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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如飘这么啼哭,公子唐贵申有些心累,更多的是茫然和不知所措,这时,一个声音从茅草屋外飘逸进来:
“公子唐贵申,我是地母娘娘,你虽然是穿越来飞仁村,但是,柳如飘十月怀胎生下你,把你拉扯养大,你不认柳如飘为母亲,天理难容,要遭天打雷劈。”
看着悲痛柳如飘,他记事起便再也没有和柳如飘说过一句话,无论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也是不搭不理,只是每日坐在窗前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重复地哼唱着一曲小调《你在他乡还好吗》。
听着地母娘娘啼哭吼声,公子唐贵申心有所动,蹒跚走到柳如飘身边,从衣兜里掏出手绢,替她擦着腮上泪水,羞涩叫着:“母亲,不要啼哭,孩儿知错了,但我确实是穿越来飞仁村的啊!”
柳如飘点头,“孩儿,你终于醒悟。”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合掌吟诵:“大慈大悲地母娘娘!”一瞬间,门外飘来呵呵笑声,“柳如飘,公子唐贵申,你们母子和睦,天帝幂王皆欢喜。”
这声音,由近处向远处飘去,村民尽皆讥讽柳如飘有一个疯癫的儿子唐贵申,柳如飘却不这样认为,她逢人便称颂唐贵申是最聪明儿子。
她理直气壮认为她是他的母亲,嘴中时常哼那曲小调《摇篮曲》,如溪水般澄澈动听,明显带着深深的眷念,如此美丽的她,自然知道唐贵申不是什么疯子,仅仅是穿越缘故罢了。
公子唐贵申觉得所谓的祭祀,对阻止浓雾的侵袭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么多年以来,浓雾从没有停下向村内的蔓延,利用孩童进行祭祀,不过是村民内心恐惧而又无可奈何的荒唐之举而已。
一旦被送入雾中,断无生还可能,十多年来,仅有一人成功从浓雾的魔爪下逃离归来,被村民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那时公子唐贵申只有五岁,跟着村民一起前去围观,却被生还者突然伸出的血手紧紧抓住衣袖,那人双目凸起,全身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鲜血直流,不断哀嚎着“恶魔恶魔”,如此挣扎良久才气绝而亡。
公子唐贵申不想这样痛苦的死去,然而在这飞仁村内,他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又有什么办法能对抗整个村子的意志。
逃自然是不能逃,村子被浓雾完全包裹在内,无处可逃,这也是长老们放心离去的原因,他又看了一眼睡梦中的母亲柳如飘,叹了口气,捏着拳头作出决断。
翌日晨,太阳还未升起,村民大多还在熟睡,公子唐贵申面对着一座小木屋,跪在小巷中的青石板上,祈祷,“地母娘娘保佑,我唐贵申公子不想开杀戒,被他们逼得没有办法。”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穿越与祭祀
良久之后,这地母娘娘寺庙小木屋门才缓缓打开,一股云烟缓缓从庙门飘出,云烟中,一个佝偻的身躯老妪,踩着黑色布鞋,慢步走出门来。
“地母娘娘”唐贵申看到眼前这个年迈的老婆婆,鼻子有点发酸,地母娘娘呵呵微笑,“公子唐贵申,我们两人是故人,你穿越来飞仁村之前,你与白玉娘娘一起时候,我们已经见过面。”
公子唐贵申点头,合掌施礼,“嗯,这我知道,现在地母娘娘便是我的邻居,你一直在暗中照顾着我,若没有你在幼儿时的接济,我们母子不可能活到现在。”
地母娘娘拄着一根漆黑的拐杖,颤巍巍的将唐贵申扶起身来,“唐贵申这是为何?”公子唐贵申再次施礼,泪如雨下,
“地母娘娘,村中选我去祭祀神雾,我走之后,还望你能代为照顾家中母亲柳如飘”
地母娘娘正要搀扶他起来,公子唐贵申起身而逃,独留地母在身后深深担忧,她摇摇头,自言自语叹息,“早知道唐贵申这样脾气倔强,我就不该让他穿越来我的故里飞仁村,还是让他与白玉娘娘在一起啊!”
