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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莒自然是不会听他的,但是让他这么一闹,却是什么难过的想法都没了的,只是看着他无措的样子不像平时一样高高在上,反而有些可爱所以在那干嚎。
小男孩终于放弃了想把她的眼泪擦干的想法,无奈的妥协,:“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好好的?”
女孩低下的头颅在微微的颤抖,看起来像是伤心的泣不成声,其实已经乐不可支,还说自己笨,明明就是他笨的无可救药好么?
离君叔叔就总是拿自己哭起来没有办法,原来这个一脸严肃的家伙也是啊,难道这些男人都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么,浅莒人小鬼大的想,不趁着现在要点福利更待何时?
“你。。。。。。你都不管人家叫姐姐,。。。。。。明明。。。。。。明明人家就比你大。”浅莒小小的身子一震一震的,‘啜泣’的控诉着男孩子的不是。
浅莒正幻想着听到整天黑着一张脸的家伙叫自己一身姐姐,却不想男孩子却一脸无语的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里啊?”
“别装了,我都看到你笑出来的牙齿了。。。。。。”
浅莒抬起头,:“哪里有露出牙齿!”她明明很小心的好么?浅莒说的理直气壮一点都不脸红心跳。
小男孩缓缓的转过身来,;“白痴!”忽悠她的她都信,明明就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为什么他这么聪明,妹妹却这么笨,等到爹爹和娘亲他们一家团聚在一起,他一定要好好问问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或许他是独生吧?
紫蕲不再理会在一边惊诧的发现自己被忽悠而跳脚的浅莒,专心的看着加入战局的另一帮人马。
这些人是猪来的吧?本来那么深厚沉重的内息却一点都没看出有什么厉害之处,只有那个看起来非常白净的男子懂得什么叫审时度势,也懂得什么叫做借力打力扬长避短,其他人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只是靠着自己深厚的内力暂时的压制住黑衣人。
这场面就像是明明有实力可以一举歼灭对方非得一直绕路挠痒痒,让人看着是又着急又生气,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让形容这郁闷之气才好。
浅沫很显然也看的很生气,只是人家明显就是来帮自己的,自己实在不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是这么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本来应该很简单的战斗。
浅沫在想,这帮是是负责搞笑来的,还是来捣乱的。
浅沫很认真的辨析周遭突然出现的这帮人,终于看到了一个还算是有些印象的人,就是看起来非常白净看起来像是一个柔弱书生却下手狠绝刁钻的白衣男子,他们应该是那个男人手底下的吧?
他们都出现了,那个男子倒是不见踪迹。
浅沫不自主的四视,不会是那么弱一点伤一次高烧就挂了吧,想想应该不是,否则这些人应该就不是帮自己而是要追杀自己才对。
浅沫心中疑惑,脸上挂着些无可奈何,怪不得觉得路上还有一帮人相护,原本以为是那个铁公鸡的安排,却不想竟是他们。
浅沫想,他们在这,那他会不会也在来了这里?
她想到那个眼中带着认真和单纯的男子,再想想一直为自己付出那么多相依相伴的花栩和异常的母皇,突然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
如果她现在跑路了,会不会不太地道。
这么想着,身体已经给了最诚实的反应。
白邱逼退面前的杀手,但眼睛也一时都没放弃对红衣女子的关注,见她有脚底抹油的嫌疑再综合大当家萌动的少男心,手疾眼快的挡在浅沫的面前。
“夫人这是要去哪?我们奉了大当家的命令千里迢迢来到这凤栖,怎么夫人却好像避之不及的样子?”
浅沫笑笑,只是却无端的生出了几分心虚,但是想想自己已经得把自己的态度说的够清楚明白的了,也就稳住了身形。
“恐怕你是认错人了吧?什么大当家?什么夫人,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浅沫无良的耍赖模样放在一张娇艳欲滴似笑非笑的脸上怎么看都没什么认真的成分在,尽管白邱是匪徒的智囊,但也是有着自己的一套为人处事规则的。
浅沫偏偏是一个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女子,她从不将就什么规矩,也不知道什么对错,只是随心所欲。
她从不怕也不在乎别人对自己语带中伤的恶意,自然更不在乎白邱是怎么看她这一国太女的。
白邱整理好思绪,硬着头皮道,:“不久前夫人刚跟大当家的成了亲入了洞房,夫人不会不记得了吧?”
白邱故意在入了洞房几个字上面咬字清晰郑重,好像在提醒浅沫她和紫焕之间早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就算她不承认成亲的事情,也绝不可能两不相干。
只是说完这句话,他自己却首先红了脸,白嫩的皮肤上一抹红色极为显眼。
他很少说话这样露骨,即使他自己喜欢上的是一个什么都不讲究的粗人,他还是不能习惯于这样的说话方式。
一个男人露出这样的神情再大勤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招人非议的,但是这里是在凤栖国,到处都是这样娇羞的男子,所以浅沫没觉得有什么。
很显然白邱也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凤栖国,随便拉出一个成年女子来说都是没有初夜的,反倒是男子如果在新婚之夜不是处男才会被妻主嫌弃甚至抛弃。
浅沫身为皇女若不是一直有点心里洁癖拒绝侍候即使身边有两小无猜的花栩在肯定也不一定有几个侍夫了,她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必守的清白之身。
白邱的话让她想逃之夭夭的心情更加急切,就说不能随便乱勾搭男子,看看,多夸张,他自己逼着她负责任就算了,竟然还要让手底下的人一起组团来逼婚,没天理啊没天理。
花栩那家伙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不是凤栖国的都能随随便便的跟着她出入,这消息都是怎么打探的?
