        他想触碰她的脸、她的心,从她的眉眼开始抚摸,然后是鼻子,嘴唇,下巴,摩挲着她如玉一样光滑无暇的肌肤,从上到下。
  
        她的笑容逐渐变得破碎,目眦尽裂,“泓渊!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逼疯吗?我若是下地狱,也一定会拉上你!”
  
        青鸢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那声“泓渊”一直在他脑中剧烈呜鸣。
  
        难道……泓渊就是他的前世吗?
  
        他颤抖着抚摸上自己的脸,不敢相信。下人们总说他跟泓渊长得很像,可对于这个人的过往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提起。
  
        就连禾锦,也只想他忘记。
  
        大殿里很安静,只有这样的环境禾锦才能静下心来看东西。她以前最讨厌处理魔宫的事务,可是在这个位置坐得久了,就要学会把不喜欢的事情变成喜欢的事情。
  
        青鸢醒了,正朝着她走过来。
  
        禾锦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醒了就下去吧,我让大总管带你去好点的别院,没人敢欺负……”
  
        青鸢忽然扑过去将她紧紧抱住,他抵在她肩窝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要赶我走,不要让我忘记……”
  
        她就知道会这样。
  
        禾锦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轻轻握住他的手,神色无比淡然,“也就痛苦这两天,等下一个十年,我保证不会再扰乱你的心,不会再让你这么痛苦。”
  
        “魔尊……”他低低哭了起来,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用力摇着头,“没有用的,无论过去多少年我都不会忘了你,我的骨头上都刻着你的名字……”
  
        他的眼泪侵入衣衫,滚烫灼热。禾锦轻拍着他的脑袋,安慰着他,“都会过去的,别哭了,把眼泪擦一擦。”
  
        “魔尊,你能不能回头……”青鸢松开手,急切地拉开自己的衣领,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想要像她证明着什么,“我求求你回头……”
  
        禾锦触摸到一片伤疤,吃惊地回过头,“你身上哪来这么多……”
  
        然而就是这一回头,将她彻底怔住。
  
        他在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刻上了她的名字,每一刀都下得太狠,掉了痂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青鸢将整个衣服都褪到腰间,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狰狞可怖的疤痕。其他人的名字都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中消散,唯独她的没有,刻得太深,刀刀见骨,一次又一次。
  
        “你……”禾锦被眼前的这一切所震惊,她不敢相信地抚摸着他的伤口,最新鲜的伤痕不但流着血,还红肿了一大片。
  
        “就算每十年忘记一次,我也会刻下每一个遇见魔尊的瞬间,这些伤疤永远也不可能磨灭。”青鸢仰头望着她,眼中闪烁着泪花,苦苦哀求着她:“不要再让我忘记,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丁点回忆,求魔尊不要抹去……”
  
        禾锦心头阵阵刺痛,拿青鸢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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