一阵叹息,地母娘娘化为一股云烟,回到地母娘娘小木屋变为塑像,接受飞仁村村民烧香朝拜,公子一路奔跑,站在村子一偏僻处,“呜呜。。。。。。”流泪啼哭。
他实在是不忍心将母亲托管给地母娘娘,更怕看到地母娘娘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而于心不忍,他哭出声来,然而整个飞仁村一百多户人家,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受人祭拜的地母娘娘。
伤心啼哭一会儿,他返回家中,坐在窗前哼着歌谣的母亲柳如飘深深鞠了一躬,然后随手扛起昨夜的那把柴刀,向着村口走去。
村口的大树上,挂着不少木牌,上面用暗红的血迹写着几个大字:“飞仁村禁地边缘,止步。”以前,唐贵申是片刻也不想待在这个阴森的木牌之下。
此刻却不得不一路靠近,几个被选中前往祭祀的少年,站在村口的祭祀台上,旁边是一大群围观的村民,有人掩面而泣,有人暗自庆幸。
人群之后,则是村长与几个长老,正围坐在一个木桌前商量着什么,公子唐贵申将悲伤的神色隐藏起来,再一次扬起嘴角,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恢复以往的模样。
比起其余几个少年的哭哭啼啼,公子唐贵申把砍菜刀藏在身上,一点也没有露出蛛丝马迹,他走到村长林昊天面前,定住脚步。
村长林昊天对他不削一顾,讥笑,“我还以为你这小儿有多大能耐呢,如今还不是乖乖过来”村长端着茶杯,将浮在上层的茶叶吹开,酌一口浓茶。
他哼笑一声,冷不丁从身上隐蔽处抽出寒光闪闪砍菜刀往祭奠桌子上一劈,刀身进入木桌寸许,吓得长老们扔下茶杯,连连后撤。
见此情况,十几个精壮汉子立即凑上来围住公子唐贵申,“唐唐贵申小子,你要干嘛!”有一层保护,村长话语叽叽喳喳寒颤。
“唐贵申,你这野孩子,想行凶。。。。。。”唐贵申睁大眼睛,“我告诉你们,让我去送死,可以,但是,我去之后,村里必须为我母亲提供足够的粮食!”
他眼神凌厉,隐隐有些不符合他年龄的气势,他怒目,“若有谁胆敢对她不敬,我将化作厉鬼,使之不得好死!”
他收回刀来,划破手掌,然后将血液滴洒在黄土地上,神情肃穆,围观人群发出惊呼,“天啊!快看,唐家小子居然在立祀者愿!终于认柳如飘为母亲,难得啊!”
围观男女村民尽皆被眼前的一幕吸引过来,飞仁村笃信“神雾”,认为被祭祀者的心愿不可违背,不然就是触怒神灵,会遭天谴。
但更有传言,起祀者愿之人,将再无来世,这时,唐贵申暗自思忖,“反正已是将死之人,倒不如死前为至亲之人寻点好处,至于有没有来世,我倒不是很在意。”
公子唐贵申仰天,他看着这些村里长老,心里还在嘀咕:“这些贪生怕死的长老,定然不敢违背祭祀者的意愿。”他把刀一横,“村长大人,我的祀者愿可有听清?”