其实这事儿真的怨不着花栩也怨不着守防的将士,她是谁,她可是凤栖国唯一的皇女,也是下一任的女皇,她身后跟着的人,谁敢细细盘查。
第三卷 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十五章 温柔凝视
再说了这帮人根本有没有伤害她的意思,所以花栩的人也并未在意,跟她一样还以为是钱串子的安排,所以白邱一行人才能走的如此的顺利犹如无人之境。
“那成亲的场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肯定也很清楚,再者说了我浅沫也是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的,我把话放在这里,他想要我负责也成,那就做我的侍夫好啦。”
浅沫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她是经常出凤栖的,知道除了凤栖是女尊之国外都是男子说了算,特别是大勤,男子三妻四妾左拥右抱是寻常之姿,但是要委屈男人和别人共享一妻那简直就是笑话。
她断定那个男子的骄傲是不会答应的,所以才敢把话说的这么满,可是实际上她浅沫从来没想过要有那么多的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或许对于她这个身份来说,这一点是很难做到的,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敢想,就一定能做得到。
果不其然,她的话才刚刚说出口,对面的男子脸已经红成了一片,这个女子还真是有够大言不惭的,让他们的大当家入赘,竟然还想要要他做小,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嘛。
这简直是对大当家的极大的侮辱,虽说他们不过是草寇之辈,但也并非一般的落草为寇,就连三国都不敢轻易的为难他们,大当家的年少轻狂,玩心重他们做下属的都可以陪着他一起,但是要嫁给眼前这女子做小,那是万万不能答应下来的。
“夫人是在开玩笑吧?自古男子娶妻立业,却没听过嫁妻生子的。。。。。”白邱有些不确定的笑问,希冀自己的耳朵刚刚是出现了短暂的幻听。
浅沫一本正经,:“那是因为你没有在凤栖生活过。。。。。。言尽于此,如果做不到,大家就各自珍重,还是早点回你们大勤去吧。”
说完浅沫趁着白邱还在发愣赶紧闪人,直到她回到太女府依旧没有平复过来被人追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小到大没怕过什么人,也没怕过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什么忍让躲避。
反正原来在她的信条里,不让她顺心如意的人也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看不惯的人除掉就好,不顺心的事情解决就好,但遇到那个男子她才知道,原来她有怕的东西。
她怕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打乱自己的心绪,甚至让她怀疑自己生活的方式,她更怕的是,她看到他的眼睛就会觉得心中有着什么变化。
如同她第一次在寺庙前面见到的时候一般,她的眼睛牢牢的被他俘获,她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告诉她一定要靠近他,她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羁绊,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喜欢那种感觉还是讨厌,但是她很肯定,她害怕那种感觉。
就像是下一秒她就让沉溺在他的眼神中一般,她躲的,不是紫焕本人,而是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那感觉,让她变的不再那么自由,不再那么潇洒,也不再那么对什么东西都满不在乎。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希望自己的身边是花栩,只有花栩一个人,因为面对他,她总是安全的,她就是那个什么都不怕的自己,而且是一个毫无软肋的自己。
浅沫的胡思乱想被花栩的拥抱打乱,花栩的怀抱是紧密而温暖的,听着他强劲还有些慌乱的心跳,浅沫觉得很心安。
浅沫知道他这么激动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知道了刚刚自己遇刺的事情,自小到大,每一次自己有危险身边陪着的都是花栩,然而这一次如此凶险他却不在场,自然会后怕。
她没什么正经的打趣,:“这一次回来花花对我可是主动多啦,我不过是去了趟皇宫而已,这么一会子不见,花花对我就如隔三秋啦?”
浅沫吊儿郎当的话语刚一出口,花栩便放了心,只要她说话依旧是这个调调,他便能确信浅沫确确实实就在自己的身边。
他才一回来就知道了浅沫在路上遇袭的消息,可是当他焦急万分刚想去找他的时候她已经回来了,不管刚刚救下她替她顶了一阵子的人是谁的人,只要她还好好的站在自己的身边,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花栩放开怀中的红衣女子,一双蓝眸关切的看着浅沫,皱着眉头,:“你受伤了?”
他明明闻到了她的身上有曼珠沙华的味道,她的血是异于他人的,他向来知道,可是自己竟然一时心焦没有注意道,花栩更加自责。
浅沫毫不在乎的笑笑,:“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她早就已经习惯于这样的小伤小痛,倒是花栩,即使一丁点的小伤,只要是伤在她的身上,在他的眼睛里都是极为严重。
他大呼小叫一惊一乍的样子让浅沫的心中充满了温情,即使她不懂的什么是爱情,更不知道自己对花栩的到底是不是男女之情,但她不愿意让花栩也像后宫中她几位父妃一样,无时不刻的期盼着自己妻子的驾临。
那样的日子,花栩是不会过得,也不应该过得,至于那个男子,他们之间的一切都不过是命运开了一个玩笑而已,他们的生活轨迹永远不会交叠,也不应该有交集,这样于他于自己都会是一个好事。
浅沫有些恍惚,都是那些人搞的鬼,害她又想起那个男子。
花栩忙活了好半天,又是止血又是擦药膏的无微不至,浅沫享受着他一如既往的照顾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书。
“这次进宫有什么收获没有?”花栩把浅沫的伤口包扎好,心疼的看着浅沫胳膊上的药布问道。
浅沫把书简扔到一边,:“要说不同,除了特别的宠爱那个叫沁华的男子,还真是没看出来别的什么不对之处。可是我想我很清楚那个男子对咱们的态度。”明摆着的宣战姿势。
花栩把书简做好了记号,放到一