长老们微笑点头哈腰连连点头,“嗯,唐家小子,你的遗愿我们一定执行。”他瞟一眼村长与长老们,才跟随着那几个少年,缓慢走向浓雾。
他们身后,祭祀的鼓点愈发浓密,身前,则是一片纯白的神秘莫测,公子唐贵申不知道浓雾之中有什么等待着他们,但他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带着对母亲柳如飘担忧,他不甘地钻进浓雾,浓雾与村子的边缘,如同一扇有去无回的门,少年们被寂静无声的雾气吓得立马转身回村,然而来时的路早已不在,身后已然没有飞仁村的影子。
此处的神秘超出唐贵申的想象,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与之前的飞仁村再无关联,村内本是艳阳高照,浓雾之内却是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少年拿出手中的一个火折子,点燃了青色的火光,唐贵申知道这个火折子,这是祭祀用的鬼火火,鬼火唯一能穿透浓雾的光源,原本为村长掌管,此刻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少年手中。
鬼火火微弱的光芒仅仅照亮一小块地方,崩溃的少年们逐渐安定下来,公子唐贵社仔细辨认,才发现这些被选中的少年,都是村里最穷困的孩子。
他对他们一挥手,小声嘀咕:“你们围过来,我有话吩咐。”被祭祀少年们平时知道唐贵申有神经分离症状,他们对他嗤之以鼻。
祭祀少年不肯搭理他,一个叫毛毛的少年微笑发话,对这些愣着不相信公子唐贵申祭祀少年们嘀咕:“现在我们大家都要被变成鬼魂,我们不计前嫌,过去听听唐家小子话语。”
他们一起胆战心惊向唐贵申站着地方微笑围上去,公子唐贵申看看他们,唉声叹气,“唉,果然如此,长老们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天神所选,这明明就是依照少年们的家庭势力选择送死之人罢了,我们都是些穷孩子。”
祭祀少年们听他话语,一阵呜呜啼哭,“这就是我们穷孩子命啊!”突然,公子唐贵申大吼:“别哭了,这里除了雾,什么也没有,没啥可怕的。”
几人之中,公子唐贵申年岁最大,于是他将刀拿在手上,安慰着这些抽泣着的少年,“咱们聚在一起,试试能不能求得一线生机吧。”
于是少年们在他带领下,借着鬼火的微光,朝着记忆中的村子方向摸索前行,公子唐贵申手提砍菜刀走在队伍最末,时刻警惕着四周,直觉告诉他,这浓雾绝不会如此简单。
几人朝着村子已经走了半个时辰,然而仍没有发现一丝村子的痕迹,浓雾之中,除了他们自己稀松的脚步声,仍旧安静异常。
公子唐贵申却是觉得似乎还有另外的声音一直在队伍附近游荡,便仔细的观察周围,果然,他看到一个黑影飞速的从队伍上方蹿过,如同闪电一般,速度极快。
他正欲大声向少年们大声示警,却为时已晚,队伍中的一个少年,发出一声惨叫,就此消失不见,众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呆立当场,他们朝着鬼火聚拢一团。
然而这都是徒劳。惨叫声仍然不断传来,每一声惨叫便意味着一个伙伴的消失,黑影在队伍上方不断穿梭,似乎是在尽情的玩弄身下的这群猎物。
公子紧握手中的刀,慢慢的朝队伍摸索过去,这些村中伙伴,与那些恶毒的长老不同,都是些同他一样的穷苦孩子,此刻他不能见死不救。
最后一声惨叫传来的时候,鬼火也被打落在地,公子唐贵申思忖:“难道这些黑衣,就是传说幽幂地府里鬼妖?”黑影速度极快,看不真切,公子唐贵申却是觉得似曾相识,似乎很是熟悉,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心里嘀咕着,逐渐接近了落在地上的鬼火,然后悄悄捡起,想看一看周围情况,未曾想黑影再次袭来,以迅雷之势扑灭鬼火,直逼公子唐贵申。
一个黑影看上去是一个女鬼,公子唐贵申迷迷糊糊见她有一副漂亮脸蛋,她嘻嘻微笑向公子唐贵申扑来,一只枯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离地面,尖锐的指甲深入她肉中半寸,殷虹的鲜血流淌而下。
黑影就像死神,让他感觉到生命在一丝丝流逝,他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砍柴刀,然而黑影的身躯,似是铜墙铁壁,柴刀对之没有丝毫作用。
欲知后事?请看下章。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神秘胎记印章
无论公子唐贵申如何挣扎,枯手如同铁石一般,牢不可破,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